青色的光芒籠罩在胡高與從冰雕之內出來的女人身上。當胡高胸口上的青色玉配作用在這女人身上的時候,她的氣色恢複得十分的迅速。


    當她的生命力穩定下來之後,胡高再運用奎木狼的力量與這青色玉配的結合在一起,療效自然是更好。


    直到伸夜,這女人的狀態才徹底地平穩了。她的眼皮輕輕地抖動著。隨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眼猛地一下睜了開來。


    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她便從地上挑了起來。可是奈何力氣還沒有完全恢複,又很快摔倒在地了。她的戒心似乎十分的重,即使摔倒在地上之後還發出了‘嘭’地一聲重響,她還是朝著後方快速地退著。同時緊緊地盯著胡高與胡彩飄。


    “別怕!”胡高將手抬起,輕聲地向那女人說到。可是,這女人越是看胡高,越是覺得胡高可怕,最後她又朝著後方退了幾退。


    “讓我來!”胡彩飄瞪了胡高一眼,他的狗眼一直盯著那女人的胸口,她不害怕才怪呢。胡彩飄蹲下去,向那女人笑了一笑,“你不要怕,我們是好人,是我們救了你!”


    “你們救了我?”那女人看著滿臉笑容的胡彩飄,總算是好了一些。她先是低頭看了自己全身一眼,而後才緩緩地開口說到,“為什麽我感覺到我的身體裏麵有多餘的東西呢?”


    胡高咯噔一跳,他當然清楚,這女人所說的那多餘的東西就是那血誓了。眼見胡彩飄張了張嘴,就要將血誓說出來。胡高趕緊一把案在了她的肩膀上。


    製止了胡彩飄之後,胡高這才朝著那女人一笑,“之前你都要死了,是我不惜冒生命危險將你救活了。你身體裏的那怪異的東西,其實跟我有關。因為我將生命分享給了你。”


    一聽到這話,胡彩飄就忍不住朝著胡高瞪了過去。(.)嘴剛剛張開,可是卻被胡高反瞪一眼,又不得不閉了下去。


    “分享生命?”而那女人聽到這話之後,嚇了一大跳。她抬頭撫住了自己的胸口,不可思議地望著胡高。


    胡高暗自籲了一口氣。這女人雖然感到驚訝,可是看她的樣子卻沒有半點懷疑。為免這女人多想,胡高先是朝著她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趕緊開口轉移了話題,“對了,你是誰。叫什麽名字,家在哪裏?要不要我送你迴去?”


    “我是誰?”聽到胡高這一係列的問題,那女人卻愣了一下,而後臉上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我是誰?我,不記得!”


    “哦耶!”聽著這話,胡高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然而,他的心裏,卻是興奮的大叫了起來,“媽蛋,又一個大美女,哈哈!”也難怪這女人會相信胡高的鬼話,既然失憶了,那麽對所謂的血誓應該是一點概念都沒有了吧。


    不敢讓自己心中的想法在臉上表現出來半分,胡高重重地咳了一聲,低著著將自己臉上的那難以掩蓋的笑意收斂了下去,他這才朝著這女人繼續問到,“那你還記得其他的嗎?比如跟你親近的人,你恨的人之類的!”


    愛與恨,是人類感情中最極端的兩種,這兩種情感,也完全可以根植於在人內心的深處。


    可是,這女人卻還是搖了搖頭,臉色無比的苦惱,“不記得了,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到了最後,她抱著自己的頭使勁地晃了起來,神色顯得十分的痛苦。


    胡彩飄趕緊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將她的頭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胸裏。隨後她才看向了胡高,“她可能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你別問了!”


    兩女相擁,讓胡高忍不住重重地咽了口唾沫。這畫麵太美,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犯罪。隻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也不知道這女人說得到底是真是假。萬一是假的,她還有什麽企圖,那就不好了。


    可是又轉念一想,他們兩人之間可是有血誓呢,這女人再浪,也應該翻不起什麽大浪。


    想明白之後,胡高連忙朝著那女人笑了一笑,“既然你什麽都不記得了。那這樣吧,你就留在我們的身邊,反正我們也共享了生命,不是嗎?”


    那女人看了胡高一眼,隨後又低頭打量著自己。最後,她又抬頭朝著胡彩飄看了過去。看到胡彩飄臉上那善意的笑容之後,她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樣,你不知道你的名字的話,我就幫你來取一個,總不能以後都喂喂地叫你吧!”胡高高興地一笑,也不顧這女人同不同意,胡高就自顧自地開口說了起來,“你是從冰雕裏麵出來的,我就叫你朔兒吧!”


    “不行!”哪知道,胡高的聲音才剛剛落了下去,胡彩飄就重重地喝了一聲,“這位姐姐比你都還大,你怎麽能叫她朔兒?換一個!”


    胡彩飄說得是實話,其實這女人看上去至少也有三十歲了,的確是要比胡高大上許多。隻不過她的皮膚如同冰凝玉結的一般,十分的光滑細嫩,這讓她看上去比少女還要嫩美一些。


    “換什麽?”胡高的眉頭皺了一下,不滿地看著胡彩飄,“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沒必要因人而定。難不成我叫胡高,可是我不夠高就應該叫胡矮?再說了,這名字也好聽啊,你說是吧,朔兒?”說著,胡高又朝著那女人看了過去。


    在看向這女人的時候,胡高的眉頭輕輕地皺了一皺,心中心念急轉。這一刻,便隻見到那女人輕輕地抖了一抖。她沒有再說話了,隻是朝著胡高點了點頭。


    “瞧,她同意了!”胡高一樂。當然,他用了一個小手段,那就是催動起了血誓。果然這女人就乖乖的點頭了。


    這一刻,胡彩飄也隻能無奈地同意了。


    “朔兒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還需要繼續療傷!”胡高看向了胡彩飄,朝著她笑了一笑,“要不彩就把這裏讓給我們,讓我安心為朔兒養傷!”


    “你唬弄鬼呢!”胡彩飄朝著胡高白眼一翻。胡高是什麽人,她當然一清二楚了。搖了搖頭,抱著她懷中的朔兒,“朔兒姐姐的傷沒有那麽嚴重了,不用你來療傷了。而且你既然這麽好心,你就好心去隔壁去陪陪黃恢弘吧,今天晚上我跟朔兒姐姐一住!”


    什麽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


    胡彩飄都已經洗好澡,香噴噴地就等著胡高撲倒了。可是胡高這廝卻對其他的女人起了色心。這下好了,全都完了,連到嘴的蛋糕都掉了。


    “別介啊!”胡高苦笑了一聲,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你們兩個女人太危險了,還是得有一個男人來照顧你們!”


    “我以前可沒有男人照顧!”胡彩飄站了起來,將胡高往門外推去,“你走,你走!”


    聞著從胡彩飄身上冒出來的香味,胡高一陣飄飄然。如若沒有人在這裏,他定會直接反身將胡彩飄撲倒,然後好好的嚐一嚐她的滋味。


    可是現在,房間裏麵還多了一個。無奈之下,胡高也隻能被胡彩飄推出了門。“我迴去一定會向無雙姐姐各卓衣姐姐全都說清楚的,哼!”關門的那一瞬間,胡彩飄還威脅著胡高。


    “完蛋!”胡高一陣無奈。胡無雙跟慕卓衣讓胡彩飄跟著他,想必就讓胡彩飄製止胡高胡搞的。現在好了,有人把控還犯了錯,迴去少不了一頓臭罵了。


    “那老蝗蟲把這個女人給我們幹什麽?”胡高踱著步子朝黃恢弘休息的房間走去。這時,劉大官人的聲音又傳了出來,“這個女人是個獸人,但是卻不是蝗蟲!”


    “廢話!”胡高翻了一下白眼,隻是隨後卻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你也別問我了,那老婆子是看在你的份子上才將這個女人交給我的。至於她有什麽用,這個還得看你怎麽去挖掘出來!”


    “唉,可惜了今天這麽好的一個機會啊!”說到最後,胡高搖了搖頭。“早知道我就放慢速度,讓這個女人晚點醒過來。說不定彩飄就頂不住先睡了呢?”


    說話之間,胡高已然走到了黃恢弘的門口,敲了門之後,黃恢弘把門打了開來。隻不過胡高還沒有走進去便大吃了一驚。他盯著房間裏麵,疑惑地向黃恢弘開口問到,“你這是幹什麽?”


    隻見到那死屍複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黃恢弘五花大綁了起來。也不知道黃恢弘哪裏來的繩子。兩根手指般精大的繩子將複生牢牢地綁著,還把他給吊在了天花板上。


    胡高抬頭望著不斷顫抖著的複生,不由得低頭打量起了黃恢弘,“你好這一口?而且他還是一具死屍啊,你口味太重了點吧?”


    “口味重?你怎麽知道我口味重的,我就喜歡吃肉,辣的肉!”黃恢弘當然沒有聽懂胡高的話,傻傻地向他迴答著。


    胡高白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被吊起來的複生,“你把他吊起來幹什麽?”


    “他老是跳,跳得心煩!”黃恢弘雙頰一鼓,不滿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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