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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黑手現形!布局反擊第一彈()


    世上最倒黴的殺手是什麽樣子?


    國外有個“不太冷”的殺手,在逃亡的途中還要分心保護小姑娘,當殺手當到“超級奶爸”這麽有突破性,夠倒黴了吧?


    國產的一名殺手叫作“傅紅雪”,患著“羊癲瘋”,殺人之餘還得抽空跟一位名妓談一出曠世之戀。大結局時,居然發現他幾十年矢誌要“為父報仇”的那個爹,不是他親爹。夠倒黴了吧?


    但孫離有話要說。無論古今中外有名的無名的,哪個殺手要跟他“比慘”,他就跟誰急。


    在同一名“獵物”身上,孫離兩度失手了。


    第一次當殺手,下手的“獵物”竟是個失去心髒也能活的怪物。第二次采取行動前,他惡狠狠準備了一大包“化屍粉”――沾血就化的頂級化屍粉。


    他衝進廟內,想朝著那個背對他盤腿打坐的壽王捅刀子,捅得見紅就馬上拿“化屍粉”填傷口。如此下三濫手段,他可是舍棄了十輩子的恥辱心才毅然付諸行動。


    結果,刺刀距離獵物還有零點零零零一米,他驀地感覺渾身一緊,莫名其妙就失去了行動能力。能看能聽不能動。


    他眼睜睜看著梓星從容地站起來,帶著一臉欠揍的笑容,慢慢走到他的身後。很快,孫離便感覺有重物砸在後腦勺。他毫無懸念地被砸暈了過去。


    當冷水潑灑在他的臉上,孫離一激淩,悠悠醒轉過來。


    睜開眼,就著從上方透氣孔照進的黯淡月光,他發現自己被剝光衣物,一條冰冷黝黑的鐵索將他牢牢縛在了石柱上。


    孫離的思想仍停留在那個疑問上:奇怪。我究竟是怎樣被捉的?


    這個關他的黑暗潮濕的房間又是什麽地方?


    他腦裏亂成一團漿糊。


    就在此時,有人點燃了遍體油膩的燈盞。昏暗的燈火光線,孫離也需要一會兒才適應。


    他的眼瞳驟然放大,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他認得那個親手點燃油燈的滿臉虯須的魁梧漢子,叫做“薑文煥”。


    這薑文煥,正是負責陳塘關所在驛鎮日常治安的“驛丞”(相當於公安局長)。


    竟然把我交給了薑驛丞。這麽說,此地應該就是官家的牢房。那個壽王子辛是按照一般流程報的官?還是……


    孫離忍不住直接問薑文煥:“你是壽王的人?”


    薑文煥冷笑一聲,也不答他。伸手到懷裏,掏出一個拇指大的瓷瓶。


    薑文煥一臉戾氣地走到孫離麵前,伸手捏緊他的下頜。孫離吃痛,情不自禁張大了嘴巴。薑文煥右手以拇指挑開瓶塞,將瓶內液體一古腦兒倒入了孫離嘴裏。


    那是一種帶著淡淡的腥味的青色液體。


    薑文煥鬆開了手。孫離急促地喘了幾口粗氣,啞聲道:“你給我喂服的是毒液?是壽王命你來殺我?”


    “你的問題真多!”薑文煥森然道:“應該是你好好迴答我的問題才對。”


    “一百零八般酷刑盡管使出來吧。有種就把我弄死!但你休想從我嘴裏掏出任何一點秘密。”


    “是嗎?我如果說,我根本不需要嚴刑拷打,你就會乖乖招供。你信不信?”薑文煥獰笑道。


    梓星現在的心情很愉悅。


    昨晚上,他之所以能及時發現刺客“行蹤”,多虧了一直懸浮在他眼前的“框框”發出警告。


    梓星服下“穀神丸”和“培靈丹”後,信心爆棚,很想跟“殺手”你來我往、正麵交鋒一場。還是“框框”勸住了個人英雄主義泛濫的豬腳,沒有真的蠻幹。


    梓星最終從儲物戒內取出“獸籠”,小試一番,輕而易舉就擒下了孫離。


    “獸籠”狀如一隻透明的水母,用手觸摸它的表層,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黏性。


    孫離被獸籠束縛住手腳、無法動彈,卻一直不曉得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可憐的刺客,哪能想到這世上還“信息處理器”和“獸籠”這些古怪玩意?


    殺手呆站著,梓星跳起來,走到他的背後。


    梓星這個“磕藥”後渾身精力彌漫的家夥,竟然取出“五色石”高舉了起來,再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腦勺……梓星發誓,真的隻是輕輕碰了一下,結果就……


    大清早,梓星找到了薑文煥,把“刺客”丟給他審訊。這之前,梓星已經收迴了“獸籠”,改用粗麻繩將孫離五花大綁。


    整個陳塘關,沒人知道壽王跟薑文煥是發小,是一對可以推心置腹的死黨。


    抓到了“刺客”,梓星還懷疑刺客幕後有黑手操控。薑文煥便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要從刺客口裏揪出幕後元兇。


    梓星神秘兮兮交給他一小瓶藥液,叮囑“薑頭”你要如此這般。薑文煥心領神會……


    孫離轉移到了黑牢後,改用鐵索來綁縛。那也是梓星提醒了薑文煥一句,刺客是名“煉氣士”。薑文煥便用牢內的最高“規格”招待孫離。


    一夜未眠卻依舊精神奕奕。


    梓星對交給薑文煥的那小瓶藥液,非常有信心。


    自己的腦瓜真好使啊。想到那小瓶藥液的來曆,梓星又忍不住誇獎自己。


    梓星接受的“新手禮包”中,有一頭“寵獸”魂狼。此獸能控製級別比它低的“生靈”的神智。拿它來對付區區的煉氣級的殺手,當然手到擒來,小菜一碟。


    可惜,梓星現在的級別太低了。把魂狼召到現實世界,需要他達到二十級,或者成為四階煉氣士。


    梓星很慚愧地向曆史、向人民報告:他還沒有正式開始修煉。


    但大活人怎能被尿憋死。“魂狼”出不來,殺手又進不了“遊戲世界”,聰明的梓星就想:弄些“魂狼”的唾液出來喂殺手吃?是不是具有迷惑心智的作用?


    應該可行。在梓星來的那個世界,外國人弄一根細鏈吊一隻圓球,就能把大活人催眠,套取想要的秘密情報。


    具有惑人心智能力的“魂狼”的口水,怎麽說也不該遜過一隻圓球吧?


    把自己的主意對“框框”一說,得到了正麵的肯定。


    這才有了交給薑文煥的那一小瓶液體。


    忙完了這一切,天也大亮了。


    大忙人梓星接下來,又跑去找李靖,準備當麵“辭行”。這兩天就卷鋪蓋返迴朝歌。


    即將降世的“古魔版哪吒”,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離開陳塘關之前,意外擒下刺殺“壽王”的殺手,如果能夠不出意外將其帶迴朝歌,也算是“滿載而歸”。


    在李靖書房內,梓星跟李靖的原配妻子殷氏來了個“狹路相逢”。


    梓星眼珠子不停在殷氏膨脹的腹部打轉,感覺此處好像隨時可能躥出一隻黑不溜秋的怪物。好艱難才忍住“奪路而逃”的衝動。


    李靖和殷氏正在發生口角。


    妻子這一胎都懷了三十四個半月!延期二十四個月的漫長等待,令李靖心裏的擔憂越來越深。


    金吒和木吒那兩小子,都很正常地“懷胎十月”就順利生產。很可能,這第三胎懷的是個怪胎……此刻,李靖強調的就是這樣一個觀點。


    梓星暗想:差不多蒙中正確答案了。


    殷氏卻很彪悍地,替她那尚未出世的第三子發聲:“懷胎久怕什麽?難道你想咱們的孩子早產,變成一個標準的‘二百五’?”


    什麽邏輯這是?李靖心裏別提多鬱悶了。


    這時,殷氏先發現梓星來了,就拖著“壽王”請他評評理:“世上竟然有父親狠心唱衰自己的兒子是‘怪胎’的!豈有此理!為什麽不說孩子在娘胎中呆了三十四個半月,有可能是個根骨俱佳的仙胎?”


    李靖心裏歪膩。


    自己這個極品老婆還真敢想啊!你連修真者都不是,還想懷上個“仙胎”?當自己是王母娘娘?三聖母?


    梓星被動的客串了一迴“和事佬”。


    李靖歎一口氣,苦著臉說:“那就再觀察一個半月。到懷胎滿三年時間,仍無法順利生產,我就帶娘子你到師門昆侖山,請師門長輩施展道術檢測一下。看看胎兒是否危險?”


    為了讓妻子“息怒”,為了表達他對妻兒的重視,為了不在“壽王”心目中變成一個“冷血動物”,李靖鄭重其事將他師父送他的那塊“辟邪玉佩”,親手給懷孕的殷氏戴上。


    一場家庭紛爭,暫時和平落幕。


    經兩夫妻一再“提醒”,梓星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按照《演義》規定的時間,哪吒應該還有一個半月才降生。


    雖然《演義》中的事件可能因為一些偶然因素改變,但看看李靖那位彪悍健壯的妻子,怎麽都不像這幾天就要“臨盆”的樣子。


    何況,李靖還給他妻子戴了一塊“辟邪玉佩”。仙家寶物,假假地都有一些“鎮邪”效果吧?!


    梓星決定暫時不提“迴朝歌”之事。


    說心裏話,隻要古魔殘魂不鬧事,梓星也希望遲幾天再走。他想先從“殺手”嘴裏弄清楚暗算他的幕後主使究竟是誰?


    條件允許的話,不妨先將潛伏的威脅摘除掉。


    迴到住處,推門進去。劈頭便看見薑文煥已經在屋裏等著他了。


    薑文煥坐不住,不停在來迴轉著圈子。


    他的臉色,也相當凝重。


    見到梓星進屋,薑文煥馬上迫不及待地上前拖住他,頗是擔憂地道:“子辛,這迴你的麻煩大了。”


    “哦,問出口供來了。是哪個混蛋躲在幕後要對付我?”梓星鎮定地問。心想:哥連穿越時空來“替商朝改國運”這種天大麻煩都接下來了。其它麻煩都是小ks。


    “不是一個,是一大群混蛋要對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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