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迴蒙古包的路上,吳黎根據今天的見聞說了自己的打算,有喪屍魚的威脅,再加上逆天的喪屍居然會遊泳這件事,吳黎決定基地還是不要建到小島好,如果有喪屍圍島的話,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步棋點頭表示同意,想起一件事問道:“知道剛剛為什麽我不幫你嗎?”


    吳黎正在說以後的事情,不明白為什麽會扯到這個問題來,迷瞪瞪的看向他:“其實昨天晚上我讓你不摸腦袋的事隻是開個玩笑,你不用那麽生氣”。


    “我生氣?”


    吳黎點頭,指著白衣服上的醋漬:“難道不是生氣,先潑我一身,喪屍圍過來也不幫忙”,聲音有些委屈。


    步棋抽了抽嘴角,在心裏罵了句蠢貨,才解釋道:“我隻是讓你知道,任何時候自己的命都是最重要的,當時情況那麽亂,武小龍和明宇身上又不是沒有醋和藥,哪用得著你亂發好心,你要向袁潔學習”。


    “步棋,他們是我同伴,要是當時是你的話,我也會這樣做的”吳黎理所當然的答道,這倒是她的真話,隻要對哥哥沒有危害的情況下,她是不介意幫助同伴的,而且當時她應付那些喪屍魚確實比其它人要輕鬆一些,當然其它人不包括步棋就是了。


    “你把我和他們比?”步棋酸酸的問道。


    吳黎見他臉色時好時壞,有些幼稚還是寬慰道:“他們當然不能和你比,你比他們厲害多了好不好,哪輪到我保護你呀”


    任何男人誇他比較厲害,他都是很高興的,步棋心裏好受了很多,想起以前每次出任務的時,隻要遇到危險,同伴便是毫不猶豫的拋棄。


    吳黎雖然有時很呆,但是還算比較意氣,能在危險時刻幫武小龍,肯定也會幫助自己,上天果然待他不薄。


    迴到草原時,蕭雲已經處理好明宇的傷口,不得不說明宇運氣還算比較好,雖然被喪屍魚咬到後背,但喪屍魚的牙齒沒有喪屍的牙齒長,迴程的路上武小龍又按照吳黎的吩咐給他塗過黑藥水,雖然蕭雲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剜去了一小塊肉,但總算沒有什麽大危險。


    蒙古包有些小,一行人除了白菜都呆在裏麵,蕭雲此時正戴卓麵罩和護目鏡正在解刨那隻喪屍魚,袁潔見剛剛還撲騰得厲害的魚被蕭雲用一根黑色的針刺下去之後,很快就停止擺動,而蕭雲處理喪屍魚那熟悉的手法簡直是優美中帶有兇殘,讓她充滿佩服。


    不過等吳黎拖著一隻沒有腿的喪屍進來時,她就有些黑線了,這姑娘什麽都好,關鍵時刻也會顧及同伴,就是做事極其兇殘。


    吳黎見那隻魚身上插著她給蕭雲的刺,興奮的問道:“嫂子,這個好用嗎?”


    蕭雲點頭:“雖然不能殺死喪屍魚,但具有麻醉作用,我一針紮下去它就一動不動了”。


    敢情它還沒有死呀,蒙古包內的旁觀解刨的幾人都有些心涼,蕭雲平時看起了一副溫柔的模樣,想不到如此兇殘,不過顯然更兇殘的是吳黎,隻見她不知從哪兒拿出幾根黑色的刺,對準地上沒有腿的喪屍腦袋就是一刺。


    那刺看起來沒有多長,可十分厲害,那隻剛剛還嘿哧嘿哧用手爬得歡樂的喪屍擺動的幾下,就暈倒在地上。


    吳黎用一塊爛布把手一包,舉起那隻喪屍便往蒙古包內唯一的桌子上一房對還在解刨魚的蕭雲說道:“嫂子,先研究這喪屍吧,好像它有視力”。


    嗅覺靈敏就算了,還產生視覺,那喪屍不是更無敵了,一行人也不再關心那個唯一的飯桌被吳黎拿來放喪屍的事情,而是近距離觀察起進化的喪屍來。


    經過蕭雲研究,喪屍的視覺是沒有的,可是聽力和嗅覺卻增加不少,就如當時在湖邊步棋用假骨頭逗那些喪屍,實際上它們嗅覺和聽力結合的效果。


    既然喪屍的聽力如此強大,那麽蒙古包就不安全了,現在小島不能用來建立基地,吳黎和大家商量選擇在農場最好,隻是農場喪屍很多,他們人數本來就少,現在還有兩個傷員,計劃就要有所改變。


    晚上休息時,吳黎趁大家睡著,拉著白菜從蒙古包來到外麵,把空間幾盆仙人掌和仙人球都拿了出來,仙人掌和仙人球上的刺比土豆苗上的刺要長得多,一根根足有十來厘米,尖利異常。


    吳黎拿個布條把手包好,準備拔刺,忽然旁邊深處一隻修長的手,嚇她一跳,怪叫一聲,迴頭一看見是步棋,嗔怪道:“我就說白菜怎麽不啃聲,原來是你,你知不知深更半夜忽然出現很嚇人呀?”。


    他這麽英明神武哪嚇人,步棋抽了抽嘴角,拉過她的手:“這東西太鋒利,不要碰,我來幫你好不好?”


    不好,這是我的武器,不過見步棋那黑黑的臉色便把那句話吞到肚子裏,把仙人掌遞給他。


    步棋見她那副難分難舍像似比要拿她命的模樣,歎口氣道:“你要用這個啥喪屍,難道就這樣殺,我幫你製成武器不是更好”。


    “真的”吳黎臉色馬上轉悲為喜,雙眼發亮的盯著他。


    步棋摸摸她的頭,笑道:“真的”。


    充滿磁性的聲音再加上溫柔的笑容,吳黎短時間有點呆愣,什麽燈下,月光下看美人果然越看越美,老祖宗們果然沒有騙她,不過再美吳黎表示自己也不會上當,坐在他旁邊守著他擺弄。


    步棋手法非常的快,潔白如玉的手指在黑漆漆的針中不停的穿梭,看得吳黎那是眼花繚亂,瞌睡連連,等她醒後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蒙古包的地鋪中,而旁邊放著一個黑漆漆的鐵盒子,而其他人不見蹤影。


    鐵盒子有十幾厘米長度,寬度和高度拿在手裏剛剛好,有個拇指頭大小的按鈕,上麵有些奇怪的花紋,怎麽瞧怎麽詭異,吳黎翻身坐起來,拿著那東西,對準蒙古包內桌子上那隻不知道被蕭雲解刨了多少次的喪屍輕輕按動鐵盒子上的按鈕。


    唰唰連續響了三聲,不知道步棋怎麽弄的這東西,雖然看起小,力量卻不錯,那刺大半截都沒入了喪屍頭中,簡直是現實中的暴雨梨花針呀,吳黎開始嘿嘿的傻笑起來。


    一群人操練了迴到蒙古包看到就是這種情況,吳黎雙臉發紅,拿著個鐵盒子對他們傻笑,而後麵跟進來的步棋更是一臉寵溺的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喜歡嗎?”


    吳黎點頭,步棋接過她手中的鐵盒子開始教她如何使用和一些注意事項。


    原來按鈕是可以鎖起來的,原來針用完是可以加的,吳黎頓時對步棋崇拜起來,像暴雨梨花針這麽複雜的東西都會做,真是逆天呀逆天。


    步棋把鐵盒子遞給她,見她雙眼發亮的盯著自己,便問道:“那你 以後還讓我摸頭嗎?”


    吳黎雙手去接,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家力氣大,抽不過來,隻好妥協道:“讓摸讓摸”。


    “要是我殺完喪屍沒洗手呢?”


    “讓摸讓摸”吳黎拚命點頭。


    “臉讓摸麽?”


    “都讓摸,快給我吧”


    步棋見她急得已經開始咬牙切齒,才鬆開盒子,摸了摸她的臉:“這才乖”。


    吳黎扯了扯他的手,見無效之後便也沒有繼續掙紮,在他手心抬起臉問道:“你說這個叫什麽名字好?暴雨梨花針,不,太庸俗了,還是叫玫瑰細雨,殺起人來,血就像紅色的玫瑰雨一樣,你說好不好?”


    “小黎喜歡怎麽叫,就這麽叫”步棋的語氣那是寵溺呀寵溺。


    一屋子從他們剛開始說話就黑線的人有些無語,你們能不能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能不能不要當他們的麵不是秀恩愛,就是聊兇殘的話題呀?。


    當然不秀恩愛的結果就是操練,新加入的成員袁潔武力值是不錯,可惜和吳黎一樣以前是個小市民,沒有見過槍什麽的,那些東西用起來也不太會,早上操練時,步棋便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決定讓吳黎指導她一些殺喪屍的技巧,什麽樣的力度好砍斷脖子,好戳腦袋等。


    令大家意外的是,身體狀況不太好的天才少女伍四也參加了他們的訓練,咬牙堅持的程度完全不壓於其他人。


    一旁從開始就想偷懶的武小龍見此情形更加努力學習,他不信他還比不上那瘦不拉嘰的小姑娘。


    士氣果然是最重要的,雖然大家的武力值並沒有提升多少,可至少在殺喪屍這方麵有了明顯的進步,當然被當做實驗的那隻喪屍徹底到了黴,不但被解刨,還被這些人當成了訓練的對象。


    第二日一早,吳蒙和蕭雲以及伍四留下守蒙古包,吳黎和步棋帶著大家一起向農場出發。


    去農場還是有一點距離,吳黎他們開了越野車方便大家在一個車裏,他們的興致很高,卻不知道等他們走後,這裏就來了一群人,一群由於有心人算計找他們麻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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