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然,吳黎才落入水中,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往水麵上遊,就被河水衝走一大截,更加悲催的是有東西纏住了她腳踝。


    水中的視線不好,那些飄來飄去的水草像極了女人的頭發,亂糟糟的纏在她腳,吳黎用手中的唐刀砍過去,原本她力量很不錯,可惜那些水草韌性極佳,水中又有阻力居然沒有砍斷。


    水從鼻子裏麵進入肺裏,吳黎有瞬間的恍惚,難道要死在這裏成為魚蝦們的食物,開什麽玩笑,腳用蠻力一扯,水草被盡根扯斷,腳得到自由嗎,馬上奮力向水麵遊去。


    還沒有那得及享受空氣的美好,就被臭味嗆了口氣嗎,原來是一隻腐爛的腦袋正對著她流口水。


    口臭很討厭知不知道,吳黎氣憤地砍過去,喪屍已經開始進化,脖子非常堅硬,居然沒有徹底斷掉,留下半邊和身子連在一起,朝她撲過來。


    腥臭味停留在鼻子間,已經來不及砍第二刀,親密接觸什麽的最是討厭了,吳黎反射性的踹向那隻喪屍的胯下,忽聽旁邊一聲輕笑,喪屍腦袋不翼而飛,留下一個斷掉的脖子浮在水中。


    步棋上前抱住她開始整理她被水衝亂的頭發,吳黎又驚又喜的同時,又有些黑線:“步棋,我們還是先上去要緊,待會兒讓你摸個夠”。


    這句話怎麽聽怎麽有歧義,步棋望著吳黎泛紅暈肉嘟嘟的臉頰,莫名覺得小腹有些發熱,咳了咳板著臉教訓道:“那怎麽行,要是不弄好,我會不舒坦,不舒坦,待會兒殺喪屍可能會分心的”。


    蛇精病的世界,吳黎永遠都不會懂,等步棋摸夠她的頭發,兩人迅速的遊向橋上掉下的繩子處。


    繩子是蕭雲和吳蒙套在橋上的護欄上,剛剛吳黎掉下水,吳蒙馬上就要跟著跳下去,還是蕭雲死死拉住他對他說如果大家都下去了,那麽就完全沒有救了,還不如把繩子放下去,等下麵那兩人發現。


    看著下麵摟抱的兩人,蕭雲扯著吳蒙的耳朵說道:“看吧,步棋怎麽會讓她涉險,真是瞎操心”。


    步棋先讓吳黎上繩子,自己緊跟其後,那些蜂擁而來的喪屍視力大概非常不好,居然在下麵瞎晃蕩,倒為兩人提供不少時間。有些進化後的喪屍摸到繩子開始攀爬,十分調皮把繩子弄得搖搖晃晃,步棋用腳踹飛那些搗亂鬼,推著吳黎的腳加快速度爬上去。


    相比吳蒙和蕭雲渾身都是綠紅的喪屍血的狼狽,步棋和吳黎因剛在河裏洗了個澡,倒是非常幹淨,也算因禍得福。


    一上岸,吳黎就拉住步棋問道:“剛水中有血,是不是你受傷了?”


    步棋見她拉著自己的手,覺得心裏有點發燙,一時間沒有說話,倒是最後衝過橋的白菜不停的對著吳黎搖尾巴,吳黎生氣的踹了一下它肚皮:“你主人出生入死呢,你還在後麵偷懶,現在才過來,白眼狼,點都不義氣”。


    步棋額角抽了抽,還是決定不把下車之前他從白菜身上抽了血這件事告訴大家了,舉拳在嘴邊咳了咳:“這裏不**全,我們還是盡快離開吧”。


    吳黎聽完往橋下一看,發現那些摸到門路的喪屍正往上麵竄,水中的彈跳力還那麽強,完全可以參加運動會了,顧不得糾結步棋哪裏受傷的問題,從空間放出越野車,上車逃走。


    後車廂的步棋和吳黎渾身濕透,吳黎見步棋直盯盯看著她胸前因為濕透而凸顯的小包子有些害羞,包子長得太小是她一直以來的心病,眼珠轉了轉湊到步棋耳邊道:“你說的果然不錯”。


    “什麽”步棋喉結一動,還在想當時吳黎在水對他說的那句讓他摸個夠,思想有些轉不過彎。


    吳黎一臉驕傲道:“胸大逃跑起來很是負擔,剛剛哥哥被嫂子影響了好幾次”。


    前麵搽幹淨喪屍血,正喝水的蕭雲她一語驚得噴出口中的水,給車子小麵積洗了個澡,吳蒙板著臉耍哥哥威風:“快點換衣服,嘀嘀咕咕說什麽呢”。


    吳黎臉上一片得意之色對步棋說道:“你看他們被我說中,還不服氣,不過我就沒有這種麻煩”說完驕傲的拍了拍小胸脯。


    這有什麽號自豪的?步棋抽了抽額角覺得剛剛對著這種又呆發育還不太完全的小姑娘起歪心思真是禽^獸,拿過一旁吳黎準備的衣服到車一角換起來,換完上衣感覺身後有雙炙熱的眼睛盯著他。


    步棋耳尖一紅,便對前麵開車的吳蒙道:“現在過了這麽長時間了,應該不會太危險,我們現在這裏停一下”等停了車,拿起褲子下車頭也不迴的衝向一旁樹叢中。


    吳黎呆愣的視線追尋步棋而去,駕駛座上的吳蒙轉過身敲了敲她額頭:“妹子,你這樣不好,你知道為什麽步棋要下車嗎?”一個黃花大姑娘盯著男人換褲子,這猥^瑣習慣是學誰呀。


    吳黎一臉你好蠢的迴道:“這還用問?看他跑得那麽快,肯定是尿急”說完擺擺手讓吳蒙迴頭,開始換身上的濕衣服。


    外麵耳尖正在穿褲子的步棋聽到一頓,在心裏把笨蛋蠢貨罵了無數遍,決定以後做飯每次都放吳黎不愛吃的玉米才消氣。


    一行人稍作休整開始出發,根據地圖的位置,幾人大概還走三個多小時就離開h市,進入通往x市的高速路。


    上午殺了那麽多惡心的喪屍,四人的胃口卻絲毫不影響,把步棋幾天前準備的油炸饅頭片吃的剛剛淨淨,吳黎見他哥哥脖子上還有血跡,卻狼吞虎咽的吃饅頭片,幾次還差點被噎住,不禁想起哥哥第一次見喪屍的情景。


    人類經過這麽多年,能打敗那麽多生物站在食物鏈頂端,也許不光靠智慧,還有超強的適應和求生能力,哎,自己果真不是一般的博學能總結出這麽精辟的道理,不過饅頭片好難吃呀。


    等換著步棋這個性格沒有拘束的人開車時,速度幾乎提高了一倍,不到兩個小時,他們就到達了分界線周圍的一個加油站。


    因空間汽油剩餘不多,饅頭片也快消耗完,最重要是幾人連續幾天在野外都沒有很好休息,步棋叫醒昏睡的三人商量在不遠處的加油站休整一天再出發,卻不想這次臨時決定的休息,卻壯大了以後的隊伍。


    ps:今天有點感冒,雙更遲了點,謝謝大家的收藏和彩梅春鬧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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