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信步走入議事大廳,使者已恭候多時。葉飛見使者長地風清貌白,眉展威嚴,頗有幾分好感,便問道:“汝乃何人?好生麵善。”


    使者揖道:“某乃潁川陽翟人,姓辛名毗,字佐治。現隨兄事袁紹。”


    葉飛說道:“辛佐治能言善辯,我也聞名已久,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辛毗說道:“我家主公已同意拿玉璽換甄姑娘之事,”特派某來引薦,今日正午時分,延津大寨之前,一物換一物。”


    葉飛允諾,到地正午時分,親自拿著玉璽,用方巾包裹了,放在空囊之中,斜挎在背上,帶著典韋、周倉並數百騎直來延津寨前,看著依山傍水而建的大寨,宜攻善守,都交頭接耳,讚不絕口。


    葉飛說道:“河間張郃,一生本事,可惜跟錯了主子。”眾人聞之,皆扼腕歎息。


    典韋說道:“主公如此看中張郃,何不招降之?讓他賠我耍耍。”


    葉飛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然後白了典韋,繼續說道:“張郃的特長跟你不同,若有機會做了同事,不要找他單挑。”


    “這是何意?”典韋摸著自己光禿禿的後腦勺,一臉茫然。


    說話間,寨門洞開。袁紹身披大紅馬褂,披著五彩風衣,在眾人的簇擁之下來到寨前,顏良、文醜領兵在外未迴,長子袁譚侍立於側,張郃、高覽站在他們的後麵。其餘驍將蘇由、呂威璜、郭援、慕容平、淳於瓊等人前後擁衛。


    甄宓被捆綁在一根立柱之上,推出寨前,左右監斬官,拿刀伺候。


    葉飛說道:“玉璽在此,快快放還甄姑娘。”


    袁紹說道:“留下玉璽,甄姑娘自然還你。”


    兩邊約定,將甄姑娘和玉璽各自捆綁在馬備上,各自走迴陣中。


    看看甄姑娘的馬即將進入葉飛陣中,慕容平躲在人縫之間,偷偷拈弓搭箭,一箭射去,葉飛聽得弓弦響處,急忙身子一躍擋在甄宓馬前,那一箭射斷葉飛麾纓,頭盔掉落在了地上。


    典韋大怒,縱馬舞戟直衝過來,張郃、高覽皆抵擋不住,袁軍倒走。


    典韋在人群中看見偷放冷箭的慕容平的影子,即拔背上短戟飛擲過去,正中呂威璜頸項,墜馬而死。典韋匹馬單槍直衝上關來,關上檑木巨石打下,典韋不能進,引兵退還。


    葉飛帶著甄宓,引兵退迴陳留府邸,糜貞給眾人張羅了一桌飯菜,又對甄宓噓寒問暖,倍顯貼心。


    甄宓說起袁家往事,當她說到葉飛被汙蔑為淫賊之時,三女都莞爾失笑。


    葉飛說道:“一切都是袁熙幕後策劃的,後來陰謀敗露後,他和丫鬟柔兒被一起打入了死牢,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甄宓說道:“袁熙正氏劉夫人給他在袁紹麵前求情,袁紹又把他放了,丫鬟柔兒仍舊關在牢中。袁熙雖然被放了,但被奪取了幽州太守的職位,終日被軟禁在家中。”


    葉飛說道:“聽說袁尚死了,袁紹讓你陪葬可有此事?”


    甄宓驚魂未定得表示:“若葉郎不及時拿玉璽來換奴家,明日就是奴家陪葬的日子了。”


    眾人一聽,都是一陣沉默。


    “咋又把袁熙給放了?”周倉一提及此事,眾人便議論紛紛起來。


    葉飛又問:“可有獻帝消息?”


    甄宓說道:“獻帝似乎對葉郎頗有微詞,說葉郎好色,寧拿玉璽換女人,也不換他、”


    葉飛一聽笑道:“倒也不是我好色,獻帝暫且安全,袁紹不敢加害,倒是甄姑娘,危在旦夕,所以我才選擇拿玉璽先換甄姑娘。”


    甄宓聞言,俏臉一紅,脈脈含情地看向葉飛:“奴家何幸,能地葉郎如此垂青,葉郎在上,請受奴家一拜。”


    葉飛慌忙扶起道:“舉手之勞,甄姑娘不必掛齒。”


    馬雲祿湊了進來,看著甄宓,忍不住歎道:“甄姑娘猶如洛神下凡,葉郎才會這般垂青於你。你該如何報答葉郎呢?”


    典韋、周倉隨即起哄:“甄姑娘嫁給葉飛!甄姑娘嫁給葉飛!”


    甄宓隻是嬌羞不語。俄而,淡定說道:“奴家身為葉郎所救,但憑葉飛做主便好,隻是奴家父親仍在中山無極縣府裏,讓女兒好生掛念。”


    葉飛說道:“我親自上門拜見嶽父,並將他請過來同住。”


    事不宜遲,葉飛備些薄禮,載著甄宓。帶著典韋、周倉二將,直奔無極縣甄家大院而來。


    甄家與陳留蔡家一樣,在當地也是名門望族,家丁、丫鬟眾多,戒備森嚴。


    葉飛讓典韋、周倉門口守著,跟著甄宓進了他老爹的書房。


    甄逸聞女兒到來,激動得站立起來,合上了《辭賦》。當他眼神掃過葉飛之時,又露出了一絲不悅之色。


    葉飛知道自己穿著普通,很難討地老爺子歡心,他自己不在乎,別人卻在乎穿著這些東西,這讓生性灑脫,不拘小節的葉飛倍感苦惱。


    甄逸看向葉飛:“年方幾何?哪裏高就?”


    葉飛說道:“小婿年方弱冠,陳留人氏,獻帝親封太傅一職,現居陳留,暫掌郡事。”


    甄逸聞言,眉頭舒展開來,說道:“年少有為,與小女也般配。”


    然後看向甄宓:“女兒,聽說你與袁尚結婚,怎麽又跟葉飛在一起了呢?”


    甄宓微微促膝道:“袁尚已死,我被逼冥婚,女兒不肯,被他們幽禁了,後得葉飛拿玉璽交換,女兒才得以見到父親。”


    甄逸聞言作色道:“老賊一直瞞著我,逼我女兒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真是欺人太甚了!”


    甄宓說道:“女兒已得救,請父親息怒,善保身體。”


    甄逸看向甄宓說道:“我即刻帶人過去為你討一個說法,為你出一口怨氣。”


    甄逸年紀老邁,仍舊性如烈火,剛正不阿,為官多年,深受百姓愛戴,讓葉飛見了,也是肅然起敬,覺得他與蔡文姬的父親蔡邕有著天壤之別。


    甄宓說道:“請父親息怒,袁紹四世三公,擁兵數百萬,父親若去,豈非以卵擊石?”


    葉飛也說道:“我自有辦法對付袁紹。請嶽父大人不必衝動,保重身子要緊。”


    甄逸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葉飛:“你有什麽辦法對付袁紹?”


    葉飛說道:“一麵聯曹抗袁,一麵瓦解他的勢力,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


    甄逸還想再問,甄宓扯住了他袖子道:“爹,你不要再問了,葉飛很厲害的,你要相信他的。”


    甄逸緩緩走到葉飛身邊,拉住他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甄兒是我最小的女兒,從小視若掌上明珠,我把她托付給你照顧,可要善待她。”


    葉飛慌忙抱拳:“這個自然。”


    選定了吉日良辰,葉飛帶著甄宓,迴歸陳留。


    葉飛走後不到一個時辰,袁紹部將淳於瓊領兵闖了進來,家丁不敢阻攔,紛紛向兩邊散開。


    淳於瓊仗劍直入,徑直走到甄逸身邊,不由分說,把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叱道:“老頭子,二公子有令,跟我走一趟吧?”


    甄逸說道:“二公子找我何事?”


    淳於瓊說道:“不知,隻教我來相請。”


    甄逸說道:“話說清楚,再走不遲!”


    淳於瓊聞言色變,緊了一緊貼在了他脖頸上的劍,叱道:“老東西,少廢話!”猛然迴顧從人:“把他給我綁了。”


    頓時上來兩個甲兵,不由分說將甄逸五花八綁了,推上了一輛馬車,往冀州信都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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