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此刻已經被姐姐抱上坐騎,再次揮手說了一聲:“張大哥再見。(.)”坐騎就被沈玉霞催促著奔馳起來。


    跟著揮手的張俊堯在見不到沈飛姐弟的身影後,不由歎了一口氣苦笑著對手下說道:“這次我欠小飛的人情可是欠大了。”


    “主上,這水係心核對您可是非常重要的,您可萬萬不要把這水係心核給迴沈飛少爺啊!”


    “主上!這可是沈飛少爺親近主上的緣故才送出的禮物,雖是人情深重,可隻要我們也熱忱對待沈飛少爺,他有什麽事就當成我們的事,那也就可以了,主上可萬萬不要因此而為修行製造了障礙!”四個人階弓手立刻緊張的勸解道。


    擺擺手,張俊堯笑道:“你們想到哪兒去了,既然沈飛以赤誠之心待我,我自然也以赤誠之心待他。而且我是感慨要是當初沒有改變主意交好他,而是用強硬手段,不說今天無法得到這顆水係心核,更可能還會多一個深不可測之敵人,所以說一個念頭改變命運還是對的。”


    眾人都是知道詳情的,一想當初要不是因為主上的喜好突然發作,而是沒有把沈飛請入縣衙進行交好,強行驅趕霸占那棟宅院,今天這水係心核就不知道會落到誰的手中了。不過他們倒是理解前麵這一部份,隻是對於什麽多出一個深不可測的敵人這話不怎麽認同。


    一個中年人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深不可測的敵人?主上,您指的是沈飛少爺?就算他修練速度極快,也達不到深不可測這地步?難道他短短的一天時間內就提升到了二級武士?”


    “嗬嗬,小飛體內的能量應該還是一級武士的樣子,隻是你們沒有接觸他,所以沒有感覺到,他**的強橫力量比以前可是強了好幾倍。”張俊堯看著自己撫摸過小飛頭頂的手掌感慨道。


    “什麽?”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他們可是張俊堯的親信,自然知道沈飛剛晉升武士就一拳擊穿了牆壁的事情,而現在居然還強了幾倍?ツ瞧癲皇撬擔原來一級武士時就具備四五級武士的拳頭。而現在強了幾倍,就等於具備九級十級武士的拳頭?不對,甚至已經達到了人階刀客的地步!不見那名明顯是人階刀客的盜賊首領用刀氣砍了沈飛一刀。沈飛卻一點事都沒有嗎?


    想到這,他們赫然一驚,這才把目光看向那四名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盜賊。具備人階刀客實力的盜賊首領?有這樣的實力投靠官府起碼是個巡檢,投靠軍隊起碼是個隊正啊!幹什麽不比幹盜賊威風啊?就算身上有著命案不適合投靠官府。那隨便投靠一個權貴之家,也比這處處喊打的盜賊好上無數倍啊!


    更重要的一點,一個人階刀客實力的盜賊跑到虎雲縣來,簡直就是開玩笑。這裏可是下縣!沒有固定的商路更沒有聞名州郡的豪商,具備這樣實力的盜賊跑來這樣貧乏得很的下縣來幹什麽?


    張俊堯自然也想到這點。忙下令道:“搜身逼供!”那些家丁立刻撲上去,把那些死去的盜賊給扒光,並且開始對那四個倒黴鬼開始逼供。


    張俊堯有些心不在焉的一邊用藍sè心核吸幹水蛭製造元氣寶石,一邊的等待手下的報告。現在這夢寐以求的心核,雖然依舊讓他心頭歡喜不已,可這突然冒出來的,居然具備人階刀客實力的盜賊,卻讓他心頭有些混亂。因為他敏銳的感覺到。這一夥盜賊將會給虎雲縣帶來巨大的麻煩。


    就在張俊堯不知道製造了多少顆元氣寶石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的四個手下突然擋在自己麵前,並且拉弓搭弦的做出戒備狀態。抬眼看去,林子外,帶著幾個親衛的陳忠正用炙熱的眼神看著自己手中的藍sè心核。


    看看藍sè心核上粘著的一顆元氣寶石,再看看自己麵前的一堆元氣寶石和水蛭屍體粉末,張俊堯不由歎了一口氣。摘下那顆剛製造出來的元氣寶石,把藍sè心核收迴懷裏。然後淡然的望著遠處的陳忠。


    不過張俊堯心中沒有臉上那麽淡然,而是懊惱不已。自己大意了。明知道陳忠跑去挖元氣巢穴,居然還大咧咧的在這裏使用心核,並且最大意的是,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到陳忠走出林子!


    陳忠隔著老遠,在即將進入四名弓手忍不住要拉弦的jing戒範圍時,就像是感應到似的停下,拱手行禮說道:“張公子的運氣實在是讓人無話可說,元氣巢穴的位置居然隻剩下一個深達十數米的深井。鄙人一開始還想是誰能夠如此捷足先登,未曾想居然是張公子早已做了安排。張公子手中的那顆藍sè晶石,應該就是傳說中難得一遇的巢穴心核?”


    陳忠現在真的有些羨慕妒忌了,這元氣巢穴才剛爆發沒多久,元氣巢穴就被人挖了,不用講,要不就沒有心核,一有心核就肯定落入他人之手。也就是說自己本來有可能提前完成的任務,還要等有一段時間了。


    本來他是懷著一肚子氣往迴走的,卻沒想到見到張俊堯拿著一顆藍sè的晶石去粘那些水蛭。看著水蛭成為灰飛,看著藍sè晶體上出現了元氣寶石,知道詳情的他自然一下子就斷定這就是巢穴心核,而且剛巧是水係心核!ゼ熱皇切暮耍那麽就和自己的任務有關。這心核,按理來說不是從那元氣巢穴挖出來的,畢竟自己和張俊堯同路而行,並且比他先找到巢穴,應該是張俊堯以前就有的,可這有什麽關係呢?隻要自己死賴這就是剛挖出來的就行了。


    張俊堯一聽這話就知道怎麽迴事,心頭暗喜,這心核就是剛挖出來的,可老子就是不承認你能如何?所以很是淡然的對陳忠拱手迴禮說道:“陳大人好眼力,確實是的,不過這是我張家祖上傳下來的,可和這裏的元氣巢穴沒有關係,我還不知道這次的元氣巢穴的位置呢,陳大人就不需要如此賊喊抓賊了。”


    “不敢不敢,隻是張公子這祖上之物,怎麽從未曾聽說過?不過我們就不要計較這些了,不知道張公子能否割愛?因為鄙人上司極為渴望得到一顆巢穴心核,為此可是尋求多年,實在是勢在必得!我們這些做屬下的自然不能讓上司失望了,因此張公子有何條件請盡管開口。”陳忠再次拱手說道。


    這話可是怎麽聽怎麽不舒服啊,威逼利誘都出來了。四個提弓的中年人立刻冷哼一聲,拉開了弓弦,雖然沒有把箭頭抬起,依舊是指著地麵,可陳忠身旁的幾個親衛卻立刻冷汗嘩啦啦的冒了出來。他們可是感覺到一股無法抗衡的凜然殺意,已經籠罩住自己了。


    見到陳忠依舊保持行禮的姿態,臉上神sè也非常的平靜,張俊堯不由拍拍手掌:“早就聽聞陳大人當年也是從一名小兵做起,一刀一槍廝殺出現在的身份,現今看來果然如此,還真沒幾個一級人階能夠在我這四位家臣的注視下神情淡然呢。”


    “是鄙人上司教導有方,不知道張公子願意以什麽條件割愛此顆心核?”陳忠保持淡然笑容的說道。


    張俊堯眉頭一挑,有些惱怒的盯著陳忠,居然拿個區區衛將來壓本公子?正要諷刺的時候,那搜身逼供的家丁,突然神sè緊張的衝了過來。


    這個出現的家丁,讓包括陳忠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由愣了一下。張俊堯皺眉問道:“什麽事?”


    “主上,您看這個。”這家丁臉sè嚴肅的雙手捧著遞上一枚腰牌。


    張俊堯一見那腰牌,臉sè立刻一變,居然失聲驚唿:“居然是十三衙門的人?”


    那陳忠隱約聽到這話,眉頭一挑,看看那四個被審訊得奄奄一息的盜賊,遲疑了一下,還是停留在原地。


    張俊堯驚訝過後,迅速拿起那腰牌檢查,好一會兒後才臉sè凝重的自語道:“居然是真的!該死,這十三衙門的人怎麽跑到這窮鄉僻壤來了!”說到這,對那家丁問道:“有沒有問出他們來這裏的因由?”


    “主上,得知他們身份後,屬下等就對他們進行了嚴刑拷打,他們招供說是接到命令前往虎雲縣駐紮並等待元氣巢穴爆發。”這個家丁立刻迴答道。


    “什麽?”張俊堯、那四名人階弓手,包括偷聽的陳忠都是臉sè赫然一變的大驚失sè,因為這可是表示此次的元氣巢穴爆發早就被人預測到了!


    張俊堯心頭震動不已,天哪,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要知道元氣巢穴最詭異的地方,是絕對沒有人能知道它何時在何處爆發出來,爆發前絕對沒有征兆的。サ確⑾至蘇髡祝那時元氣巢穴已經爆發了。等找到這爆發的元氣巢穴,元氣巢穴的魔物早就跑光,元氣巢穴也報廢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得到新鮮出爐的元氣寶石都非常困難,更不要說得到巢穴心核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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