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餘生還在他的懷裏蹭了蹭,繼續摟著麵前人的腰身。“我,哼~我還在生你的氣呢?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關!”隻是,靳年下意識地把餘生摟得更緊了一些。


    “你聽聽。”靳年一隻手摟著餘生,一隻手從兜裏掏出靳科給他發的音頻文件。餘生聽到裏麵的內容,渾身一僵,她就知道,靳科就是個十足十的人渣!


    “我是去工作的,對不對!你不能冤枉我!”餘生隻想讓這件事情過去,所以盡量挑些可以找借口的理由來搪塞過去。“我姑且相信你是去工作的,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好像跟你說過,不允許再跟別的男人有過多的接觸吧!你竟然還敢在外人麵前自稱女友!餘生,你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


    說著,靳年一把把餘生抗在了自己的肩頭,餘生頓時感覺大事不妙,兩隻手不停地拍打著靳年的後背,“你快放我下來!”“放你下來?我要折騰得你一個月下不來床!”餘生頓時臉色一白,她本來是想以撒嬌來蒙混過關的,誰知,竟然好像把自己圈進了死胡同裏去了。


    靳年把餘生放在床上,從上而下俯視著她。修長的手指扯著領帶結,煩躁地扯了開來,領口微微地敞著,領帶此時也鬆鬆垮垮地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歪在一邊。一隻手便來解下麵的皮帶扣。


    餘生看著他的動作,知道他這次是當了真的,嚇得趕緊想從床的另一邊爬出去,隻是,她的雙腿,一下子便被人從後麵又拉了迴去。餘生有些絕望,雙手抵住麵前人的胸膛,“二哥,好二哥,我錯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跟任何男人接觸!二哥,你就放了我吧!”


    “放了你!好去讓你再跟靳科鬼混?!”靳年嘲諷地笑了起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隻是,依然跨坐在她的身上。“我沒有跟他鬼混!我沒有跟他發生什麽!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算了。”餘生忽然有些累,大聲地吼了靳年一頓,便仰躺在床上,放棄了掙紮,就這樣看著靳年。


    隻是,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卻在靳年的脖子上,發現了幾個小小的紅點點。餘生的眼睛一眯,手不禁抓住身下的床單,“哼~怎麽,外麵的女人沒有喂飽你嗎?所以,你現在迫不及待地,要找這種爛理由來強迫我!”


    靳年自是知道她指的是什麽事情,也不去否認,隻是固定著餘生的頭,讓她看向自己,“你在乎嗎?你在乎過嗎?”餘生一轉頭,食指微勾塞進自己的嘴裏。他問她,她在乎嗎?嗬,靳年,你如今拿什麽身份來要求我去在乎?!


    靳年看著她不講話,心中也是堵得慌。不過,還是解釋了一句,“那些人,隻是逢場作戲。”餘生心裏在冷笑,“逢場作戲,你既然可以逢場作戲,為什麽我就不可以?別拿你的兩套標準來衡量我!”


    靳年被餘生的話,氣得一個拳頭砸在餘生的臉龐。餘生卻是動也沒動,“你就算折磨死我,我也是剛剛的那句話!還有,你有什麽資格來問我,我到底在不在乎?”說到最後,餘生一個大力,使勁推開了靳年。


    靳年被她推得一個踉蹌,竟然也沒有反抗。他在嘴裏好好的迴憶著餘生剛剛說的話,她擺明了是在嘲諷他,那麽,這些日子以來,她竟又是以怎樣的心態,來麵對他的?顧客嗎?


    靳年的頭發低垂,擋在他的額前。“想滾的話,趁早,不要讓我後悔!還有,既然我沒有資格問你在不在乎,你也沒有資格來問我外麵的花花草草!”


    餘生心裏一突,“哼,你放心,你就算在外麵玩得染上了病毒,我也不會搭理你!”靳年猛地抬頭,對上餘生的那雙正憤怒噴火的雙眸。她的話太毒,她竟然詛咒自己,餘生,你可還真是個長了虎牙的小獅子!利爪撓人,牙齒卻也不落後。


    靳年生氣地轉身,離開了這間房間,他覺得他要是再跟餘生呆在一起的話,他一定會想要掐死她的。明明,這件事情,就是她的錯,到頭來,她卻反而怪上了自己。餘生,你推卸責任的本事,看來也挺大的!


    餘生看著靳年毫不猶豫的離開,心裏難受極了。她明明是想要來尋求安慰的,雖然知道他會發脾氣,會生氣,會說些難聽的話。可是,這些東西,她都能忍,但當她看見他脖子上的印記的時候,她發瘋了,腦子不受自己的控製,一股腦兒地就將那些狠話說了出來。


    現在,她後悔了,她知道她說得不對,可是,他也做錯了呀,他為什麽就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一下呢?為什麽每一次,都要自己去遷就他?餘生緊抿著嘴唇,盡量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她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房間,看見正呆在沙發上猛地抽煙的靳年,周身煙霧繚繞,餘生被煙氣嗆得眼淚都咳了出來。


    靳年依然沒有熄滅煙頭的意思,“既然,不喜歡,不習慣,為什麽還不走?難道要我轟你走嗎?”餘生聽著他那不留情麵的話語,心更是沉到了穀底。靜靜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我原本是想來道歉的,隻是現在看來,你不需要啊!”


    靳年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別拿出你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忽然靳年起身,走向了餘生,一隻手緊緊地捏住餘生的下巴,逼著她抬頭看向自己,“想要在我麵前裝軟弱,這已經不管用了。你還是省省吧,還是好好用在你的那些男友身上!”


    餘生聽著他那些諷刺尖銳的話語,雙目圓睜,嘴巴一張一合地說道:“是啊,比起我的那些年輕的小鮮肉男朋友,你已經老了,靳年,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本在我麵前裝大爺!老娘不care你!”


    靳年眼睛一眯,“你說什麽?有種再說一遍!”“不好意思,我沒種!放手!”靳年卻是死死地捏著,不肯動搖。餘生一氣之下,便朝下麵捏著她的嘴巴的手狠狠咬了過去。靳年也是個倔骨頭,直到手指被咬出了血,也沒送手。


    餘生感覺到嘴裏的一陣腥甜,這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趕緊把嘴巴鬆開。有些心虛,“你活該,誰讓你不鬆手的!”看著靳年大拇手指上被自己的牙齒咬出來的一圈血色牙印,心裏不禁有些愧疚。明明還很生他的氣,可是,見他受傷了,心裏又受不了。


    “家裏有沒有創口貼,我幫你清理一下。”拉著靳年的手,就往沙發邊上走去。靳年忽然頓住,餘生剛想迴頭看看他要幹什麽,靳年卻是一下子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懷裏,雙手摟緊她,“嗚嗚,你幹嘛,放手!”


    餘生被他勒得太緊,趕緊拍他的手臂,靳年卻是不肯鬆手,“對不起。”一句話,短短的三個字,還是讓餘生冷靜了下來,也不再去掙紮了,就這樣雙手在背後環著他。


    “嗯,我也對不起。”餘生在背後軟軟地迴應著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靳科會在那裏。手機也是他搶的,我沒有跟他怎麽樣!那個,另一個男生,人家還是個小男生,還是個學生,他前女友甩了她,他想讓那個女生知道,自己現在過得還可以,所以請我過去幫他撐撐場子的。”


    餘生從靳年的肩頭退了開來,雙手抱上靳年的臉頰,“可是,我沒有收他的工資,他是個大學生,我讓他以後到我工作室幫忙做電腦技術這一塊。”餘生撅了撅嘴巴,“所以,你真的冤枉我了。”


    二人此時都早已心平氣靜下來,靳年也耐心地聽了餘生的話,發出自己的觀點,“餘生,你不覺得,他一個大學生,到底工作室打雜,不是屈尊人才嗎?肯定目的不純!”


    “你怎麽都把別人往壞處想?”餘生腰一軟,懶懶地靠在靳年的身上。靳年一個攔腰公主抱,把她抱上了沙發,微微一笑,剛剛還想替他處理傷口的人,現在竟然還要自己抱。不過,他就是喜歡她的這份小孩子氣。


    “我覺得,防患於未然比較好。”“好好好,我聽你的。等他正式來工作室工作的時候,我讓你見見,把把關,看看我有沒有看走眼。”餘生賴在靳年的身上撒嬌。


    靳年捏了捏餘生的鼻子,“還上藥嗎?”“上,上。”一提起這事,餘生趕緊一拍腦袋,爬了起來。她怎麽都忘了這事。拿著消毒的酒精棉,在靳年的傷口上輕輕地擦了擦,“還疼嗎?”“嗯,我現在隻想把那隻小狗嘴裏的牙都拔了。”


    靳年一臉開心地調戲著餘生。


    餘生被靳年拍了兩下腦袋,也不反駁,隻是專心地給靳年擦著傷口。過了一會兒,傷口終於處理完了。餘生放下急救箱,卻是兩隻手臉上,掐上了靳年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身上,“說,老實交代,身體需要清洗嗎?”


    靳年裝作聽不懂她話的樣子,“清洗?你要幫我清洗嗎?”“你丫的,你大爺!”“不準說髒話!”“我偏不!”靳年一個前湊,直接堵上了餘生那死不肯求饒的嘴巴,舌頭在嘴裏仔細地刮過,似乎連牙縫都不放過。伸長的舌頭在餘生的嘴裏嬉戲著,玩著你追我趕的遊戲。


    等到他玩夠了,這才抱著大喘氣的餘生,讓她輕輕靠在他的胸膛,“我沒和她們怎麽樣。”“呦,聽著您這語氣,敢情是失望啊!”餘生依然作死的迴答著。


    靳年一笑,一隻手在她的屁股上輕輕一打,“不上道的家夥,你哪隻耳朵聽出我是失望啊!不過,我倒是覺得,既然你說我失望,你完全可以來彌補我的。” 靳年說著,便抱起餘生還夾在他兩邊的大腿,站了起來。


    餘生心裏害怕,趕緊來推他,“別,別,我開玩笑的。”靳年卻是正了色,“餘生,今晚留在這裏好不好?”餘生被他這麽一句曖昧的話語弄得臉上一陣通紅。低了低頭,不敢抬眼看向他。蠕動著嘴巴,“我,我不要!”


    靳年有些失望,不過,還是不放棄,不死心地繼續誘惑著,“餘生,你看,天都這麽晚了,外麵打車都不方便。”“你可以送我啊!”餘生裝作聽不懂他的弦外之音。“車壞了!”靳年顯然沒有了好脾氣,這次,在餘生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餘生感覺到一陣疼意,但是又不好發作,“好啦好啦,我答應你留下來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靳年一聽餘生改變了主意,心情瞬間大好,“什麽?你說。”“就是,我睡臥室,你睡書房!”靳年眼裏的眸光一閃,點頭同意,“好。”聽到靳年的保證,餘生這才別別扭扭的讓靳年抱著自己去臥室。


    隻是,看著剛剛被他們弄得皺巴巴的床單,便想起了那會兒不好的事情。餘生在前麵拉了拉,也不去提,畢竟,二人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可不能現在再出點什麽事情。


    靳年跟在她的身後,自是也看到了皺巴巴的床單,他看了餘生一眼,便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些什麽。一屁股便坐了上去,雙手枕在腦袋後麵,看著餘生。餘生趕緊拿手去拉他,“你快起來,剛才不是才答應我的嗎?”


    靳年忽然一轉身,側躺著,“難道,你現在就要睡?睡得著嗎?不然,我們來玩牌,誰輸的,誰脫一件衣服。”餘生一陣無語,“你的腦子裏,除了整天都是顏色,還有其他的東西嗎?”“有。”“什麽?”餘生比較好奇。“裸體的你!”


    餘生氣得拿起手邊的枕頭便抽了過去,“讓你胡說,讓你胡說!”靳年一邊笑著,一邊躲開餘生的攻擊。趁勢,把餘生也拉了下來,“躺好!”餘生往靳年的懷裏靠了靠,“爺,這樣行嗎?”靳年被她一句爺,給逗樂了。心情也大好起來。“那便讓爺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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