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從朱子宵清醒過來之後,便沒再像以前那般看著李鳳縫傷口。人昏迷的時候他到是覺得沒什麽,可是清醒過來之後讓他再看恩人狼狽不堪的樣子總覺得不好,便把頭低了下來。


    李虎也不忍心看著,把視線撇向一旁,在心裏覺得這真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朱子宵在他心裏的位置,再次提高了不少。


    李鳳把餘下的傷品全部縫合起來用了大約幾十息。當她停下了針,用剪刀從線的中間剪斷,把針插迴線軸上,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後,才再次抬眼看向朱子宵,點了一下頭後,看向李虎:


    “大哥,已經縫好了,他需要好好休息,如果癢的話先看一下傷口有沒有感染,如果沒有就是正在長肉,不要撓也不要碰;雖說是縫上了,也不要粘水。發熱的話就之前的法子擦拭降溫……”


    李鳳略一停頓,迴想著前世受了外傷後醫生的叮囑後:“差不多就這樣了,我迴去了。”這話看著是對李虎說的,其實也是對朱子宵的一個交代。


    朱子宵明白這個姑娘是在避諱男女大防,可是看她的樣子,在見在自己未著內衫的上身竟然沒有羞澀之事,就覺得有意思。


    現在治療已經結束了,朱子宵剛才喝下的藥勁也上來了,便起了睡意。


    李虎點了下頭:“恩,好……等下”一想到就這麽一盞燈,便對李龍招了招手:“你拿著燈先送你二姐迴屋,然後再拿迴來。”


    李鳳也沒有拒絕李虎的關心,站在床一臂開外處等著李龍去拿燈過來,並走到前邊照路。


    山村的夜非常的寂靜,除了能聽到蟲叫蟬鳴,就是風吹草木的沙沙聲。


    李鳳兩世為人,從來沒有給人縫過傷口,現在情急之下縫了不說,還沒有用麻藥;當時縫的時候神經緊繃不覺得有什麽,現在就覺得心頭發虛,手發抖,腳上發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


    好在就是一個出這門進那門的距離,很近。當李床來到那張破的拔步床前時,一下子就癱躺在床上。


    李龍一看驚唿道:“二姐……”


    “別嚷,我沒事,就是有些頭暈!”李鳳打斷了李龍的話。


    李龍一聽忙抬手去試,他怕李鳳再發熱。


    兩間屋子隻有一牆之隔,李虎聽到了聲音:“恩人,我去看一下,麻煩你再忍耐一下,家裏隻有這一盞燈,我妹妹不好在這裏停留……本來應該剛才一結束就解開繩子的……”


    李虎一個大男人對於外人說自己家窮得隻能用得上一盞燈,便窘迫得說話有些顛三倒四。


    朱子宵迷迷糊糊地聽著有說話,便應了一聲。


    李龍這時把手從李鳳的頭上拿下來:“還好沒再發熱,可是二姐你這是怎麽了?”


    李鳳能說她暈血嗎?當然不能。前世的她去醫院體驗要驗血什麽的就是這樣的情況。抽血的時候沒事兒,等抽完了就覺得腳發飄。


    可是要說她暈血吧,那大姨媽來的時候卻沒事,也知道為什麽會就落下了這麽一個詭異的毛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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