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變的次數,在蘇銘身上經曆了多少,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次次的心變,變的是蛻,在這一次次的洗禮中,讓蘇銘的明悟,漸漸近乎於一種玄妙的程度。


    蘇銘不知曉,這種程度的蛻變,在桑相世界的某一個極為繁華興旺的紀元中,已經有人推算出自身若到了巔峰,再邁出一步,就可達到一種更高的境界,可也僅僅是推算,而非自身達到或者是明悟。


    在那個繁華的紀元,有大能之輩推衍,將這種玄妙的程度,稱之為……道!


    實際上,在桑相世界的很多紀元,雖說並非特別的繁華興旺,但也有一些大能之輩,同樣推算出了類似的境界,但卻沒有那個繁華紀元推算的如此清楚,如此玄妙。


    即便是蘇銘所在的這個紀元,也一直流傳著在不可言之後,還有一個奇異的境界的傳言,這個境界的名字,叫做……道無涯!


    這個境界,是修為的境界,但重點也是心的境界。


    一如不可言,也是如此,不可言是一個境界,也是一個心的玄妙所在,更是一個生命層次的轉化,其具體的體現……實際上分為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隻是修為的達到不可言,如暗晨三位晨皇,如逆聖三聖,他們就是在修為上達到不可言的一個典型。


    但隻要是修為,就終有其極限,所以在表現上,逆聖也好,晨皇也罷,他們盡管在其他修士眼中已經是到了巔峰,可他們自己明白,他們的不可言,得到的隻是其形,而非其神。


    這也就造成了他們的實力,在蘇銘麵前不值一提,而實際上也是如此,他們雖說可以被稱之為不可言,但若是把不可言化作初、中、後以及大圓滿的話,他們六人……隻是初期而已。


    也隻能是初期,甚至可以說一輩子都是初期,除非……他們可以將心的玄妙,也達到不可言的程度,才可突破,三位晨皇中的蒼三奴之所以強大,是因為桑相翅膀的殘片,三位逆聖中的玄久之所以強大,那是因為他,是六人中唯一的一個,在心的修行上摸索了一些邊緣,所以,他雖說還是不可言初期,但卻明顯的強過其他人,原因就在這裏。


    第二部分,便是那些靈先,在這一紀元也好,在其他紀元也罷,升先成功之人,但凡是超越了三次者,都可以稱之為不可言,但他們不是修為達到,而是依靠生命缺陷的互補,進而使得生命層次的提升而達到。


    這一類不可言並不強大,與單純修為提升到的甚至在某些方麵還有所不如,除非是可以升先超越了六次後,才可以成為強大的橫掃修為不可言的強者。


    可六次升先者,鳳毛麟角,少之又少,這也正是靈先之名比如暗晨逆聖的原因所在。


    這些或是依靠修為,或是依靠生命層次的提高而達到了不可言,他們的生命壽元與紀同在,聽起來似乎無限,可實際上也隻是一紀而已。


    這一境界中的典型代表,就是……天靈老者。


    八次升先,使得他成為了不可言初期中的最強,橫掃暗晨逆聖,淩駕於蒼穹之巔。


    可終究,這些還是初期的不可言。


    而想要成為不可言中期,首先需要的……就是在浩劫中不滅。


    那些初期的不可言中,有具備大造化者,可以踏入桑相大界尋找另一個自我融合,便擁有了可存活多個紀元的資格。可更多的,卻是沒有這個資格,在浩劫降臨時隻能仰天悲笑,灰飛煙滅。


    唯有具備了這個資格,才具備了去攀[***]到中期不可言的資格。


    這是一個基礎,有了這個基礎後,還需要對心的境界存在很深的明悟,還需要的是修為上的踏入不可言,可以說這是不管心神還是修為,都要邁入不可言境界。甚至這裏麵還涉及到了更深對生命層次的轉化,如此……才可以成為不可言中期的強大存在。


    這一個層次中的典型代表,就是那些沉睡的無數紀元中浩劫下不滅的老怪,他們之中有不多的一些,達到了這個境界。


    可……不可言的中期,已經是極限了,對於很多人來說,這個極限已經到了巔峰,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去跨越,修為也好,生命層次也好,都到了這個極限的程度,實際上……也的確是沒有了更進一步。


    如五麵獸神,就是這個境界內的近乎最強。


    甚至在絕大多數紀元,到了這一步,就絕對是最巔峰了……直至,在曾經一個紀元內,有一個叫做三荒的修士,他……奪舍了桑相,一舉成就了自身的最強,突破了這不知多少紀元來,一個似乎永恆的壁障。


    他,成功了,在成功的那一刻,他就超脫了中期不可言,成為了……後期不可言!


    於是,在他成功之後,很多中期不可言開始嚐試去奪舍,去吞噬,但卻一一失敗,漸漸他們開始從小開始,比如……奪舍真界的意誌。


    但古往今來,沒有人成功的奪舍過任何一個真界的意識,唯獨……蘇銘!!


    唯獨蘇銘成功,唯獨他成功的在與蘇軒衣的爭奪下,奪舍了道晨真界的意誌,在成功的那一刻,如同是在他的麵前,打開了一扇通天之門。


    蘇銘也曾考慮過,為何他可以成功,此事看似沒有答案,可實際上蘇銘知道即便是他沒有成功,蘇軒衣那裏也必定成功。


    而他與蘇軒衣之間,存在了一個共通之處……他們,都是塑冥族人!


    在奪舍了道晨真界意誌後,在融合了另一個他自己後,在奪舍了四大真界意誌以及多次的升先成功之下,在蘇銘感悟了蠻神變,借一億蠻族魂使得其修為在蠻神變時真正踏入不可言……這一切之後,他,邁入到了這個古往今來,隻有三荒這個修為踏入到的境界。


    後期不可言!


    所以,三荒才會說,蘇銘具備了奪舍他的資格,因為他們是一個境界。


    這個境界,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甚至蘇銘也一度的認為,他就算是全部升先,就算是生命層次完全轉變,就算是奪舍了更多的真界,也隻是在這個境界內成為最強,這已經是修道的盡頭,除非是……將三荒成功奪舍。


    亦或者,三荒將桑相奪舍,總之,這裏麵涉及到的,就是一種相互之間的吞噬,或許隻有這樣,才可以達到一種大圓滿的不可言,一如曾經完整的桑相蝴蝶。


    直至,蘇銘在過去歲月的神通中,看到了那個身穿黑袍的青年,直至蘇銘通過那蝴蝶的殘片以及廢墟中的壁畫,察覺到了滅生老人。


    那一刻的他才猛然間明悟,就算是大圓滿的不可言之後,依舊是還存在了一個更高的境界。


    這個境界,或許……就是人們傳說中的道無涯,就是在那繁華興旺的紀元內,被大能之輩推算出來的……道。


    這個境界,蘇銘望塵抹去,但在他不甘心,為了戰勝內心的敬畏而選擇向著黑袍青年出手的一刻,他明悟了那個境界中的一絲痕跡……


    靈。


    一個字,但這個字對於蘇銘而言,就如同時他心神內的一個種子,這個種子已經存在,此事,無論是三荒、桑相還是滅生老人,都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的事情。


    這些,就是不可言完整的四個境界。


    而如今,蘇銘在那血肉通道內,在那盤膝打坐中,在這四周的粉色霧氣裏,他依舊是盤膝,隻是在他的身上,多出了一具嫵媚至極,美麗不可方物,足以讓一切生命砰然心動的**。


    這嬌軀如蛇般,在蘇銘的身上扭曲嬌喘,似在求歡……那迷離的雙眸帶著驚心動魄的誘惑,可以融化一切意識在這柔膩之中。


    幾乎就是這嬌軀出現,跨坐在蘇銘身上,喘息之入耳,香風撲麵的瞬間,蘇銘……盡管沒有睜開眼,但他體內的**之毒卻是刹那間全麵爆發,仿佛無法壓製,他的意識瞬間陷入一種不受控製之中,似乎有一股**的力量艸控了他的身體。


    但……蘇銘的修為,蘇銘的意誌,蘇銘的修為以及他的心神,即便是在如此情況下,依舊是還存在了一絲清醒,這一絲清醒讓他雙眼驀然間開闔,露出了如野獸般的光芒時,在其內還隱藏了一絲精光。


    他看著麵前跨坐在自己身上,嬌軀一絲不縷的紫箬,紫箬的美麗在這一刻的釋放,即便是蘇銘也都目中的清醒出現了掙紮。


    火熱的身體,誘人的嬌喘,嫵媚的粉色以及在蘇銘身上紫箬那不斷起伏無意識的索求動作,這一切的一切,若是能畫成畫麵,必定是天地間最誘惑的卷軸。


    盡管隔著衣衫,但來自紫箬身上的那種難以形容的**,已經瞬間燃燒了蘇銘的身體,使得蘇銘身子隱隱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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