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一些牛肉、大蔥、菠菜和骨頭湯的材料,可以吧?”景詩在門口換鞋的時候問道。

    “景詩姐好。”小丫出來打招唿。

    “小丫?”景詩有些驚訝。

    “那些給我吧。”小丫幫忙拿進了廚房。

    房間裏傳來說說笑笑的聲音,景詩走向房間,一個穿著藍色大裙子,咖啡色毛衣,藍色格子外套的女孩兒坐在伊敏旁邊,何辛也坐在旁邊,見到景詩進來,“哦,她是阿齊,是我的好朋友。”小丫進來說道。

    “景詩姐,現在就做飯吧,肚子很餓。”伊敏說道。

    “哎?愛語姐為什麽叫景詩姐——”姐姐“呢?”阿齊問道。

    “是阿,你們不是同年齡的嗎?”小丫問道。

    “啊,這個問題……”伊敏不知怎麽迴答。

    “是這樣的,我們結拜為姐妹了,愛語認我做了姐姐,不過,不用這麽認真地,你這樣叫我反而不習慣,還是就叫我景詩吧。”景詩答道,何辛的心裏鬆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愛語姐姐,那你也做我姐姐吧。”小丫說道。

    “也可以啊。”伊敏答道。

    “何辛,你出來一下!”景詩小聲地對何辛使眼色說道。

    何辛把位子讓給了小丫,出來的時候把門帶上了。

    “你在做什麽?怎麽把小丫他們叫來了呢?”景詩問道。

    “因為看伊敏太孤單,太可憐了,所以才……”

    “要是萬一被發現了怎麽辦?!愛語可是會很生氣的,亂用她的名義跟別人交往,伊敏跟她的風格完全不一樣,下次再見到的時候怎麽辦?”景詩覺得何辛這樣做太魯莽了。

    “就這一次,伊敏保證過,應該不會有事的吧。這一次就順著她吧,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有這樣的機會。”何辛說道。

    景詩聽這話也心軟了:“不過,何辛,你得保證,就這一次。”

    “好,知道了,我來幫你做菜吧。”景詩搖搖頭,這些孩子也挺可憐的。

    “阿齊,你這身打扮加上這個紅色的牛仔帽,很有西部牛仔的風格哎!”小丫說道。“愛語姐,你說呢?”

    “嗯,看起來蠻有味道的。”伊敏說道。

    “是嗎?我男朋友還覺得太誇張了。”阿齊看著帽子說道。

    “對了,聽何辛說愛語姐姐快結婚了吧。”小丫問道。

    “是啊,其實我本來不太想結的。”伊敏答道。

    “啊?”小丫詫異道。

    “我的意思是現在還太年輕了。”伊敏還隻有17歲。“不過能嫁給硬功也算是很幸福呢。對了,你們想要嫁給什麽樣的人?”伊敏問道。

    “我覺得還是有錢點的男人好,食有魚,出有車,豪華別墅,錦衣麗服,珠圍翠繞,暗香彌漫,這種日子應該很不錯的吧。”阿齊幻想道。

    “可是,男人掙錢需要時間和精力,有錢的男人不是錙銖必較的商人,就是忙於應酬的權貴。商人的腦子裏充滿利益,每天算計投入和產出,缺乏溫馨。而且通常這種男人的本質就是重利輕別離。”伊敏說道。

    “說得好像也有道理。那就要長得很帥的男人吧,不僅能賞心悅目,還能優生優育。”阿齊笑道。

    “顯然是自取滅亡。帥哥就算有心一生隻愛你一人,也頂不住別的女人不管不顧的愛心奉獻。帥哥長的帥,豔遇來的快,快的叫你斬不盡殺不絕,春風吹又生,然後你的婚姻就成了一場你方唱罷我登場的鬧劇。”小丫說道。

    “你這樣說是因為何辛讓你太滿意了吧?不知人間疾苦的丫頭。”阿齊說道。

    “才不是,我說得是真的。”小丫笑道。

    “那你說嫁什麽樣的男人好?先撇開何辛不談。”阿齊問道。

    “嫁給教師還不錯。”讀的是師範的學校,何辛也是很有可能成為老師的。

    “完全是衝著何辛說的嘛。”阿齊笑道。

    伊敏搖搖頭:“他們很難有升遷機會,不大會給你驚喜。其工作方式就是從低年級向高年級爬,然後直線下跌,周而複始,樂此不疲。他們的優點點是每年會有三個月可以做家庭婦男,並且免費為子女做家庭教師。”

    “哇,不愧是記者,愛語姐真的又做過調查啊?”小丫驚歎道。

    “那這樣說的話,我還是覺得嫁給有權力的男人最好,看那些闊太太,看起來聽幸福的。”阿齊說道。

    “權貴男人的腦子裏充滿關係,每天衡量著該和誰近,該和誰遠,缺乏柔情。有錢的男人往往沒時間,會將女人冷落一邊。嫁給這種男人的女人,等於嫁給電視機,嫁給美容院,要忍受長久的精神上的空虛,空有一份表麵上的華麗,內心的苦澀有誰知道?那些常常上夜總會找鴨子的也都是這些太太們。”伊敏分析道。

    “依我看,還是嫁給才子吧,才子的話多有情趣啊。”小丫說道。

    “才子也分為出人頭地懷才不遇兩種。前者的各種翹楚有徐誌摩、鬱達夫,他們的愛情婚姻都轟動一時,可是結果不甚美妙。懷才不遇的才子最好別嫁,嫁了也是陪他一起譴責上蒼無眼、小人當道、時運不濟。懷才不遇的人都有股怨氣,怨的久了、深了,人也就陰暗了。因為他們都已被殘酷的生活所埋沒嫁給專業人士,好象不錯,比如律師醫生婚後遇到什麽事情都有人護航。這類人較有素質,一般不會發生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的悲劇。可他們通常都很忙,半夜要出診,假期不見人,而且可能不浪漫,有一種嚴謹的職業病,把你一個人困在婚姻裏哀嚎。”伊敏說道。

    “找你這樣說,那不是女人嫁誰都受罪?”阿齊被說得有點迷惑了。

    “所以我才不相信婚姻啊,結婚有什麽好的?一個人自由自在談談戀愛多好。”伊敏說道。

    “這樣會不會有點鑽牛角尖?”小丫問道。

    “是啊,好像有點悲觀主義者的感覺。”阿齊說道。

    “那也是因為我沒有男朋友啊!原來有遇到一個即帥又有錢,既有情趣又忠貞不渝的男人。”伊敏遺憾道。

    “有這麽好的男人啊?”阿齊問道:“帥和忠貞不渝已經很難得的兼得了,而且有錢又有情趣?”阿齊有些不相信。

    “不僅如此呢!而且博學多才,細心,體貼,善解人意,有幽默感,懂得李小龍的截拳道,打架起來很帥,反正優點說不完。”伊敏說道。

    “哪有這麽完美的男人?介紹我認識?!”阿齊說道。

    “等等,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嗎?”小丫說道:“而且我也有男朋友了,愛語姐也快結婚了,這樣討論有點奇怪吧?”小丫抑製住阿齊的激動。

    “好了,飯好了,你們過來吃飯吧!”景詩喊道。

    “是啊,我已經聽不下去了!”何辛說道。

    “你偷聽我們說話?”阿齊說道。

    何辛端著湯出來說道:“不是偷聽,是光明正大的聽,你們說話的聲音那麽興奮,耳朵又不是眼睛,也不能閉上啊。啊,燙!”何辛放下的時候不小心把湯潑在了手上。

    “沒事吧?”小丫馬上從椅子上跳起來,過去察看何辛的手,小心地吹著:“阿齊下次看他做事別跟她說話。”

    “怎麽能怪我?啊,真是看不下去了。”阿齊說道。

    “是啊,兩個人這麽甜蜜。”伊敏說道。

    奧克蘭的醫院裏,高翔,邊城,宇龍峰,還有濮陽澗等都在等著醫生的報告。

    “你們到底丟的是什麽?”羅斯問道。

    “不會是自己的暗器吧?”高翔問道。

    “我丟的是梅花針。”濮陽澗說道。

    “龍峰,你不會丟的是鐵橄欖吧?!”邊城說道。

    宇龍峰沒有說話。

    “我的天!”邊城撫著頭。

    “很抱歉,你們能不能說得清楚點?!”羅斯說道。“梅花針,梅花針之構造,是用五根約寸長的鋼針,尾部打造相連,打在人身上五枚針分刺五點,形狀如梅花五瓣而得名,但是剛才我並沒有使出全力。”

    “梅花針?據我所知,這種暗器在當今的武林之中已經失傳很久了。”高翔問道。

    “的確是失傳很久了,但是真正的暗器秘籍是被我的父親濮陽飛收藏起來了,所以梅花針是我們家的獨門暗器。”濮陽澗說道。

    “你們在說什麽啊?”羅斯有些被搞懵了。“暗器?”

    “它的殺傷力有多大?”高翔問道。

    “放心,我並沒有喂過毒,而且我當時隻是為了讓她放下槍,也並沒有打中動脈,所以,應該是無傷大雅的。”濮陽澗說道。

    大家看著龍峰,“鐵橄欖,江湖上又稱為核子釘,棗核釘,因為形狀與橄欖及棗核及其相似。長約兩厘米,兩端尖銳,重約15g,用純剛打製而成。”

    “那是什麽東西?”羅斯問道。

    “就是神雕俠侶裏麵絕情穀穀主的老婆使用的暗器。”邊城補充道。

    “我記得那是從嘴裏射出來的吧?”高翔問道。

    “內功極深的人是含在口中噴射而出,但是會這樣的人極少。”龍峰解釋道。

    “這個暗器的殺傷力很大吧?”高翔問道。

    “據傳說,清朝末年的山西五台山清涼寺的僧人園海精於此技,曾在大雪之中,連續射下了30隻鳥,全部都是洞穿喉嚨,園海的臂力極大,他說,如果用盡全力擲出鐵橄欖,連堅硬的牆壁都會被洞穿。”邊城解釋道。

    “殺傷力這麽大的暗器?”高翔有些擔心,歎了口氣。

    “你有什麽問題嗎?!這麽狠的武器你還丟出來?!”羅斯對著龍峰大喊。

    “大叔不要這樣嘛!我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啊!”濮陽澗勸道。

    急診室的燈亮了,醫生慢慢的出來,摘下口罩,大家焦急地等著,醫生隻是搖了搖頭,羅斯坐倒在椅子上。

    羅斯該準備太太的後事了,大家也都各自迴家了。

    高翔和邊城剛準備進房間,“那是誰?”邊城問道。窗前的桌子上趴著一個人。高翔走進去看,隻見美允的手壓在一邊臉上,眼睛和嘴巴都閉著,眼皮微微有些顫抖,看起來很漂亮,高翔很小聲地說道:“好象是公美允小姐。”

    公美允立刻就醒了,很不好意思地站起來,看到高翔安全的迴來,很高興地微微一笑,然後馬上出去了。

    “真是奇怪的女孩兒啊,不過睡姿還蠻好看的。”邊城笑道。

    “睡姿好看,桌子這麽幹淨,不覺得奇怪嗎?”高翔說道。

    南拳武館中,23區原裝淺灰色條紋襯衫,hogo boss黑色西褲,加上boss的金色領帶,這位60高齡卻依然瀟灑的南拳掌門公冶玉清正在欣賞牆壁上宋朝張君房“忘字訣”:“忘物以養心,忘情以養性,忘境以養神,忘色以養精——”忘情地念到一半,被衝進書房的公冶英浦打斷了。

    “我聽說您要王元趨向高翔下戰貼是嗎?!”公冶英浦問道。

    “是誰教你做事這麽莽撞的?!說話沒大沒小!沒了體統,”公冶玉清說道。“我沒讓他下戰貼,是他自己覺得那位心理醫生沒什麽了不起,所以決定要挑戰的。”

    “您就不能阻止嗎?!高翔根本就不會武功啊,王元大師兄可是學了十幾年的南拳,這樣對他來說並不公平啊。”公冶英浦說道。

    “所以給他兩個月時間啊。”

    “2個月和十幾年能比嗎?”

    “這是他們的事情,我沒有權力阻止。”公冶玉清說道。

    “可是……”

    “談話到此結束,退下去練你的武功。”公冶玉清閉目養神。

    英浦自知沒有辦法繼續,便準備退下,“等等,”公冶玉清沒有睜開眼睛,繼續說道:“我提醒你一下,你該考慮的問題不是高翔,而是你蘇珊阿姨說的話,連自己的問題都顧不好的人怎麽照顧別人?下去吧。”英浦無奈的走出了房門。

    “忘物以養心,忘情以養性,忘境以養神,忘色以養精,忘欲以養形,忘形以養氣,忘我以養虛,忘世以養道。”公冶玉清歎了口氣:“無所不忘,則無所不養。”

    少林武館中,蘇珊和蕊兒又因為這件事爭吵了起來。

    “不要再跟他一起了!他是個殘疾人!”蘇珊說道。

    “為什麽不行?!殘疾人又怎麽了?!”蕊兒說道。

    “把自己的人生和幸福都交給這樣的人,值得嗎?”蘇珊問道。

    “真心愛一個人又分什麽值不值得呢?!”蕊兒爭論道。

    “我不想跟你繼續這個話題,因為這個問題,我們之間已經多了太多的爭吵,都是因為公冶英浦。”蘇珊說道。

    “我們之間的隔閡不是因為他,是因為媽你的觀念,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啊!”蕊兒說道。

    “你。_”蘇珊又急又氣。

    “我也不想再跟你糾纏下去了!”蕊兒說完走出了房間。

    “爸!爸!”蕊兒四處尋找她的父親。

    靶場裏,右方豎著一排的稻草人,趙廣漠穿著藍色的練功服,手拿一銀白色的飛爪,抓為鋼製,略似手掌,有5個剛爪,每個爪又分三節,可張可縮,最前麵的一節末端尖銳,猶如雞爪,鋼爪的尾部係有長索,與機關相連,可控製各爪,趙廣漠一飛爪飛向稻草人,即刻將長索一抽,鋼爪便猛然內縮,抓住稻草人的肩膀,爪尖深刺入“肉”,就算是真人也萬難擺脫,趙廣漠隨即用力一抽,稻草人便沒了半邊的身體。

    “爸!果然在這裏!”蕊兒撲過去抱住趙廣漠道,眼淚便委屈得流了下來。

    “怎麽了?又跟你媽吵架了?”趙廣漠像拍嬰兒一樣的拍著蕊兒的背:“好了,不哭不哭,有什麽事好好跟爸爸說。”

    “爸,雖然,在這件事情上你一直都保持中立,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支持我。”蕊兒的聲音嗚咽著。

    “來,我們先坐下來。”父女倆坐在旁邊的石凳上。

    “媽媽不準我跟他來往的理由竟然是因為他是個殘疾人,這樣太牽強了啊!”蕊兒擦著眼淚說道:“難道殘疾人就不能擁有屬於自己愛情的權利嗎?!殘疾也不是他願意的啊。怎麽能以這樣的理由懲罰他呢?!”蕊兒很為英浦抱不平。

    “孩子,首先你要明白,你媽也是為你好,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嫁個比較完美的人,在這一點上,我希望你能體諒你媽,不要責怪她。”趙廣漠說道。

    蕊兒點點頭:“我明白,我並沒有怪媽。”

    “那麽,對於你的請求,希望我站在你這一邊,我恐怕沒辦法做到。”趙廣漠說道。

    “為什麽?”蕊兒皺緊眉頭不解:“難道連爸爸你也嫌棄他?”

    趙廣漠搖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擔心的不是他,是你,我擔心你會傷害到那孩子。”

    “我?”蕊兒更不解了。

    趙廣漠點點頭:“那孩子的以後,你真的清楚嗎?”

    “以後?”蕊兒從沒想過。

    “你有多少心理準備去和那孩子牽扯上上任何關係?”趙廣漠問道。

    “心理準備?”蕊兒不解。

    趙廣漠問道。“你跟自己約定好了今後幾年幾十年都要呆在那孩子的身邊嗎?英浦因為幸運,得到遊古前輩氣功的訓練方法,才能勉強的走路,勉強的自理,但是,久病床前無孝子,玻璃人,先天性脆骨症,根本就沒有治療方法,這樣的病,就算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在身邊也未必能長久的守護下去,氣功的療效會維持多久,沒有人清楚,現在骨折過的部位全部變形,小時候也給他上過夾板,但是骨折點會自己往上隆起,與夾板摩擦引起潰爛。即使小腿骨沒有骨折過,但是也自然變形彎曲。

    有很多的玻璃人病情惡化以後脊柱側突變得畸形,聽力出現障礙,甚至有的失聰,身體也可能一天天的不能走動,他會看著能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都不能做了,甚至變成一堆完全沒有用的骨頭,這樣的壓力,擔心,還有痛苦,對於一個像你這樣年輕氣躁的女孩子而言,是很難承受的,而且當眼睛不斷變藍的他,病症不斷惡化的他,如果需要你的話怎麽辦呢?隻要現在大家都快樂,這種任性妄為的想法是不行的,到時候,你的能力不夠的時候,彷徨失望的時候,傷心的人又會是誰呢?你好好考慮。“

    公冶英浦翻開床頭櫃邊的日記本:“在這武館的前麵立有一堵牆,在這堵牆上能夠看見逐漸泛白的晨曦之光,是一堵總有一天抬頭望去積累了歎息的牆,這堵牆,就是我的身體。”公冶英浦的眼睛變得越來越藍。

    英浦開了hiphop的音樂,繼續用著拐杖跳著熱愛的舞蹈,即使他知道,像他這樣一個人,像他這樣的一類人,是不應該,最不應該,也是注定不能愛上這樣的運動,街舞是大家的夢想,但是這個夢想,在“大家”裏麵,他,永遠離得最遠。

    “你們不能拆了我的房子!你們知道這房子值多少錢嗎?!”女主人磊磊說道。

    誌偉站在地板上小小洞口的邊上說道:“這個洞口下麵散發出一股死人的腐臭味,我們懷疑下麵很可能有屍體。”

    “就算有屍體又怎麽樣?”磊磊笑了笑:“難道一定隻能是人的屍體嗎?不要說下麵沒有屍體,就是有屍體,以這棟房子的曆史價值,如若你們拆了這地板的一塊小角,我絕對保證,你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磊磊威脅到。

    “影弓。”誌偉請示道:“以目前這種情況,我們不能隨便動她,以她所擁有的錢和勢力,可是可以告到我們警察局關門。”誌偉小聲地對影弓說。

    “繼續封鎖現場,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碰現場的任何東西!”影弓說道。

    影弓和誌偉迴到辦公室裏:“影弓,你到底為什麽這麽堅持的針對她啊?就算真的有腐爛的氣味兒也不一定是人的屍體,這樣說得也有道理啊。”誌偉問道。

    “因為愛語給我提供的資料,讓我不得不懷疑。”影弓說道。

    “到底愛語給你提供的資料是什麽?”誌偉問道。

    “死者徐衛跟房子的女主人磊磊的關係問題是很重要的。”影弓說道。

    “據房子的女主人磊磊說徐衛隻是他的司機,但是為了劫持她的財產,所以她隻是自衛,而作為保安的張輝隻好殺了徐衛。”誌偉分析道。

    “但是愛語給我的資料不是這樣的,在死者死亡的那天下午兩點,曾經打電話給愛語說要暴料富婆磊磊的絕密新聞,愛語如約去了咖啡廳見了麵,但是愛語說在談完話她接了個電話,在這不到幾分鍾的時間裏,等愛語再迴過頭來的時候,徐衛連聲招唿都沒打就不見了。”影弓說道。

    “這麽奇怪?”誌偉摸了摸下巴:“那麽,到底徐衛暴料給愛語的新聞是什麽呢?”誌偉問道。

    “愛語給我聽過了那個錄音機和筆記本,裏麵是她跟徐衛的對話,徐衛說富婆磊磊,也就是房子的女主人是位性施虐癖患者,他是她眾多情人中的一個,據說她還是雙性戀。”影弓說道。

    “性施虐?!就是傳說中的sm,性虐待?!”誌偉有些驚奇。

    “聽起來應該是這樣的。”影弓說道。“我有個朋友是心理醫生,如果他在的話就能給我更詳細準確的資料了,可惜他現在不在中國。”

    “你說的是高翔吧?”誌偉說道。

    “你也知道?”影弓有些詫異。

    “現在武漢說道心理學,有不知道心戀的,但是大概沒有不知道高翔的。”誌偉說道。

    “你什麽時候也對這個感興趣了?”影弓笑問道。

    “作警察多多少少要懂點啊,好了,言歸正傳,如果徐衛說得都是真的,那麽他為什麽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他來說有什麽好處呢?”誌偉問道。

    “據錄音機裏的徐衛說,他剛開始也並不是性受虐者,隻是為了錢所以才作了這種交易,後來他實在受不了磊磊的性變態,他現在的身體非常的虛弱,身上又被鞭打的潰爛的大片的皮膚,被高跟鞋踩踏的身體內傷已經非常重了,但是磊磊還不肯放過他,所以他本來想要逃跑,但是臨走之前選擇賣掉消息賺筆逃跑的費用。”影弓解釋道。

    “隻是看來現在沒有這個機會了,你的意思是說很有可能是磊磊故意叫張輝殺人滅口?”誌偉問道。

    “嗯,我個人是這樣推測的。”影弓說道。

    “可是警察辦案不能僅僅靠推測,現在沒有證據又不能拆房子,死者徐衛的手裏又拿著槍,完全拿她沒辦法啊!”誌偉歎息道。

    “我知道有個人肯定知道很多事情,但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配合。”影弓說道。

    “你說的人是?”誌偉問道。

    “楊特德。”

    酒吧裏,遊素梵黑色白邊扣的爵士帽,軍綠色皮夾克,裏麵黑白相間的襯衣開到胸口,最裏麵還有一件白色的背心,白色的運動褲戴著向著白釘的黑色皮帶,看上去即運動又性感,旁邊也圍了許多身材火辣的美眉。

    “聽說你是從台灣來的啊?”左邊一位美眉搭住他的肩膀說道。

    “是啊,聽說還是個催眠師吧?”右邊的另一個問道。

    遊素梵用右手插進女孩子的頭發裏,臉貼近女孩子的臉,朝著女孩子的耳朵吹了口氣:“是不是很酥很麻?”遊素梵輕聲地問道,動作曖昧的像在接吻。

    女孩比上眼睛點了點頭,唿吸變得緊張起來。

    遊素梵的唇遊移在女孩的臉上,手在披散的頭發裏環繞著,似吻又未吻的樣子,最後吻了吻耳朵:“這就叫催——眠。”

    然後拉開了距離。

    “啊!那你催眠我看看好不好?!”

    “我也要!我也要!”

    “不要,先讓我來嘛!”旁邊的女聲吵鬧著,遊素梵隻是笑著喝著whiskey,他注意到旁邊不說話的一個女孩子——灰色的長筒靴,黑色的緊身褲配上五分的深藍色馬褲,黑色的長袖緊身毛衣,深米色的休閑背心,長長的串著白色石頭的項鏈很耀眼,深藍色的鴨舌帽遮住了臉,但是因為女孩的額頭很寬,所以遮住的額頭使眼睛顯得特別明亮,女孩兒坐在吧台邊,膝蓋上放著皮革色的方形包,戴著皮革色手表的手壓在上麵,右手喝著柳澄汁,好像在等人。

    肖晴走過來了:“親愛的,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撥開遊素梵身邊的女孩兒,挽住他的手說道。“不還意思,各位小姐請迴吧。”

    “什麽嘛,真是掃興!”旁邊的女人也就識趣的走開了。

    “謝了。”遊素梵笑著舉杯道。

    “你不是說愛情這玩藝兒,你玩不起嗎?怎麽今天還是來了?”肖晴問道。

    “好久沒有調情了,功力該減弱了,不知今晚能不能盡興呢?”遊素梵說道。

    “算了吧,少在這裏裝了,你這樣的yboy,調情根本就是你的天賦。”肖晴笑道。

    “我使用上帝給我的天分在兩個地方:心理學上,還有——床上。”遊素梵笑著問道:“來一杯?”

    “嗯,謝謝。”肖晴笑著接過酒杯。

    “愛語姐!等很久了吧?”一個小男孩急匆匆地走向剛才旁邊那個安靜的女孩兒。

    “我穿這樣行嗎?”愛語問道。

    “嗯,看起來很像。”何辛笑道。

    “不要笑了,像就好,等下搜集材料的時候千萬不能穿幫啊。”愛語說道。

    “不過,愛語姐,我是很久沒來過了,而且以前都是在gay聚會的這一塊,對於les的聚會不是很了解,你一個人上去的話可要小心。”何辛囑咐道。

    “扮同性戀?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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