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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憑虛真人眨了眨眼,反應過後立刻停下了秘術,本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他,麵對突然而至的意外,也是心中一鬆,如果這魔女真的修成了那禁術,他們這麽點人,爆掉鬼影也很可能不是她的對手,但現在嶽魔女噴出一口獻血後,渾身黑氣肆逸,明顯一副鬼靈已經消散的模樣,也讓他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


    看了嶽魔女一眼,憑虛真人歎了口氣,道:“本還想將你擒迴觀中,讓觀主發落,但你修習禁術,按照觀規,任何陰陽觀弟子發現修習禁術之人,立刻斬殺,絕不姑息,如今,你可還有話要說。”


    嶽麓霜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艱難的盤著腿坐下,平靜的笑了笑,搖搖頭。


    “既然如此,嶽師侄,師叔便送你往生吧!”


    憑虛真人掐了一個印訣後,臉色一正,手中木劍脫手而出,飛入半空後猛地直刺而下,目標正是嶽麓霜,而這時,遠處正有一道流光飛速而至,轟鳴聲響起,一道雷光已將木劍撞偏了軌跡,狠狠的沒入地麵之中。


    “師叔且慢!”


    嶽麓霜本已閉目等死,卻突然聽到熟悉至極的聲音,立刻睜開美目,正好看到有一道身影擋在自己麵前,熟悉的背影和氣息,卻讓她臉色大變,急忙道:“雲無憂,休要假惺惺的,你將我囚禁於此,我早已受夠了折磨,隻求一死!”


    憑虛真人正要責問雲無憂,聞聽此言,頓時將所有話語都卡在了胸中,好不憋悶,但此刻也是滿臉懷疑之色的望向緋炎。


    緋炎早已脫離了赤紅色無敵效果,見突然而至的雲無憂出現,頓時大喜,再見到憑虛道長望向他的問詢眼神,立刻急不可耐的搖頭示意,不可輕信魔女之言。


    胡來在遠處也是看的有趣,這突然急轉的劇情,難道真如嶽麓霜所說,是被雲無憂囚禁於此?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胡來是不相信的,看看雲無憂手中拖著的幾隻兔子一樣的野獸便能猜到了。


    果然,雲無憂苦笑著搖搖頭,迴望了她一眼道:“嶽師妹,不要欺辱了憑虛真人的判斷力,你之所言,騙不過這些人的。”


    嶽麓霜愣愣的看著他,仿佛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軟軟的跌坐下來,道:“明知這裏有人來襲,剛剛我也已經向你示警,為何,還要前來?”


    雲無憂輕笑了一聲,道:“就像兩年前,我去尋你時,我便認定你是無辜的,他人所說絲毫無法動搖我所認定的事情,事實也證明,你還是我認識的那位嶽小師妹,我雖無力幫你洗清冤屈,但卻願助你渡過難關,在尋到你之後,我也無心隱瞞他人,即便知道如此會讓我也受牽連,甚至師門也會因此受到非議,但,人之一世,唯獨問心無愧四個字罷了。”


    轉過臉,雲無憂看著憑虛真人,拱手行了一禮道:“憑虛師叔,既然今日您在這裏,我也想借此機會,告訴您一些這兩年我所調查到的一些事。”


    憑虛真人皺了皺眉,道:“雲師侄,之前我聽到消息說你與魔女一起出現,老道我還不甚相信,以你的品行,在八大門派之中,也稱得上是翹楚,為何卻被這魔女所蠱惑?”


    雲無憂搖搖頭道:“憑虛師叔切勿斷言,魔女之稱實屬其他弟子誤會而成,師叔來看,我手中之物是作何之用?”說著,雲無憂將手中的幾隻兔子模樣的小型野獸輕輕托起。


    憑虛真人皺眉想了片刻,搖搖頭表示不甚明白。


    “兩年前,嶽師妹偶然下,提前覺醒鬼靈之軀,但以她當時的狀態,根本不足以駕馭鬼靈之軀所造成的負麵影響,師叔應該知道,無法控製的鬼靈之軀是如何的恐怖。”


    憑虛真人臉色大變,指著雲無憂手中的幾隻野獸,道:“這是供她食用的血食?”


    雲無憂點點頭,凝重的道:“正是,在我尋到她的時候,她的理智已經幾乎喪失,但卻依舊沒有傷害到任何一個無辜之人,哪怕快要控製不住心中的鬼靈,她也隻是以野獸作為血食,暫時壓下心中的嗜血之欲,師叔您應該知道,這其中的難處,鬼靈之軀的宿主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將會被鬼靈煉化神識,而可以暫時壓下鬼靈的隻有食用血食,萃其血肉之精氣和靈氣,方可暫時壓製鬼靈,而血食以人為最佳,其次便是各類的野獸,如果吸食人類之血肉,必定可以壓製鬼靈,但獸類之血肉,卻隻是延緩鬼靈的爆發,到了再也壓製不住的時候,鬼靈便會更加兇猛的侵蝕宿主的神識,最終將宿主煉化,變成一個窮兇可怖的絕世鬼主!”


    憑虛真人此時才明白,為何之前嶽麓霜會突然吐血倒地,竟然是因為怕鬼靈失去控製,所以被她強行壓製才被反噬吐血,自己等人如此逼迫於她,她卻顧慮鬼靈失控後所造成的殺孽,她真的是如師兄臨終前所說的那般陰毒麽?


    憑虛真人動搖了,緋炎見狀心中頓叫不妙,眼睛一轉,立刻想到了一事,急忙高聲道:“憑虛師叔,他們二人早已經苟合在一起,休要聽他們花言巧辯,先不說雲無憂所說是否屬實,按照陰陽觀觀規,但凡修行禁術者,必定當場格殺!嶽魔女已經修了禁術,師叔難道還能饒過她麽?”


    憑虛真人渾身一震,立刻恍然,是啊,哪怕他相信雲無憂的品性,也相信他所說之言,但嶽麓霜剛剛雖然中斷了禁術,但她修習禁術之事卻是確鑿無疑,修此禁術,必斬不饒!但憑虛真人此人過於耿直,一方麵他隱隱覺的,嶽魔女盜竊禁術一事,開始的時候很可能是被誣陷的,這讓他有些猶豫,但也正因為他的耿直,有觀規的明確規定,修習禁術,他也不可能將其放過了!


    雲無憂看他的表情便知,此事是談不攏了,隻是自己這位師弟,實在是太過攻於心計,之前他便不甚喜歡這位師弟,此刻他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唆,哪怕以他的脾氣,也有些厭惡。


    雲無憂壓下心中的各種情緒,道:“憑虛師叔,嶽師妹當初也是壓製不住鬼靈才無奈選擇修習禁術,強行提升修為,這才勉強控製住體內的鬼靈之識,事出無奈,還請師叔給嶽師妹一個機會,我與嶽師妹可與師叔一同前去陰陽觀,待我們將一切緣由稟告,但憑觀主處置,另有一事,這兩年我已調查出些眉目,也正好要稟報各大門派,還往憑虛師叔看在往日的情麵上,暫時先留我等一條性命。”


    雲無憂從來沒想過可以逃離此處,更沒想過可以一個人滅到這裏的所有人,他也沒這種想法,以他的實力,隻用一個憑虛,就能將他穩穩拿下了,這也與他們的法術相克有關,陰陽觀的法術,對他們雲萊仙居來說,是天生的克製。


    憑虛真人覺的有理,稍一猶豫便點頭答應,完全無視了緋炎的挑唆,這也讓緋炎眼中閃過一絲狠毒之色,這老道,看來也不是好容易就騙過去的老家夥啊!


    胡來在遠處眼見雲無憂輕輕的將嶽麓霜抱起,被眾人圍在中間一起離去,陷入了沉思,從之前跟蹤雲無憂時,他便一直有個疑問,以這些人的實力,每一個都能完全碾壓自己,卻為何誰也無法發現自己的存在呢?隻是千米不到的距離,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叫距離,但詭異的是,他就像空氣一樣,被所有人給無視了。


    “我就像完全不存在於此處一般”


    胡來心中隱隱已經猜到了答案,但卻還缺少一次驗證,而很快,他便等到了驗證的機會。


    又是陣陣的漩渦泛起,胡來聳聳肩,不用他再用腿跑迴去,係統也真是貼心,黑暗中的眩暈感漸漸消退,他又迴到了之前的村子中,在他前方不遠處的,正是雲無憂所在的小院,隻是,此刻小院的外邊,有兩隊黑衣人在來迴走動著。


    眨了眨眼,怎麽一迴來又冒出來些陌生的黑衣呢?胡來此刻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沐雲的身影,便深吸了口氣,朝著黑衣人走了去,當他走到黑衣人身前時,這兩隊黑衣人仿佛沒有看到他一般,隻是在院子周圍走動著。


    這也讓胡來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果然是不“存在”於此處的,但為何之前雲無憂和孩子們可以看到他呢?這邊要問問沐雲了。


    眼中閃過一道亮光,既然這裏的npc都無法發現胡來,他便大膽的走了進去,剛一進入院內,便聽到一種鞭子抽在人身上的聲音,隨之而來的還有痛苦的低吟聲,胡來循著聲音來到之前雲無憂所在的小屋,望了裏邊一眼,發現沐雲不在後,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入目的情形,似是在牢房中一般。


    在不大的小屋中,雲無憂坐在地上,被綁縛在門柱上,在他麵前有一人正拿著冒著火焰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上、臉上,一邊抽一遍得意的狂笑著,眼中狠毒之色,此人正是在林中所見的緋炎,隻是他也不過是一個打下手的罷了,在他身後還端坐著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的人,隻是淡淡的看著這一幕,手中拿著的正是沐雲一直雕刻著的木頭。


    “喂,係統,可以不要中間跳劇情麽?看著很不爽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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