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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著頭皮向白熊衝去的胡來,似是看到了什麽,瞳孔一縮,想也不想轉頭便跑,“臥槽,這熊是喀秋莎啊?!”


    狂奔中的胡來麵孔都有些變形,在他身後不遠處,依舊是一副金雞獨立架勢的白熊,隻是在他身邊已經清晰的浮現出無數支冰錐,每支冰錐四尺有餘,刹那間的安靜過後,是狂風暴雨般的疾襲,浮在半空中的無數支冰錐,像一麵長寬十多米的巨牆之上長出的利齒,狠狠地碾壓向了胡來的方向。


    胡來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在他麵前是絕壁,轉了個方向跑向來時的山道,但以他的速度怎麽可能比襲來的冰錐還快?所以他也壓根麽想過能夠跑出法術的技能範圍,他需要的隻是反身逃跑的這幾步所贏得的時間。


    “噗噗——哢哢——啪”


    一陣雜亂之聲在山壁旁響起,前兩聲是胡來緊急之下一個五體投地,接著便是冰熊的冰錐法術撞到山壁上的聲響。


    以一個十分標準的臥倒姿勢躲避法術的胡來,鬆開護著腦袋的雙手,發現自己沒死,急忙撒丫子便跑,從他看到白熊的狀態開始,他便在心中構思了兩個計劃,第一自然是主動進攻,如果可以迅速近身並打斷白熊的法術,自然是最佳選擇,第二種計劃嘛,是在無法打斷白熊技能的前提下,盡量拖延時間,畢竟有每秒損失10%的當前生命值這個負麵狀態在,他也拖得起。


    隻是他嚴重低估了白熊技能所造成的傷害!即便是被削弱了99%的所有傷害,而他的及時臥倒也確實讓他躲過了不少冰錐的襲擊,但他此刻的生命值依舊被削去了300之多。


    胡來心中暗罵,正好血藥(金瘡藥的冷卻時間已到,想也不想便用掉,生命值又迴到了將近四百點,但他依舊不敢大意,剛才他隻是吃到了6支冰錐的傷害,就損失了300多點,也就是說每支冰錐的傷害達到了50以上,這還是他的法術防禦達到了恐怖的將近300點,以他的級別至少可以減少60%的法術傷害,換做其他人,以目前的級別能超過50點法術防禦的玩家都屈指可數,滿血吃到三四根冰錐也必定完蛋!


    “這些冰錐至少也有兩三千,而且還分成了三波,還好我恰好發現這些冰錐和地麵有一定的距離,隻是跟預想中的也不一樣,按照一開始冰錐的飛行痕跡,我臥倒的高度應該可以完全避免冰錐的攻擊,但還是吃到了6支,應該是白熊在發射過冰錐後還能靠未知的方式控製技能的方向,如果這樣的話靠!!”剛剛還為自己的機智點讚的胡來,迴頭瞥了白熊一眼,再也不敢胡思亂想,隻恨自己為什麽不多長兩隻腳。


    “人類,吾之法術乃淨水上仙所授,豈能輕易化解,汝執迷不悟助紂為虐,吾便送汝入輪迴!”白熊此時哪裏還有絲毫的獸性,完全就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雙眼乍合間,波光閃動,四周的虛空中突然浮現出數道碧藍色的冰晶絲帶,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追趕胡來而去。


    即便胡來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在逃跑,但受限於自身屬性,他那點可憐的移動速度,甚至不及冰晶絲帶的萬一,眨眼間,絲帶翻飛間,胡來便被纏成了一個碧藍色的大粽子,隻留腦袋露在外邊。


    “竟然沒有傷害?看來這隻是個單純的控製技能。”這是胡來的第一想法,但是緊接著他的臉色便成了青色,他感覺到自己似是赤身**的置身於南北兩極一般,無孔不入的寒冷瘋狂的剝奪著自己體內的熱量,他的血量雖然沒有降低,但是卻被掛上了一串諸如冰凍、遲鈍之類的負麵狀態,但最最讓人難以忍受的還是這逼真的寒冷效果,短短的不到三秒鍾,他已經被凍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白熊將胡來困住之後,輕輕吐口氣,兩隻後腿支撐著巨大的身體走到胡來麵前,此時他的生命值也隻有不足100點,盯著胡來看了許久,熊臉上竟然露出一副苦笑的模樣,幹吼了兩聲,隻是這吼聲在胡來聽來卻更像是幹咳的聲音,看來這家夥身體的負擔也必然不輕,隻是自己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雖然奇怪這家夥為什麽不趕緊殺了自己,但能活著幹嘛非要急著送死呢?所以他也沒有開口挑釁。


    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山澗在碧藍色的光芒下,突然安靜了下來,胡來一直盯著白熊的生命值,也在心中期盼著白熊慢慢掉血掉死,可這一切都在幾秒後,化作了妄想,因為它的生命值在還剩下1點的時候,停了下來。


    “人類,汝在縛妖冰索中並無絲毫異象,分明就是凡人而已,為何助紂為虐?”白熊居高臨下的看著胡來道。


    胡來艱難的仰著頭,翻了翻白眼,嘴唇抖了抖,還是沒有說出話來,他是凍的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身體狀況,白熊雙爪一揮,竟然解除掉了胡來身上的碧藍絲帶,胡來失去支撐頓時倒臥在地,雖然他知道此刻隻要自己隨便攻擊一下這頭白熊便能完成任務,但自己身上依舊掛著的負麵狀態還有寒冷這個隱性狀態在,他連動動手指都難。


    白熊見他此刻的模樣,眼中竟浮現出一抹靈動的光芒,緩緩坐在地上,並將兩隻後腿盤在身前,兩隻前爪爪心朝上放在“腿”上,道:“吾,修道三千餘年,蒙淨水上仙為吾開靈啟智,賜號勿言,方去野獸之性,修道起至第一千五百四十五年,吾奉命值守於太初山,日夜守衛封元珠。忽有一日,太初山自仙凡界墜落,吾亦隨之墜落,吾之法力受損頗重,不足以獨自返迴仙凡界,便守在此處日夜等待上界接引,距今已有一千五百年有餘。六十年前,吾忽有所感,太初山再次移位,吾亦隨之而來。”說到此處,白熊一頓,低下熊臉愣愣的盯著胡來。


    胡來眨眨眼,表示自己聽著呢,可是心中卻在吐槽:“這任務怎麽越來越詭異了,boss竟然和我嘮起嗑來了?”


    “數十年前,吾便知有凡人開山鑿石,然,吾並無阻止之意。數月之前,有一凡人踏入封元之脈,吾便隻能現身驅之,凡人膜拜而迴,幾日後,之前退去那凡人領五六人前來,吾趕之,隨退去。吾迴封元之脈時,突有一黑袍之人出手搶奪封元珠,吾雖將其擊退,自身也受重創,吾知黑袍必然會再次前來,故強行引動封元珠恢複元氣,卻致渾身法力混亂,終是走火入魔,吾不知汝本是凡人,隻以為亦是那黑袍同類,遂出手驅趕,然,汝在縛妖冰索中並無異常,吾方知汝非妖邪。”


    胡來再眨眨眼,雖然這白熊說的話很難理解,但對胡來來說還能理解,大意是說他被淨水上仙點化,有了靈智,賜了道號勿言,並隨其修道,在此是奉命守護一個名叫封元珠的東西,而封元珠所在的位置就是這座叫做太初山的某處,封元之脈可能是存放封元珠的位置,然後就是這座太初山竟然是來自仙凡界,而不是胡來所處的凡塵界,這可是世界級的大背景啊!!


    還有黑袍人是什麽?任務裏貌似完全沒有提到,而且自己貌似是被白熊誤會成了黑袍的同類,而那黑袍既然能將白熊重創,必定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隻是看這劇情的設定,黑袍應該是反麵無疑了。


    胡來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麽運氣,竟然引出了這麽恐怖的任務背景,再加上白熊後邊說的話,這個任務貌似還有很長很長!


    胡來此刻真想告訴這位熊老兄,他真的隻是想來做個任務而已,誰知道怎麽就遇到了一尊“大神”呢?!


    “吾開啟靈智之時,上仙便言吾有一劫,此劫應與凡人有關,本以為隨太初山墜落之後,此劫已過,原來,上仙所說之劫,竟與汝有關。吾之魂魄將散,封元珠亦無人可守,吾今日可否願替吾完成一事?”


    “恩?有任務?”胡來一愣,白熊這言語之中分明是有任務給他啊,可是為什麽沒有得到係統的提示呢?


    白熊也不等他迴答,在他大約胸口的位置突然浮現出一個漆黑無比的珠子,珠子足有成人拳頭大小,胡來看到的第一眼竟然有種靈魂都要出竅了的感覺,漆黑色珠子給人的感覺十分詭異,像是有人在珠子中暗暗地盯著他一般,而天空中微弱的星光似乎也在珠子周圍有些扭曲,更讓他難以理解的是,為什麽明明是漆黑色的珠子,在黑夜裏卻有種灼目的感覺。


    “吾修道三千餘年,前半生與眾師兄弟久坐止水峰修道,於紅塵中掙紮,曆盡世間離合愁苦,嚐盡人世種種;吾之後半生,終日與孤寂相伴,與迴憶為伴,每當憶起與眾師兄弟下山曆練之時,所見所聞,吾便不能掙脫記憶之囚籠,吾之最珍貴之迴憶竟如削骨之刃,日夜磨礪吾身、吾心然今日終是解脫然吾思念尊師、師兄之心”


    胡來側臥在地愣愣的望著慢慢垂下頭的白熊,竟有些恍惚,他忽然有種錯覺,似乎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有血有肉的“人”,即便他此刻披著一身熊皮大衣


    “然吾思念尊師、師兄之心更甚”


    過了許久,胡來體內終於有了一絲暖意,掙紮著坐起,看著眼前“盤腿”打坐的白熊,竟有些愧疚,想到這裏,胡來悚然,他竟然會對一頭怪物產生愧疚的情緒,以他前世為達目的不惜犧牲一切甚至自己的脾性,竟然會產生愧疚這種東西!


    “是啊,”胡來苦笑:“我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愧疚,但這兩年的日日夜夜,確實有一種名為愧疚的情緒一直在折磨著我,直到聽舞活著迴來,我才不得不承認,我也隻是個普通人罷了”


    胡來好不容易趕走腦海中的紛雜,看著白熊胸前的漆黑珠子,以自己的身高,當身體恢複正常的話,跳起來應該能夠拿到,胡來撇撇嘴,張手朝著珠子比劃了下,沒想到珠子竟然朝他飛了過來。


    “恩?”沒等胡來驚訝完,白熊的身體也隨著珠子的離去化作了白光,接著,白光並沒有消散,而是在珠子旁邊凝結成一團白色的球形物體,一黑一白分立在胡來的胸前。


    “呃貌似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胡來隻是隨便瞄了兩眼兩種物品的名字,就忍不住在心裏嘀咕起來。


    “誒?等下,不是說要讓我幫你完成一事麽?說了半天師兄師父,也沒說讓我去完成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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