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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遐?」蘇念秋眼睛眯起來。


    程遐東晉十六國時期冀洲(治今河北高陽縣西南)人。


    西晉末年,羯族人在河北起兵,程遐隨石勒征戰,任右司馬。石勒占領冀洲諸縣後,提拔程遐為寧朔將軍,兼冀洲七郡諸軍事。不久,石勒稱趙公,建立後趙政權。


    太興二年(公元319年),程遐和張賓等100多人上疏勸進,要石勒稱帝,石勒遂稱趙王。石勒迎娶程遐之女為夫人,生世子石弘。


    程遐作為皇帝國戚,權勢漸大。不久,程遐升任右長史,總攬後趙朝政,朝臣競相投依逢迎。


    石勒和程遐秘密商議,要在鄴城營造宮殿,並改由世子石弘鎮守。


    因此,程遐遭石虎忌恨,為以後埋下禍根。


    鹹和五年(公元330年),石勒自稱趙天王,行皇帝事,以程遐為右僕射、領吏部尚書。祖約從東晉叛逃,投奔石勒。


    程遐勸石勒道:「忠於君主的無不彰顯提拔,背叛不臣的無不夷滅殺戮,天下人才會歸附。」石勒聽了這番話,將祖約殺死。


    後來石弘被立為太子,但受到石虎威脅,地位很不穩固。


    程遐勸石勒除掉石虎,以穩定日後政局,石勒不聽。


    石勒死後,石虎下令收捕程遐入獄,幾日後被殺。


    「夫君,你是想讓趙國提前內部不和?」蘇念秋眼睛笑眯了「如果是這樣,晉朝國祚更會有時間得以壯大。」


    「娘子既然支持,就去見見這位寧朔將軍。」寧以恆淡淡一笑。


    「將軍有一對錦衣華服的夫婦說是您的舊友,遞了帖子,您是見還是不見?」


    「哦?一對夫婦?拿帖子來看看。」程遐接過帖子,隻見上麵寫著一下這段話:禾木有口,助王稱王,奈何徒走,假亦是真,真亦是假,但假卻丟了人,留在王身邊卻成了碬。磍碬之石,高者則巍峨遠望使人拜服,低者則屐底之泥被人踐踏。雖說瑕不掩瑜,但是君怎知道你有閑暇爾?君本自遠方而來,故為叚。但君自幼婽名,芬芳如蘭草,高潔如梅花,何必為了碬而放棄了聞名遐邇的名聲?


    程遐抿了抿嘴,看向小廝「打開大門,請進來。」


    「是。」


    寧以恆牽著蘇念秋的手慢慢走進大堂,傾國傾城的臉上帶著平易近人的笑容。


    程遐打量著寧以恆,看著他麵白如玉,眉似遠黛,薄唇小而玲瓏;修長手指輕敲瓷碗,卻發現他的手竟比龍泉青瓷碗還要溫潤;他低沉好聽的聲音似泉水叮咚又似酒香醇厚,聽著聽著便讓人不自覺的醉了。


    他身上月白的紗衣,一看便是翠鳶樓特別定製,薄而細膩,金線似明似暗,一看就是正反雙繡的針腳,領口銀線縝密而又精細,銀線繡成的銀竹,栩栩如生,仿佛風中搖擺。


    程遐挑了挑眉「翠鳶樓的衣服,能穿上者,非富即貴。來客麵生,怕不是我趙國人吧?」


    「程國丈好眼力。」寧以恆笑眯了眼睛。


    「來客自帶口音似乎是陳郡一帶,莫不是烏衣巷寧家?」程遐笑了起來。


    「寧家?為何不是陳郡左家?」寧以恆突然玩心大起,故意說道。


    「陳郡左家不可能來。」程遐堅定的說。


    「哦?為何?」寧以恆好奇。


    「因為陳郡左家不會到女子上門拜訪。」程遐看向蘇念秋「這世間,喜歡帶女子四處訪友的隻有陳郡寧家的那位家主,寧以恆。」


    程遐看向蘇念秋「而你,雖然身為女子,但是舉手投足包括眼神笑容都帶著一絲貴氣和從容,怕是慕容皇族的秋縣主吧?慕容皇族最驕傲的郡主的女兒,的確不一般。」


    「好一個寧朔將軍,果然練就了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得出來人是誰。」蘇念秋掩嘴一笑「隻是來者是客,怎麽這茶水這般吝嗇?」


    「上茶水。」程遐看向僕人。


    「寧家家主,不知為什麽你寫如此帖子給我?」程遐揚了揚手裏是紙條。


    「難道我分析的局勢不對?」寧以恆不答反問。


    「我不明白你說的磍碬之石指的是誰?」程遐看著寧以恆。


    「將軍少年期便很隨趙公明帝石勒東征西討,如今又是他的國丈,隻怕不是明帝?」寧以恆反問。


    程遐眼睛看向寧以恆「你是說……」


    「世子雖然是世子,但文治武功卻不如季龍。」寧以恆嘆了口氣「畢竟是龍,不是?」


    「那寧家家主打算如何?」程遐看向寧以恆「看你如何了,這畢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隻是從旁提個醒罷了。」


    「寧家家主,你不怕我將你隻拿交給那季龍?」程遐前傾身子,笑了起來。


    「那就要看我陳郡寧家能否幫你,你的外孫,你的女兒達到人之巔峰。」寧以恆拿起茶杯「畢竟人活一世,就是為了那一個夢想不是?」


    「夫君,程將軍家的茶果然是好茶呢。」蘇念秋笑了起來。


    「我聽說劉氏阿月多年無所出,隻能抱來程氏阿榮的兒子,養在膝下,成為石弘世子。但是程氏阿榮畢竟是生母,這世子登基,榮享太後之尊的該是程家女才是。」蘇念秋看向程遐。


    「看我都說了些什麽?不過是跟季龍說說廢除嫡妻立妾室為正室的戲碼罷了,當真是飲茶飲醉了。」蘇念秋迷迷濛蒙的看向寧以恆。


    「娘子就是愛說笑。」寧以恆嗬嗬一笑。


    程遐心裏咯噔一下,都知道烏衣巷寧家和沈家有稱王稱霸是能力,隻是世家不願為王罷了,莫非?


    程遐看向寧以恆「如若寧家真能如此,不妨給我點誠意如何?」


    「哦?你想要什麽誠意?」寧以恆笑道。


    「清河崔家崔嬋,季龍的續弦,他目前立於襄國的勢力,拔除如何?」程遐笑了。


    「沒牙的老虎才不會令人懼怕。」寧以恆點點頭「可以。」


    程遐有些喜出望外「當真?」


    寧以恆點頭「君子一言九鼎。」


    蘇念秋笑眯了眼睛「我家夫君從不妄言。」


    「那我就等著這份誠意。」程遐點點頭。


    石閔剛趕迴襄國就沐浴更衣,打扮妥當,急急忙忙趕去了靳綺月的閨房。


    看著靳綺月正在燈下繡花,笑眯眼「小童在繡什麽?」


    靳綺月詫異的看向石閔「你?」


    「小童看見我很驚訝?」石閔見到靳綺月一臉茫然,親了親她的臉頰,笑了起來。


    「你離開兩年,怎麽這麽快迴來了?」靳綺月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你不知道一句話嗎?」石閔笑道。


    「什麽話?」靳綺月眨了眨眼。


    「陌上花開,君可慢慢歸矣。」石閔將靳綺月抱在懷裏,輕嗅她的頭髮。


    「我給你說個故事,好不好?」石閔笑道。


    「嗯,好。」靳綺月眼睛亮了起來。


    「吳越王錢鏐(liu)的原配夫人戴氏王妃,是橫溪郎碧村的一個農家姑娘。戴氏是鄉裏出了名的賢淑之女,嫁給錢鏐之後,跟隨錢鏐南征北戰,擔驚受怕了半輩子,後來成了一國之母。雖是年紀輕輕就離鄉背井的,卻還是解不開鄉土情節,丟不開父母鄉親,年年春天都要迴娘家住上一段時間,看望並侍奉雙親。錢鏐也是一個性情中人,最是念這個糟糠結髮之妻。戴氏迴家住得久了,便要帶信給她:或是思念、或是問候,其中也有催促之意。過去臨安到郎碧要翻一座嶺,一邊是陡峭的山峰,一邊是湍急的苕溪溪流。錢鏐怕戴氏夫人轎輿不安全,行走也不方便,就專門撥出銀子,派人前去鋪石修路,路旁邊還加設欄杆。後來這座山嶺就改名為」欄杆嶺」了。那一年,戴妃又去了郎碧娘家。錢鏐在杭州料理政事,一日走出宮門,卻見鳳凰山腳,西湖堤岸已是桃紅柳綠,萬紫千紅,想到與戴氏夫人已是多日不見,不免又生出幾分思念。迴到宮中,便提筆寫上一封書信,雖則寥寥數語,但卻情真意切,細膩入微,其中有這麽一句:」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九個字,平實溫馨,情愫尤重,讓戴妃當即落下兩行珠淚。此事傳開去,一時成為佳話。」石閔笑眯了眼睛。


    「想起幾首詩。」靳綺月笑起。


    「什麽詩?」石閔笑道。


    「陌上花開蝴蝶飛,江山猶似昔人非。遺民幾度垂垂老,遊女長歌緩緩歸。【致敬蘇軾】」靳綺月笑道。


    「好詩。」石閔點點頭。


    「陌上山花無數開,路人爭看翠輦來。若為留得堂堂在,且更從教緩緩歸。」靳綺月繼續說道。


    「女子歸來,當是最美。」石閔點點頭。


    「生前富貴草頭露,身後風流陌上花。已作遲遲君去魯,猶教緩緩妾還家。」靳綺月調皮的笑道。


    「隻是……」靳綺月繼續笑道。


    「隻是什麽?」石閔抬起眼睛。


    「荊王夢罷已春歸,陌上花隨暮雨飛。卻喚江船人不識,杜秋紅淚滿羅衣。」靳綺月嘟起嘴巴「女子不可歸家慢。」


    「歸安城廓半樓台,曾是香塵撲麵來。不見當時翠輦女,今朝陌上又花開。」靳綺月眨眨眼,靈動的說道「女子不可歸不得。」


    「雲母蠻箋作信來,佳人陌上看花迴。妾行不似東風急,為報花須緩緩開。」靳綺月眯起眼睛「不過女子也要優雅而歸。」


    「你呀,就是調皮。」石閔笑了起來。


    「我怎麽是調皮呀?是你告訴我什麽叫做陌上花開,君可緩緩歸矣啊?莫不是我這話也有錯了?你這人怎麽可以這樣,來的時候告訴我你想念我了,催促我快快歸來。當我歸來了卻跟我說你希望我慢慢迴來,欣賞一下路邊的景色,這對的也是你,這錯的也是你,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哪個才是真是的你?真是把我搞糊塗了你。」靳綺月撒嬌道。


    「好好好,你這嘴皮子就是厲害,我是說不過你了,隻是小童啊,我買了一個玉佩送你,不知道你可喜歡否。」石閔從懷裏拿出玉佩交給靳綺月。


    「這是什麽玉佩?雕琢的似乎是動物,可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動物,這是什麽意思呀?」靳綺月一臉茫然,看向石閔。


    石閔攬過靳綺月,將她攬入懷裏,扶著她如雲似墨的秀髮,寵溺的笑起來「這個玉佩是雙獾玉佩。雕刻的是獾。傳說這獾是最忠貞的動物,送雙獾玉佩寓意愛情永恆,有寓意思慕已深。」


    石閔抬起靳綺月的下巴,笑了起來「還寓意我與娶你為妻,不知你可願意?」


    靳綺月眼睛挑了挑「你這是在向我求婚?」


    石閔將雙獾玉佩放進靳綺月的手裏,點頭「自然是向你求婚,你不願意?」


    靳綺月撇了撇嘴「我的聘禮就隻是個雙獾玉佩而已嘛?」


    「那你想要什麽聘禮?」石閔笑了起來。


    「自然是這大雁之禮。周禮開始文定之禮就是大雁,我靳綺月的聘禮怎麽可以沒有大雁?」靳綺月嘟了嘟嘴巴。


    「小童當真是任性的很,如今怕是已經入冬,秋雁早就南飛,如何尋來?」石閔搖了搖頭。


    「那就等大雁迴來,如何?」靳綺月驕傲的看向石閔。


    「你呀,當真是驕縱的很,我石閔怎麽就看上你了呢?」石閔嘆了口氣,語氣滿滿的寵溺。


    「怎麽?你後悔還來得及,我也不攔著你。」靳綺月抬起下巴,驕傲的小嘴巴一張一合僅是小心思「反正我刁蠻任性,大小姐脾氣慣了。我這樣壞脾氣的女子,當心我讓你家宅不寧。」


    「哦?你這小身板,小手小腳的,能翻出什麽浪花來?」石閔捏了捏靳綺月的小鼻子,笑了起來。


    「翻出什麽浪花來?你若是娶了我,又引進小妾入門,我讓你來一個小妾走一個小妾,來兩個走一雙!我可是出了名的妒婦和毒婦,怎麽樣怕不怕?」靳綺月嘟起嘴巴,一副兇狠的模樣。


    「嘖嘖,你這小爪子亮出來,跟我呲牙咧嘴了?話說你這般兇悍,也隻有我能受得了你。」石閔吻了吻靳綺月,淡淡笑開「也就是我能容忍得了你這丫頭,你要是嫁給別人,就你這不容他人的小模樣,還不知道會什麽時候被休掉呢。」


    「胡說,我這般美麗動人,怎麽會被輕易休掉?」靳綺月板起臉來「隻怕我的夫君會非常捨不得我。」


    「哦?是你捨不得你夫君吧?」石閔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的魅力比你終究要大一些。」


    「誰說我捨不得你?若是你敢違背你今日的承諾,娶他人為妻,不管你什麽理由什麽藉口,我都將跟你魚死網破,玉石俱焚!我保證!」靳綺月兇悍的說道。


    「哦?那你打算如何跟我玉石俱焚那?」石閔打趣道。


    「我會先去找你,讓你推掉這場婚事,你若是答應我,我就既往不咎。畢竟這是我用了心的感情,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也放過自己,讓我們的愛情持續美滿下去。但是若你不能履行諾言,一意孤行,我必然會大鬧你的婚禮,若是 你逼得我急了,我,我,我就以死明誌!」靳綺月堅定的說著。


    「噓……我不許你死。不管將來發生什麽,你都必須給我好好的活下去!聽見沒有。」石閔捂住靳綺月的嘴巴。


    靳綺月眨了眨眼睛,看向石閔,隻聽石閔再次說道「不管你以後有什麽心思,你記住,你永遠在我心裏,我不許你自尋死路,聽見沒有!」


    石閔狠狠的吻著她,壓抑著心中的恐懼,那一瞬間,自己仿佛看見了靳綺月血染婚禮。


    靳綺月站在樓上看著石閔匆匆而去,皺起眉頭,他半夜不迴府邸,匆匆入宮究竟為何?為什麽自己的心也慌了起來?此時的孤獨和無助,讓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個人,想起那個承諾自己可做嫡妻的人,那個總是眉宇間帶著淡淡笑意,容色艷艷卻又遺世孤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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