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吧 驕傲的少年,


    年輕的心裏麵是堅定的信念,


    燃燒吧 驕傲的熱血,


    勝利的歌我要再唱一遍。


    寧以恆搖了搖頭:「你還是這般犀利?這鮮卑族何去何從,終究會有歷史給以評價,你我做好守心就好。」


    寧以恆瞥了一眼蘇念秋,眼睛帶著一絲笑意「娘子啊,今夜是滿月,你該帶著碧血姑娘去院子裏聊聊你們女子的事情才是,你不想了解一下易之最近的糗事?」


    蘇念秋瞭然的點點頭,拉著碧血:「怎麽女子不要跟他們臭男人一起,就知道下棋下棋,一點意思也沒有,秋娘我可是數年不見易之了,不如咱們一起去聊聊。你一定沒見過我家瑤兒,他很可愛,你也要加油給易之添一個呢。」


    蘇念秋拉著一臉不知所措的碧血走到寧瑤的房間。


    沈易之放下木質茶碗,看向寧以恆:「可是問靳綺月?」


    寧以恆拿起棋子,習慣性的在手裏揉搓著:「靳綺月,靳準的女兒,即便是趙王倫的外孫女,依舊是劉曜通緝的對象,你這般赤luo luo 送到石勒駐地 ,是何用意?」


    沈易之嘆了口氣:「你認為我的性子會讓靳綺月去石勒那裏被他利用?」


    寧以恆點點頭:「我想你也不會這般癡傻,那就是靳綺月自己去招惹石勒?」


    沈易之無奈的笑出聲:「看來,你自己很是明白。」


    寧以恆摩挲著棋子,皺著眉:「這個靳綺月當真是有頭無腦的女子嗎?這般不知道分寸的直闖石勒駐地?若不是石勒現在有求於晉朝,隻怕現在靳綺月已經是刀下亡魂了。」


    寧以恆看向沈易之:「你打算如何?」


    沈易之嘆了口氣:「我是當局者亂,所以請你來了。」


    寧以恆皺起眉,有些詫異:「這世間能讓你當局者亂的可是不多,即便是……即便是我家娘子,也不曾見你亂了分寸,慌了神智,莫非……莫非……」


    沈易之再度嘆氣,自嘲道:「這便是我的機緣吧?」


    寧以恆無奈的嘆口氣:「你倒是辛苦了,遇到一個隻會蠻幹的女子。」


    沈易之皺起眉:「現在的殘局該如何解?」


    寧以恆給沈易之和自己斟上茶水,端起茶碗,皺起眉:「現在靳綺月在哪裏?」


    沈易之眨了眨眼睛:「在石閔那裏。」


    寧以恆噗嗤一下就把茶水吐了出來,臉上不再是詫異反而是驚詫:「你也容忍?」


    沈易之再度自嘲:「看來,你知道石閔和靳綺月的關係。」


    寧以恆撇了撇嘴角,無奈的搖頭:「這靳準打算把和氏璧送還晉朝,自然我知道石閔和靳準的關係。」


    寧以恆納悶的看向沈易之,「你現在都做了些什麽事情?」


    沈易之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告訴石閔,寸步不移的保護靳綺月。」


    寧以恆無奈的吐出一口濁氣:「眼下的局麵,你能這麽做怕是已經不易。這石閔可不是很容易被說服的,即便石閔對靳綺月有情義,但是也不能讓他時刻不離靳綺月,怕是你給他分析了石勒和劉曜的局勢吧?」


    沈易之點點頭:「是。」


    寧以恆皺起眉頭:「哎……這女子當真是你生命中的克星,但是……」


    沈易之看向寧以恆:「但是?」


    寧以恆笑起來:「但是不幫你又不行,那就讓靳綺月成為你的嫡妻吧,這件事我過幾天想好了,就跟你定一下。」


    沈易之笑眯了眼睛:「謝謝。」


    寧以恆放下棋子:「你有恩於我,我自當銜環以報。」


    蘇念秋再次迴到房間就見到寧以恆坐在太師椅上,出神的望著窗外,一副凝重的表情。


    「夫君,何事這般煩心?」蘇念秋走到寧以恆身後,環住他的脖子。


    「沈易之愛上了靳綺月,一個莽撞的女子,當真是不幸。」寧以恆無奈的說道。


    「靳綺月?靳準的女兒?她怎麽了?」蘇念秋不明所以。


    「一個有勇無謀,任意妄為的女子,當真是苦了沈易之,也苦了我這給他想辦法讓靳綺月坐嫡妻的媒人。」寧以恆嘆口氣。


    「夫君,看你這模樣,很是惆悵呢。」蘇念秋無奈的撇了撇嘴「靳綺月有這麽糟糕嗎?挺好的一女子吧,不然易之不可能看上她的呀。」


    寧以恆冷哼:「怕是看上了她的天真無邪,不管不顧起來,忘記了這天真的女子最是容易招禍端。」


    寧以恆抬起頭看向蘇念秋:「娘子,你與她不同。你雖然也單純,但是你知道什麽叫做該收就好,你知道什麽時候該聽我的,什麽時候該退讓,什麽時候要考慮局勢。但是靳綺月那女子……」


    寧以恆皺起眉頭,實在是有些不喜這樣的女子,「靳綺月那樣的女子,若是局勢有利於她,她便聽從你;若是局勢不利於她,她非常有主張的去依從她自己的心思,但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她的主張和心思又怎麽拚得過見慣刀光血影的男子?這樣看似聰明,就實則愚蠢了。」


    寧以恆無奈的說道:「我原以為易之會喜歡碧血這樣看似無害實則會以命相搏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即使卑微,但是她卻是他最有利的助力,也是他不會招惹任何麻煩的存在。」


    寧以恆嘆了口氣:「接過易之竟然喜歡一朵白蓮花?!」


    寧以恆看向蘇念秋一臉納悶:「娘子,我也是男子,為什麽我就這麽反感自以為是還要他人都認為她很聰明,她很善良,她很忠直的女子呢?」


    蘇念秋撲哧一笑:「那是因為,在外場我都給你臉麵,所以你覺得我更懂事一些。」


    寧以恆揉了揉眉心:「真是頭疼,這樣太有自我又太有主張的女子,想做嫡妻,隻怕易之經歷的必然是一場腥風血雨了,這建康隻怕又要熱鬧一陣了。」


    蘇念秋臉貼在寧以恆的臉上:「夫君,不要惆悵了,既然是易之的選擇,你我盡力幫襯就是了。」


    寧以恆站了起來,將自家娘子抵在牆與自己臂彎之間,眼睛灼灼看向蘇念秋:「娘子……」


    蘇念秋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嗯?」


    「你我認識幾年了?」寧以恆笑眯了眼睛。


    「二十年了吧?」蘇念秋想了想說道。


    「你我結婚記載?」寧以恆又笑道。


    「八年了吧?」蘇念秋有些詫異。


    「娘子……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越來越美了?」寧以恆目光灼灼的注視著蘇念秋,抬起她的下巴。


    「有,你說我這一胎是女孩,所以皮膚好多了。」蘇念秋有些幽怨。


    「娘子……那我更正下我說的說法,你在我心中分量越來越重了,知道為什麽嗎?」寧以恆嘴唇貼著她的嘴唇,狹長的鳳眼帶著情濃。


    「為……為什麽?」蘇念秋有些不安的看向寧以恆,他這般調戲自己又是為哪般?


    「因為,你一直都很乖,很乖……」寧以恆覆上她的小櫻唇,輕輕咬了下「嗯……娘子嘴唇抹了蜜了,真是香甜可口。」


    「夫君……你……你要做什麽……」蘇念秋不安的問道。


    「乖……讓我親親你……」寧以恆吻著她的唇瓣,手覆在她的眼上「乖……閉上眼……」


    他低沉沙啞的聲音仿佛極具催眠效果,讓她慢慢閉上眼睛。


    他的手撫上她略微發胖的腰肢,他的唇在她的櫻唇上輾轉反側,仿佛這世間什麽都不見,隻留下兩人鼓跳如雷的心聲,隻留下兩人纏綿不斷的擁吻。


    「娘子……為夫……何其有幸……娶你為妻。」寧以恆抱著蘇念秋倒在床上,溫柔的吻著她。


    「娘子……答應為夫……下輩子再遇見,你我還是夫妻……可好……可好……」寧以恆迷瞪的說著情話,每一句都敲打在蘇念秋的心上,讓她顫抖不已。


    「娘子……你真的太甜了……為夫真的……真的放不開你……怎麽辦……你這個小妖精……」寧以恆擁緊蘇念秋,加深這個吻。


    「娘子……娘子……我的娘子……你是屬於我的……娘子……」


    「娘子……你好熱……是不是在為為夫而激動?」


    「娘子……你臉紅了……好可愛……」


    「娘子……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你真是我寧以恆的克星……」


    寧以恆翻身躺在床上,緊緊的擁住蘇念秋,深唿吸再深唿吸,現在麟兒不過三個月,還是個腹中胎兒,不能驚擾了腹中胎兒,他隻能忍著,可是他方才差點破功。


    可是即便如此,他依舊不肯鬆開對她的鉗製,寧願就這麽冷熱交替的煎熬著,他撫著她光滑的後背,頭埋在她的胸前,悶悶的說道:「為什麽我要再製造一個小壞蛋在你肚子裏?」


    寧以恆懊惱的說道:「早知道這般惱人,還不如當初節製一點。」


    蘇念秋沒好氣拍著寧以恆的腦袋:「說再生一個的是你,說我肚子裏孩子讓我皮膚好的也是你,現在說他的存在讓你克製隱忍的也是你,怎麽什麽都是你有理?」


    寧以恆仰起臉蛋,星光閃閃的眼睛裏有著一絲委屈:「娘子難道就不想念為夫嗎?」


    蘇念秋皺著眉,臉紅了紅:「你這廝不是在我身邊嗎?」


    寧以恆拱著她的胸,很是鬱悶:「那不一樣!那不一樣!那不一樣!」


    蘇念秋又打了寧以恆一下:「你這廝不能老實點?老是拱來拱去?」


    寧以恆癟癟嘴:「現在我隻能看著你這個小妖精,吃也吃不到,難不成還不許摸摸?」


    蘇念秋等著寧以恆,臉上帶著紅暈:「一天到晚說胡話,你這廝該是要好好管管了。」


    寧以恆把自己埋進她的胸前,悶聲說道:「你打死我,我也不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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