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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影闌珊人彷徨,梧桐棲鳳語未休。


    「小童?」,石閔匆匆折迴,身上的血腥味還沒散去,看著靳綺月含著淚看著門口,有些心顫,「小童可是有刺客前來?」


    靳綺月收迴視線,淡淡一笑,「沒有。」


    石閔看向靳綺月的神色,環顧大帳一周,嘆口氣,「既然你無視,便休息吧。」


    靳綺月拉住石閔的袖子,「你這是出了何事?為何一身都是血?」


    石閔揚眉笑起,「怎麽,關心我?」


    靳綺月沒好氣的說道:「這時候你也喜歡揶揄我,可是哪裏受傷?快讓我看看。」


    石閔壓住靳綺月的手,笑起,「這一身雖然可怕,可都是他人的血,不是我的,小童不要害怕。」


    石閔點了點靳綺月的額頭,「今日我有些累了,小童也早些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靳綺月看著石閔匆匆而來又匆匆離去,嘆了口氣,到底是石閔還是自己當了真,陷入了這泥濘之中?


    沈易之一臉戾氣的迴到客棧,喚來歲忠點上香爐,拿出許久不曾彈的七弦琴,垂眉輕挑,彈奏起來。


    隻是人煩心煩,琴音自然受到了打折,不似以往那般悅耳。


    沈易之用力按下琴弦,深吸一口氣,當真是被綺月那個丫頭亂了心智。這個靳綺月當真是為了報靳家的私仇不顧一切,竟然想到以身相許?!可憐自己還把她當做自己的嫡妻人選,到底是自己作踐自己,還是由著她作踐自己?


    沈易之手慢慢的握了起來,越握越緊,氣息也越來越急促。


    靳綺月,既然你撩了本公子,豈能就此作罷?在我還沒考慮放棄你的時候,你有什麽資格放棄我?!


    我沈易之豈是他人說拋棄便拋棄的?


    一個縱身飛出客棧,站在包下的後宅庭院中,抽出身上的軟劍在石台上舞了起來。


    劍走飛沙,人走八卦,劍招有招,心招無招。


    許是過於疲憊,沈易之喘著粗氣坐了下來,將軟劍利落的放迴腰間,看向今晚的月光。


    算算時日,這石勒該是到洛陽了,這劉曜一直企圖先穩住石勒,再征伐關中地區的氐族和羌族。看來這一次石勒打算就此提高自己在趙國的利益。


    再算算年限,這石勒當時年底要稱王。上一輩子石勒稱王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北伐軍挫敗,而挫敗的北伐軍第一個目標就是招降。這蓬陂塢主陳川就是石勒第一個拉攏的對象,如果這件事沒有改變的話,靳綺月會親眼看到石勒招降陳川,也會看到祖逖被陳川叛逃的軍力調整。


    隻是這都不足以讓綺月明白,石勒不剷平北伐軍,劉曜不剷除鮮卑族段氏兄弟,石勒和劉曜是不會兵戎相見的。


    沈易之將發間的流蘇握在手中,撫著流蘇皺起眉頭,鮮卑族段氏,段匹磾和段文鴦兩兄弟似乎比祖逖的北伐軍死的還要慢些。


    那不如就更加快段文鴦和段匹磾的叛亂進度,也加快劉曜收復關中的能力,也好消一消這劉曜的勢力,讓石勒覺得攻打劉曜更是為主。


    不過這祖逖身邊有一個好友,那個叫做劉琨的傢夥,這個傢夥似乎是在並州跟石勒兵戎相見的,這兵戎相見之後便跑到段匹磾那裏拜把子,之後卻被段匹磾所殺。


    這樣就可以幫助劉曜和石勒聯手消除劉琨的威脅。


    這個劉琨在晉朝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劉琨字越石,中山魏昌(今河北無極縣)人,年輕時曾為金穀二十四友之一,後累遷至任並州刺史。


    永嘉之亂後,劉琨據守晉陽近十年,抵禦趙國。劉琨任司空,都督並·冀·幽三州諸軍事。不久並州失陷,投奔幽州刺史段匹磾,並與之結為兄弟,後駐軍征北小城。劉琨及其子侄四人被段匹磾殺害。


    祖逖,字士雅,河北範陽逎縣(今河北淶水)人,東晉初有誌於恢復中原而致力北伐的大將。父親祖武,任過上穀(今河北懷來縣)太守。


    父親去世時,祖逖還小,他的生活由幾個兄長照料。祖逖的性格活潑、開朗,為人豁落,講義氣,好打不平,深得鄰裏好評。


    祖逖常常以他兄長的名義,把家裏的穀米、布匹捐給受災的貧苦農民,可實際上他的哥哥們並沒有這個意思。


    祖逖小時候是個不愛讀書的淘氣孩子。進入青年時代,他意識到自己知識的貧乏,深感不讀書無以報效國家,於是就發奮讀起書來。


    他廣泛閱讀書籍,認真學習歷史,從中汲取了豐富的知識,學問大有長進。他曾幾次進出京都洛陽,接觸過他的人都說,祖逖是個能輔佐帝王治理國家的人才。


    祖逖24歲的時候,曾有人推薦他去做官,他沒有答應,仍然不懈地努力讀書。


    後來,祖逖和幼時的好友劉琨一起擔任司州主簿。他與劉琨感情深厚,不僅常常同床而臥,同被而眠,而且還有著共同的遠大理想:建功立業,復興晉國,成為國家的棟樑之才。


    一次,半夜裏祖逖在睡夢中聽到公雞的鳴叫聲,他一腳把劉琨叫醒,對他說:「你聽見雞叫了嗎?」


    劉琨說:「半夜聽見雞叫不吉利。」


    祖逖說:「我偏不這樣想,咱們幹脆以後聽見雞叫就起床練劍如何?」


    劉琨欣然同意。


    於是他們每天雞叫後就起床練劍,劍光飛舞,劍聲鏗鏘。春去冬來,寒來暑往,從不間斷。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長期的刻苦學習和訓練,他們終於成為能文能武的全才,既能寫得一手好文章,又能帶兵打勝仗。


    祖逖被封為鎮西將軍,實現了他報效國家的願望;劉琨做了征北中郎將,兼管並、冀、幽三州的軍事,也充分發揮了他的文才武略。


    沈易之撫著下巴,石勒素來對聞雞起舞的這兩個人禮遇有加,隻是這劉琨卻是個軟骨頭,而祖逖倒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要想加快段匹磾的失敗,加快祖逖的失敗,必須要利用這個劉琨才是。


    沈易之眼睛眯起來,看向門外,「歲忠。」


    歲忠出現在沈易之身邊,「主子爺。」


    沈易之斜倚在走廊的柱子上,看著旁邊搖曳的竹子笑了起來,「通知詠影解禁歲榮。」


    歲忠點頭,「是主子爺。」


    沈易之嘆了口氣,「司馬睿一直不喜歡祖逖,一直讓祖逖自生自滅,但是祖逖畢竟是個有功於國的大臣,不能就此埋沒。」


    沈易之轉頭看向歲忠,「告訴沈家王導,這祖逖雖然在譙城一直阻擋石勒的北方大軍,但是終究不是個聽話的,派個江南名士來,或許能保住祖逖的命。」


    歲忠追問一句,「主子爺,派誰?」


    沈易之沉思片刻,笑了起來「戴淵頗有風度儀表,性情閑適爽朗,年少時仗義就救難,不拘常人的節操行止。年輕時為盜,經陸機勸解,才受感悟。戴淵是江南名士,又是孝廉楷模,當是最佳。」


    沈易之看向遠處「告訴沈家王敦,這合肥最是鎮守的好位置。」


    歲忠點頭稱是,正準備離開,又被沈易之喊住,「等等。」


    「主子爺。」


    「告訴族家,這沈家的王敦最近有些過於目無尊長,這樣對沈家恐有不利,不要讓沈家王敦繼續鬧下去了。」沈易之擺擺手,看著歲忠離開。


    「詠影可在?」,沈易之負手於後。


    「在。」


    「我聽聞周顗將要來襄國費勁遊歷,可真?」,沈易之不鹹不淡的問道。


    「是。」


    「很好,周伯仁既然來這裏,我沈家就不能辜負與他,記得到襄國附近告知我,我要與他擺酒設宴。」,沈易之輕嘆一聲,擺擺手,自己迴到房內。


    一夜無眠,海棠春睡怎堪慵懶?


    靳綺月眼圈發黑的對著銅鏡發呆,正在嘆息間,隻聽身後傳來石閔的輕笑「小童昨夜沒有睡好?」


    靳綺月抬起頭看向石閔「你怎麽知道?」


    石閔走到靳綺月跟前,笑了起來,拿起案桌旁她的早點,撥開兩個雞蛋,親自在靳綺月的臉上揉著「女子當是為己者容,想小童這般因為心事而讓自己憔悴不堪的倒是少見。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要不要告訴我?」


    靳綺月看著石閔「你為什麽對我這般好?」


    石閔撲哧一笑「我不過是把你當做我石閔的媳婦罷了,對自己的媳婦好難道還要理由?」


    靳綺月看著石閔認真的拿著雞蛋揉著眼圈,眼睛微微發紅「你真好。」


    石閔點了點靳綺月「小童,你我之間不需要有謊言,也不需要感謝,對你,我從來不需要任何理由,任何藉口。」


    靳綺月咬了咬唇瓣「嗯。」


    石閔笑了起來,「軍裏傳來伯父的軍令,讓我們在襄國等待蘇念秋和她郡馬寧以恆到來,對了還有一個晉朝的名人也要來。」


    「誰?」,靳綺月好奇道。


    「周顗。」,石閔笑起來。


    「周顗?」,靳綺月很是納悶。


    「周顗(yi),字伯仁。汝南安成(今河南省汝南縣)人。晉朝名士、大臣,西晉安東將軍周浚之子。曾任荊州刺史,官至尚書左僕射。敢進忠言而被朝廷重用,天性寬厚仁愛遂被敬重。」,石閔笑起來「小童不知道他?」


    石閔搖了搖靳綺月,「是呀,伯父讓我為他們接風洗塵。眼下伯父正在洛陽跟劉曜談判,根據伯父心中的意思,似乎將和劉曜達成一致。劉曜征伐關中鮮卑族段氏,我伯父征伐晉朝北伐軍祖逖以及如你所願,讓陳川歸降。」


    靳綺月眼睛瞪大,「真的?」


    石閔點點頭,「隻是小童,很抱歉,我無法讓伯父早些殺掉劉曜為你報仇。」


    靳綺月搖搖頭,「隻要能對劉曜有所威脅,離殺掉劉曜更進一步,我就很滿足了。」


    石閔溫柔的給靳綺月揉著黑眼圈,笑起來,「你能這麽想真是個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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