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石勒和劉曜誰輸誰贏,能讓乞活軍的石閔走上高位才是對我晉朝最有利的。而目前燕國已經有了歸降的意思,且看鮮卑族段氏和慕容氏的行為再說。」桓溫端著木觴笑起來。


    「聽聞晉元帝有一名宮人,白皙的皮膚,藍眼睛,金黃頭髮,高鼻樑,是燕國荀氏,這生下的少年也是黃髮藍眼睛,當真是番邦燕奴呢。」庾希笑起來。


    「聽聞你家那姑姑庾文君不日就要出嫁,嫁的人就是你口中的番邦燕奴。」桓溫嘴角翹了起來,素來跟庾希不合,看他吃癟很是開心。


    「當真?」庾希眼睛瞪大「秋縣主,此事可是真?」


    「阿睿確實打算讓紹兒娶庾文君。」蘇念秋笑了起來。


    「族人怎麽沒話給我講呀?」庾希納悶道。


    「你這豎子又不是嫡脈長房,這庾琛嫁女,庾亮嫁妹自有長者安排。」蘇峻跟著揶揄起來。


    左逸風清冷的眸子僅僅是撇了一眼未曾搭話。


    隻是眼光掃到蘇念秋時頓了頓,蘇念秋為什麽給自己的感覺如此熟稔?似乎上輩子就在一起過,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即使是不刻意也會引起心中的漣漪,當真是蹊蹺。


    寧以恆端起木觴,餘光瞟向左逸風,他對娘子是否餘情未了?怎麽娘子每次說話都


    這般關注?心中不免醋味翻騰,拉著蘇念秋向自己靠了靠。


    蘇念秋詫異的感覺到身旁夫君的不悅,小聲問道「夫君,何事這般不開心啊?」


    「無事,這天有些暗下來了,擔心娘子會冷。」寧以恆手拍了拍她的手,笑眯了眼睛。


    蘇念秋看向周圍,眼睛微微定格在左逸風身上,隻聽旁邊的夫君吃味起來「不許你看他。」


    蘇念秋挑了挑眉「哦?」


    寧以恆耍橫道「我說不許便不許,你當知道出嫁從夫。」


    蘇念秋點點頭「夫君,你當真是醋罈子。」


    「秋縣主,你在說什麽竟然這般開懷?」林佳琳暗黑的臉上帶著探究。


    蘇念秋看向林佳琳「我有說什麽嗎?」


    方才他們在聊天的時候,你在跟你的夫君私下說笑,不知是什麽事情,還要觀察四周,笑的這般開懷?


    蘇念秋指了指自己「當真笑的很開懷?」


    林佳琳點點頭「是什麽好笑的事情,不放說出來跟大家說說?」


    蘇念秋挑了挑眉「不過是宜家遷西,進駐烏衣巷罷了。」


    林佳琳挑眉「烏衣巷?」


    蘇念秋點點頭「我夫君方才跟我說烏衣巷的風水極好,在那裏新購置了居所,朱墨居建在那裏,與沈家比鄰而居罷了。」


    沈曦之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沈家族家搬到烏衣巷啊,倒是不錯。


    沈徽之皺了皺眉「秦淮河旁略顯吵鬧了些。」


    沈獻之一臉希冀「如此可以有山水作畫,倒是秒極。」


    沈獻之站了起來,和手而拍,竟然唱了起來。歌聲悠揚而低沉,仿佛這山巒鬱蔥便是人間極美,仿佛山澗溪水便是人間極好,歌聲帶著一份疏狂一份張揚。


    「烏衣巷兮,今朝酒;歌滿樓兮,與朋歡;燈火繞兮,不夜天;與君同兮,席不歸。」沈獻之唱著。


    沈獻之一首歌唱完,深吸一口氣「山水樂哉,怎能不食五石散?」


    說罷,隻見沈獻之拿出五石散放到酒杯裏喝了下去「當真是暢快,莫是老子也沒我這般守道曰是,就算是莊子也沒我這般逍遙闊達。」


    蘇念秋趕忙低下頭,站了起來「天色不早,女子不方便在夜晚,我和郗瑄姐姐先去者蘭亭小築安排下晚宴。」


    說罷,蘇念秋緊走幾步,拉著郗瑄便匆匆離去。


    「你家秋縣主莫非是怕見到我們袒胸露腹?」沈獻之揶揄道。


    「我家娘子隻看我一人放浪形骸之外便好。」寧以恆挑眉。


    左逸風看著遠去的一幹女子,皺了皺眉。


    風吹影動,月滿花開,最是裊裊,倩影朦朧。


    夜晚山間的月更滿更亮,蘇念秋拿著木梳梳著長發,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今夜月如鉤,朦朧雙雙影,倒是個敦倫的好時機。」寧以恆從蘇念秋身後抱住她「娘子這段時間依舊沒有給為夫增添麟兒,為夫很是傷懷,該是增添個孩子的時候了。」


    「你這廝吸食五石散了?」蘇念秋轉過身一臉幽怨。


    「娘子看我這紅撲撲的臉蛋,迷茫而又情迷的模樣,定然是吸了,還吸了點與合歡。」寧以恆吻著蘇念秋的臉頰「娘子,再給為夫一個孩子,好不好?好不好嘛?」


    蘇念秋一把推到不安分的寧以恆「我不喜歡五石散,莫要再吸。」


    寧以恆嘟著嘴吧,衣衫半敞,精壯的胸膛裸露在空氣中,紅潤的嘴唇,微微喘著粗氣,迷濛的眼睛情慾翻滾,披肩的長髮伴著大紅的衣衫,猶如世間的妖魅,帶著惑人的奢靡。


    「娘子,你就這般忍心為夫我**中燒嗎?你看我家老二都叫囂了。」寧以恆粗魯的說道。


    蘇念秋眼神瞥向那一層鼓起,紅了紅臉蛋「那是你咎由自取。」


    寧以恆舔了舔幹涸的嘴唇「不管是不是我自作孽,不管我是不是咎由自取。」


    寧以恆指著自己的鼓起「既然邪火來了,娘子就得滅火才是。」


    蘇念秋看著寧以恆妖魅的模樣,吞了吞口水「你這廝……」


    寧以恆一個鯉魚打挺瞬間起身,手指挽起一縷髮絲咬在嘴裏「娘子,你是親自過來,還是為夫過去?給你一個選擇。」


    寧以恆妖魅一笑,看著緊張著後退的蘇念秋,風騷的攏了攏頭髮「我若過去,定讓娘子奄奄一息。」


    寧以恆媚眼一眨,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你若過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蘇念秋看著寧以恆妖魅纏身的模樣,咽了咽口水。


    「我若……我……若是跑了呢?」蘇念秋慢吞吞的移向門口。


    「以天為被地為席,為夫也喜歡。」寧以恆挑了挑眉。


    「你這是吸了多少與合歡?」蘇念秋咽了咽口水。


    「足夠讓我麟兒降生。」寧以恆笑了起來。


    「娘子,要不要過來呢?」寧以恆笑眯了眼睛。


    「夫君……」蘇念秋咽了咽口水。


    「嗯?」寧以恆不緊不慢的走向蘇念秋。


    「你別這樣,好不好……」蘇念秋緊張的移了移。


    寧以恆一個轉身坐在床上,長長的睫毛眨著不一樣的光輝,情慾的濃烈讓他的眼睛然上了墨色,如漩渦,將要吸食蘇念秋的魂魄。


    寧以恆懶懶的說道「娘子,過來……」


    蘇念秋咬著唇瓣,該不會被他折騰一整晚吧?


    寧以恆看著蘇念秋不為所動,也不見得多麽急躁,隻是墨色的漩渦更深了些,隻見他請嗯一聲,帶著令人遐想的聲音,再度說道「娘子,過了……」


    蘇念秋摸著門,有奪門而出的衝動。


    「娘子……你這樣,很不乖……為夫不高興。」寧以恆慢慢從腰間抽出軟鞭。


    就在蘇念秋準備奪門而出的瞬間,精準的圈住她的腰肢,一個使力,將她報個滿懷。長指一彈,門恢復緊閉的模樣。


    寧以恆抬起她的下巴輕柔中帶著誘哄「娘子,你說我該怎麽罰你?嗯?」


    蘇念秋緊張的舔了舔唇瓣,引得他又是一陣急火衝心,隻見寧以恆皺著眉閉上眼,壓製著邪火。


    待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裏雖然還是有墨色漩渦,卻清醒了一些「娘子,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當真是為夫的克星。」


    隻見他付下身子,重重的覆在她的紅唇上。


    輕咬著她的紅唇,似是懲罰似是迷戀,擁著她的手慢慢撫上她的高聳。


    他的喉結慢慢滑動,他的手慢慢移動,在她的身上撒著火。


    「娘子,即便你嫁給我數栽,依舊是這般曼妙的身軀,你這個小妖精。」寧以恆輕咬她的鼻子,有些怨念「一點也不體諒為夫,還想逃離,你說你,該不該罰?」


    他吻上她白皙的脖頸,慢慢種上屬於他的印記,覆蓋上屬於他的氣味。


    他大手所到之處,總是能引起她的戰慄,讓她迷醉其中,也讓他沉迷其中。


    仿佛對方天生就是最契合的一對,她總是無意間挑起他的情慾而他即便是小小的親吻,也會讓她心馳蕩漾。


    寧以恆看著自家娘子紅彤彤的模樣,邪笑的在她耳邊,用她羞紅又心跳加速的語氣說道「娘子,你似乎做好準備了呢,可是歡迎我?」


    蘇念秋眼睛睜開迷濛的看向寧以恆。


    「既然是給我寧以恆再生一個子嗣,就得全身心投入才是。為夫不會虧待娘子,定然好好珍惜,慢慢品味。」寧以恆說著羞人的話。


    「夫君……夫君……夫君……」蘇念秋唿吸急促起來。


    「嗯,寶貝兒,你夫君我在……我在……」寧以恆親了親她微微冒出的薄汗。


    「夫君……不要這樣……不要……不要……」蘇念秋求饒道。


    「乖,好好的承歡,你要給為夫再生一個子嗣,可不能這麽輕易就繳械投降。」寧以恆不認可道。


    「夫君……夫君……夫君……」蘇念秋此時已略有些哭腔。


    「娘子乖一點,你也想給寧瑤多一個弟弟不是?乖……乖……乖……」寧以恆誘哄著。


    三更天,早已大汗淋漓的蘇念秋癱軟在寧以恆的身上,真不明白夫君哪裏來的好精神,竟然讓自己昏睡了過去。再到醒來發現竟然在一個大木桶裏,由著寧以恆淨身。


    「娘子醒來了?」寧以恆好笑的看著蘇念秋「你且等一等,我淨身以後,與你同被而眠。」


    「你這個壞人,當真是……」蘇念秋說不出口,就朝著寧以恆的肩膀咬了下去。


    寧以恆悶哼一聲,抬起眼睛看向蘇念秋「娘子是精力尚存?」


    蘇念秋趕緊鬆嘴,有些今中午的看向寧以恆。


    寧以恆點了點蘇念秋的鼻子「過幾日要去拜訪石閔,還是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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