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恆麵帶笑容的帶著蘇念秋迴到了鏢師隊,跟著鏢師隊來到下榻的酒肆。


    蘇念秋鋪好床,一臉納悶「夫君?」


    寧以恆抱住蘇念秋,和她一起滾到床上「噓,我知道你要說什麽,為夫迴復體能不好嗎?」


    蘇念秋看著近在咫尺的寧以恆,抿著嘴巴「可是好的太快了,再說你的胸口被刺穿也是真事,不過三個月,為何?為何?」


    寧以恆吻了吻蘇念秋的香唇,一臉迴味「娘子香極了,這段時間受傷,害得為夫憋了幾個月,真真是受罪。」


    寧以恆還想偷香,卻被蘇念秋撐開「你還沒告訴我。」


    寧以恆歪頭「事實如何,很重要嗎?」


    蘇念秋點頭「很重要。」


    寧以恆無奈的笑了起來「娘子,你說這世界上有沒有神族?上古女媧可存在?」


    蘇念秋皺眉「不知。」


    寧以恆笑眯了眼睛「有記載的事情,無論多麽誇大總有一點,那就是必定發生過。我陳郡寧家本就是蚩尤之後,這驍勇善戰之外,更多的便是傷患的癒合能力。再加上,寧家先天食療。」


    蘇念秋歪頭「什麽食療?」


    寧以恆神秘一笑「天地間,聞日出而生日落而息,能舊葉枯去新芽再來的就是禾苗野草。吃這禾苗野草的,便是田間的蝗蟲和知了。這久而久之,草木之本便化在了蝗蟲體內,俗稱百草丹。為夫之所以不被傷口感染,傷口癒合快,便是由此而來。寧家子弟皆是如此。」


    蘇念秋瞭然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寧以恆捧著蘇念秋的臉蛋「那我們可以進行敦倫之樂了吧?」


    蘇念秋抵製著寧以恆,怒道「為什麽那個黑衣人被你輕易所殺?」


    寧以恆笑了起來「或許這人不是風雨樓的人呢?」


    蘇念秋搖頭「不可能,我明明看著風雨樓的腰牌。」


    寧以恆手伸進她的衣服裏,嘆息著「娘子就隻關心為夫的武功不成?」


    蘇念秋沒好氣的拍打著寧以恆「你是不是隱藏了實力,蓄意受傷,遲些歸京,就是想看看沿途誰殺你,也好避開趙王慕容倫和慕容冏勢力膠著,是不是?」


    寧以恆挑開她的衣衫,笑的很是燦爛「娘子的香味越來越香了,真是迷惑為夫了,怎麽辦,我的魂都要被你勾飛了?」


    蘇念秋看著自己的衣襟,臉紅了起來「啐?,你這個色狼。」


    寧以恆吻了吻她的臉頰「男子,食色性呀,郎君者,女子往也。」


    蘇念秋沒好氣地說道「你是不是看著慕容遹就開始想著躲開早迴京的事?」


    寧以恆笑起來「上個月,慕容遹就跟沈慧風大婚,娘子不也感受到了大赦天下的便利?」


    蘇念秋沒好氣的說道「恆影至今沒出現,是不是你授意的?」


    寧以恆吻上了她纖細潔白的脖子,沉迷中帶著情慾的火苗「娘子果然是香的。」


    蘇念秋沒好氣的打了寧以恆一下,寧以恆抬起頭來「娘子,怎麽了?」


    蘇念秋指著寧以恆的臉說道「你何時準備迴京?」


    寧以恆堵上喋喋不休的小嘴「娘子,為夫覺得敵明我暗更好些。」


    蘇念秋在寧以恆熟稔的指尖下,微微顫抖了起來,有些嬌喘「你……你……你……」


    寧以恆看著她嬌俏紅潤的臉龐「乖,你隻要聽話就好。」


    寧以恆問著她的香氣說道「處子香,女人芳,迷煞人,最銷魂。」


    蘇念秋有些緊張的看著寧以恆靠近自己「你……你……你……不要……不要……」


    寧以恆伸手扯下自己的玉冠,笑眯了眼睛「我不要怎麽樣呢?你不喜歡嗎?還是你喜歡這樣?」


    蘇念秋在他的指下越來越開始不能自已,語氣開始斷斷續續「你……你……你……身上……還有……還有傷呢。」


    寧以恆吹了吹蘇念秋的睫毛,邪魅一笑「娘子是為夫的補藥,吃了便好的快。」


    蘇念秋臉上慢看爬上紅暈「你……你……你……才是補藥呢!」


    寧以恆露出潔白的牙齒「那為夫吃力你看。」


    蘇念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寧以恆抱在懷中,伏在她的胸口,「嗯……以恆……以恆……你……你……你……你慢些……」


    寧以恆輕啄一口「娘子太美味,為夫慢不下來啊。」


    蘇念秋想要捶打他,卻被他反手壓下,他垂下的頭髮與她的青絲交織在一起「結髮當如許,一世一雙人,月下共纏綿,手中常卿卿。」


    他殷紅的唇瓣落在她潔白的肌膚上,如對待上好的絲綢般,小心翼翼,輕輕綿綿,惹得她猶如火燒。


    他滿意的看著她陷入了迷亂中,看著她被汗水浸濕的青絲,抬起她的腰肢「念秋,這一生你隻能跟我捆綁在一起,再也不可能逃離我的掌心,可願?」


    蘇念秋迷茫的看著寧以恆,傻傻點頭,他滿意的注入自己的精華。


    他抱著昏昏欲睡的她,撫著她的平坦的肚皮「這裏可有我的麟兒?」


    看著她沉沉睡去,輕嘆一聲,裹上外衣,一個縱身來到房頂,負手於後「索融,可查到風雨樓買我命的人?」


    索融看著一身仙人之姿的主子爺,連忙拱手「少爺,是賈後和甄卓。」


    寧以恆挑挑眉「賈後?嗬,竟然想讓我寧以恆去死?看來甄卓貢獻了不少,都是些什麽,知道嗎?」


    索融沉默片刻說道「據線人傳報,說是賈後後宮幹政,打算廢掉太子慕容遹,可是甄卓進言說您和遹太子是聯盟,之所以您要了很多軍資是為了太子遹起事之用。」


    寧以恆點頭「所以慕容遹前腳來,後腳我就出事了,奔著我的方向逃命,還真是一石二鳥。」


    索織拱手說道「屬下在驛站得知,最近趙王慕容倫很是氣急敗壞,原因是周小史已經多日在賈後宮中未出了。」


    寧以恆挑眉「哦?坊間可有傳聞?」


    索織點頭「房間傳聞,周小史禍國殃民。」


    寧以恆突然笑起「看來這個周小史當真是艷冠天下,惹得賈後和慕容倫快要撕破臉了。既然賈後這般對我,不如我也來個絕的,既然說我幫慕容遹,何不化作真實?」


    索織拱手「主子爺請吩咐。」


    寧以恆撇撇嘴「以後喚我少爺,不然少夫人和主子爺算什麽?」


    索織點頭「請少爺吩咐。」


    寧以恆從腰間拿出一個腰牌丟給索織「跟一戎要來假死藥,告訴周小史我幫他金蟬脫殼,他幫我承認賈後想殺他,嫁禍風雨樓。」


    索織點下頭,瞬間消失在夜色裏。


    寧以恆轉身看向索融「索融,沈易之最近在做什麽?」


    索融想了想說道「沈家嫡子最近在鼓動孫秀扳倒賈謐,又攛掇衛家和甄家爭權。」


    寧以恆笑起「知道釜底抽薪打外圍?賈家隻有賈謐一個上門女婿的遺腹子可以撐門麵,若是賈謐倒了,可真是賈家也要滅門了。衛家不會倒,畢竟底子還存在,卻讓甄家去磨滅自己的實力,看來是給娘子出氣呢。既然這樣,我不添把火,豈不是對不起我這娘子夫君的稱謂了?」


    索融拱手「請少爺吩咐。」


    寧以恆邪魅一笑「告訴賈謐,慕容遹喝醉了,喜歡亂寫亂畫,酒後吐真言嘛。如果想讓慕容遹倒下,就得灌醉慕容遹。隻要看賈謐怎麽做就行了,其餘的不要插手。對了,告訴衛玠,與其做入幕之賓,不如玄學辯論得到高人稱讚,要想被稱讚,不拿點這本事挫挫甄家的勢力,隻怕沒機會。」


    索融頓了頓,問道「少爺,畢竟太子遹的太子妃是沈家的沈慧風,這好嗎?」


    寧以恆點頭含笑「賈謐的妻子不是沈景風嗎?n沈易之那廝不照樣下手?」


    索融點頭,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寧以恆一臉邪笑。


    寧以恆看著今晚的月亮,笑了起來「月黑風高夜,最是殺人時。」


    大劉和劉家嫂子與寧以恆和蘇念秋分開已是一個月之後。


    洛陽,依舊是車水馬龍,可是蘇念秋的心思已經不再明朗。在一處偏僻的小院裏,蘇念秋看著寧以恆,一臉莫名「夫君,我們不打算迴寧家祖宅嗎?」


    寧以恆搖搖頭「我已經放出風聲,因為感知自己洛川戰敗,無顏迴來,迴陳郡老家了,也讓出了族長之位。」


    蘇念秋咂舌「啊?讓出族長之位?」


    寧以恆淡笑「不過一個負累,要來何用?不如現在管管南方幾畝水田,幾處南方店鋪多好?」


    蘇念秋皺起眉來「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寧以恆手指放在蘇念秋的唇瓣上「你現在安心準備懷孕的事情就對了,為夫是不是努力不夠,為什麽你沒點動靜?」


    蘇念秋還沒說什麽,隻聽索融走了進來,寧以恆眼睛眯了起來「何事?」


    索融看了少夫人一眼,慢慢說道「宮中傳來消息,太子遹寫文咒罵嫡母,被賈後軟禁,目前已是一片狼藉。」


    蘇念秋沉思了起來,上輩子隻知道賈後是要誅殺太子遹的。


    寧以恆皺眉「沈明如何?」


    索融頗為不齒「拉著太子妃沈慧風迴沈家,上奏和離。」


    寧以恆歪頭「沈慧風呢?」


    索融皺眉「哭泣不止,不願和離。」


    寧以恆淡淡一笑「倒是一個癡情人。」


    蘇念秋問道「賈謐落井下石,那沈景風呢?」


    索融拱手道「閉門不見。」


    蘇念秋看著索融「這麽涼薄?」


    寧以恆笑起「看來太子遹被廢不遠,看來要推波助瀾一下。索融,告訴周小史,假裝與太子遹爭執,逼迫賈後出手。然後假死脫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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