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思語到客廳的時候,碰上了剛迴來的上官思喬。


    她微微揚著下巴,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直接越過上官思喬走向等著的上官恆,嬌滴滴的說道,“爸爸,我準備好了,是現在出發嗎?”


    “嗯。”上官恆打量了一眼上官思語,頗為滿意的樣子,“今天的裝扮不錯,很得體,有名門閨秀的風範。”


    “謝謝爸爸誇獎。”上官思語親昵的挽著上官恆出門。


    上官思喬看都沒看她一眼,跟上官恆說了一聲就迴房間去了。


    上官恆帶著上官思語去了宴會,兩人一出現,便成為了眾人恭維的對象。


    畢竟上官家在s市的地位超然,跟喬家也是不相上下的,自然是眾人恭維的對象。


    上官思語很享受這種被人恭維的感覺,特別優越的跟人打著招唿笑著應酬。


    她穿梭在一群青年才俊,豪門千金之中,加上很擅長交集,在這群人之中也是如魚得水。


    不少人都希望能得到她的青睞,畢竟得到她的青睞,就等同於得到了上官家的資源,對自己家族或公司的有著很大的幫助。


    什麽少奮鬥二十年,都是小意思。


    上官家的駙馬爺這個身份,足夠讓人在以後的事業上飛黃騰達。


    上官思語被恭維得有些飄飄然,心裏暗暗想著去年那件讓自己丟盡顏麵的豔史,終究是過去了。


    人總是這樣健忘,在權利和地位麵前,什麽豔史都不值一提。


    這就是她執意想爭取喬星淳的原因,畢竟嫁給喬星淳,就等同於嫁給了至高無上的權利。


    喬柏宇到的時候,上官思語一下就看到了,推拒了幾個敬酒的青年才俊,笑盈盈的走過去跟喬柏宇打招唿,“喬叔叔好。”


    “是思語啊,好久不見。”喬柏宇也樂嗬嗬的跟她打招唿。


    喬家跟上官家現在可是親家關係,喬柏宇對她自然很熱情。


    上官恆見喬柏宇來了,也跟著過來和他打招唿。


    “老喬,好久不見你出現在宴會上了,身體好些了吧?”上官恆關心的問道。


    自從喬柏宇身體出現問題之後,他一直在修養,連公司都是喬星淳跟喬行舟兄弟倆在打理。


    喬柏宇說,“謝謝關心了,我好多了,不然也不會出現在這宴會上,不過酒還是要少喝的,我就以茶代酒跟你喝一杯吧。”


    “身體重要身體重要。”上官恆樂嗬嗬的拍著喬柏宇的肩膀稱兄道弟,“最近思喬早出晚歸的,老往你家跑,沒少麻煩你吧?”


    “這怎麽能叫麻煩呢?總歸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我們家人都很喜歡思喬的,都盼著她能早些嫁過來的。”喬柏宇說得很誠懇。


    上官恆心裏更為高興,“反正遲早的事兒,不著急不著急的。”


    上官思語照著機會插話問道,“喬叔叔,我聽說星淳哥有未婚妻了?怎麽這圈子裏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啊?”


    喬柏宇大概沒想到她會說這件事吧,也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星淳的事,我一向不過問,這件事我也是不知情的。”


    上官思語心裏暗暗一喜。


    喬柏宇卻又說道,“不過星淳一向有自己的主見,他的事情都是他在做主,如果他說是未婚妻,那便是了。”


    上官恆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驚詫了一下問道,“是哪家千金啊?


    怎麽一點風聲都沒有?”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迴頭如果有好消息,會通知大家的。”喬柏宇還真答複不上來,畢竟他也沒去詳細的了解過。


    也不是沒有過這個念頭,被藍柔茵給阻止了,他怕惹惱了自己這個大兒子,最終便放棄了。


    卻沒想到這件事,上官思語居然知道,喬柏宇還真有些尷尬。


    聽到喬柏宇這麽說,上官恆顯然有些意外,還說他,“老喬,你不是一向掌控全局的嗎?這不像你的作風啊。”


    “老了老了,要認輸,沒辦法。“喬柏宇樂嗬嗬的想敷衍過去的。


    誰知上官思語又說道,“我見過那位言小姐的,好像不是咱們s市的人,看那談吐,似乎也不是出身名門,不知道星淳看上她哪一點。”


    “這個……我也不知。”喬柏宇一陣尷尬。


    上官恆看了看上官思語,似乎有些明白自己這女兒的心思,便說道,“要我說啊,還是要門當戶對比較好,星淳現在不是已經接管基金會了嗎?我還聽說他會迴商會,若是要長久打算,還是要找個名門望族,才能鞏固星淳在商會的地位啊,他已經退出商會這麽多年了,想迴來肯定是困難重重的,不找點後盾,可不會太容易就恢複原來的職位。”


    這事兒喬柏宇何嚐不知呢,但他確實不怎麽過問喬星淳的事情,還真答複不上來。


    喬柏宇畢竟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人,也是個人精,聽得出上官恆這話裏的意思,隻道,“這事兒,還早吧,迴頭我跟星淳商量商量再說。”


    上官思語略微有些失望,畢竟她覺得自己主動十示好,喬柏宇肯定會高興的。


    上官恆也略有不悅,但他沒表現出來,隻跟喬柏宇寒暄了幾句後,就去應戳其他的了。


    喬柏宇也暗暗的鬆了口氣,到不是他沒這麽想過,而是喬星淳現在的情況,他真不便多問。


    當初逼迫喬行舟,喬家就已經出現過問題。


    用藍柔茵的話來說,現在喬家的關係好不容易和睦了一點,他再亂動,怕就不那麽容易恢複了。


    宴會結束,上官思語心裏各種不悅,迴去的路上都不怎麽說話。


    到是上官恆問了兩句,“思語,你是不是對喬星淳還有那個意思?”


    在這一點上,上官思語到是沒有隱瞞,還給自己找了借口,“爸,我這不也是為了我們上官家嗎?喬星淳若是接管了商會,以後我嫁給他,能給咱們家帶來多少的商業利益啊?不然你會為我為什麽這麽辛苦去爭取呢?”


    “你的苦心我能理解。”上官恆還有些覺得欣慰。


    畢竟是商人嘛,商人的天性都是利益至上的。


    他安撫道,“這事兒急不得,慢慢來,我相信喬星淳是個聰明人,能明白這其中的利益,你不用那麽著急的。”


    “我知道。”有了父親這樣的安撫,上官思語自然不急。


    晚上,上官恆剛洗漱完準備睡下,房門就響了。


    他還以為是二姨娘,正想打發她走,卻發現進來的是上官思喬。


    她手裏端著銀耳湯,笑盈盈的走進來坐下說道,“爸,天氣熱,廚房做了銀耳湯,你喝一點解解暑。”


    “還是我喬喬最貼心了。”上官恆一掃之前的鬱悶,很是高興的接過湯盅喝了起來。


    上官思喬並沒馬上離開,而是坐在那兒看著上官恆把湯


    喝完。


    “怎麽?你有話要跟爸爸說?”上官恆放下湯盅問道。


    上官思喬單手托著下巴,海藻般的長發就披在身後,有幾縷掉了下來,睡著房間裏的微風輕輕的飄動著。


    這幅模樣,很像上官恆的亡妻。


    他的亡妻,也就是上官恆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上官思喬的生母。


    她也有著一頭海藻般的長發,上官思喬這一點是遺傳直她的生母。


    上官恆看著她這樣,眼神都變得柔和起來,還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長發說道,“說吧,有什麽事要求爸爸的?你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啊,爸爸都給你摘下來。”


    “我才不要星星呢。”上官思喬失笑,撒嬌的靠在上官恆的肩膀上說道,“我有行舟哥了,我已經跟滿足了,那可是老天爺對我最大的恩賜。”


    “你啊,張口閉口都是喬行舟那小子,是不是都把爸爸給忘了?”


    “才沒有。”上官思喬撒著嬌,“爸,你今天去參加宴會,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這麽問?”上官恆有些詫異。


    上官思喬微微仰著頭看著他,“我看你迴來的時候心事重重的,飯都不吃就上樓了,臉色也不怎麽好。”


    “觀察得這麽仔細嗎?”上官恆失笑起來,隨後又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在宴會上碰到了你喬叔叔,聊了幾句。”


    他把事情簡單的跟上官思喬說了一下,上官思喬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中緣由,安撫道,“爸,都什麽年代了,你還有這種商業聯姻的頑固思想呢?再說了,喬大哥那人我是知道的,他雖雙腿有殘疾,可骨子裏卻是個極為清高的人,當初他與姐姐是有過一點緣分,可後來在他出事之後,姐姐卻立馬跟他分手,你覺得喬大哥會怎麽想?”


    上官恆的確沒想到這一點,愣了一下,“當年那情況,也不怪思語現實,畢竟……”


    “是,不能怪現實,可有句話不是說了嗎?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上官恆答複不出來了。


    上官思喬安慰的拍了拍上官恆的肩說道,“雖然商人是利益至上,但在為人處世上麵,還是要摸著良心說話的,你看喬叔叔,在你那麽說的時候都沒翻臉,就很有良心了,咱們家可不能那麽無恥。”


    “還是你想得周到。”上官恆舒了一口氣,“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再幹預了。”


    “爸,咱們家你就不要擔心了,等我玩夠了,會迴來接管的。”上官思喬還給上官恆打了個強心針。


    上官恆心裏算是有底了,“那就行,不過你什麽時候玩夠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上官思喬笑嘻嘻的出去了,關門的時候還俏皮的眨眨眼睛說道,“老恆啊,晚安哦。”


    “臭丫頭。”上官恆罵歸罵,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


    他對自己這個女兒,可是很滿意的。


    雖然二姨娘和上官思語至今都不服他對上官思喬這麽好,可上官恆心裏清楚著呢。


    當初那個來找他的女人,可是把事情都說得很明白的。


    他這女兒上官思喬,可不是什麽普通的豪門千金,她那頭腦,比整個上官家都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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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風遙:我又出現在別人的腦海裏?我就不能擁有姓名嗎!!是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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