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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綿綿分明聽出了龍夜爵這話中有話,明亮的眼眸微微一轉,然後就收斂起自己的囂張氣焰,柔柔的靠了過去。


    “嗯?”龍夜爵不太明白自己老婆突然轉變的性子。


    唐綿綿依偎在龍夜爵的懷裏,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問道,“老公,你愛不愛我?”


    “日月可鑒!必須愛啊。”龍夜爵看著她這模樣忍不住湊上去親了幾口。


    唐綿綿也不避開,而是任由他親了去,等男人想要更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她製止住了她。


    “老婆?”龍夜爵有點不滿的看著她。


    “既然你這麽愛我,那先迴答我一個問題吧。”


    被色欲衝昏頭腦的男人那裏還能分辨得出這是唐綿綿的套路,直接點頭,“問吧,我一定對老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唐綿綿微微一笑,眼底閃過幾分狡黠之色,“你剛剛說,到時候會有人管我姐,可不可以告訴我,是誰啊?”


    龍夜爵,“……”


    美色誤事,色欲昏頭啊!


    ***


    君耀被李心念從別墅放走之後,並沒有馬上迴去,他去了酒吧買醉。


    可不管喝多少,腦子裏都是亂糟糟的,怎麽也整理不清楚。


    君耀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知道要喝道什麽時候,隻想讓自己徹徹底底的醉死一次。


    隻是人還沒醉死,譚思思就找來了。


    從昨晚到現在,譚思思一直在找君耀。


    電話電話打不通,他身邊的那些人也說沒見過她,弄得譚思思都快去報警了。


    最後好不容易從消費短信上查到了這裏,便尋了過來,果然在這裏找到了已經醉得顛三倒四的君耀。


    譚思思不由分說的將君耀從酒吧帶迴一號莊園,讓傭人準備了苦苦的醒酒湯喂給君耀喝之後,他的狀況才好了一點。


    “君耀,你怎麽迴事?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去酒吧這種地方買醉?”譚思思特別不能理解,有些責備的意思,“嚴老板都給我們下了命令了,你還有閑心思去喝酒,甚至還不跟我說,讓我滿世界的找你,你到底要鬧什麽?”


    君耀聽著這些質問,突然冷笑了起來,笑得整個人都顫抖著。


    譚思思覺得情況不對,有些擔心的叫道,“君耀,你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別叫我這個名字!”君耀突然發狠的說道,雙眸赤紅的瞪著譚思思。


    “你……”譚思思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兒子這樣,就算是幾年前被捕入獄的時候,他也沒有如此失常過,心裏頓時恐慌起來,“到底怎麽了?你可別嚇我。”


    君耀的冷笑變得大聲起來,最後演變成了狂笑。


    “君耀?”


    “你自己看,你自己好好看看,哈哈哈哈……”君耀從外套口袋裏取了一團東西出來丟給了譚思思。


    譚思思沒能接住,那團東西就這麽掉在了地上,是一團被捏成紙團的紙。


    她彎腰撿了起來,快速的展開查閱,當看到上麵親子鑒定四個大字的時候,臉色頓時一變。


    隨後就麵無血色的搖頭,“你,你怎麽會有這個?誰給你的?”


    “媽,你一早就知道吧?所以你也一直在騙我?”君耀冷笑起來,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也握緊起來。


    譚思思就忙將那團紙重新捏成一團,“這東西是誰給你的?”


    “李心念。”


    “她怎麽會知道?她是從哪裏知道的?”譚思思始終想不通。


    “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君耀憤怒的低吼。


    譚思思看著自己兒子那痛苦的樣子,心裏也很難受,最後紅著眼眶說道,“我也是君暗白死的時候才知道的,他自殺前留了一封遺書,遺書裏就寫了這個秘密。”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君耀崩潰的嘶吼出來。


    譚思思都被嚇到了,想安慰,卻已經被君耀拒之心外了。


    他血紅著雙眼,像是仇視敵人一樣仇視著她,“你明知道我對父親的感情,你卻不告訴我這些。”


    “就是因為我知道你很尊重你的父親,所以我才沒告訴你,我是打算再找機會的,但是……我現在隻想知道,李心念是從哪裏知道的?這個秘密都已經好幾十年了,我是當事人我都不知道,她又是怎麽知道的?!”譚思思特別無法理解。


    君耀現在已經完全聽不進這些東西了,他隻覺得倍受打擊,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


    在譚思思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已然起身,跌跌撞撞的迴了房間,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再也不理人了。


    譚思思這會兒心裏特別的恨,恨李心念恨君倫也恨君暗白。


    當年是君暗白給自己想的方法,可當他把自己送到君倫房間後才發現君倫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君暗白不想錯過這一次的機會,畢竟君倫和溫柔的感情很好極少吵架,等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多久,就起了歪心思,隨便找了個人和譚思思發生了關係。


    而這一切譚思思絲毫不知曉,因為她也被君暗白下了藥睡死過去,隻知道醒來後君暗白告訴自己大事已成。


    那時候的譚思思是很開心的,迴到家裏靜候好的結果。


    從她進入君家這麽多年來,君倫對她除了沒有愛情之外,對她還是很照顧的,而且對君耀也很好,所以譚思思從沒往壞處去想。


    誰知道……君耀竟不是君倫的兒子呢?


    而此刻她最恨的人是李心念,自從她迴來之後,好像所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慘事情都是與李心念有關。


    她就像是開了掛一樣,總能打擊得自己心力交瘁。


    以前的李心念不是這樣的,至少沒這麽厲害。


    難道是有人在暗中幫助?


    譚思思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可她完全不知道那個會幫助她的人是誰。


    隻能自己一頭霧水了。


    ***


    事情遠沒有譚思思想的那麽簡單,嚴先生第二天找了君耀,那會君耀正在自己的房間裏不停的喝酒,誰去叫也不理會,譚思思沒辦法,隻能自己親自去跟嚴先生溝通。


    這位嚴先生非常的神秘,譚思思這樣的人自然是見不到的,最後隻是通過電話和對方聯係上了,小心翼翼的說了一下君耀現在的情況。


    當然,譚思思沒有那麽愚笨,把真實的情況告知嚴先生,隻說君耀身體不適暫時沒辦法做事,但如果嚴先生有任何的需要盡管吩咐她。


    嚴先生最後給了她一個要求,當譚思思看到這要求的時候,有些不能理解,可她又沒那個資格去見嚴先生,最後隻能先去試一試了。


    嚴先生的要求是,讓她把李心念引出來。


    迴去後譚思思琢磨了一陣,可她怎麽也捉摸不透嚴先生的心思,想要去找君耀商量,發現他又醉到不省人事,最後還是得自己去解決。


    李心念現在被當成國寶一樣保護著,她怎麽可能完成這個任務?


    而且嚴先生的目標不是君家的這塊地嗎?


    譚思思想不通也隻能先去照做,第二天就去找李心念了,以看望孩子為由。


    當然,這個理由被拒絕了。


    她在門外站了好久,最後還是沒能見到李心念,隻能憤憤離開。


    而此時的李心念,正在家裏跟綰綰一起做瑜伽。


    綰綰是瑜伽高手,各種高難度動作都是信手拈來,而李心念折騰了半天發現自己什麽也做不了,隻能坐在瑜伽墊子上喘氣,“比出去逛街還累。”


    “但是對你和胎兒都很好呢,這是孕婦瑜伽。”綰綰解釋道。


    李心念看了看外麵的天兒,已經有些涼了,周邊的樹葉都開始泛黃了,喝了口水後她問道,“譚思思走了嗎?”


    “走了。”


    “估計明天還來呢,明天再教我做瑜伽啊。”李心念交代綰綰。


    第二天李心念果然又來了,這次是以探望君倫為由。


    當然最後的結果還是沒能進去,譚思思心裏很記恨,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再次憤然離去。


    暗衛告知李心念,譚思思最近和wild的人有接觸,估計她來找自己,肯定是圖謀不軌的,李心念自然不會見她了。


    當然不是她怕譚思思,而是不想再跟這些人有糾葛,還有三個多月自己就要生了,這段時間能太平一點就太平一點。


    又一次無功而返,譚思思心裏滿腹憤怒卻無處發泄,迴到一號莊園又從傭人那裏得知君耀出門去喝酒了,這會兒還在酒吧跟人鬧起事情來,最後雙雙進入了警察局,是君臨去保釋,才出來的。


    譚思思心裏一陣火大,當著楊縷和君臨的麵也不好發作,隻是讓人扶君耀迴了房間。


    譚思思跟君臨說謝謝的時候,明顯聽到楊縷冷笑了一聲,臉上都是得意的神色,這更讓她憤怒,卻隻能忍著。


    等她走之後,楊縷才說道,“真是沒想到啊,譚思思也會有今天,我可從來都沒想過有朝一日我能在她麵前得意。”


    “你可別去招惹。”君臨不忘提醒楊縷。


    “我知道,你都說過很多次了,這幾天我不是每天都出去打麻將做美容麽?今天是小雅請我做的美容spa呢,她跟我問起你,想跟你一起吃個飯。”


    提及魏小雅,君臨自然找機會推脫,然後避開了母親的嘮叨。


    而此時君耀的放房間裏,譚思思看著君耀那一蹶不振的樣子特別無力,打不得罵不得的,隻能幹著急,“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每天喝酒鬧事,君耀你能不能醒醒?再這樣下去我們母子二人估計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君耀根本不為所動,隻是閉著眼睛仿佛是睡著了一樣,與譚思思此時的著急完全不同。


    譚思思正想繼續勸說,君耀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到上麵是嚴先生的稱謂,急忙叫君耀,“嚴先生的電話,你趕緊接聽。”


    君耀還是不為所動。


    譚思思拿他沒辦法,隻能自己拿起手機趕緊接了起來,怕嚴先生有重要的事情鴨哦吩咐。


    (新的一天新的更新新的票票,看完早點睡哦,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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