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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很多事情要忙,也無暇去顧及這個女人,隻是偶爾會想起,可最後也隻是短暫的想起,便遺忘了。


    後來她又出現在了寧城,再次住進了李心念的家裏。


    君臨找過她,她破天荒的沒有理會自己,甚至連他的電話也沒接過。


    後來她去了財團上班,當了李心念的助理,還在一群同事麵前誇下海口說自己能提高銷售額。


    那時候君臨就在想,這女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坐等她碰壁。


    事實證明,她真的碰壁了,雖然很努力,可是輸在了完全沒有經驗上麵。


    她看到她因為心情不好喝得爛醉如泥的樣子,看到她抱著電線杆痛哭的樣子,跟自己平日裏見到的她,是完全不一樣的。


    然後他出手幫了一把,當他把方案遞給她的時候,她傻兮兮的問了一句,你為什麽要幫我?


    他迴答的什麽呢?


    好像迴答的是他並不是幫她,而是幫李心念。


    做那份企劃書的時候,他真的是這麽告訴自己的,所以她這麽問,他就這麽迴答了。


    可他真的不知道這樣能幫李心念什麽……


    大概是因為這一次的出手相助,商好佳沒有像之前那樣對他不理不睬了,隻是也沒有主動找他。


    君臨太忙,自然也不會主動找她,但寧城就這麽大,她們還是遇上了。


    後來聽商好佳說,因為李心念跟君徹兩人要在家過二人世界,她不想成為電燈泡,就出來溜達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他家的門外,正好這晚,君臨也來了這裏……


    兩人就好像找迴了之前的感覺,一路從門外擁吻到屋內,可能比從前更激烈,畢竟很久沒有在一起了。


    可是事情才進行到一半,楊縷來了,商好佳被楊縷罵走了。


    君臨那一晚是真不知道楊縷迴來,隻因為他拒絕了母親讓他去相親的提議,為了避開她的念叨,就到了這裏,誰知道母親會找來。


    他看到商好佳離去時眼睛裏的泛紅,認識這麽久,他是第一次看到了她眼睛裏有委屈。


    他沒有解釋什麽,甚至沒有道歉。


    不是開不了口,而是沒有立場開口。


    再後來他們在一號莊園碰到,她是跟李心念一起來的,他看到她摔了一跤,眉頭下意識的蹙了起來。


    因為有君越在,君臨並沒表現出關心的樣子,隻是隨口問你了一句,她把自己的傷口藏起來說沒事,可他分明看到了她手上的擦傷。


    等她再次和李心念來莊園的時候,被母親發現了,她被母親叫道後麵去羞辱了一頓,她卻什麽都沒說,甚至沒有像那一晚被趕走時的那種委屈。


    這期間君家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二哥君徹的身體不行了,君耀也迴來了,甚至掌握了公司,在君徹和李心念還沒來得及迴來的時候,君耀和譚思思到公司去奪權。


    君臨在這裏看到了跟譚思思和君耀爭論的她,在看到她被打的時候,他下意識就站出來了。


    這個舉動,君臨自己都不理解。


    他從不是那種熱心腸的人,甚至可以說是冷血,隻要了解他的人,都會這麽說她。


    所以他自己都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麽一天,會出手去幫助一個人。


    因為她身上的那種韌勁,他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也把自己暴露在了對手的視線裏。


    母親很生氣,說他是被商好佳迷昏了頭腦。


    事實是什麽,君臨沒有去想過,大概覺得這一天總會到來,所以就沒有想過要隱瞞吧。


    君家的格局再次發生了變化,君耀重新拿迴了財團,而商好佳這份正經的職業,也沒了,她成了無業遊民……


    君臨知道她在找工作,甚至知道她迴到夜色豪門去做賣酒小妹……


    他想過,如果商好佳來找自己,或許他會幫她一把,就當是他們相識一場的幫助吧。


    可她沒有,一點也沒有。


    包括現在也是這樣,這女人雖然在自己麵前從來都是低眉順眼的樣子,可在有些事情上,卻固執得可以。


    當他發現她在離開李心念家之後,住在了自己這裏,他有一種奇怪的情緒。


    他來這裏的次數變得多了,每每看到她小心的在自己為中心的方圓一百平範圍內活動,那好奇又小心翼翼的模樣,分明是想跟自己聊天,可最後又什麽都沒說。


    所以他會先開口,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句,我餓了。


    說起這個,他想到了她煮的麵。


    第一次知道她手藝很不錯,以至於從惦記著,她詢問自己的時候,他隻是點評了一句,一般。


    她明顯是失望了,君臨想解釋一下的,後來還是打住了。


    因為他從來就不是個喜歡解釋的人,所以沒必要為了她去破了這個慣例!


    至於她找不到工作,這其中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君臨也問自己為什麽從中作梗?


    沒有答案……


    這女人太倔強,找了一份那麽辛苦的工作,還被人圍毆在街上,狼狽不堪的樣子,那一刻他心裏有一種很複雜的想法,總覺得她不能被別人欺負,看到她被別人欺負了,他會很不舒服!


    還有一晚,他就是突然……想她了。


    是身體的那種想,所以就去敲門了,可開了門看到她緊張兮兮的樣子,他脫口而出,我餓了……


    明明晚上他吃得很飽的!


    這種秒慫的狀態,對君徹來說還是第一次,他尷尬的掩飾了過去。


    在她去那個漫畫工作室麵試的頭一晚,他聽到了她將電話的聲音,也看到了她留在便簽本上的地址,第二天上班就讓彭秘書查了一下,結果一查才知道這個漫畫工作室是做什麽的……


    君臨當即就丟下一個重要的會議,開車直奔這個地方,在最危急的關頭,把她救了出來。


    看到她害怕躲在自己懷裏哭的樣子,君臨是又氣又惱。


    氣得是自己明明都說了養她了,她還要去找什麽破工作。


    惱的是,她這樣跌跌撞撞的,不知道還要吃什麽樣的虧。


    所以他說話有點過激了,他看到了她眼裏受傷的神色,也在冷靜之後,後悔了。


    可是,這種僵局該怎麽去打破,君臨並不知道。、


    或者說,他從來就不擅長處理這樣的事情。


    在他這二十幾年的人生裏,就見識過兩種所謂的愛情,一種是父母之間的那種,淡薄得幾乎看不見的愛情。


    還有一種就是李心念和君徹那種濃烈到融化不開的愛情……


    所以他覺得自己和商好佳之間,還達不到愛情這個要求,自然也不需要去解釋什麽。


    那就隨她去好了。


    他這麽想。


    ***


    第二天一早醒來,眼睛腫得老高,商好佳熱敷了好一陣,才消腫了一些。


    出去的時候,君臨早已經走了,她都能想象得到,君臨到底有多不痛不癢。


    她到快下午的時候才出了門,並沒打算給君臨做晚餐的樣子,直奔目的地。


    夜色豪門。


    領班見到她來,還有些意外,商好佳說了很多的好話,領班才答應她去跟老板說一說。


    沒多會領班迴來了,說老板同意她繼續在這裏上班,商好佳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因為這一次她迴來不是繼續做賣酒小姐的,而是重操舊業。


    昨晚君臨的話,似乎讓她清醒過來,她本就不是什麽良家婦女,再努力的把衣服穿迴去,也改變不了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所以她又何必……堅持呢?


    有的東西改變不了,就接受吧,就像有一句話說的,當生活qj你的時候,你不要去掙紮,把它當成是一種享受,或許就沒那麽難過了。


    商好佳麻木的換上了以前的衣服,對著鏡子化著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久沒有化妝了,她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著,眼線都化了好幾次,才勉強能看得過去。


    領班將她的燈牌掛了出去,她沒有像其他小姐妹那樣出去吸引客人,而是安靜的坐在後麵的休息室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領班過來叫她的名字,“佳佳,有人翻你牌了,走吧。”


    她起身,收拾起手機,努力的笑了笑,“好。”


    領班帶她到了很裏麵的一個房間,以前這裏是禁止出入的,沒人知道這後麵到底是做什麽的。


    領班給她介紹道,“客人說了,進去之後什麽都不要問,做完出來就行,錢給得很多。”


    “好。”商好佳深唿吸一口,揚起招牌的笑容推門進去。


    房間裏很暗,她才剛進去,領班就把門關上了,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見。


    她伸手就想去開燈,一個機械的聲音響起,“不許開燈,直接做。”


    商好佳頓了頓,收迴了手,這一行坐久了,什麽奇奇怪怪的要求都會遇上,不開燈什麽的,一點都不算要求了。


    隻是這人……不會說話?


    是個啞巴嗎?


    商好佳還記著領班交代自己的事情,進來後什麽都不要問,而這個人也說了,直接做,那……就開始吧。


    她麻木的開始脫衣服,三兩下就把自己脫得幹幹淨淨了,然後試探的往床那邊走去。


    那裏有個隱約的人影,在她還沒走近,整個人就被拉到了床上,接之而來的,就是一輪的強勢掠奪了。


    這男人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掰開她的腿就來了,疼得商好佳叫了出來。


    她已經很久沒做了,突然就被這麽對待,真的很痛。


    本來不愛哭的她,這會眼淚開始洶湧的冒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太疼,還是因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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