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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成宇也是這麽想的。
不過，他到現在都還覺得，蕭雲芳肯定是知道了什麽，不然怎麽會在看到他們之後，著急的往另一邊跑呢？
一個人的第一反應，是沒辦法作假的。
況且莫成宇從蕭雲芳看自己的眼神裏，看到了害怕。
“如果蕭阿姨醒來，不支持陳墨跟你們相認呢？怎麽辦？”景染顯然也感覺到了蕭雲芳的情緒，有些擔心的問道，“而且你也看到了，墨墨很在乎蕭雲芳的，萬一她顧慮蕭雲芳的感受，而不跟你們相認呢？那樣爺爺又會難過了。”
真是兩難啊。
莫成宇眉頭再一次擰得很緊，沉聲說道，“她現在的確是不想讓陳墨跟我們相認，不然也不會連夜離開江城了。”
“你是說……蕭阿姨是因為有所擦覺，才這麽著急離開的？那她的態度不就很明顯了嗎？不同意墨墨跟莫家相認，怎麽辦？爺爺肯定會難過的。”
景染永遠都是這樣，為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擔心著，卻時常忽略了自己。
莫成宇看她那焦急的樣子，忍不住安慰道，“到時候我會跟蕭阿姨談一下的。”
“嗯，墨墨畢竟是她養大的，還是要征求她的意見。”
“嗯，走吧，迴酒店。”
莫老還在酒店等結果了，這種事情電話裏也說不清楚，還是迴酒店見了麵說比較好。
酒店。
莫老從車站迴來之後，就一直坐立難安，一直守著電話，指望著莫成宇能給自己消息。
好幾次甚至想直接打過去，卻又怕給莫成宇添亂，最後隻能忍著。
但焦急一直都浮現在臉上，管家不得不把藥都加量了，怕老爺子的身體承受不住。
特不知道是第幾次催促的，莫老還是忍不住，讓管家打電話過去詢問。
電話打通的同時，門鈴也響了起來。
管家急忙過來打開門，莫成宇跟景染就走了進來。
一見到二人，莫老急忙起身問道，“情況怎麽樣了？”
“目前算是度過危險了，不過還沒蘇醒，具體什麽時候屬性還得看她的恢複程度。”莫成宇沉沉的道。
莫老一聽就急了，“那陳墨呢？她的情緒怎麽樣？肯定很傷心吧？不行，我不能在酒店坐著，我得去看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什麽的。”
莫成宇趕緊叫住了他，“父親，陳墨現在需要的是安靜，包括蕭雲芳，她也需要靜養，你現在去打擾也不合適。”
“什麽叫不合適？我就是去看看，不會做什麽的。”莫老一心著急見孫女，情緒不免激動了一些。
這些莫成宇都能理解。
然而，現在的陳墨，的確不適合告知那些事情，弄不好，反而會讓她覺得蕭雲芳受傷是因為他們的出現才慌亂導致的。
雖然這是一個事實，莫成宇不想把事情弄得很亂，想一步步來。
“她那邊我都安排好了，錢也交了足夠的，你相信我，暫時不要過去打擾。”莫成宇極力勸道。
莫老唉的一聲歎氣，“好好好，那我今天就不去打擾了，但是明天還是得去的，這樣可以了嗎？”
“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情緒，別太起伏。”莫成宇叮囑道。
莫老連連點頭，“你放心我會注意自己身體的，你趕緊去，看看還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小染，你不是跟她是朋友嗎？你去陪陪她吧，總比我這個老頭子去要好，多陪她說說話，開導開導。”
“好。”景染乖乖的答應。
莫成宇看向管家，“許叔，按時讓我父親服藥，還有三餐也要穩定，如果吃不慣酒店的，就查查附近有沒有什麽好一點的飯店。”
“少爺你就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管家保證的說道。
不管什麽時候，莫成宇始終把莫老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盡管父子倆之間，經常會弄得不愉快，但是莫成宇對莫老的孝敬隻心，管家是看在眼裏的，他相信莫老也明白這些。
兩人才剛到酒店，都顧不上吃飯，又折返迴了醫院，還去買了水果和一些住院需要的日用品。
因為陳晨的體質關係，莫成宇一到醫院就讓他到附近的酒店休息，不能太累著。
陳晨起初不肯，後在陳墨和景染的勸說下，還是同意了。
怕自己也病倒了給他們添亂，陳晨還是很懂事的。
莫成宇親自送陳晨到了附近的酒店，才迴到醫院。
這一來二去的，就到了下午了，他都沒顧上坐一下，甚至午餐都還沒吃。
景染自然也是，莫成宇叫了一些外賣，到了蕭雲芳的病房。
三人就這麽在病房裏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餐，陳墨是沒什麽胃口吃的，但景染一直勸著，才多少吃了一點。
下午醫生來巡房的時候，陳墨著急的問了一些情況，醫生都安慰說沒什麽大礙，隻是暫時性的昏迷，陳墨的心才算落了地。
景染跟唐綿綿一直陪著陳墨到了晚上，她催促二人迴去，他們才迴了酒店。
等兩人一走，整個病房就隻剩下陳墨跟躺在病床上的蕭雲芳了。
安靜下來，陳墨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問景染她們為什麽會到江州來，又是怎麽知道她們會從那個車站下車的……
陳墨總覺得，這件事情有內情，但因為自己太忙，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沒能去細問。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蕭雲芳，還是像睡著了一樣，沒有反應。
陳墨給她蘸了有些發幹的嘴唇，有給她輕輕的捏著手，看到她粗糙的手，頓時一陣感觸。
從小，陳墨都是在蕭雲芳的照顧下長大的，她沒有體會過什麽叫做父愛，畢竟她連自己的父親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蕭雲芳是個很堅強的女人，一人帶大了兩個孩子。
陳墨自小就明白自己家境不好，能吃飽飯就已經不錯了，從不奢望去跟同學比。
再後來陳晨得了病，那一陣，連陳墨都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到是蕭雲芳硬是咬牙撐到了現在，市場幹活到深夜，甚至還雷倒在工地上，隻因為搬磚比給人家做家政賺的錢要多。
陳墨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決定幫蕭雲芳分擔一些。
她放棄本就半工半讀的學業，每天找各式各樣的工作。
發過傳單，貼過廣告，做過家政，送過快遞……
什麽來錢就做什麽，甚至晚上還要去做代駕，隻為了能多幫蕭雲芳分擔一點。
眼看著日子一天天的好起來了，她快要舒一口氣的時候，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陳墨舉得，自己這日子過得真是苦啊。
但她從不在蕭雲芳麵前叫苦，就像她也從不說自己累一樣。
母女倆撐著這個家，不管多辛苦，都從不吭一聲。
可是現在，那個她一直引以為傲的依靠，此刻就躺在了病床上，臉色蒼白，雙手枯瘦，才讓陳墨覺得，母親這是老了。
畢竟也快五十的人了，又是勞累了一輩子的人，怎麽能不顯老呢？
比同齡人都要老上許多啊。
陳墨心思複雜，也因為想到這些，眼眶濕潤了起來。
“媽，你可一定要好起來。”陳墨有些哽咽的叫道。
雖然聲音很輕，可卻是陳墨用盡了力氣，發自肺腑的心聲了。
白天護士告知她，她可能不是蕭雲芳的孩子，這叫陳墨心裏慌了一下。
對她來說，蕭雲芳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如果……她真的不是自己的媽媽，那她該怎麽辦？
一時間，陳墨也無措了。
***
第二天，莫老一早就起床等莫成宇帶自己去醫院看陳墨。
路上莫成宇再三叮囑，讓他到了醫院一定要克製一下，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叫陳墨看出了什麽，會給她壓力之類的。
莫老連著答應了好幾聲，並且保證自己不會那樣。
可到了醫院，他還是沒做到。
比如他一看到病房比較簡陋，不像自己在沈氏醫院住的ip病房那麽好，便叫護士來，硬要給蕭雲芳換高級病房。
陳墨趕緊搖頭婉拒莫老的好意，“莫爺爺，真的不用了，這裏已經很好了，你的好意我就心領了，謝謝你。”
“比跟我那麽客氣，你是小染的朋友，又叫我一聲爺爺，我自然應該幫你一把的，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有壓力，就是想讓你媽媽能好好養病而已。”
說歸說，陳墨還是舉得壓力很大。
莫成宇咳嗽了一下，提醒莫老要注意克製。
莫老看了莫成宇一眼，隻得妥協，“那不然叫個陪護吧，你一個人照顧怪累的，我讓護士給你找個最好的陪護，不行，一個怎麽夠，叫兩個吧，兩個照顧應該忙得過來的。”
“莫爺爺……不用了……我可以照顧的。”陳墨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
他怎麽突然這麽熱情呢？
弄得陳墨怪不好意思的，有些求救的看向景染，用眼神詢問到底是怎麽會是。
景染心虛得不敢看陳墨，低著頭沒說話。
莫成宇不得不打斷了莫老的過渡關心，對他說道，“父親，我帶你去附近轉轉吧。”
“不去，我就在這裏陪陳墨。”莫老覺得很幹脆，讓一旁的管家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老爺，您還能表現得再明顯點嗎？
果然，聽了老爺子鏗鏘有力的話，陳墨再一次囧了，很不自然的說道，“莫爺爺，這醫院的空氣也不好，對你的身體不好，你還是多出去走走，唿吸唿吸新鮮空氣吧。”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到是你，空氣不好，要不要換個好點的醫院啊？”
陳墨，“……”
她完全招架不住怎麽辦？
“嗯。”莫成宇也是這麽想的。
不過，他到現在都還覺得，蕭雲芳肯定是知道了什麽，不然怎麽會在看到他們之後，著急的往另一邊跑呢？
一個人的第一反應，是沒辦法作假的。
況且莫成宇從蕭雲芳看自己的眼神裏，看到了害怕。
“如果蕭阿姨醒來，不支持陳墨跟你們相認呢？怎麽辦？”景染顯然也感覺到了蕭雲芳的情緒，有些擔心的問道，“而且你也看到了，墨墨很在乎蕭雲芳的，萬一她顧慮蕭雲芳的感受，而不跟你們相認呢？那樣爺爺又會難過了。”
真是兩難啊。
莫成宇眉頭再一次擰得很緊，沉聲說道，“她現在的確是不想讓陳墨跟我們相認，不然也不會連夜離開江城了。”
“你是說……蕭阿姨是因為有所擦覺，才這麽著急離開的？那她的態度不就很明顯了嗎？不同意墨墨跟莫家相認，怎麽辦？爺爺肯定會難過的。”
景染永遠都是這樣，為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擔心著，卻時常忽略了自己。
莫成宇看她那焦急的樣子，忍不住安慰道，“到時候我會跟蕭阿姨談一下的。”
“嗯，墨墨畢竟是她養大的，還是要征求她的意見。”
“嗯，走吧，迴酒店。”
莫老還在酒店等結果了，這種事情電話裏也說不清楚，還是迴酒店見了麵說比較好。
酒店。
莫老從車站迴來之後，就一直坐立難安，一直守著電話，指望著莫成宇能給自己消息。
好幾次甚至想直接打過去，卻又怕給莫成宇添亂，最後隻能忍著。
但焦急一直都浮現在臉上，管家不得不把藥都加量了，怕老爺子的身體承受不住。
特不知道是第幾次催促的，莫老還是忍不住，讓管家打電話過去詢問。
電話打通的同時，門鈴也響了起來。
管家急忙過來打開門，莫成宇跟景染就走了進來。
一見到二人，莫老急忙起身問道，“情況怎麽樣了？”
“目前算是度過危險了，不過還沒蘇醒，具體什麽時候屬性還得看她的恢複程度。”莫成宇沉沉的道。
莫老一聽就急了，“那陳墨呢？她的情緒怎麽樣？肯定很傷心吧？不行，我不能在酒店坐著，我得去看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什麽的。”
莫成宇趕緊叫住了他，“父親，陳墨現在需要的是安靜，包括蕭雲芳，她也需要靜養，你現在去打擾也不合適。”
“什麽叫不合適？我就是去看看，不會做什麽的。”莫老一心著急見孫女，情緒不免激動了一些。
這些莫成宇都能理解。
然而，現在的陳墨，的確不適合告知那些事情，弄不好，反而會讓她覺得蕭雲芳受傷是因為他們的出現才慌亂導致的。
雖然這是一個事實，莫成宇不想把事情弄得很亂，想一步步來。
“她那邊我都安排好了，錢也交了足夠的，你相信我，暫時不要過去打擾。”莫成宇極力勸道。
莫老唉的一聲歎氣，“好好好，那我今天就不去打擾了，但是明天還是得去的，這樣可以了嗎？”
“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情緒，別太起伏。”莫成宇叮囑道。
莫老連連點頭，“你放心我會注意自己身體的，你趕緊去，看看還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小染，你不是跟她是朋友嗎？你去陪陪她吧，總比我這個老頭子去要好，多陪她說說話，開導開導。”
“好。”景染乖乖的答應。
莫成宇看向管家，“許叔，按時讓我父親服藥，還有三餐也要穩定，如果吃不慣酒店的，就查查附近有沒有什麽好一點的飯店。”
“少爺你就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管家保證的說道。
不管什麽時候，莫成宇始終把莫老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盡管父子倆之間，經常會弄得不愉快，但是莫成宇對莫老的孝敬隻心，管家是看在眼裏的，他相信莫老也明白這些。
兩人才剛到酒店，都顧不上吃飯，又折返迴了醫院，還去買了水果和一些住院需要的日用品。
因為陳晨的體質關係，莫成宇一到醫院就讓他到附近的酒店休息，不能太累著。
陳晨起初不肯，後在陳墨和景染的勸說下，還是同意了。
怕自己也病倒了給他們添亂，陳晨還是很懂事的。
莫成宇親自送陳晨到了附近的酒店，才迴到醫院。
這一來二去的，就到了下午了，他都沒顧上坐一下，甚至午餐都還沒吃。
景染自然也是，莫成宇叫了一些外賣，到了蕭雲芳的病房。
三人就這麽在病房裏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餐，陳墨是沒什麽胃口吃的，但景染一直勸著，才多少吃了一點。
下午醫生來巡房的時候，陳墨著急的問了一些情況，醫生都安慰說沒什麽大礙，隻是暫時性的昏迷，陳墨的心才算落了地。
景染跟唐綿綿一直陪著陳墨到了晚上，她催促二人迴去，他們才迴了酒店。
等兩人一走，整個病房就隻剩下陳墨跟躺在病床上的蕭雲芳了。
安靜下來，陳墨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問景染她們為什麽會到江州來，又是怎麽知道她們會從那個車站下車的……
陳墨總覺得，這件事情有內情，但因為自己太忙，又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沒能去細問。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蕭雲芳，還是像睡著了一樣，沒有反應。
陳墨給她蘸了有些發幹的嘴唇，有給她輕輕的捏著手，看到她粗糙的手，頓時一陣感觸。
從小，陳墨都是在蕭雲芳的照顧下長大的，她沒有體會過什麽叫做父愛，畢竟她連自己的父親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蕭雲芳是個很堅強的女人，一人帶大了兩個孩子。
陳墨自小就明白自己家境不好，能吃飽飯就已經不錯了，從不奢望去跟同學比。
再後來陳晨得了病，那一陣，連陳墨都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到是蕭雲芳硬是咬牙撐到了現在，市場幹活到深夜，甚至還雷倒在工地上，隻因為搬磚比給人家做家政賺的錢要多。
陳墨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決定幫蕭雲芳分擔一些。
她放棄本就半工半讀的學業，每天找各式各樣的工作。
發過傳單，貼過廣告，做過家政，送過快遞……
什麽來錢就做什麽，甚至晚上還要去做代駕，隻為了能多幫蕭雲芳分擔一點。
眼看著日子一天天的好起來了，她快要舒一口氣的時候，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陳墨舉得，自己這日子過得真是苦啊。
但她從不在蕭雲芳麵前叫苦，就像她也從不說自己累一樣。
母女倆撐著這個家，不管多辛苦，都從不吭一聲。
可是現在，那個她一直引以為傲的依靠，此刻就躺在了病床上，臉色蒼白，雙手枯瘦，才讓陳墨覺得，母親這是老了。
畢竟也快五十的人了，又是勞累了一輩子的人，怎麽能不顯老呢？
比同齡人都要老上許多啊。
陳墨心思複雜，也因為想到這些，眼眶濕潤了起來。
“媽，你可一定要好起來。”陳墨有些哽咽的叫道。
雖然聲音很輕，可卻是陳墨用盡了力氣，發自肺腑的心聲了。
白天護士告知她，她可能不是蕭雲芳的孩子，這叫陳墨心裏慌了一下。
對她來說，蕭雲芳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如果……她真的不是自己的媽媽，那她該怎麽辦？
一時間，陳墨也無措了。
***
第二天，莫老一早就起床等莫成宇帶自己去醫院看陳墨。
路上莫成宇再三叮囑，讓他到了醫院一定要克製一下，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叫陳墨看出了什麽，會給她壓力之類的。
莫老連著答應了好幾聲，並且保證自己不會那樣。
可到了醫院，他還是沒做到。
比如他一看到病房比較簡陋，不像自己在沈氏醫院住的ip病房那麽好，便叫護士來，硬要給蕭雲芳換高級病房。
陳墨趕緊搖頭婉拒莫老的好意，“莫爺爺，真的不用了，這裏已經很好了，你的好意我就心領了，謝謝你。”
“比跟我那麽客氣，你是小染的朋友，又叫我一聲爺爺，我自然應該幫你一把的，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有壓力，就是想讓你媽媽能好好養病而已。”
說歸說，陳墨還是舉得壓力很大。
莫成宇咳嗽了一下，提醒莫老要注意克製。
莫老看了莫成宇一眼，隻得妥協，“那不然叫個陪護吧，你一個人照顧怪累的，我讓護士給你找個最好的陪護，不行，一個怎麽夠，叫兩個吧，兩個照顧應該忙得過來的。”
“莫爺爺……不用了……我可以照顧的。”陳墨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
他怎麽突然這麽熱情呢？
弄得陳墨怪不好意思的，有些求救的看向景染，用眼神詢問到底是怎麽會是。
景染心虛得不敢看陳墨，低著頭沒說話。
莫成宇不得不打斷了莫老的過渡關心，對他說道，“父親，我帶你去附近轉轉吧。”
“不去，我就在這裏陪陳墨。”莫老覺得很幹脆，讓一旁的管家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老爺，您還能表現得再明顯點嗎？
果然，聽了老爺子鏗鏘有力的話，陳墨再一次囧了，很不自然的說道，“莫爺爺，這醫院的空氣也不好，對你的身體不好，你還是多出去走走，唿吸唿吸新鮮空氣吧。”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到是你，空氣不好，要不要換個好點的醫院啊？”
陳墨，“……”
她完全招架不住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