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驚天動地的消息,怎麽可能?”我詫異地看著木木,

    “可不可能,你自己去問他啊,是晴天親口告訴我的,我還以為你知道呢!”木木解釋道。

    我匆匆掛了電話,心裏不安起來,獨白不是答應過我的嗎,畢業和我一直生活在哈爾濱,不迴北京的,怎麽突然又要考研了呢?

    我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我得去找他問個明白,拿起包正出門,一頭撞到了馬大個兒,我看也沒看他一眼,撇下一句我有事請假,就跑了出去。

    獨白的電話一直占線,不知道他在和誰通電話,我坐上車直奔他的學校。氣喘籲籲地出現在他的麵前,把獨白嚇了一跳,

    “你怎麽來了,林悅?有事找我,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今天不上班嗎?還是……”獨白焦急地頭問我。我等瞪了他一眼:“電話我打了,就是打不通,”

    “剛才媽媽來電話,說啊,什麽事啊?”笑笑拉起我的手,我一把甩開,“我哪知道什麽事啊?你要考研,為什麽知道的第一個人不是我?”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這不打算晚上接你的時候再告訴你嘛!你生什麽氣啊!”說著又拉起我的手。

    “不是說好的嗎,畢業留下來陪我,不迴北京的,你考研還能留在這了嗎?”

    “你呀,傻妞,我考研不也能留下來的嗎?剛剛打電話告訴爸爸媽媽我考本校的研究生,他們也沒說什麽。”我一聽笑了,“那你不早跟我說,嚇了我一跳!”

    “你呀,做什麽事就不先想想,總是那麽衝動,和我這麽久也沒把我的聰明學去!”獨白打趣道。

    “那怎麽辦啊?單位我都請了假了!”

    “那今天我就陪你玩去吧,算是對你的補償,想去哪玩,想吃什麽你說了算。”

    聽到獨白這麽一說,我高興壞了,在他的臉下親了一下,挽著他不停地笑。我們很久沒在一起玩了,整天工作,隻有在晚上能見到他,獨白又要考研,以後努力學習,我們又很少有時間在一起了,今天一定要玩個痛快。

    我們逛商場、打球、看電影,最後依然去吃我們的麥當勞,瘋了一天,忘記了時間,已經是9點多了,獨白催我迴去,說要不明天又遲到了。吃過東西出門正巧趕上了最後一班迴學校的車,很慶幸。車上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我和獨白坐到了車的後排,前麵坐著一對情侶,也應該是學生,他們小聲地談著話,我靠在了獨白了的肩上閉上了眼睛,玩了一天感覺很累。一陣陣輕聲地抽泣聲把我吵醒,我問獨白誰在哭,獨白說我肯定是做了夢了,我再仔細一聲,隱約還是能聽到,原來是前麵那對情侶,女孩子在小聲地哭,男孩子用手拍著他的肩,我讓獨白猜是怎麽迴事,他竟然說不讓我那麽八褂,管人家那麽多事做什麽?他們沒有說話,我想肯定是我剛才睡著的時候男孩子說什麽話惹女孩子生氣,傷心地哭了起來。獨白看我要生氣的樣子對我說,剛才他聽他們說的話了,原來他們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今年畢業,兩個人的家不在一起,男孩子要聽父母的話迴老家工作,父母又不允許他們在一起,而女孩子的父母也已經給她安排好了工作,這樣子他們要麵對分離,男孩子就提出分手,女孩子也同意,然後就哭了。獨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我卻心裏難過起來。

    大學即將畢業了,很多在校的情侶麵臨著分手,他們的愛情要因為家不一起,工作不在同一個地方而選擇分開,男人要事業還要是愛情?他們往往選擇放棄愛情,讓愛著他們的女人傷心地哭泣,但也有個別的女孩子會選擇離開家,放棄自己的工作而與心愛的人同行,但這需要勇氣。我也是女孩子,我和獨白也麵對著畢業,今天的事情也差一點要我做選擇,要是獨白真的迴北京工作,我會不會丟下父母不管一個人和他去北京呢?每屆的畢業生中都會有這樣子的例子,畢業同學分離的哭泣是一種濃厚的友情,而與愛人分離的哭泣是什麽呢?難到隻能是迴憶那些在大學校園裏感動的瞬間嗎?也許,事業與愛情注定要有取舍,明明可以雙贏,卻充滿著讓人從未有過的痛苦與曲折。但願我的愛情永遠都是美麗的,我緊緊地摟住了獨白,靠在了他的懷裏,懶懶睡去,情願永遠不會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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