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早還無知無覺地坐在床邊,一臉不解地認真問:“是因為……憋得太久了嗎?”


    這玩意兒還會引起人發燒呢?


    怪不得當時路北辰說教他呢。


    搞得路北辰一口氣兒差點兒沒換上來。


    抓著人把人摁進了被窩裏。


    “嘶……燙。”


    周身圍繞上來的溫度恍若一個偌大的、正熊熊燃燒著烤火爐。


    熱得人渾身不舒服。


    被燒得僅剩的理智支撐著路北辰、再最後的關頭,將懷裏的人翻了個麵兒。


    季司早整人埋柔的枕中去。


    隨即後脖頸處的皮膚傳來一片溫熱、還伴隨著頓頓的刺痛感。


    犬齒細啄,輕叼著垂順發絲下頸部的皮膚,順延向下。


    雙腿並攏在一起,被擠著燙到。


    整個人被箍在人滾燙的懷抱之中。


    “抱歉,早早……”沙啞又低沉的嗓音從耳畔處傳來,帶著喘息聲乞求著*1


    季司早:……?


    *2


    正發著高燒的人體溫太高,溫度很燙。


    人被熱得似乎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卻始終被人緊緊地擁在懷中,箍得人動彈不得。


    待觸感傳來時,季司早的耳根驀地紅透了。


    存在感實在是太強。


    親吻落在耳後,枕頭裏的人被悶得有些透不過氣來*3


    時光漫長


    疲憊的少年埋進被窩、細碎的聲音藏進在枕頭裏,任由人收放著。


    又在不耐地想要開口問詢催促時,被人的指尖摩挲過唇邊、將話語盡數堵在喉嚨中。


    最終隻剩下泛.紅的眼眶、和帶著水汽的眸。


    【審核你好,已經全部都刪完了啊,放我出來吧求求了orz......】


    這床單今天是沒法睡了。


    季司早突然有些後悔,怎麽就同意幫他了呢。


    特意換上的親膚柔軟的褲料都沒擋住摩擦過後的不適。


    反倒是那人第二天仿佛神清氣爽了一般、燒也不發了,人也不蔫兒了。


    還黏黏糊糊地抱著人親了又親,死活不撒手。


    原來這樣……還可以退燒呢。


    季司早拿帶著刀的視線看人,埋怨著腿間的不適。


    最後思索了半天,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還是放棄般地開口:“若隻是這樣的話……也、也不是不可以幫你。”


    隨即又認真地和人補充了一句,“但是次數要少一些。”


    不過是用腿嘛。


    好像也不是不行。


    畢竟確實、以那人的時間和精力。


    確實是太費手腕了。


    還是省著點兒用,畢竟還得打比賽不是。


    倒是路北辰聽得一愣,下意識開口問:“什麽叫‘隻是這樣’……?”


    季司早偏了偏頭,小聲嘟囔了一句,“你那天說的、我還以為……”


    路北辰:???


    “早早以為……什麽?”


    季司早耳根泛紅,被人一直問問問地似乎是有些不耐煩。


    眉心輕輕蹙起,破罐子破摔般地開口懟人:“這要是用手、訓練賽都不用打了。”


    路北辰失笑,不過人也說得沒錯,忙將人攬了過來環在懷裏輕聲道歉。


    結果也不知道人是因為腿太疼了還是怎麽的,反正是氣兒不順得又開了口,噎得人半晌說不出來一個字。


    “你總不會還想讓我給你口吧……這我可吃不下、唔!”


    路北辰又將人那張亂說話的嘴給捂上了。


    好不容易神清氣爽的人再度絕望地閉了閉眼。


    “早早、有時候吧……”


    “這些話你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


    ?季司早蹙著眉頭瞪人,等感受到什麽之後,那雙漂亮地雙眼被驚得睜地更大了些。


    那副不可置信的視線仿佛在說:你怎麽又……?


    不是、你不會真想讓我……?


    !


    真的吃不下!


    人被招惹得徹底炸了毛。


    得到留宿權已久的路北辰終於被人趕了出來。


    再也沒進到過季司早的房間中去。


    -


    直到三日前,也就是在路北辰被趕出來的五天後。


    一場訓練賽打得漂亮,任一南原地化身小迷弟,控製不住地在訓練室裏大喊:“啊啊啊我要當師父父的狗!!”


    驚得於漁一個鯉魚打挺原地起跳,‘唰’地一下蹦到任一南身上,兩隻手緊緊捂著任一南的嘴,紅著臉氣憤地朝著人怒吼:“你不可以!”


    任一南:???


    搞得林照意也原地懵逼,“不就是一句……網絡熱門語言?”


    於漁抓著人不放,又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還故作兇巴巴地重複著:“反、反正不可以!!”


    我磕得神仙cp要靠我來守護!


    任一南倒是也不生氣,於漁雖然是他的前輩,但是年齡也沒差多少歲,還樂嗬嗬地傻笑著和人打作一團,鬧得於漁追著人、最後恨不得掛在人身上和人鬧。


    林照意陰沉著一張臉看了半天,一直到於漁雙腿已經快要環繞在人腰間、整個人掛在任一南身上往人家頭上爬。


    氣得人在摔門離去和衝上去把人分開之間、咬了半天的牙,選擇了第三個選項。


    “路隊、你管不管?!這都打起來了!”


    路北辰平靜地視線掃了林照意一眼,仿佛瞬間把人的一切心思全部看穿一般,似笑非笑地迴了人一句:“我記得、任一南好像也健身吧。”


    林照意:???


    你變了,你之前不是這樣的路隊。


    “他也有腹肌,”


    路北辰的視線又落在於漁身上,沉聲開口給人出著注意:“你不是一直羨慕林照意來著?”


    於漁瞬間兩眼放光,‘嗷’地一嗓子說幹就幹,打不過人家就開始扒人家衣服,還順勢撓人家任一南癢癢。


    搞得任一南直喊救命,差點兒把於漁壓在牆上反抗。


    然後被實在沒有忍得下去的林照意一把扒拉開,拎著於漁給於漁拽了過來。


    一邊拽一邊在心底大罵路北辰八百遍。


    好家夥、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隊長?!


    他媽的腹肌的事兒都八百年過去了吧?還記著仇呢?!


    惹得季司早在一旁也笑了半天。


    一直到束被人摁著抵在後到腿,才底笑不出,把人放了。


    “moon神身邊的專屬打野位、是我的,”


    路北辰壓著人,將人撩撥起後又收住,壓著嗓音和人保證著:“我可以永遠做moon神的......狗。”


    “夠、夠了……知道了......啊!”


    背抵在後,指尖攥著人,腿/得乎要站不住。


    又在人吞/咽後,被人壓著蹭了半天。


    累得人徹底脫了力,眼淚差點兒都砸了出來。


    臨睡前,季司早著實是沒想明白。


    意識消失前,困得人睜不開眼,還迷惑地開口問道:“不是嘴、也不是腿,那還能是什麽啊......”


    搞得路北辰又失眠了半宿沒冷靜下來。


    翌日的清早,在季司早睡眼惺忪,還沒徹底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時。


    又將人抱在懷裏邊親邊哄連摸帶騙的……


    蹭了上去。


    困意還在,季司早迷茫地看著那雙長在他心巴上的手,莫名覺得尾椎骨有些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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