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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在迷糊之中,她也好像感覺到了和上次的不同。


    秦雪鬆侵犯她的時候,她是極其排斥的,而這次她卻很想要接近,空虛的難受。


    “別……哦…….”她嘴裏還在念叨著,想要推他,卻被他輕易的製服。


    他急促地喘息著,一個翻身壓到她身上。


    全身熱血沸騰著,隨時準備沉入她的身體,和她完完整整地結合。


    “求你,別……雪鬆……不要……”多年來潛意識的貞操觀念又一次覺醒,她口中喃喃自語著,推他。


    雪鬆,這兩個字像一把刀瞬間在貼的緊密的兩人之間割出一道裂口。


    他霍地放開了口中讓他戀戀不舍的所在,努力深唿吸,從她身上坐起來。


    不行,即使她身體是想要他的,他也瘋了似的想要占有她。


    但是這時,她還是把他當成別人,也許事後會後悔,他也不可以做這麽不光明正大的事。


    顯然,他的撤離讓她如釋重負而又似乎有些失望。


    “睡覺!”他嘶啞著聲音命令一聲後打算下床離開。


    “別走,求你別走,別把我一個人扔在黑暗之中。”她再次睜開眼,迷茫地看著他,可憐巴巴地請求他,那樣的眼神讓他的心再次一沉。


    她反反複複地強調著的黑暗,讓他再一次想起了她的父母。不管她平時怎麽微笑,怎麽堅強,他相信她內心深處一定是充滿了無助恐慌的。


    想象著一個小女孩,從她有記憶開始,她的父母就看不見,什麽都看不見。她會覺得沒有人保護她,她會沒有安全感,會不安。


    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她對秦雪鬆那種深切依賴的感情。


    她也許太需要有人陪伴她了,太需要有人給她愛,哪怕隻是一丁點兒的愛,在她的世界也會被無限的放大。


    這可憐的小人兒,太讓人心疼了。


    他重新躺迴她身邊,他相信他能戰勝自己的玉望,能守著她護著她,哪怕隻是一個晚上。


    “我陪著你,陪著你,你是安全的。”他輕聲地撫慰著她,大手五指叉開一點點地梳她的頭發。


    她的所有不安所有躁動仿佛都平息下來,尋著他的溫暖,向他更靠近。


    當他們終於緊緊的相擁,他感覺到一種博大,而她也找到了一種依靠,即使是在夢中,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她的發香絲絲縷縷地飄向他,很好聞,被人真正依賴的感覺很美好。


    七月份的夏夜,本身就熱,她又依偎著他,更熱的他滿身是汗。


    想要起床去把空調溫度調低,又怕她睡的不安穩,沒動。


    她大概也是熱了,也可能是一個姿勢睡的太久累了,忽然抬起一條腿橫到他身上。


    中心點毫無意識地靠近他,靠近他,並且不耐地扭動……


    “老實點兒!”他低吼了一聲,按住她的腿不讓她胡亂蹭。


    他已經被她這兩下摩擦弄的蹭蹭冒火了。


    大概感覺到有硬硬的東西戳著她,她又扭擺了一下,想和他脫離開。


    奈何兩人上半身抱的死緊,努力了半天,不光沒脫離開,好像還離那東東更近了。


    這簡直要了他的命,全身僵直著,顫抖,一動不敢動。


    隻要稍微摸她一下,或者她再蹭動兩下,他可能就要克製不住壓上她了。


    好在她困的很厲害,又迷迷糊糊睡著。


    這一晚上也不知道重複了幾次這樣的過程,他煎熬了一夜,她香甜地睡了一夜。


    天快亮的時候他才睡著,不一會兒她醒了,是在他的懷抱中醒來的。


    她的胳膊還摟著他的腰身,頭靠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他略帶汗味的陽剛氣息驚的她差點激靈一下跳起來。


    天呐,她竟然跟一個男人睡了一夜?


    這個,清同學不是同性戀嗎?為什麽會一直抱著她,他一下子轉性了?還是他睡著以後把她當成了小白臉才會摟抱的?


    一定是後者,同性戀哪兒那麽容易轉變啊。


    “喂,清同學,我不是你的賢,我是白遲遲。”她嘟嘟囔囔的話差點讓他氣抽筋。


    上次不是跟她說過他不是同性戀了嗎?她這人怎麽就這麽白癡!


    她還沒有發現司徒清已經醒了,伸出手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看看衣服有沒有在。


    雖然他是同性戀,吃掉她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她也得謹慎點兒。


    除了領口好像稍微有些淩亂,裙子完完整整地穿著呢。


    “哎,為啥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感覺呢?要是正常男人,肯定不會放過醉酒的女人。”


    她!她這是在找死吧?


    他是怎麽忍了一個晚上才很風度的沒碰她,卻被她說成不正常。


    真想把昨晚沒做的給做了,剛要衝動地把她翻身壓到底下,又聽到她在自言自語:“清同學,其實長的真不賴。看看這張臉,這五官,簡直是完美。”說完,伸出小手蓋上他的臉,描摹著他的五官。


    她撫摸他的感受簡直是用語言沒有辦法形容的,繼續閉目裝睡,享受著她帶著點兒崇拜,又帶著些惋惜的撫弄。


    “昨晚肯定很辛苦吧,我以為是秦雪鬆呢,肯定被我吵死了。這會兒睡的像豬一樣沉,估計打雷都沒辦法把你弄醒了。”她自嘲地輕笑,拇指無意識地劃著他的唇瓣。


    你才是豬呢!


    他暗咒一聲,忽然發現嘴唇兒上麻酥酥的,有電流流過。


    這該死的女人,她又在發傻,亂誘惑他。


    發狠似的,用力摟了她一下,讓她更緊地貼上他的身。


    “啊,我不是什麽賢,你別亂來呀。”她推他,哪兒推的動。


    他真的很想很想親吻她,再好好親親她,不想聽她嘮嘮叨叨地說話。


    “唔……唔……”他往前一壓,啄吻住她的小嘴兒,使勁兒揉躪了幾下。


    懷念與她舌頭相互舞動的感覺,他的舌長驅直入,在她的驚唿中順利和她的小舌頭勾動交纏起來。


    她立即被親的蘇蘇麻麻的,那種滋味怎麽那麽好呀,讓她都有點兒不舍得放開了。


    他也沒打算讓她放開,閉著眼,用心地纏她,繞她,和她緊鑼密鼓的互動。


    她甜甜的津液讓他窒息,狂熱地喜歡和她接吻的感覺,大手也在她背上搓動起來。


    他豁出去了,要是克製不住把她給上了,給她負責就是了。


    反正她單身,他也沒有了牽掛,她又對他有那種感覺,何必總這麽為難自己呢。


    這樣想著他的吻就更老實不客氣了,像親自己老婆,像要跟自己老婆嘿咻一樣理所當然。


    她瘋了,她瘋了,她明知道他是同性戀。她明知道他親吻她,就是等於在親吻另一個男人,卻又不舍得這麽美妙的滋味。


    沉醉在他的激情裏,她有很久的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他是誰。


    她想,也許這是她這輩子唯一的一次熱吻吧,誰叫她對別人都沒這種感覺呢?


    要是他醒著,也斷然不會這麽親她的。


    這麽想著,就更生出了幾分不舍,主動迴應起他的熱情。


    她的小嘴兒迴應起來,像在給他點火加油似的,他的唿吸更顯急促,大手從她後背往下滑,在腰上狠狠揉搓了兩下後落在她鼓鼓的臀瓣上。


    手落在上麵抓捏,真像他想象中一樣,很有彈性,非常有彈性。


    我的媽呀,她驚了,他一直在揉她那兒,他是在找入口嗎?


    她在小說上看到過,男同性戀的性生活是通過肛門實現的。


    啊!她被當成男人已經夠傷自尊的了,可不能再悲催的毀了她純潔的臀部。


    他的大手真的在往她臀瓣下方滑動,意圖太明顯了。她不能再忍了,一把推開他,激靈一下坐起來。


    他不知道她這是怎麽了,不是親的好好的嗎?


    煩躁地瞅著她,她也迴頭瞪視著他,猶在嬌喘連連。


    “那個誰,清同學,我不是什麽賢,我的屁股……我怕,我不想那樣……”


    她這蠢貨,是想雷死他嗎?


    所有的激情氛圍都被這句最白癡的話給破壞了,他瞪了她一眼,騰地坐起來。


    她真蠢啊,一著急就會說出他是同性戀的事,這下他生氣了吧?


    趕緊扯出最溫柔的微笑,哄他。


    “清同學,昨晚謝謝你,你辛苦了。我話很多吧,你沒被我煩死就是個奇跡。”


    “知道就好!”他冷漠甩了這一句,起身離開。


    還是去晨練,隻有瘋子才會想上這種女人,他剛剛就是癲狂了,以後再也不癲狂了。


    “清同學,你想吃什麽早餐?”她邊骨碌下床邊問他。


    “隨便!”


    “那是你說隨便的,我做出來你可別說不好吃哈。”


    她哪兒那麽多話?不甩她,他直接出門,跑他的步去。


    白遲遲到冰箱裏去找了些食材,他雖然說隨便,不過她可不敢掉以輕心。


    恩人為她做了那麽多的事,昨晚還給她買了那麽多的衣服,她真要非常非常努力去迴報他。


    即使是一個早餐,也必須讓他吃的百分百滿意。


    司徒清晨練完,待汗消了衝了個澡才坐到餐桌前。


    “清同學,西紅柿雞蛋打鹵麵,還有豆腐皮拌香菜,看看喜不喜歡?”她微笑著,把鹵汁給他澆上,麵拌好。


    她的打鹵麵是煮出來以後用涼白開過了一遍水的,所以順滑爽口,不涼不熱,在夏日早上吃這樣一道早餐也是一種享受。


    “好吃嗎?”她愉快地問他,他點了點頭,臉色已經不像出門時那麽臭了。


    畢竟是他欺負了人家,對人家又親又摸的,隻要稍微冷靜下來想想就會愧疚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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