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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個翻身,牢牢的把關悅壓住。


    “邢列,喝酒之後獸性大發是不是?信不信我一刀下去讓你變太監?”關悅發狠了,這不是農夫與蛇麽,好心把他送到酒店,結果自己卻被他強壓了!


    “好啊,來!”邢列的眼底是一抹執拗的堅持。


    關悅歎息了一聲,泄氣的跌在大床裏。


    和諧社會總在宣揚男女平等,可男女天生就是不平等的,你看看,就現在,邢列隻是那麽微微用力,就將她壓在床上不得翻身!


    看來,老天注定要讓她折在邢列手裏。


    還好,他長的不算差,還是根嫩草!


    關悅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翌日


    邢列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胳膊酸疼,像是被什麽東西重重的碾壓過,睜開眼睛,他看到一個腦袋枕在自己的臂彎裏。


    是關悅!


    他覺得莫名心安。


    當然,昨晚他雖然喝醉了,但還不至於斷片的地步,一些影像還是清晰的曆曆在目。


    邢列往床下看了一眼,兩個人的衣服教纏在一起,他的內庫被丟在床邊,他的皮帶還掛在床頭上,而關悅比較慘,她的內衣直接被他壓在了腦袋底下。


    因為過於酸疼,邢列的手臂微微動了下,隻這一下,關悅便睜開了眼睛,她抬起頭,猝不及防的看著邢列,邢列臉色一僵,根本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麽。


    倒是關悅比他冷靜的多,“早啊。”


    “早,早……”邢列的眼睛冷不丁的瞄到關悅白希的肩膀,他隻覺得喉嚨發緊,體內的一團火越燒越旺。


    看他害羞的樣子,關悅也沒說什麽,裹著被子坐起來,“咱們昨天晚上什麽都沒做,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


    “什麽?”邢列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都沒做?他分明記得他抱了她,還吻了她,甚至把她的衣服都脫了!


    千萬別告訴他自己做完這一係列事情之後就沒了下文,這樣,他會很鄙視自己!


    關悅迴頭看他,卻發現因為自己裹了被子,邢列身上的被子劃到了腰間,正好露出他性感的六塊腹肌。


    她的臉迅速紅到了耳根,轉過頭,繼續道,“難道還要跟我解釋麽?”


    邢列根本不相信關悅的話,可是他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被單上幹幹淨淨的,顯然,他們隻是抱在一起,單純的睡了一晚!


    “怎麽會這樣?我明明記得……”


    “你記得什麽?你最好什麽都不要記得!”說著,關悅就要下床。


    邢列見狀,趕緊拉住她,“你是不是騙我?你換被單了?是不是?你放心,我做過的事情不會負責!”


    關悅的嘴角抽了兩下,“好吧,那我就把話跟你挑明了!邢列,你昨天晚上酒後亂性,但是,沒成功!”


    見邢列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僵,關悅心裏有種暢快,“你在外頭鼓搗半天,也沒進去!邢列,作為男人,你夠失敗的!”


    邢列的太陽穴因為這無情的嘲笑而突突直跳。


    沒成功!失敗!


    被喜歡已久的女人這樣說,奇恥大辱,沒有之一!


    邢列一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手扯去她身上的被子,“好,既然昨天晚上沒成功,那咱們今天早上接著來!”


    關悅長眉緊促,“邢列,你抽什麽風!昨天晚上都不行,今天早上就行了?起開,姐這沒時間跟你這瞎耽誤功夫。”


    “你懷疑我能力?”邢列也不管她是不是願意,傾身就把她壓住,“昨天晚上是因為喝醉了,看不清才沒成功,現在我一定行!”


    “你!”


    關悅隻覺得她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邢列平日裏看著挺忠厚老實,但是一到了床上,就跟頭蠻牛似的,不光不聽話,還專門跟她用蠻勁,這會兒子竟怎麽推也推不開。


    昨晚烏漆抹黑的,燈一關,眼睛一閉,左右誰也看不著誰,疼一下就過去了,可是現在,光天化日,讓她眼睜睜的看著邢列……她真不行!


    “邢列,你問你件事,你先迴答我,我滿意了你才能繼續!”


    箭在弦上,邢列的臉部線條緊繃著,但還是忍耐著點了點頭。


    “你……過去是不是沒做過?”


    “做過和沒做過有關係麽?”邢列反問。


    “當然有關係,據說和處男在一起很痛苦,會弄的很疼。所以,我不找處男!”


    邢列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處男是潔身自好的代名詞,怎麽到了關悅這裏,生生給說出了一種侮辱的味道。


    “這些你都從哪裏聽來的?”讓他知道那個人,一定割了她舌頭!


    “那你別管!反正你不行!”關悅趁著邢列愣神的時候一把將他推開,然後跳下床,撿起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


    邢列看著她,有點泄氣,但還是厚著臉皮問,“那要是我經驗多一點,你就會接受我麽?”


    關悅穿衣服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很快又恢複如常,“邢列,我不適合你,我和秦朗在一起五年,你以為那五年就什麽都沒發生麽?去找個好姑娘吧!你的第一次,就給她留著。”


    邢列抿著嘴唇,手指挑起枕頭上的內衣遞到她麵前,“我昨天晚上說的話……”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更不會往心裏去!”關悅拿過來,當著他的麵套在身上,“三十好幾的人了,居然是頭一迴,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麽!”


    邢列套上襯衫,看著關悅的側影,眸底閃過一抹寂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我昨天晚上的話,你聽見去多少?”


    “一句都沒聽見去,當時我也喝了不少。”關悅對著鏡子撩起長發,束在腦後。


    “你就真的不能考慮考慮我?你寧可去跟那個糟老頭相親,也不願考慮考慮我,是不是?”邢列期待的看著她。


    關悅束好長發,陳了口氣,默默的看著邢列道,“邢列,你還年輕,何必在我這一顆歪脖樹上吊死?而且,你是警界新星,你看看那個局長像你這樣年輕?你更要找一個和你心意相通的女孩子。”


    說完,關悅轉身要走,身後,卻陡然響起了邢列沉悶的聲音。


    “少拿出大姐的樣子說話,關悅,你憑什麽來左右我該怎麽生活?”


    關悅有些錯愕的迴過頭,隻見邢列的雙手撐在桌上,長到耳際的頭發,目光冷冷的盯著對麵的鏡子!


    不,他看的不是鏡子,而是鏡子中關悅的影像。


    邢列從小到大給關悅的印象是憨厚嚴謹老實的,不似葉紹霆那麽張狂,更不似崔白那麽痞氣十足,所以,對於邢列方才的話,關悅甚為震驚。


    在看到關悅也在注視自己的時候,邢列也慢慢的轉過身,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她,“關悅,你今年36了,你和秦朗分手六年了,你為他傷心了六年,封閉了六年,難道你還要繼續折磨自己麽?你該開始新的生活了!”


    秦朗……秦朗……


    關悅心裏的傷口似乎被邢列狠狠的撕開,又在上頭撒了一把鹽!


    誰都知道,秦朗是關悅的禁忌!


    葉家人和關家人都知曉,秦朗的殲情是被關悅撞破的,可卻沒人知道,關悅那日去酒店,是準備獻身的!


    當她懷著一顆將自己獻給自己心愛男人的粉紅之心走進套房時,看到的是滿地混亂的衣物!


    有些事,關悅不想在想起,可是卻偏偏讓人提起!


    她心痛,但更恨!


    “看來你是長大了,都開始教訓起小姨來了!”關悅特意把小姨兩個字咬的很重。


    “什麽小姨不小姨的,少跟我眼前裝!我現在隻問你一句話,你到底願不願意接受我?”


    嗬!


    威脅她!


    以為她是犯人呢?


    “不接受!我憑什麽要接受一個我不愛的男人!邢列,我告訴你,少在我麵前擺局長的譜兒,我不吃這套!”


    說著,關悅扭頭就要走!


    “等等!”邢列死死的將她拉住,“三個月!三個月!我隻要三個月!”


    什麽三個月?


    “我保證你能愛上我!給我三個月時間!”


    “……”


    關悅無語了,她過去隻覺得邢列老實可靠,怎麽沒發現這小子還是一根筋呢。


    “別說三個月,就算是三年,我也不會愛上你,邢列,你死心吧!我這樣的女人不值得愛,哦對了,前些日子我還聽姐夫說要給你安排相親對象呢,你好好去相親吧!啊,我就不耽誤你了!”


    “別拿這個揶揄我,你知道我的個性,我從來不開玩笑!”


    抬頭看著邢列認真的臉,關悅也知道,若是自己不同意,她肯定是走不出這個屋子的。


    最後,她妥協似的歎了口氣,“那好吧,就給你三個月時間,不過咱們倆的關係不能讓葉家人和關家人知道,明白麽?”


    邢列一直緊繃的臉終於慢慢鬆懈下來,關悅見他鬆口,趕緊將手從他手裏抽迴來,“我走了!”


    “等會兒,既然是男女朋友了,為什麽還要分開走?”


    關悅無語的看著邢列一臉笑容的在那穿衣服,忽然有點後知後覺,自己怎麽好像中了邢列的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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