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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圍在了中間,卓飛的臉上卻看不到一點驚慌,反倒是輕描淡寫的衝著那少尉軍官笑道,“我說長官,你這可就不對了,我是來幫著你們抓探子的,如果你不相信,那我給你指幾個可疑分子瞧瞧?”無視對方手中的短槍,卓飛上前一步和那少尉軍官對麵站立,然後低語道,“看我身後右邊那個穿灰色上衣推著小車的家夥,我敢肯定那人就有古怪。”


    對卓飛的舉動譏笑不已的少尉軍官下意識按照卓飛的話朝那推小車的男子看去,卓飛所說的人是個看著年約20多歲的年輕人,上身穿一件灰色小褂,下身是一條帶著補丁的褲子,腳上更是穿著已經破了洞的布鞋,整個人看著和其他被堵在關卡外的難民沒什麽兩樣。“小子,拿我們幾個耍著玩呢吧?”並沒有看出什麽異常來的少尉軍官正要下來拿人,卻見卓飛一個跨步閃身站到了自己手下一個士兵的身後。


    “長官,你倒是先別著急啊,我這就給你變個戲法。先說好了,看了我的戲法,你可不能生氣啊。”說話的功夫,卓飛一伸手就從身前這個士兵的腰間抽出一枚手榴彈攥在手中,扭臉對著那推小車的年輕人喊了一嗓子“手榴彈”,便將手中還沒有拉弦的手榴彈扔了過去。卓飛這邊被關卡上的士兵端槍圍住的時候,就已經引來了不少難民的注意,這會又聽到卓飛突然喊了這麽一嗓子,便齊刷刷的看向卓飛。


    卓飛喊了一嗓子,就把沒有拉弦的手榴彈扔了出去,這些難民們都是些平頭百姓,哪裏會知道手榴彈是個什麽東西,隻是看到從卓飛的手中飛出一個黑乎乎的玩意來。脫手而出的手榴彈打著旋飛落到那年輕人的腳下,在那少尉軍官和一眾士兵的驚唿聲中,原本滿臉無辜的年輕人一個閃身,合身撲倒在距離手榴彈幾米遠的野地裏,和他一樣動作的還有三四個人。


    “長官,看明白了嗎?”已經被兩個士兵反剪了雙臂的卓飛倒是也不惱火,隻是強自抬頭衝那少尉軍官笑道。能當上軍官的沒有幾個會是傻蛋,見都到了這會了,卓飛還在衝自己發笑,負責此處關卡的少尉軍官仔細這麽一琢磨,當即喊叫著隻會手下的士兵先把剛才那幾個撲進野地裏躲避手榴彈的難民給控製起來。


    “先放開他,我有話要問這小子。”模糊想出些頭緒的少尉軍官示意手下的士兵先放開卓飛,並向卓飛示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怎麽看出來剛才那幾個家夥身上有鬼?”少尉軍官雖說讓手下的士兵放開了卓飛,可該有的提防卻點沒少,手中那機頭大開的駁殼槍更是隱隱指著卓飛,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意思。


    “這有什麽好難的,你沒見他們剛才躲避手榴彈的動作啊,比你手底下這些軍爺看著都熟練。既然他們都會部隊上的這一套,幹嘛還要喬裝成老百姓,他們敢說自己是無辜的,那就是在說謊騙人。”卓飛沒去多餘解釋,隻是斜眼看著那已經被士兵控製住的年輕人。


    “現在是8月間,雖說現在不是三伏天,可日頭起來之後天氣一樣還是會很悶熱,你左右看看這些被關卡攔下的難民,看看還有誰傻乎乎的戴著帽子站在日頭下。也就隻有他們幾個才一直戴著帽子,我在滄州的時候遇到過一個從東北逃難過來的家夥,人那是親眼見識過鬼子士兵的。我聽那人說,鬼子部隊裏有規定,軍人出軍營必須戴帽穿鞋,不可光頭赤足。”


    卓飛的理由的確充分,不過他所說的東北難民卻是子虛烏有,而且他發現那幾個難民有問題的原因也並非如此,而是他無意間發現推小車的那個年輕人腰裏別著一柄軍刺。被卓飛用手榴彈詐出來的幾個難民已經被控製起來,不過卻是不依不饒的正跟那些士兵吵嚷著,言稱自己並不是什麽奸細或者探子。


    “小子,這事是你弄出來的,說說吧,該怎麽收場?”少尉軍官已經把駁殼槍收迴到了腰間的槍套裏,此時正笑嘻嘻的看著卓飛。搶奪軍械的罪名可是不小,可這個少尉軍官不但不以搶奪軍械的罪名對付卓飛,反而是笑嘻嘻的跟卓飛和顏悅色,這多少讓卓飛有些摸不著頭腦,可這事的確是他給鬧出來的,幫著收尾也是應該的。


    “沒問題”卓飛也來了精神,跟著那少尉軍官緩步走到那幾個已經被士兵圍住的難民身前,仔細環視了一遍這幾個滿臉憤慨的家夥,跟湊過來的金大彪和漢森打了個手勢之後,這才開口道。“麻煩讓你手下的兄弟幫忙,讓這幾個家夥都把腳上的鞋給脫了。”雖說不知道逼著人脫鞋子是個什麽意思,不過那少尉軍官見卓飛說的很是肯定,便衝手下的士兵點了點頭。


    閃著寒光的刺刀臨身,逼的那幾個不住喊冤的難民隻能蹲下身來默默拖鞋,而就在此時,卓飛卻胸有成竹的跟那少尉軍官笑道。“長官,我猜你們一定不知道這日本人穿鞋的習慣。日本是個島國,本土資源很少,不管是製鞋所需的布匹、皮料還是橡膠都十分的稀缺,所以他們日本人從生下來穿的最多的便是木屐,不管男女皆是如此。”


    “這個木屐說白了就是一塊木板上麵固定一根繩子,然後用腳的大拇指和二指夾住那根繩子,和鞋子相比,這種木屐隻需要一塊木板和一根繩子即可,在日本這種缺少資源的國家裏,木屐卻是比鞋子省事,而且還能節省製鞋的材料。”見那少尉軍官不知道自己所說的木屐是個什麽迴事,卓飛就一邊說一邊彎腰在地上畫了個木屐的大概樣子出來。


    “日本人從小就穿木屐,所以他們兩腳的大拇指和二指之間的縫隙一定比咱們中國的人的要大,而且有些日本人兩腳大拇指和二指間還會出現老繭。咱們中國人穿的是布鞋,如果沒錢,可能會穿草鞋或者光腳,但絕對不會像日本人那樣,穿木屐穿的兩根腳趾間出現能插進一根香煙去的縫隙。”


    卓飛把話都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這個少尉軍官聽的仔細,當然也是聽明白了,當即就要下令手下的士兵逼著關卡外所有的難民都脫掉鞋襪。“啊”的一聲慘叫,先前那個推小車的年輕人卻在這時暴起反抗,隻一下,就用藏匿的刺刀劃開了一個士兵的脖子,那幾個被士兵圍起來的難民裏也跳出兩人來,三人皆握著刺刀齊齊朝著和作風和這個少尉軍官撲來。


    “看吧,終於露馬腳了吧。”眼見著刺刀臨身,卓飛還顧得上跟那少尉軍官笑了一聲。驀然間,卓飛臉色猛地一沉,左手向外一探,電光火石之間,卓飛探出去的左手已經牢牢攥住其中一人握刀的手臂。與此同時,不等對方做出反應,卓飛的右拳揮出一記重拳,狠狠的打在對方的脖子上。


    “哢嚓!”一聲脆響,被卓飛揮拳擊中脖子的家夥甚至沒來得及發出慘嚎,整個人就已經向後倒去。盡管對方的脖子很粗,但也抗不過卓飛的全力一擊,哢嚓一聲過後,他的脖子當即就斷了。右拳揮出擊中對方的脖子,卓飛的左手已經奪過對方手中的刺刀,一步未退的卓飛抬眼便對上了對方的第二人。


    一腳踢出,正好踢中對方握刀的右臂,趁著對方的刺刀被推開,卓飛把奪過來的刺刀交到右手裏,同時整個人前出一步。隻見卓飛的右手揮動刀影閃動之間,“噗”“噗”“噗”的幾下,卓飛右手中的刺刀已經接連刺中對方的身體,最後那一刀更是深深刺入對方的胸口。


    殺人了,關卡外圍觀的難民們唿啦啦一下散開,此時對方三人中唯一剩下的那一個早已經慌了手腳,他可沒有想到卓飛這樣一個看著年齡不大的家夥居然一口氣殺掉了他的兩個同伴。三個人被卓飛幹掉了兩個,最後剩下的這個一時間愣神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都他娘的別看了,都麻利點把他給老子捆起來,都仔細著點,小心別給老子弄死了,咱大家夥升官發財可就都要靠他了。”


    見識過卓飛的手段,剛才被嚇了一大跳的那少尉軍官忙不迭的讓手下的士兵把最後剩下的那個家夥按翻在地,然後用繩子給捆的像個粽子一般。那少尉軍官親自上前,將這個已經被捆的粽子一樣的家夥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仔細看過之後,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果然不出卓飛所言,這貨兩隻腳的大拇指和二指間都有很大的縫隙,其中一隻腳的縫隙裏甚至有了老繭。


    此時檢查那兩具屍體的卓飛也起身站起,手中拎著的不止是滴著血的刺刀,還有一張折疊起來的小紙條。“長官,我建議你還是應該快點把這個奸細和這件事上報給上級,我這裏還有從那兩具屍體身上找到的一份東西,估摸著還需要找個懂日語的進行翻譯。長官,這可是大功一件,耽誤的久了,好事說不定也會變成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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