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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兩個人,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葉秋貌似目不斜視的看著茶幾上的果盤,但是眼角的餘光卻仍舊時不時的瞟一眼夏兒。


    夏兒的身上,還是隻有一層浴巾。雖然葉秋的自製力很強,但是男人的本性卻怎麽都是控製不住的。美女,更何況是隻裹了一層浴巾的美女,葉秋怎麽也不可能坐懷不亂的。沒有化身禽獸,沒有禽獸不如,這已經是葉秋的定力強悍了。


    夏兒的情緒雖然平複了,但是那一張俏臉卻依然紅的可愛。顧盼生姿、眼角帶媚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瞟著葉秋。忽而兩人的目光相對,夏兒的身子就會不自覺的一顫。好像葉秋的目光,有著令人身體酥麻的電流一般。


    葉秋咳嗽了一聲,將自己的來意告知了夏兒,但卻很失望的沒有得到多少信息。夏兒的身份,隻是一名殺手,對組織內部的事情,知道的也非常有限。


    但是對於大玉山之行,夏兒卻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複。寶寶已經死了,組織上肯定會來調查,而且必定會將夏兒列為主要嫌疑人。


    對於自己幾人的動向,很可能已經被龍峰密切關注,而龍峰就是夏兒組織的名字。而對於這份寶藏,龍峰肯定不會放棄,大玉山之行必將是危險重重。不僅有來自於未知的危險,還有來自於龍峰這個組織的威脅。


    夏兒蹙著好看的眉頭,在和葉秋談正事的時候,就已經恢複了女殺手的那份沉著與冷靜。看著坐在一旁的葉秋,夏兒悠悠的說道:“雖然你的力量很誇張,你的實力也強的有些變態,但是想要對付龍峰還是差了點。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不建議和龍峰對抗。我相信,隻要證明了我的清白,龍峰的高層不會為難我們。畢竟,龍峰隻是求財,殺人隻是輔助手段。”


    “嗬……”葉秋幹笑了幾聲,有些戲謔的看著夏兒,有些不置可否的說道:“我的事情,你多少知道一些。官方勢力做事,都如此的不講情麵。你覺得你的龍峰,一個黑暗中的勢力,會給你說話的機會麽?你們那些殺手找上來,根本就是一群不聽人話的家夥。”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就先迴去了。”葉秋說完這句話,便起身離開了夏兒房間。在夏兒房門關上的瞬間,葉秋的目光卻是一冷,心中暗自想道:“不管怎麽說,夏兒被懷疑的事情,都是因為自己搶了一塊金條,我總要保護她的安全才行。”


    夏兒看著葉秋的離去,心中不知道為何,有著些許的失落。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姿色,不由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背靠著沙發,夏兒發了一會呆,這才起身走向臥室。可是,就在這事,夏兒的眼中,卻是劃過了一道冷芒。白皙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如同隨時都將撲殺出去的獵豹。


    一道冰冷的冷冽寒冰,從夏兒的頭頂淩厲斬下。一道黑色的身影,竟是從天花板上飛落。毫不掩飾的殺機,直指向剛剛轉身,卻來不及躲閃的夏兒。


    夏兒螓首一台,瞳孔驟然縮成了針尖大笑,一股死亡的氣息將夏兒籠罩。在夏兒的雙眼之中,隻有那一道充滿鋒銳的刀芒,仿佛是勾魂的侍者一般,直指向了夏兒雪白的咽喉。


    刀鋒寒芒所過,響起一陣輕鳴,仿佛是來自地獄的索魂魔音。尖銳的刀風吹過,刺得人臉頰都隱隱發痛。冰冷刺骨的殺意,仿佛穿透了人的靈魂,令靈魂都在顫栗的哀號。


    在這危機的關頭,夏兒身體奇異的一扭,纖細的手指在手腕上一抹,一條鋼絲從手腕上的剛鐲中抽出。鋼絲橫向一攔,封在了那柄短刀的鋒銳之上。


    而在擋住這一刀的瞬間,夏兒的身體詭異的一滑,便向一旁的空地閃去。而手中擋向短刀的鋼絲,也在一聲刺耳的聲響中被斬斷。


    夏兒瞟著被斬斷的鋼絲,臉色卻是驟然一變。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夏兒怎麽能不知道,自己的這條鋼絲可是特殊工藝製作,平常的一些刀具根本就是無可奈何。而現在如此輕易就斷了,一方麵說明對方的武器同樣精良,而且對方的實力也明顯要比自己厲害。


    剛剛穩定了身形,夏兒就看向了敵人。可是眸光才剛剛抬起,還沒看清對方的模樣,就見到眼前閃過了一道刀光。夏兒心中大駭之下,隻好騰身向側方閃躲。而在閃過去的同時,將一座沙發而壓翻了過去。


    “劈啪……”


    一陣響動傳來,夏兒起身看去,隻見自己剛剛的位置後麵,放在牆角的一展落地燈,竟被從中間齊刷刷的劈成了兩半。而那個黑衣人的腳步一扭,就再次朝著夏兒追了上來。黑衣人麵蒙黑巾,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眼中的兇厲之色,卻仿佛來自於九幽地獄一般。


    對於此時隻有一條浴巾蔽體的夏兒,竟是沒有一丁點的憐香惜玉。仿佛這個黑衣人的眼睛裏,隻有獵手和獵物的分別,而沒有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在這個黑衣人的眼裏,沒有絲毫對夏兒美色的驚豔和貪婪,隻有一份冷酷而無情的殺機。


    看著黑衣人的目光,同為殺手的夏兒自然清楚,這個人的眼中隻有“殺掉自己完成任務”的信念。


    雖然,夏兒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對於他的曆來,已經猜測的差不多了。能有如此厲害的殺手的組織,可以說得上是屈指可數。而對自己不遺餘力的想要誅殺,除了夏兒背後的勢力龍峰以外,夏兒還真想不出還有第二個勢力。


    可是夏兒真的很委屈,甚至比葉秋還要委屈。金條的神秘消失,根本就和自己無關,卻因為這件事而被組織認為自己已經背叛。夏兒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就算是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啊。如果不是夏兒親眼所見,誰能想到那麽一條黃金,就被葉秋憑空給消耗掉了。


    一次次躲過刀鋒,刀鋒卻又一次次的追來。麵對這個厲害的殺手,夏兒完全沒有法抗的能力,隻能上串下跳的逃命。可是,這個房間就這麽大,夏兒怎麽可能一直逃下去?所以肯快,夏兒就被逼到角落處,再也沒有可以躲避的空間。


    “你有什麽遺言?雖然我未必會幫你轉達,但說出來也算是了了心願。”沙啞的聲音,從黑衣人的口中說出。那雙漆黑的眸子,沒有絲毫感情的盯著夏兒。手中的短刀,遙遙指向夏兒的胸口,綻放著凜冽的寒芒殺氣。淩厲的冰冷刀鋒,充斥著無情的金屬質感。


    夏兒盯著短刀,雙手緊緊的抓著浴巾,臉上有著一絲不敢與清冷。聽到黑衣人的話,目光充滿不甘與倔強的看著對方:“金子,我真的沒有拿。它的憑空消失,我一點都不清楚。不過,既然是在我手中丟失,我一定會用其他的方式補償。”


    “說完了?說完了,就上路吧。”黑衣人冷哼一聲,手中的短刀如同霹靂,在話音落下的一刻,便飛快的刺向了夏兒。神色驀然,帶著絲絲冰冷,隨著手中的動作,口中淡淡的說道:“這是組織的命令,我隻是一個執行者。其他的事情我不管,我的任務隻是殺掉你。如果你要怪,就怪上麵吧,你的死非我所願。”


    “你,你好不講道理……。”夏兒雙瞳正道,身體如同靈蛇般扭動,堪堪避過了這必殺的一刺。隨即一拳打向黑衣人,而腳下卻如走龍蛇,從黑衣人的身側漏洞處跑了出去。而夏兒打出的這一拳,如同打在了鋼板之上。黑衣人沒有怎麽樣,反倒是夏兒的手指痛的要命。


    剛剛躲避開,夏兒便眼淚汪汪的看著手指,隻見原本白皙修長的拳骨,此時已經高高的腫起。在翻看黑衣人,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戲謔。抬手彈了彈夏兒攻擊的地方,哼哼冷笑著說道:“靈巧有餘而力量不足,我看你能蹦躂多久,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日。”


    “我都說過了,金子不是我監守自盜,上麵為什麽不肯相信我?”夏兒緊咬著嘴唇,身體在輕輕的顫抖,眼中滿蘊著幾分晶瑩,卻仍然堅強的忍耐著,沒有讓眼中的淚花流出。


    “看招!”黑衣人眨了一下眼睛,閃過了絲絲不耐。不再與夏兒答話,隻是不斷的向夏兒逼近,使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攻向了夏兒的要害處。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夏兒的體力漸漸不支。雖然也想過逃出這個房間,可是這個黑衣人卻似知道一般,每次都能恰巧的攔在夏兒的必經之路。


    夏兒看著不斷逼近的黑衣人,眼中充滿了淡淡的哀傷,看來今天是比死無疑了。如果早知如此,就在一開始的時候向葉秋唿救了,那時候葉秋在走廊裏肯定能聽到。可是現在,時間過去了這麽久,葉秋早就迴到自己的房間裏,根本就沒有可能聽到自己的大聲唿救。


    這裏是高檔旅店,房間的隔音設施非常的好。不然,這房間裏已經打的一團糟了,怎麽沒有驚動外麵的一個人呢?如果所這麽長的時間裏,門口一個路過的人都沒有,打死夏兒都不相信。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隔音效果太好了,即便是在門口都聽不到裏麵的動靜。


    看著那鋒芒畢露的短刀,還有那一身猙獰殺氣的敵人,夏兒卻隻能在心裏悲傷的哀歎:這一次怕是在劫難逃,肯定會死在這裏了。


    上一次在遇到寶寶,葉秋能及時迴來救援,那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這樣的好運氣,夏兒還真沒指望,還能再遇上一次。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古人留下的名言,多少都是有些道理的。


    鋒銳的短刀越來越近,黑衣人的目光越發冰冷。隨著短刀越發逼近,倚靠在牆角的夏兒,此時已經充滿了絕望……原本白皙粉紅的臉色,此時卻是驚駭的一片蒼白。那雙如水一般的大眼睛,反射著那刀鋒閃過的建立。怒睜著的眼睛,終於還是忍不住,滑落了一滴晶瑩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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