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單憂曇連忙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就說不能告訴她們吧,而且顧卿歌要不要說的這麽引人遐思呢。


    他們哪裏是睡在一起,不過就是那天打雷她害怕然後跟他一起擠在一起,怎麽從顧卿歌的嘴巴裏麵說出來之後就感覺到那麽的汙呢?


    而單雲竹和賀蘭芝聽到她們這句話之後也紛紛看向了兩個人,攝像機大哥也是精神抖擻啊,這可真的是爆炸性的消息啊。


    不過這兩人是真情侶,就算在一起睡過,那麽也不足為奇吧。


    “你們這是在探討什麽話題?”賀蘭芝問著,一貫溫潤的神情難得露出一點揶揄來,這可算是一個大新聞了啊。


    假情侶,真睡在一起了,這難道還不算是爆炸性的新聞嗎?


    而這個時候單憂曇已經羞窘的無地自容了,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裏瞟,而這個時候自己的手卻突然被另外一隻手拉住。


    來到了火堆旁,單雲竹讓單憂曇坐了下麵,自己則是往火裏扔著東西,瞟了顧卿歌和賀蘭芝一眼。


    “八卦,以前睡過怎麽了,以後的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我們還要睡在一起,對不對?曇兒。”


    他的聲音仿佛帶了眸中魔力一般,在火的照耀下,他的五官更加的柔和,更加的帥氣,他的每一次好像都在帶著她從羞窘中走出。


    而他的話,更勝過這世間的所有甜言蜜語,聽起來那麽動聽,那麽悅耳,仿若天籟,不過,這話說得也太讓人害羞了點吧。


    所以呢?單憂曇烏龜了,沒有迴答,反而把頭低的更緊了。


    單雲竹看著單憂曇,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裏:“我家曇兒臉皮薄,你們不要老是開她玩笑。”


    我家曇兒,這話太高甜了吧,單憂曇的心頓時“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沒有辦法控製。


    而顧卿歌則是看著兩個人,心中有著羨慕,如果她有小手絹的話,肯定就原地站在咬小手絹了。


    顧卿歌絕對相信,這一幕播出之後,單雲竹的女性粉絲肯定又會多一大波,因為真的太甜寵了啊,太幸福了啊。


    冰山臉的高冷貴公子也能這麽寵一個女人,也是沒誰了,不像她,顧卿歌偷瞄了一眼賀蘭芝。


    萬裏長征啊,長途跋涉啊,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有一點點曙光呢。


    “好了,好了,酸死了,酸死了。”


    顧卿歌坐到一旁,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一袋吃的來,撕開。


    “你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單憂曇說著,臉上有著幸福的微笑,“對了,你這吃的從哪裏來的,給我們點。”


    顧卿歌點點頭,從自己的包裏,又拿出好幾個,遞給一人一個,又倒出來五六個。


    “這個是我從桑珞那裏拿的,當晚飯吃吧,咱們也隻能吃這個了。”


    “你去過桑珞那裏了?”


    “對啊,我去之前不是發消息了麽?桑珞說給咱們做點點心,我又順路,我就直接去拿了過來的。”


    賀蘭芝拆開,咬了一口:“說真的,這桑珞的手藝也真的是好,不管是飲品,還是糕點都做的很好吃。”


    “你喜歡會做飯的昂?”顧卿歌小心翼翼的問道。


    “對啊,下班迴到家,看到一盞燈為自己而亮,推開一扇門,聞到飯菜的香味,好像一天的疲憊都能少好多,對不對,雲竹。”


    單雲竹點點頭:“對,這確實是很好,不過呢,這個對於我來說是沒有問題的了,是不是,曇兒?”


    “這肯定的啊,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說的就是我單憂曇。”單憂曇自誇完,還不忘揶揄一句,“某個不會做飯的人可要注意嘍。”


    “誰說我不會做飯的?”顧卿歌一時最快,直接脫口而出。


    “哦?那麽說你是會做飯呢?你會做什麽呢?”單憂曇問道,這顧卿歌什麽樣子她還不知道,會做飯,怎麽可能,大小姐就等著被人做飯了,怎麽會自己做飯呢?


    “我,我會,”顧卿歌一時詞窮,不過很快就挺起了胸脯,“我燒的一手好水啊。”


    “噗嗤。”


    在坐的三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顧卿歌能不能在天才一點,說出一個這麽帶勁的話。


    不過呢,雖然她不會做飯,她這個做好朋友也得幫忙不是,於是,單憂曇的目光就看向了賀蘭芝。


    “蘭芝啊。”


    “嗯?”賀蘭芝抬頭,似是不明白單憂曇這個時候為什麽會叫他。


    “如果說,以後你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她不會做飯,你會怎麽辦?”


    “那就我來做嘍。”賀蘭芝迴答的很是迅速,沒有一點點猶豫。


    “我說,蘭芝,卿歌,你們兩個人現在可是情侶誒,坐的那麽遠合適嗎?”


    單憂曇的這句話讓顧卿歌的臉徹底紅潤了起來,坐在原地都有點不知道手腳該放到哪裏去。


    而這個時候,賀蘭芝則是坐近了一點,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顧卿歌披上。


    “晚上涼。”


    沒有過多的話語,卻足以讓顧卿歌的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其實有的時候,幸福就是這麽簡單。


    “咱們玩撲克牌吧。”單雲竹提議。


    單憂曇立馬就皺起了眉頭:“我是不反對了,不過我就會玩抓王八,其他的都不會玩。”


    顧卿歌連忙附和:“對對對,我也是,光會玩抓王八,其他的都不會。”


    如果秦桑珞也在,那麽不會的女孩子還要再加一個。


    其實她們都認真地學習過鬥地主了什麽的,可是呢,很奇怪,就是學不會啊,學不會,所以最後這三人就放棄了。


    有的時候聚在一起,玩玩牌什麽,也就是玩個抽對,說瞎說,抓王八之類的,就因為這個,她們還被同學們嘲笑。


    “那就抓王八吧。”賀蘭芝點頭,“可是,咱們有撲克牌嗎?”


    單憂曇點點頭,拿過自己的包包:“有,導演為咱們準備了。”


    對,單憂曇確實不是從自己的包裏,而是從導演給準備的包裏將撲克牌拿出來的。


    其他三個人無語,其實單雲竹提議,其實他自己就帶了撲克牌,害怕單憂曇會無聊,可是想不到導演竟然連這個都準備好了。


    他們四個人真的還得感謝感謝這導演的無微不至啊。


    “那咱們進去帳篷玩吧。”


    “好。”


    單雲竹和賀蘭芝響應,四個人來到帳篷來,當然將倒在地上的吃的也一並帶到了帳篷裏。


    怪不得隻給一個,這帳篷確實挺大的餓,容納他們四個人沒有問題。


    四個人分別坐在地上,剛發好牌,準備拿牌時,卻被顧卿歌阻止。


    “等會。”


    “怎麽了?”單憂曇問道。


    “為了防止你們兩個互相幫助,所以你們要分開坐。”


    “至於嘛?一個抓王八。”


    “至於至於,咱們得公平公正公開。”


    “好吧好吧。”


    單憂曇點點頭,也懶得跟顧卿歌爭論,於是四個人的順序就變成了,單憂曇和單雲竹對麵,顧卿歌和賀蘭芝對麵,兩對都被隔開。


    而此時攝像組也已經換了一撥人,因為這次的任務到了午夜,肯定得有人拍攝的,不然明天怎麽交工,平白無故出來一個曇花?


    “好了,我贏了。”


    顧卿歌第一個走完手裏的牌,臉上揚起一抹開心的笑容,也放心了心,王八不是她,開心。


    “沒牌了。”


    賀蘭芝放下手中的牌,成對,於是呢,這意味著什麽呢?王八要在雙單中誕生。


    “等等。”


    在單雲竹過來抓牌的時候,單憂曇喊停,將手裏的牌洗了洗,糾結了糾結,還是將那張不是的牌放到了上麵,希望他可以抽到。


    可是卻沒成想,單雲竹還是選了下麵的那張牌,然後不洗牌,就直接放到了自己的牌子,讓她抽。


    他是什麽意思,她當然明白,於是她直接閉上了眼睛,伸出手去抽,然後再緩緩的睜開眼睛,手中的牌配對成功。


    “我輸了。”單雲竹淡淡的說著,語氣裏麵沒有一點波瀾。


    單憂曇看向顧卿歌和賀蘭芝,本來她以為顧卿歌不會輕易放過單雲竹的,可是,怎麽會,顧卿歌竟然沒有說話,而且那神情裏麵似乎有些感動?


    不是吧,玩個撲克牌也能玩出感動來?單憂曇想不明白,又玩了幾局之後,單憂曇就有點犯困了。


    “不行了,我要睡了。”


    顧卿歌點點頭:“我也要睡了,你們早點睡吧。”


    “你們睡吧,我等一會,一會到點了出去找找曇花。”單雲竹說著,決定當守夜人。


    賀蘭芝也點點頭:“我跟雲竹一塊,你兩個睡吧。”


    單憂曇和顧卿歌實在困的不想說話了,也就沒有說話,就直接睡下了。


    而單憂曇卻是睡相不好的直接將毛毯掀開了,雖然穿著衣服,可是冷,會著涼,單雲竹搖搖頭,來到單憂曇的身邊,將毯子蓋到她的身上。


    又幫她將掉落在臉上的頭發撩到耳後,撫摸了撫摸她的臉,思考了一下,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而這一幕正好被低著頭玩手機的賀蘭芝用餘光掃到。


    “你說,你這是入戲太深,表演呢?還是真情爆發呢?”


    而單雲竹絲毫沒有被抓包的慌亂,看著單憂曇的睡顏,嘴角浮現出笑容。


    “她可能不知道,其實她早就在我的心裏了,比你們所能想到的時刻都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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