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經發了啊。”
聞言，秦桑珞愣了一下，動起鼠標來，評論轉發都已經非常多了。
“怎麽辦？是不是又發生什麽事情了？剛才憂曇不是還說要跟顧申言說這件事情嗎？顧申言不同意嗎？”
“不是，憂曇出事了。”
“什麽？”
秦桑珞連忙站起身：“憂曇出什麽事情了？”
“剛才我在停車場等憂曇，沒有陪她去，下來的時候在停車場憂曇受到了襲擊。”
“那現在呢？憂曇怎麽樣了？”
“醫生已經看過了，皮外傷，你不用擔心。”
“我怎麽可能不擔心，哪家醫院，我現在就過去。”說著，秦桑珞已經往外麵走去，見狀，小慧也沒有叫住秦桑珞。
剛才秦桑珞在電話已經問單憂曇出什麽事情了，這會應該是去看單憂曇了。
而此時，秦桑珞和小慧都沒有注意到，在秦桑珞離開後，坐在角落裏的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生也跟著出去。
不過，因為這咖啡廳是先付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一路上，秦桑珞都心急如焚，將車開得飛快，停到停車場後，秦桑珞就向住院部跑去，一邊跑一邊打通顧清讓的電話。
“清讓哥，幾樓幾號，我現在已經到了。”
“六樓四一六。”
“好，我馬上到。”
秦桑珞飛奔著，而身後那個男生也一直緊隨而行。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傳來，顧清讓連忙起身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了滿頭都是汗的秦桑珞，不禁愣了一下。
“你怎麽這麽狼狽，快休息一會兒。”
“不了，我先看看憂曇，坐著就算休息了。”
說著，秦桑珞已經來到了床邊坐下，而顧清讓則是給秦桑珞倒了一杯水，放到了病床旁的矮櫃上，現在給秦桑珞，她必然是不喝的。
這次，比上次好多了。
上次，她躺在那裏，就仿佛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
而這次，雖然她依然躺在那裏，但是卻包紮著，讓人感覺到她隻是出了一個意外。
秦桑珞的手撫摸著單憂曇的臉龐，眼淚突然從眼眶中滑落出來。
這才不到一個月，她就已經是第二次進醫院了，而以前她一年到頭都不曾感冒發燒過，更別提住醫院了。
“你說，一定要搞到自己傷痕累累嗎？放手就那麽難嗎？”
秦桑珞低聲地呢喃著，看似是問單憂曇，卻也是在問自己，問顧清讓，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你知道，她最執著了。”
是啊，一根筋，沒錯的，從小不管什麽事情，隻要是單憂曇認定了的，她就會努力爭取，哪怕頭破血流，她也不會放棄。
人家都說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迴頭，可是在單憂曇這裏卻好像從來都沒有所謂的黃河，棺材，南牆，有的隻是遇山開路，遇河搭橋的勇氣以及決心。
這份決心，一直是讓她羨慕的，可是她此時看著這樣的單憂曇，卻寧願她沒有這樣子的勇氣和決心。
可是，她又覺得沒有這些東西的不是單憂曇，平淡雖好，卻不是單憂曇想要的，波瀾壯闊的旖旎，才是單憂曇所希望的。
“她的臉怎麽了？”
秦桑珞撫摸著單憂曇臉上的紗布。
“醫生說是毆打中不小心劃傷的，傷口很深。”
“然後呢？”秦桑珞連忙扭頭，看向顧清讓，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可是下一秒，她的希望就被打破。
“醫生說盡力而為。”
盡力而為。
這句話看似是拚盡全力，一定要做好，可是如果有把握，為什麽要是盡力而為，凡是盡力而來，肯定都是不敢擔保，沒有信心。
可是，臉，對於一個女人是多麽的重要。
“我去找醫生。”
說完，秦桑珞就已經從凳子上起來，往外麵走去，卻一下子被顧清讓拉住了胳膊。
“桑珞，找醫生也沒有用的阿。”
“清讓哥。”
秦桑珞一時間有些失控，眼淚狂飆，被顧清讓輕輕地攬住，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著。
“桑珞乖，沒事的。”
跟單憂曇一樣，秦桑珞也是大家一起長大的，看著她哭，他又怎麽能不心疼呢？
從小到大，他都把秦桑珞當成妹妹一樣來疼，而且秦桑珞素來乖巧，不似單憂曇那樣張揚，可是到頭來這兩姐妹對待感情倒是驚人的相似。
有一句話，畢竟有道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什麽樣子的人就會聚集什麽樣子的人。
“你再哭，死人都要被你吵起來了。”虛弱的聲音傳來，秦桑珞立刻將目光投向床上，果然，單憂曇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在看著她，雖然嘴角有著弧度，但看著還是虛弱的不像話。
“憂曇，你醒了。”秦桑珞馬上坐到了床邊，伸手握住了單憂曇的手。
“對啊，你這樣哭我能不醒嗎？我怕我不醒，這病房都要被你淹了，古有孟薑女哭長城，現有秦桑女哭病房？”
調笑的語氣去讓人更加心疼起單憂曇。
而單憂曇卻是打量起了病房，不可否認，跟著有錢的人就是好啊。
而病房，都是vip尊貴配置，電腦電視，單獨洗手間，應有盡有。
不過她現在跟醫院好像是真的有緣，不到一個月進來已經兩次了，看來老天的確是公平的，前二十幾年很少住醫院，現在就讓她多住住。
“還有心情開玩笑，你知不知道你的，”
“桑珞。”
顧清讓連忙阻止，不敢讓單憂曇知道這個事實，生怕她受不了打擊。
可是單憂曇卻是笑著看向他：“知道阿，我的臉受傷了，不知道能不能恢複？”
“你知道？”
秦桑珞問著，滿是詫異，而顧清讓也是很驚訝，她怎麽知道的。
“你們剛才說的時候我就醒了，沒關係的，皮囊而已，不是有句話嗎？好看的皮囊到處都是，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我一直都是實力派啊。”
明明是開朗的一番話，卻讓秦桑珞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嘩嘩的往外流，顧清讓的心裏也酸酸的。
她多麽愛美，他們都知道，外貌對她又怎麽可能不重要呢？
而此時的三人，沒有發現在他們的門外，已經有一個人拿攝像機拍下了所有的一切，並且將這件事情上傳到了網上。
“憂曇，你放心，我和清讓哥一定想辦法，不管多少錢，一定要你的臉恢複如初。”
“桑珞，清讓哥。”
說著，單憂曇就想要靠在床背上，卻由於虛弱，而起不來，秦桑珞連忙將她扶起，又將枕頭墊在她的腰後。
“我不是安慰你們的，而是我真的是這樣想，我是愛美不錯，但是外貌不是我的一切。”
以前，她曾有一個朋友，家族遺傳，少白發，不能說是少白發，應該是全都是白發，一長出頭發，就是白色的。
朋友受不了，一氣之下剃了光頭，自從一直去到美發店接電話。
那個時候，她就想過，是這個朋友無法接受，但是如果換成她，她一定要將一頭白發都留起來，不染不燙，任他飛長。
等到及腰的時候，她就招搖過市，到時候迴頭率那是百分之百啊，多好，一頭長白色，銀色皚皚，如同白雪一般，多夢幻。
但是那個朋友為什麽接受不了，就是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個缺陷，而她現在不是也麵臨著如同那個朋友的問題嗎？
臉上的傷，對於一般的女孩子都是不敢想的，可是對於她來說，更像是她的經曆，能夠去除那就去除，不能去除她也不會因此而產生負麵情緒。
不管怎樣，人都要愛自己。
更何況，她住了兩迴院，暈倒了兩迴，遍體鱗傷。
人都說，醫院是最接近死亡和幸福的地方，同樣也是最接近人性的地方。
無數生命在這裏降生，無數生命在這裏逝去，又有無數選擇讓人暴露出本性。
在殘酷和幸福之間，活著，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至於別的她已經不在意了。
“真的嗎？”秦桑珞還有些半信半疑。
“清讓哥，你說呢？”
顧清讓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既然說了，那必然是認真的。”
單憂曇有最好的一點，就是從不會說謊，一說謊眼神就飄忽，而且她性子直，一般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撒謊。
如今的她，神情淡然，眼神溫柔，哪裏有一絲慌亂，沒有慌亂又怎麽會是說謊？
“那，”秦桑珞停頓了一下，“就算是你沒有那麽在意，咱們也要拿最好的藥，能夠恢複就一定要恢複到以前的樣子。”
“好，”單憂曇一口應承，“不過，我先提前申明，如果有印記藥沒辦法治，我也不去做整容啊。”
她最怵刀了，以前有人割雙眼皮了，墊鼻子了，削骨了，她連想都不敢想。
雖然能夠變美是好事，但是她還是很傳統，就是覺得身體發膚受之於父母，容顏與否是上天安排，又何必做什麽改變的呢？
“好。”
秦桑珞也笑了起來，空氣中那份緊張感終於逝去。
不過顧清讓的眼底始終有著凝重，現在單憂曇肯定是開不了記者發布會的，可是發布會的新聞已經發出去了，又該如何呢？
聞言，秦桑珞愣了一下，動起鼠標來，評論轉發都已經非常多了。
“怎麽辦？是不是又發生什麽事情了？剛才憂曇不是還說要跟顧申言說這件事情嗎？顧申言不同意嗎？”
“不是，憂曇出事了。”
“什麽？”
秦桑珞連忙站起身：“憂曇出什麽事情了？”
“剛才我在停車場等憂曇，沒有陪她去，下來的時候在停車場憂曇受到了襲擊。”
“那現在呢？憂曇怎麽樣了？”
“醫生已經看過了，皮外傷，你不用擔心。”
“我怎麽可能不擔心，哪家醫院，我現在就過去。”說著，秦桑珞已經往外麵走去，見狀，小慧也沒有叫住秦桑珞。
剛才秦桑珞在電話已經問單憂曇出什麽事情了，這會應該是去看單憂曇了。
而此時，秦桑珞和小慧都沒有注意到，在秦桑珞離開後，坐在角落裏的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生也跟著出去。
不過，因為這咖啡廳是先付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一路上，秦桑珞都心急如焚，將車開得飛快，停到停車場後，秦桑珞就向住院部跑去，一邊跑一邊打通顧清讓的電話。
“清讓哥，幾樓幾號，我現在已經到了。”
“六樓四一六。”
“好，我馬上到。”
秦桑珞飛奔著，而身後那個男生也一直緊隨而行。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傳來，顧清讓連忙起身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了滿頭都是汗的秦桑珞，不禁愣了一下。
“你怎麽這麽狼狽，快休息一會兒。”
“不了，我先看看憂曇，坐著就算休息了。”
說著，秦桑珞已經來到了床邊坐下，而顧清讓則是給秦桑珞倒了一杯水，放到了病床旁的矮櫃上，現在給秦桑珞，她必然是不喝的。
這次，比上次好多了。
上次，她躺在那裏，就仿佛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
而這次，雖然她依然躺在那裏，但是卻包紮著，讓人感覺到她隻是出了一個意外。
秦桑珞的手撫摸著單憂曇的臉龐，眼淚突然從眼眶中滑落出來。
這才不到一個月，她就已經是第二次進醫院了，而以前她一年到頭都不曾感冒發燒過，更別提住醫院了。
“你說，一定要搞到自己傷痕累累嗎？放手就那麽難嗎？”
秦桑珞低聲地呢喃著，看似是問單憂曇，卻也是在問自己，問顧清讓，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你知道，她最執著了。”
是啊，一根筋，沒錯的，從小不管什麽事情，隻要是單憂曇認定了的，她就會努力爭取，哪怕頭破血流，她也不會放棄。
人家都說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迴頭，可是在單憂曇這裏卻好像從來都沒有所謂的黃河，棺材，南牆，有的隻是遇山開路，遇河搭橋的勇氣以及決心。
這份決心，一直是讓她羨慕的，可是她此時看著這樣的單憂曇，卻寧願她沒有這樣子的勇氣和決心。
可是，她又覺得沒有這些東西的不是單憂曇，平淡雖好，卻不是單憂曇想要的，波瀾壯闊的旖旎，才是單憂曇所希望的。
“她的臉怎麽了？”
秦桑珞撫摸著單憂曇臉上的紗布。
“醫生說是毆打中不小心劃傷的，傷口很深。”
“然後呢？”秦桑珞連忙扭頭，看向顧清讓，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可是下一秒，她的希望就被打破。
“醫生說盡力而為。”
盡力而為。
這句話看似是拚盡全力，一定要做好，可是如果有把握，為什麽要是盡力而為，凡是盡力而來，肯定都是不敢擔保，沒有信心。
可是，臉，對於一個女人是多麽的重要。
“我去找醫生。”
說完，秦桑珞就已經從凳子上起來，往外麵走去，卻一下子被顧清讓拉住了胳膊。
“桑珞，找醫生也沒有用的阿。”
“清讓哥。”
秦桑珞一時間有些失控，眼淚狂飆，被顧清讓輕輕地攬住，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著。
“桑珞乖，沒事的。”
跟單憂曇一樣，秦桑珞也是大家一起長大的，看著她哭，他又怎麽能不心疼呢？
從小到大，他都把秦桑珞當成妹妹一樣來疼，而且秦桑珞素來乖巧，不似單憂曇那樣張揚，可是到頭來這兩姐妹對待感情倒是驚人的相似。
有一句話，畢竟有道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什麽樣子的人就會聚集什麽樣子的人。
“你再哭，死人都要被你吵起來了。”虛弱的聲音傳來，秦桑珞立刻將目光投向床上，果然，單憂曇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在看著她，雖然嘴角有著弧度，但看著還是虛弱的不像話。
“憂曇，你醒了。”秦桑珞馬上坐到了床邊，伸手握住了單憂曇的手。
“對啊，你這樣哭我能不醒嗎？我怕我不醒，這病房都要被你淹了，古有孟薑女哭長城，現有秦桑女哭病房？”
調笑的語氣去讓人更加心疼起單憂曇。
而單憂曇卻是打量起了病房，不可否認，跟著有錢的人就是好啊。
而病房，都是vip尊貴配置，電腦電視，單獨洗手間，應有盡有。
不過她現在跟醫院好像是真的有緣，不到一個月進來已經兩次了，看來老天的確是公平的，前二十幾年很少住醫院，現在就讓她多住住。
“還有心情開玩笑，你知不知道你的，”
“桑珞。”
顧清讓連忙阻止，不敢讓單憂曇知道這個事實，生怕她受不了打擊。
可是單憂曇卻是笑著看向他：“知道阿，我的臉受傷了，不知道能不能恢複？”
“你知道？”
秦桑珞問著，滿是詫異，而顧清讓也是很驚訝，她怎麽知道的。
“你們剛才說的時候我就醒了，沒關係的，皮囊而已，不是有句話嗎？好看的皮囊到處都是，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我一直都是實力派啊。”
明明是開朗的一番話，卻讓秦桑珞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嘩嘩的往外流，顧清讓的心裏也酸酸的。
她多麽愛美，他們都知道，外貌對她又怎麽可能不重要呢？
而此時的三人，沒有發現在他們的門外，已經有一個人拿攝像機拍下了所有的一切，並且將這件事情上傳到了網上。
“憂曇，你放心，我和清讓哥一定想辦法，不管多少錢，一定要你的臉恢複如初。”
“桑珞，清讓哥。”
說著，單憂曇就想要靠在床背上，卻由於虛弱，而起不來，秦桑珞連忙將她扶起，又將枕頭墊在她的腰後。
“我不是安慰你們的，而是我真的是這樣想，我是愛美不錯，但是外貌不是我的一切。”
以前，她曾有一個朋友，家族遺傳，少白發，不能說是少白發，應該是全都是白發，一長出頭發，就是白色的。
朋友受不了，一氣之下剃了光頭，自從一直去到美發店接電話。
那個時候，她就想過，是這個朋友無法接受，但是如果換成她，她一定要將一頭白發都留起來，不染不燙，任他飛長。
等到及腰的時候，她就招搖過市，到時候迴頭率那是百分之百啊，多好，一頭長白色，銀色皚皚，如同白雪一般，多夢幻。
但是那個朋友為什麽接受不了，就是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個缺陷，而她現在不是也麵臨著如同那個朋友的問題嗎？
臉上的傷，對於一般的女孩子都是不敢想的，可是對於她來說，更像是她的經曆，能夠去除那就去除，不能去除她也不會因此而產生負麵情緒。
不管怎樣，人都要愛自己。
更何況，她住了兩迴院，暈倒了兩迴，遍體鱗傷。
人都說，醫院是最接近死亡和幸福的地方，同樣也是最接近人性的地方。
無數生命在這裏降生，無數生命在這裏逝去，又有無數選擇讓人暴露出本性。
在殘酷和幸福之間，活著，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至於別的她已經不在意了。
“真的嗎？”秦桑珞還有些半信半疑。
“清讓哥，你說呢？”
顧清讓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既然說了，那必然是認真的。”
單憂曇有最好的一點，就是從不會說謊，一說謊眼神就飄忽，而且她性子直，一般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撒謊。
如今的她，神情淡然，眼神溫柔，哪裏有一絲慌亂，沒有慌亂又怎麽會是說謊？
“那，”秦桑珞停頓了一下，“就算是你沒有那麽在意，咱們也要拿最好的藥，能夠恢複就一定要恢複到以前的樣子。”
“好，”單憂曇一口應承，“不過，我先提前申明，如果有印記藥沒辦法治，我也不去做整容啊。”
她最怵刀了，以前有人割雙眼皮了，墊鼻子了，削骨了，她連想都不敢想。
雖然能夠變美是好事，但是她還是很傳統，就是覺得身體發膚受之於父母，容顏與否是上天安排，又何必做什麽改變的呢？
“好。”
秦桑珞也笑了起來，空氣中那份緊張感終於逝去。
不過顧清讓的眼底始終有著凝重，現在單憂曇肯定是開不了記者發布會的，可是發布會的新聞已經發出去了，又該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