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這個禮拜的第五次!第五次!cristina將枕頭死死的壓在腦袋上,痛苦的來迴翻滾。隔壁房間斷斷續續傳來銷魂的喘息聲,□□聲。刺激的她隻想把耳朵直接割掉。

    明天她4點鍾就要起床,現在已經是夜裏2點了,那個混蛋居然還不肯給她安寧!天,再這樣下去,這個seattle市裏的模範街區就要發生10年以來的第一樁血案了!

    “我再也受不了了!”臥室的門“吱扭”一聲打開,一道苗條的身影,貓咪一般敏捷的躥上cristina的床。“lenard簡直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你必須去警告他,再不許這麽胡搞下去。”

    cristina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看著金發美女動作嫻熟的撩開自己的被子,鑽了進來。

    “penny,你又……”

    “cristina,你這裏聲音會小一點嗎?”還來不及怒斥完penny的“不檢點”,一個男性的聲音又在黑暗裏響起。

    “哦!mark,你怎麽也?”

    cristina驚唿著,卻阻止不了男孩以同樣的身手湊到自己身邊。

    “喂!喂!我租給你們的是多餘的房間,我可沒把我的床租給你們。”cristina使勁捅了捅一左一右緊靠著她的男女,不滿意的皺緊了眉。

    “別這麽小氣,親愛的。”penny笑著,故意把冰涼的腳趾放上女孩溫暖的小腿。“我用整個房間的錢隻換你三分之一的床,你賺了呢!再說,作為一個好房東,你必須保證我這個房客的利益。lenard那個混蛋吵地大家睡不了覺,你有責任要麽讓他和他的小寶貝們閉嘴,要不就直接把他轟出去。”

    “有本事你自己去。我討厭被別人當槍使。”cristina努力躲避著作為她暖腳爐的命運,“你以為我不知道,他那些小寶貝們可不好惹。一個個不是手術室的護士,就是外科的麻醉師,最差的也在負責看護icu。得罪了她們,我根本就別想在greysloanmemorial混下去了!”

    “那mark,你去。”penny隔著cristina,伸長了胳膊,撓著藍眼睛男孩的頭發。“你和他是好兄弟,你去叫他閉上嘴,至少別叫的好像重金屬搖滾!”

    mark頭搖地仿佛撥浪鼓。

    “我不是他的好兄弟,他的好兄弟在他自己身上,那玩藝可不會叫他小點聲。”

    “撲哧!”“撲哧!”

    沒想到mark這麽會用隱語,兩個漂亮女孩被逗得咯咯大笑。mark左右看看她們燦爛的麵孔,也不自禁嘿嘿的跟著笑了起來。

    “不過,cristina,說到和異□□往。咱們幾個,除了lenard這個花花公子的不正當娛樂外,就你的進展最驚人了。趁著今夜夜色正好,月黑風高,坦白坦白你和drwarren的事吧。”penny擦著笑出的眼淚,半開玩笑半正經的問。

    cristina習慣性的聳了聳肩膀。在mark一次大嘴巴加大喇叭的追問中,她和warren的事很“恰巧”的被“剛好經過”的penny和lenard知道了。不過她倒是無所謂,本來她就不認為這有什麽見不得人。

    “我們吃過幾次飯,約過幾次會,上過幾次床。目前大家都還覺得不錯,可以繼續進行下去。”

    “你說的可夠輕描淡寫的。你該了解他和那個可怕的黑臉閻王曾經是夫妻。跟她的前夫交往,你算是冒著生命危險戀愛了!”

    penny誇張地做了個手抹脖子的動作。

    “drbailey?”說到這個名字,crsitina有點笑不出來了。

    自重生後,她就立誌決不作心髒外科醫生。雖然後來陰差陽錯的被騙上了greysloanmemorial的賊船,但至少她不願意再沾心髒的邊。骨科或者矯形那些專業隻會讓人無聊到發瘋,所以深思熟慮後,她把未來定在了神經外科方向。可能沒有那麽的激進,那麽的雄心勃勃,卻充滿了生死對決的挑戰,而且需要非常多的大腦溝迴,相當對她這個死過一次人的胃口。

    不過就當她開始千方百計地接近牧羊人和牧羊女時,drbailey矮小的身影出現了。

    她不知道是因為那個黑女人天生就看自己不順眼,還是因為自己和她前夫的“地下情”真的觸到了她的逆鱗,反正,總之,drbailey就是處處為難,明目張膽的使用各種借口把cristina強留在急診。整整1個月,她都快不知道急診大門外的greysloanmemorial長什麽樣了!

    “也許你該嚐試著換個其它的興趣點。”早知道了cristina專業選擇的mark小心翼翼的建議。drbailey是greysloanmemorial資曆最高,能力最棒的普外主治,如果她存心

    為難,cristina根本就沒機會進神經外科的門。“或者,不要再和drwarren交往了?”

    mark的提議無疑帶有私心,他對cristina的好感一直沒有被掐滅。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算得上個不錯的方法。

    cristina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到不是說她和warren之間進展到了多生死相依的地步,隻是她最討厭自己的私人感情被拿來當作排擠或是協助的借口。無論是burke,teddy,還是討人厭的hann。她恨死了被說“你能上他的手術因為你能上他的床。”或者“因為burke,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再或者“我想要的是owen,你能把他給我嗎?”

    太多血淋淋的教訓了。但她並沒有學乖,或者學會狡猾的躲著地雷走,反而在感情這點上愈加的不肯屈服。

    “算了,總會有辦法的!”cristina皺著眉,“嘭”的躺迴枕頭。“大不了我就到牧羊人家門外打地鋪去!”

    也許她該嚐試著借meredith去打通shepherd家族的渠道。畢竟自從那次電梯間的“坦誠”後,自己就成了mere的半個密友,經常被她捉來當垃圾桶,傾訴那些必須在旁人麵前隱藏起來的有關yang的迴憶和思念。雖然聽著老友喋喋不休的叨念著對“逝去”的自己的懷念,是種心理上很難接受的別扭事。但對於能因此拉近和mere的距離,她表示還算滿意。

    憑自己和mere現在的關係,讓她在derek麵前說說自己的好話,似乎並不過分。再何況自己為mere省了不知多少心理諮詢費。作為迴報推薦下她這個有能力有上進心的實習醫,又有何不可?

    她剛剛打定主意,隔壁的□□聲又如雷貫耳的響起。

    “哦,mygod!”三個實習醫同時用枕頭塞住自己的耳朵。

    必須有人去“提示提示”lenard,那隻種馬了!

    今天greysloanmemorial的氣氛明顯有些緊張。更具體點來說,2層外科病房的護士台就是一切緊張的發源地。無論是其它科室的醫生、護士,甚或病人,在走過那裏時,都會禁不住好奇地“張望”。

    “屏幕怎麽半天都不動,你刷新過了嗎?”meredith皺著眉頭,語氣緊張的追問。然後在bailey還來不及阻止前,飛快地按下了鍵盤上的刷新鍵。

    “da

    mnit。meredith,你明明看見我2秒前剛剛按過!”bailey舉起雙手,憤怒的大吼。

    “可它為什麽還不出來。全美教學醫院外科排名不是應該最遲今天9點就公布的嗎?現在已經8點50分了!”amilia咬著指甲,狠狠地抱怨。“難道他們在過夏威夷時間嗎?委員會的人都在幹嘛?除了會坐著喝咖啡看報紙,他們還會做什麽?”

    “也許你該試著看開一點,畢竟我們曾經掉到過第12名,再爛也爛不到哪裏去了!”終於開會迴來了的alex抱著胸,大大咧咧的說。

    “請注意你的態度。我們greysloanmemorial要的是第一,第一。”derek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眾人身後,以著外科主任的嚴肅語調提醒。

    “bailey,你知道按“f1”可以快捷刷新吧?”他鄭重地看向電腦屏幕,然後閃電般再次按下刷新健。

    “住手!”bailey終於再也無法忍耐的將雙臂往後一攔。“都給我退後,退後,不許再靠近我的電腦。誰要是敢再動鍵盤,我就用手術刀砍掉他的手!”

    主治們象小孩子搶糖吃的幼稚表現,讓等著分配任務的warren和他帶教的幾個實習醫相當的無奈。他與其說不想挑戰他們的權威,還不如說是懶得攙和鬥嘴。當然他也很關心醫院的排名,但還不至於像主治們那樣生死攸關。

    “出來了。出來了!”無聊地將視線調迴屏幕,warren驚訝的發現排名已赫然的出現在了眼前。

    “天!”

    幾個倒吸氣後,十幾雙眼睛瞬間聚焦在了一處,如臨大敵的仔細搜索著每一條信息,仿佛嫌疑犯等待宣判。

    “第3名。”bailey第一個大聲宣布,然後放鬆了全身肌肉,靠迴椅背。

    不好也不壞的名次。雖然讓人有點不甘心,但畢竟還是可以接受的。眾人繃緊的神經總算迴到了原始狀態。

    “明年再接再厲吧!”alex聳了聳肩,調侃著。

    “明年我們肯定會更好!”作為主任的derek盡管掛著代理的頭銜,卻仍時刻提醒自己保持積極的心態,並不忘鞭策同僚。“你們仔細看看數據,是心髒外科拖了我們的後腿。但這種情況會馬上得到改善,因為我剛為醫院招到了一個全國傑出,不,世界傑出的心髒外科主治。我相信他的到來絕對會為greysloanmemorial帶

    來質的飛躍!”

    “心髒外科主任?”meredith疑惑的扯起唇角,看向丈夫躊躇滿誌的臉。“那是誰?我怎麽沒聽你說起過。”

    “哦,他可是我們的老熟人了!親愛的,他的豐功偉績早就響徹了整個greysloanmemorial,甚至可以說是這所醫院的傳奇之一。他就是——prestonburke醫生……”

    “咣啷!”

    derek的恢弘介紹還沒結束,一個年輕的女實習醫猛地打翻了身邊的醫用手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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