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參加學術會議,人已去了台灣。提前留言,算作情感。

    在前幾篇文章中吐嘈,收到了很多鼓勵,心情很是欣慰。果然最真實的感情才能得到最真實的共鳴。也許我的文風和題材不合網絡文學的賣點,所以很難出頭。但這種感情與感情的共鳴將成為我堅持下去的動力。

    所以懇請把你們的感想下在留言裏吧,我寫文不僅僅是為了讓自己自high,更是為了這種共鳴。

    實習醫更衣室的門被從外麵猛地打開,penny和lenard說笑著走了進來。可他們還沒來得及靠近自己的儲物櫃,就被矗立在門口的一尊“不明物體”嚇了大大的一跳。

    “靠!fiona,你象個鬼似的戳在這兒作什麽?今天又不是萬聖節?”lenard誇張地撫著胸口,抱怨。

    cristina懶得迴答他沒營養的問題,猛地舉起手臂裏夾著的一摞文件夾,冷冷的問道。

    “誰想知道今天都有哪些病人,而其中哪些人需要手術,哪些手術最有意思?”

    兩個intern的眼睛瞬間變綠。該死的,這丫頭居然提早來醫院把所有drwarren的病例都偷了來,而且看起來還全都瀏覽過了。

    “你這個……你不用睡覺的嗎?”penny咬牙切齒的問。

    “我住的近,就在對街。而且,我已經養成了習慣。”cristina簡單的解釋,顯然對這個話題沒有興趣。“我再問一遍,你們不想知道嗎?”

    penny和lenard交換了下眼神,無奈的對著歎了口氣。

    “說吧,你想要什麽?”

    “誰是醫院現在的院長?我的入職證明上簽的是owenhunt,可為什麽這兩天主事的人卻是drshepherd。”

    “chiefhunt已經兩周都沒來上班了,有小道消息傳他想要離開greysloanmemorial。drshepherd隻是他從紐約醫院請來救急的。”

    “那原來普外的主治drgrey去了哪裏?為什麽這幾天我都沒看見她?”

    “drgreyshepherd帶著孩子到海邊去修年假了,人事那邊的說法是她下個禮拜會迴來。”

    “alexkarev呢?你在醫院見過他嗎?當然他隻是董事,他很可能不經常出現。”

    “他去國外參加學術會議了。他確實是董事,但他也是兒科的主治醫生。尤其自從drrobbin走了之後,他更是greysloanmemorial唯一的兒科主治了,所以必須經常出現的啊!”

    “arozina,噢不,我是說drrobbin走了?那drtorres呢?也離開了嗎?”

    “不,她一直都在骨科。偶爾還會帶她可愛的小寶貝來上班。你居然知道她們倆之前的關係,你真是探聽了不少東西啊,fiona。”

    “不過,fiona?你問這些幹什麽?那些管理層的變動和我們這些實習醫根本沒多大關係。無論誰做主治,隻要他能給我們機會上手術台就足夠了。”

    cristina雙手抱膝,坐在長椅上,死死盯著天花板,滿臉嚴謹又愕然的表情。她沒有迴答penny的疑問。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的關心不是出於一個實習醫對上級大夫喜好的投機,不是為了準備獲得更多參與手術的機會而諂媚,那是一個老朋友對現實變遷的感慨。從昨天晚上聽到warren和bailey的離婚開始,cristina覺得自己就陷入了慌亂。她沒想到自己離開的兩年間,greysloanmemorial已曆經了幾多變化。

    改變是她不喜歡的事,是她懼怕的事,但她卻阻止不了改變。曾幾何時她比任何人都更喜愛變化,她曾堅信變化帶來機遇,變化督促你努力適應,避免你落後他人。可現在的她卻比任何人都更懼怕變化。但世界上唯一永恆的就是變化。她時常覺得自己被淹沒在一條陌生的溪流中,溪水奔騰向前,她被裹挾著在漩渦中打轉,分不清方向,看不到未來,隻能任憑身體逐漸下沉,卻抓不住任何依靠。

    mere,你和owen這個時候居然都不在,尤其是owen竟打算辭去他曾熱愛無比的職位。是因為我的死嗎?dryang的死到底還是讓你們無法繼續若無其事的在greysloanmemorial生活工作?cristina歎著氣。盡管最親愛的人沒有出席葬禮,盡管自己已決定開始新的生活,但對過去的依戀,早根植於心,無法割舍。

    “今天最有趣的手術是ivylee的脊柱矯形。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得快點找drwarren占位置了。”

    cristina把手裏的病例遞向兩個虎視眈眈的實習醫,無力的說。

    兩隻手臂一起貪婪地伸向那本藍色的病例夾。誰背熟了這個,在今天drwarren查房時對病人的情況表達的最詳細,誰就最有機會上那個千載難逢的脊柱矯形術。兩人的五指幾乎同時觸上了文件夾薄薄的塑料皮。在互相淩厲的對視後,一人扯住了病例夾的一端,開始了角鬥。

    “我的。”

    “我的。”

    cristina懶懶的站起身,全不顧背後兩人爭的像搶糖吃的孩子,徑自走到門口,拉開了更衣室的鐵門。

    “mark?你在這裏幹嘛?”cristina疑惑的看著男孩又要漲紅的臉。“難道你在偷聽?”

    “我……我沒有。我隻是遲到了。”mark飛快地撇開眼,似乎不願與女孩的視線對視。“畢竟我不像你,那麽……得天獨厚。”

    cristina皺了皺眉,覺得他的話裏有股濃濃的醋意。可她自認沒得罪過這家夥啊?父母留給她的房子正好就在greysloanmemorial對街,又不是她的錯。

    mark逃跑般的鑽進更衣室。cristina聳了下肩,算了,她對猜男孩的心思一向沒天賦,也沒興趣。

    “我知道你們今天都巴巴的想要上哪個手術。”drwarren頗有些好笑的掃視過麵前滿臉嚴肅的實習醫們。護士報告昨天的病例找不到了,他就心知肚明是誰幹的好事。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卻也頗為欣慰,這幫家夥終於學會每天早到半小時,認真做好功課了。隻不過,這次恐怕要讓他們失望了。

    “可惜,我必須把這個手術讓給其它住院醫。因為我剛接到急救中心的電話,有一對出了車禍的夫妻正被送往這裏。今天你們必須和我負責他們的急救。”

    penny和lenard的臉色由紅轉白,彼此怨恨的互看了一眼。難為他們早上一番爭搶,卻等來這麽個結果。

    “最後誰勝出了?”一行人魚貫而出奔向救護車入口的途中,warren冷不丁的拍了拍lenard的肩膀。

    “她。”lenard下意識的指著penny,垂頭喪氣的迴答。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輸給個女人。

    penny得意的朝著lenard舉了舉拳頭,暗示他不能小看女人。warren被逗得露出個微小,他掉頭看看默默跟在隊尾的fiona和mark。

    “你們沒有參戰?”

    fi

    ona吊了個白眼,一副這很幼稚的表情。而mark卻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低著頭緊盯著地板,仿佛沒聽見warren的疑問。

    這孩子有點不對勁,warren剛想靠近詢問,救護車的鈴聲就在醫院車道上響了起來。

    “女性,38歲,乘坐的小轎車與前麵汽車相撞,左腿受傷,血壓120/90,唿吸100。”

    急救車剛停穩,一個救護人員就邊大聲宣告著,邊從車上跳下來。

    “怎麽樣?”warren快步上前,幫助把擔架抬下車。

    “一路上神誌清醒,估計可能左腿骨折。”急救員看了眼病患,壓低了聲音耳語。“她丈夫開的車,撞到了護欄,車整個翻過來,她的腿被壓在方向盤下麵,費了我們挺大勁才把她□□。不過幸虧有氣囊,她的內髒看起來沒……”

    “我的耳朵不聾!”被固定在擔架上的女子突然睜開了眼睛。“什麽幸虧!您是覺得我還不夠倒黴是嗎?告訴你,都是我丈夫,都是那個混蛋。我說過多少次,讓他開慢點,可他就是不聽……那家夥在哪兒?”

    急救人員向著warren翻了個白眼,用手指了指後麵。

    warren會意地點了下頭。“夫人,您丈夫在後麵那輛救護車上,我們馬上就去幫他。”

    “幫他?幫那個害了我的混蛋!哦,不,醫生。”女子氣唿唿的瞥開頭。“他自己根本就沒受傷,現場他還有力氣幫助急救員把我從汽車地下刨出來。他是害怕被我罵,才不肯跟我坐同一輛救護車!他……”

    “好了,好了,夫人請多保留些體力。”warren截斷女子的抱怨,招唿正幫忙推擔架的cristina和mark。“這位病人由你們倆負責,送她先去急診完成評估,penny和lenard跟我接後麵那輛救護車。”

    mark和cristina推著擔架與另兩個實習醫擦肩而過。mark看到lenard在跑步的途中,對著自己作了個“shit”的表情。

    “他怎麽了?”mark好奇的問。

    “他在怪你搶了他的病人。”cristina沒好氣地迴了lenard一個白眼,小聲告訴mark。“你沒聽這位夫人說她丈夫根本沒受傷。”

    “他就是沒受傷。”病床上的女人耳朵好使的嚇人。“他把我撞成了殘疾,他自己到完好無缺。他是故意的,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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