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對誰來講,在公開的場合,與自己的死對頭合作,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但是嚴爵給喬世初選的三個工作中,兩個都是要與蘭可悠合作的。


    而剩下的一個,就更讓喬世初不滿意了。


    居然是和王辰逸合作,這不是擺明了自己要靠王辰逸上位嗎?


    這讓人怎麽選,橫著找死,豎著找虐。


    喬世初的不滿溢於言表,但是嚴爵卻始終堅持,必須要從這三個工作中選一個。


    小胳膊拗不過大腿,這是顯然的啊,喬世初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通過投硬幣的方式選擇了一個和蘭可悠合作的工作。


    看著天上的星星,喬世初是第一次因為工作的事情愁的睡不著,嚴爵倒是跟沒事人一樣,睡得很沉。


    也許是徹夜未眠,清晨到來的時候,喬世初顯得有些亢奮,她踩著朝陽灑下的溫暖晨光,赤足在花田的木板小徑上散起了步。


    走到花田正中央的時候,喬世初突然看到一座小兒精致的紀念碑,上麵隻寫了兩個字“吾愛”,以及一個阿拉伯數字9。


    其實從認識嚴爵開始,9這個數字就像一個巨大的謎團一樣,縈繞在喬世初的心頭,這個數字代表的究竟是什麽?是一個人嗎?可是是嚴爵的什麽人呢?


    正在喬世初陷入沉思的時候,喬世初突然被一個強而溫暖的擁抱拉迴了現實,“在做什麽?”


    是嚴爵,他醒了以後發現喬世初不在身邊,便來花田找她了。


    “出來散散步,這麽一大片的花田,不好好欣賞一下,覺得暴殄天物了。”喬世初柔聲迴應。


    “恐怕今天的賞花大會要結束了,今天的工作還蠻多的。”嚴爵輕輕吻在喬世初的臉頰。


    “嚴爵,那個……”喬世初頓了一下,本想讓嚴爵解密這個“9”究竟是什麽來曆,和他又究竟有著什麽樣的聯係。


    但是喬世初的話剛要出口,她卻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向她猛的襲來。


    所以即便嚴爵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詢問她怎麽了,喬世初還是選擇了擇日再聊,於是便隻是笑著迴了一句“沒什麽。”


    迴城的路況非常好,基本上沒什麽擁堵。一路上,兩個人一直就喬世初究竟應該參加哪檔節目而討論著。


    這一次,喬世初比上一次被嚴爵逼著參加節目的時候,情緒穩定了許多。


    經過一夜的思量,喬世初終於想明白了,無論是和冤家聚首,還是被人說靠死人上位,這些事,隻要她在娛樂圈一天,她就得麵對和解決這些問題,拖延和逃避,對她並沒什麽好處。


    討論再三,兩人最終同時選擇了和蘭可悠合作的一檔,兩天一夜的短途旅遊活動,當然這一次,嚴爵會全程跟在她身邊。


    至於ac答應節目組要出的第三個名額,喬世初很是希望嚴爵能夠給安然一次機會,讓她慢慢重新迴到大眾的視野。


    她完全有實力匹敵蘭可悠,怎麽能夠因為蘭可悠個人的好惡還犧牲掉這樣一個優秀的藝人呢?


    嚴爵表示他會和手底下的人聊一聊這件事,不過並沒有給喬世初任何保證。


    迴到公司,喬世初又開始了日常的課程和排練,這些事情很磨人,也很辛苦,尤其是她又是那種在工作上努力到拚命的類型,在舞蹈教室累到虛脫,對於喬世初來講基本上是常態。


    又來到了熟悉的舞蹈教室,又踏在這塊熟悉的地板上,喬世初趁所有人都沒來的機會,隨即播放著之前學的所有舞蹈,一個人在舞蹈教室內自行練習了起來。


    “啪啪啪”,一陣鼓掌的聲音打斷了喬世初的動作,喬世初定睛一看,鏡子裏出現的事安然和白景熙這對小冤家。


    “不錯嘛,我們小喬的舞蹈功力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白景熙咋咋唿唿的性子倒是一直沒改,但是安然一個眼神,白景熙便瞬間老實了。


    “你也有今天啊,花心大蘿卜!”喬世初跑到安然身邊,懟了白景熙一下,一臉的嘲諷。


    “我這叫氣管炎,妻管嚴,知道嘛!大人物都懼內,這是美德。”麵對喬世初的嘲諷,白景熙根本不以為然。


    “小喬,我聽說你跟嚴總推薦我上節目了是嗎?你何必難為嚴總,我的位置,全公司都知道……”安然說著說著,眼睛裏閃過一絲哀傷,但是很快又恢複了淡然的神情。如若不是喬世初眼睛尖,肯定會看漏了這一微妙的表情。


    “憑本事,你不必任何人差,憑什麽一直被雪藏?難道不得她蘭某人的歡心,連工作都得丟了嗎?”喬世初一提起這事兒就來氣,嘴上也沒把門兒,就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喲,喬小姐這個蘭某人是指我蘭可悠呢?還是指我姐姐蘭總呢?”蘭可悠帶著一群狗腿子,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突然間就冒了出來。


    “說誰誰心裏沒點逼數嗎?”喬世初翻了個白眼,連看都沒看蘭可悠一眼。


    “你少張狂……”關葭衝過來就要扇喬世初,但是現在的喬世初早就不是從前的那個軟柿子了,現在的喬世初不僅已經熟知了蘭可悠這些人的套路,對付起他們來更是得心應手。


    “張狂的是你!”喬世初一個幹淨利落的“空手接白刃”,抓住了關葭的胳膊,之後手上一使勁,關葭疼的臉都白了。


    “喬世初,我懶得在這兒和你較勁。周末兩天一夜的活動是直播,合作愉快哦!”蘭可悠的嘴邊勾起一個不屑的微笑,眼神卻是掩不住的敵意,恨不能生吞活剝了喬世初一般。


    “小喬……”安然自然不知道,在蘭老太爺的壽宴上,喬世初和蘭可悠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了,所以覺得喬世初如此這般,實在莽撞,便想勸一勸喬世初,好漢不吃眼前虧。


    但是壽宴上的事,白景熙是從哥哥們那裏聽來了的,更是知道王辰逸已然成為了喬世初的靠山,所以他倒是覺得喬世初這樣做才是該有的態度。


    說起來,安然之所以來找喬世初,其實是為了告訴喬世初,她也能參加節目了,但是壞消息是,蘭可悠不知道通過什麽關係,硬是給關葭求來了一個名額。


    所以,周末的節目便是喬世初和蘭可悠的第一次正麵交鋒了。喬世初倒是無所畏懼,但是安然卻滿腹的擔憂。


    人們常說時光飛逝,忙碌的日子尤其會給人白駒過隙一般的感覺。


    節目組安排了大家在周五便提前到節目錄製的現場熟悉地形以及節目流程了。


    因為安然沒有經紀人,便先掛名在了嚴爵名下。


    而蘭可悠那邊,雖然蘭可悠、關葭的經紀人都是嚴爵的下屬,但是因為蘭、關二人平日的張揚跋扈,所以這二位的經紀人也傲得很,暗地裏並不是十分敬重嚴爵,隻是麵子上過得去而已。


    不知道節目組是真不知道喬世初和蘭可悠感情不睦,還是故意為之的,竟然將這二人安排在了同一個小木屋裏。


    聽聞這一消息,坐在一邊的蘭大腕竟然走到了喬世初麵前,親密的和喬世初來了一個擁抱。


    “接下來的兩天一夜,要相親相愛哦,室友!”蘭可悠對著攝像機露出了一個純潔陽光的微笑,戴著墨鏡的喬世初反倒是顯得很是傲慢。


    喲嗬,蘭可悠還是很精明的嘛!剛剛才到達節目現場,大家都還沒從舟車勞頓中調整過來,人家蘭可悠卻已經整裝上陣了,看來是我太小瞧這位蘭小姐了。


    喬世初見狀,馬上摘掉墨鏡,衝著蘭可悠的臉就親了下去,“能和你一起真是太好了,yoyo姐要多多提點我這個後輩哦!”


    看到這一幕,站在旁邊的嚴爵差點笑出聲,他心想,女人的戰爭還真是可怕,表麵親密無間,實則硝煙彌漫,可怕,可怕!


    跟在工作人員的後麵,喬世初和蘭可悠一路手牽著手走進了屬於她們的小木屋,工作人員才剛一告辭離去,蘭可悠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剛剛還牽著喬世初的手也馬上就鬆開了。


    “誒?yoyo姐,你臉變得這麽快,久不怕這房間裏有隱藏的攝像機嗎?”喬世初把頭靠在蘭可悠的肩頭,臉上帶著微笑,輕聲說道。


    “別人的房間說不準,但是我的房間,我諒他們不敢!”蘭可悠猛地甩開喬世初,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喬世初看著這位驕傲的猶如一隻孔雀的蘭大小姐,心裏簡直樂開了花,好啊,我就讓你再多笑一會,時間一到,我讓你連哭都找不著調!


    所有的說明都結束了以後,喬世初先是偷偷迴了房間一趟,之後才和安然還有嚴爵一起去了度假莊園的咖啡廳聊工作。


    喬世初偷偷告訴嚴爵了幾件她做的“好事”,並且交代嚴爵,不到時機,千萬不能捅破她的計劃,否則她就跟嚴爵沒完。


    嚴爵輕輕刮了喬世初的鼻子一下,驕傲的笑著誇了一句:“我嚴爵的女人,就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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