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開會的嚴爵,突然收到助理的一條信息:嚴總,喬世初失蹤了。


    嚴爵心頭雖然猛的一震,但是表麵上卻隻是風平浪靜的向副總交代了幾句,才不動聲色的出了會議室。


    “怎麽迴事?”嚴爵一出門,正看到安然站在助理身邊,滿臉的焦急和慌張。


    “休息的時候,小喬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但是卻再也沒迴來,我給她打了電話,電話關機,然後我把整個樓都找了一遍,也沒找到小喬,前台那邊我也問過了,她並沒有從正門出去。”安然急的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先別著急,她幾點接的電話?”嚴爵一邊安撫著安然的情緒,一邊詢問著關於喬世初接電話出去的事情。


    “十一點半,上午最後一次休息的時候。”安然眼裏噙著淚光望向嚴爵。


    “那個電話是我打的,她出來是為了和我見麵。”嚴爵皺著眉,眼光中分明有一絲的自責。


    “她能去哪呢?好端端一個大活人,怎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安然咬著唇,兩滴淚珠滾落下來。


    “好端端一個大活人當然不可能憑空消失,她不見了隻有一種可能。你先迴去吧,安然,我一定會把喬世初找迴來的。”話語間,嚴爵的右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


    沒有任何資訊和消息的情況下去找一個人,對於別人來講也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對我們的嚴大總監來講,就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


    嚴爵先是調取了ac大樓周邊所有的監控錄像,從中篩選出七輛可疑車輛,之後又將這些車輛的車牌號、車型以及外部特征交代給了自己在公安係統的關係,接下來,便是最折磨人的等待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什麽心如刀絞、心急如焚,都根本不足以形容嚴爵此刻的內心感受,現在的嚴爵,心髒就像被人吊起來,不斷用冰製成的利刃切割一般,不隻是痛,還夾雜著透心的寒冷。


    而被綁走的喬世初,也並沒比嚴爵好受多少。


    喬世初被老三揪著頭發的拖行到空地處,鬆開喬世初的頭發,老三一腳狠狠踢在了喬世初的腹部,一陣劇痛,痛的喬世初一陣眩暈。


    “跪好。”老三再次揪住喬世初的頭發,直接將喬世初拎了起來,喬世初隻覺得頭皮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站在跪著的喬世初麵前,老三陰笑著命令道:“小母狗,叫一聲聽聽。”


    喬世初抬起頭來,瞪了老三一眼,並沒有聽從他的命令。


    “叫!”老三一個巴掌扇過去,喬世初的臉頰一陣熱辣,耳朵一陣轟鳴。


    “你到底想幹什麽?”喬世初晃了晃腦袋,冷冷的問道。


    “調教你這隻小母狗啊!”老三一邊說著,一邊拍著喬世初的臉頰,露出陰險的笑容。


    “要怎樣你們才肯放了我?”喬世初的目光越過老三,直接看向那個所謂的大哥。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大哥和棍子男老二對視了一眼,發出了一陣淫笑。


    “別唬我,有什麽條件直接說吧,我不喜歡繞彎子。”喬世初皺著眉頭,冷淡的盯著大哥。


    “哎喲,這小妞還挺烈性,有點意思,哈哈哈。”老大又是一陣淫笑。


    喬世初厭惡的看了一眼大哥,嘴裏冷哼了一聲。


    “啪”,又是一個耳光,“你剛才‘哼’誰?”棍子男老二聞聲幾步跨過來,一出手便把喬世初扇倒在地。


    喬世初躺在地上默不作聲,心裏不停地盤算,他們到底想把自己怎樣。


    就在喬世初思考的時候,老二一把拎起喬世初,喬世初再次恢複了跪著的姿勢,心裏完全沒譜的喬世初根本不知道該怎麽應對這三個人,自己才能受到最小的傷害。


    如果對方的目的是殺了自己,那麽一味的順從,隻會讓對方失去折磨自己帶來的快感,那麽自己隻會死的更快;但是,如果對方的目的並不在自己的性命上,那麽抵抗隻會讓自己遭受到更多的折磨。


    我該怎麽辦?喬世初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無從選擇之下,喬世初決定:還是保命要緊。


    “我哼你們,怎麽了,不行嗎?”喬世初壯起膽子,衝著棍子男老二嚷到。


    “我看你是活膩味了!”老二抬起腳就想踹喬世初,喬世初閉著眼,擎等著對方的拳腳。


    “慢!”老三的聲音在喬世初耳邊響起,“二哥,你這樣是傷不到她的。”喬世初把眼睛眯成一條縫,看向老三。


    當著喬世初的麵,老三解開腰帶,脫下褲子,下體完全暴露在喬世初麵前。


    喬世初哪見過這種場麵啊?嚇得她趕忙閉上了雙眼。


    “嘩……”老三的尿液一陣一陣地淋在喬世初的身體上。


    棍子男老二在一邊“嘿嘿嘿”的興奮的笑著,“你小子真會玩,我也來。”接著就是“叮叮當當”的脫褲子的聲音和“嘩……”的小便聲。


    喬世初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會遭到這麽變態的虐待,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讓她覺得難受。殺了她,一條命交代了而已,但是,被流氓地痞的尿液淋過的自己,要怎樣繼續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就算自己有幸逃過這一劫,喬世初恐怕也會自己親手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喬世初閉著眼睛,心如死灰的忍受著老三和老二的淩辱,直到再次聽到“叮叮當當”穿褲子的聲音,喬世初才睜開眼睛。


    “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喬世初麵無表情的流著眼淚,目光飄在空中,滿滿的都是絕望。


    “殺人是犯法的。”老三對著喬世初的臉,剛要伸手去拍,瘦骨嶙峋的手卻突然停在半空中,“我都忘了,你現在好髒啊!”


    老三說著,走到不遠處,拎來一桶冷水,從頭淋了喬世初一個透心涼。


    “好了,幹淨了。”老三說著,補上了剛才要打的兩巴掌。


    喬世初在夜色中瑟瑟發抖的捱著身體的疼痛、寒冷還有內心的絕望,她現在所有的願望隻有一死。


    看著瑟瑟發抖的喬世初,老大走到喬世初身前,伸手抬起喬世初的下巴,喬世初麵如死灰、目光空洞,一副活死人的姿態。


    “老三,你看看你,一下就給玩壞了,這還有什麽好玩的嘛?”大哥有些不滿的責備著老三。


    “我的錯我的錯,我沒想到這條小母狗居然……還是個處。”老三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濕透了的喬世初,一臉的邪惡。


    “真的嗎?”老二顯得有些激動。


    “當然。”老三伸手就要去捏喬世初的胸,喬世初看準了老三的動作,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臥槽!”老三一腳本能的踢過去,喬世初疼的差點吐出血來,但是,即便這樣,也好過被這樣的人碰到自己的身體,痛得蜷縮成一團的喬世初在心裏想著。


    “騷貨,給老子過來!”被激怒的老三額頭上青筋緊繃,一雙狹長的眼睛露出驚悚的寒光,喬世初不由得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老三拖著喬世初走到沙發前,手上一用力,便將喬世初扔到了沙發上,喬世初仰臥在沙發上,不停地顫抖著,“你要幹什麽?你要對我做什麽?”


    老三嘴角一歪,滿臉淫邪,拿出一把小刀。


    棍子男老二一見老三拿了把刀出來,急忙攔著:“先讓哥爽了你再殺了她也不遲啊!”


    “誰說我要殺她了?我是要讓她比死還難受!”小刀在老三的手裏上下翻飛的轉著圈,老三話音一落,小刀便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喬世初頸子旁的沙發上。


    喬世初兩眼一閉,心想,完了,自己說不定被這個畜生怎麽折磨呢,看來,自己的大限到了。


    “嘩啦”,喬世初隻覺得胸前一鬆,自己胸前的衣服和內衣竟被老三從正中割開了。因為喬世初的衣服剛被水淋了個透,所以胴體不至於完全暴露在老三眼前,但是濃濃的羞恥感還是讓喬世初止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嘿嘿。”棍子男老二見狀,發出一陣興奮的淫笑,大哥則淡淡的說了一句:“玩夠了叫我。”便走了出去。


    老三在老二笑聲的刺激下,對著喬世初又是一刀,這一次,劃在了喬世初的腹部,用刀割開衣服以後,老二貪婪的伸過手,撕扯下蓋在喬世初腹部的布片,喬世初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微微下凹的腹股溝清晰的暴露在兩個流氓麵前。


    喬世初“啊”的尖叫了一聲,劇烈的抵抗著,老二伸出粗壯的雙手,死死按住喬世初的肩膀,讓喬世初完全動彈不得。


    “繼續,繼續,太刺激了,嘿嘿。”老二催促著老三,老三看了一眼老二,歪著嘴一笑,在空中耍了幾下小刀,接著,又是一刀,這一刀正劃在喬世初的裙子上,老二基本已經興奮到了極點,順著刀痕,一把撕開喬世初的裙子,喬世初的胴體徹底暴露在了微涼的空氣中。


    老二興奮的伸手摸了喬世初的腿一把,發出淫賤的笑聲,“又滑又嫩又香,嘿嘿。”


    老二舔了一把手上的小刀,伸手狠狠掐了喬世初的大腿根一把,眼神裏滿是銀邪的看著喬世初,喬世初咬牙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你咋不叫?叫出來,叫出來多爽。”老二又伸手摸了一把喬世初的小腹,之後把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癡迷的聞了起來。


    喬世初這個時候幾乎已經快崩潰了,她默默流著淚,心裏不停的乞求著老天,要麽趕快讓我死,要麽趕快來人帶我脫離這個人間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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