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哪裏知道是誰給奧瑟下的藥,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必須硬著頭皮上。即便自己不行,不是還有張禹麽。


    妮妮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她當即說道:“光憑嘴巴在這裏問,能有什麽用,起碼得設身處地的調查才行。酒放在在什麽地方?”


    兩個跪在地上的家夥已經被嚇破了膽,哪裏敢隨便出聲。


    見二人不說話,京東安直接沒好氣地叫道:“問你們兩個呢!酒放在什麽地方?”


    “在裏麵!”跪在左邊的家夥趕緊伸手向後麵指去。


    看他手指的地方,也見不到有酒,隻能看到一堆石器,在石器的後麵,則是吊起來骨頭棒子。


    “我怎麽沒看到。”妮妮說道。


    “在裏麵。”跪在右邊的家夥趕緊說道。


    京東安見狀,顯得頗為不爽,又是沒好氣地說道:“趕緊帶路,哪來那麽多廢話!”


    兩個家夥聽了這話,趕緊轉過身子,爬著朝裏麵走去。瞧這意思,顯然是怕到了極點,根本都不敢站起來。


    不過也是,少酋遇害,兩個人都是懷疑對象,這要是罪名成立,千刀萬剮都是輕的。


    京東安繞過前麵的大石頭,朝裏麵走去。牙都、妮妮、奎琳、張禹、迪太等人跟在後麵,魚貫繞過大石頭,很快就來到最內側的位置。


    在這個地方,放著一些石碗什麽的,還有十多個壇子。若是在國內,這些東西就是一堆破爛,可在島上,那可是重要的生活必需品。


    兩個爬過來的家夥,分別跪到那十幾個壇子旁邊,之前跪在左邊的說道:“酋長,就是這些。”


    “妮妮少主……”京東安轉頭看向妮妮。


    妮妮仔細打量著,在她身後的張禹,同樣看的十分認真。


    十多個壇子都是擺放在地上,並沒有疊在一起擺放,估計也是因為太過珍貴,擔心疊起來的話,發生什麽閃失。


    不得不說,妮妮也不是白癡,看了一會之後,說道:“京東安酋長,叫幾個人過去,每人打開一個壇子喝幾口酒。先確認一下,這些酒是不是都有問題。”


    “好。”京東安當即點頭,跟著先前一揮手,說道:“按照妮妮少主的意思做!”


    迪太等六個護衛趕緊上前,不過迪太在快要走到壇子前的時候,停了下來,轉身看向京東安,小心翼翼地說道:“酋長……我剛剛喝過了……這次再喝能成麽……”


    “你就不用喝了!”這次是妮妮直接說道:“剩下五個沒喝過的喝!”


    迪太聞言,立刻閃到一邊,他也清楚,眼下是妮妮少主說的算。


    另外五個護衛,也不敢怠慢,每個人抱起一個壇子,將塞子拔出來之後,就把裏麵的酒往嘴裏倒。當然,他們也不敢喝的太多,一人就喝個幾口,便行停下。


    一個護衛抱著壇子,說道:“妮妮少主,現在行不行?”


    “行了,你們都把壇子放下,等會看看你們的狀況。”妮妮少主說道。


    “是。”“是。”“是。”……五個人立刻答應,老實的放下壇子,站在原地等待。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等了能有挺長的時間,五個人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又過了一會,還是沒有看到,他們五個人有犯困的表現。


    這時候,大祭司牙都看向妮妮,說道:“妮妮少主,他們五個好像沒事。”


    妮妮點了點頭,說道:“看起來好像真的沒事……”


    此時此刻,她有點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了?


    京東安也看向她,說道:“妮妮,你看接下來該怎麽調查?”


    妮妮心中暗說,我哪裏知道!


    但是話可不能這麽說,她心中清楚,這個時候又該“章魚”出馬了。


    妮妮略一琢磨,便有了計較。她當即說道:“這裏地方就這麽小,你們這麽多人站在這裏,讓我怎麽查。我現在……你翻動一下這裏的酒,都走不過去了……我看這樣吧,你們全都出去,我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好好的檢查檢查……”


    “好!”京東安馬上說道:“都出去!”


    說完,他第一個轉身往外走,其他的人也都跟著往外麵走,包括張禹也不例外。


    倒是兩個跪在地上的地上的老家夥,不知道該不該出去,還是跪在地上沒動。


    見他們兩個人沒動,妮妮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個跪在這裏不礙事麽!趕緊出去!”


    隨後,她又轉身朝外麵喊道:“啞巴!你進來幫我搬東西!對了,其他的人全都離得遠一點,別影響到我的思路!”


    跪在地上的兩個聽了妮妮的話,急忙往外麵爬,瞧這個意思,如果說事情沒有查出真相,二人是萬萬不敢站起來的。


    他倆爬了出去,已經隨大流走出倉庫的張禹,重新折了迴來。


    不得不說,妮妮的話倒也管用,京東安直接下令,讓所有的人散開。當然,京東安和牙都也都納悶,我們站在外麵,好像也不影響什麽,怎麽還得更遠一點。


    但是,隻要妮妮能夠查出真相,找出害死少酋的真兇,那一切都好說。


    妮妮在張禹迴來之後,沒有馬上出聲,隻是看著張禹。張禹從懷裏將輸出係統掏了出來,也沒有直接按上,還是先聽著外麵的腳步聲。


    等到腳步聲遠去,張禹這才將輸出係統按上。妮妮已經有了經驗,知道這個時候,張禹是可以說話的。妮妮低聲說道:“現在該怎麽辦?這裏的酒,好像都沒有問題。”


    張禹剛剛在裏麵觀察的時候,就一直琢磨著,其中都存在著什麽問題。


    如果所有的酒都被下了藥,那是什麽情況,如果隻有一壇被下了藥,又該如何理解。


    “妮妮,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隻有奧瑟少酋喝的那一壇酒被下了藥。這也就是說,存在著兩種可能性。”張禹低聲說道。


    “兩種可能性?哪兩種……”妮妮好奇地問道。


    可以說,她已經對這個叫“章魚”的外來人越來越佩服了,仿佛不管什麽事情,都瞞不過這個人的眼睛。


    張禹又是低聲說道:“首先,我們要確定,到底是少酋親自來取得酒,還是別人來取得酒。如果是少酋親自來取得酒,那應該就不存在酒在半路出現差錯的問題。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少酋到來之前,就在酒裏麵下了藥。如果不是少酋親自來取酒,那就存在酒在半路上被人做手腳的可能性。同樣,哪怕不是少酋親自來取酒,同樣也存在有人事先在酒裏下藥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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