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島的人,都戴著麵具,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他們其中有一個人會我們的語言,上來之後,就大聲喊要見酋長。後來酋長讓人把他們接到了山頂。”奧巴魯說道。


    “到山頂之後,他們都說了什麽?”張禹又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時好像隻有酋長和大祭司跟他們在一起……”奧巴魯說道。


    張禹從奧巴魯的表情中看的出來,這家夥好像沒有撒謊,確實是不知道來人的身份,以及來人找他們酋長談了些什麽。既然來人會說印第安話,估計應該是印第安人,跟邵衛閣的事情,恐怕沒有什麽幹係。


    但是轉念之間,張禹的心中產生了一個疑惑,那就是,如果在海上燒起來的船真的是邵衛閣的,如此高端的大型遊艇又是怎麽著起來的呢?


    能夠將一艘遊艇直接燒沒,正常來說是沒有理由的,除非是有人做了手腳。


    想到這一層,張禹的心頭冒出來這樣一個問題,他跟著問道:“上島的那些人是乘坐什麽樣的船來的?跟那天送你們酋長和大祭司迴來的船是一艘嗎?”


    “他們坐的船很漂亮,也很大……比那天送酋長和大祭司迴來的船大上一些……”奧巴魯說道。


    “看來還真有問題!”張禹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要知道,島上的印第安人,充其量是跟其他島上的印第安人有著聯係,如何會跟外界有著聯係。還有就是,外界的人如果上島,肯定會出什麽危險,但是這些上島的人不但沒有危險,還得到了單獨和酋長談話的機會。


    緊接著,張禹又想起一件事,說道:“你們酋長和大祭司是在你們看到那艘船著火之後迴來的,那我再問你,你們酋長和大祭司是什麽時候離開你們島的?”


    “這個……我不知道……”奧巴魯說道。


    “你怎麽會不知道,你們島就這麽大,如果酋長和大祭司要離開,不可能不驚動你們吧。”張禹不信地說道。


    “我確實不知道,酋長和大祭司很少離島,一般離開的話,都要事先將島上的船隻給推到岸邊。可是這次根本沒聽說把船取出來的事情。”奧巴魯老實地說道。


    張禹一想也是,島上的酋長和大祭司是乘坐外麵的船走的,搞不好是夜深人靜的事情。


    遲疑了一下,張禹又道:“你還記得上次那些人來找你們酋長的準確日子麽?另外,你們酋長當時有沒有跟他們離島?”


    “具體的日子……應該能有二十多天了,到底是哪一天,我也記不清楚了……當時酋長和大祭司並沒有離島,隻是少酋送來人下山……”奧巴魯老實地說道。


    聽了這些,張禹越來越覺得,島上的酋長和大祭司很有可能跟邵衛閣失蹤的事情有關。隻是這其中到底有著什麽關係,便有些讓人難以說得清楚了。除非能夠抓到酋長和大祭司進行盤問,或許能夠查出真相。


    但是,這裏的酋長和大祭司,應該不能是等閑之輩。


    張禹有心了解一些這兩個人的實力,轉念一想,如果問的太直白,搞不好會讓奧巴魯起疑。即便這家夥看起來膽子不大,又貪生怕死,可若是問的不好,被奧巴魯意識到問他話的人不是印第安人,而是外人,天曉得會不會突然玩命。


    略一琢磨,張禹心中有了計較,先前奧巴魯跟魯希甘說過什麽畢思邦家拒絕了少酋的親事。自己不如幹脆從這裏著手,讓奧巴魯誤以為自己是什麽畢思邦家的人。


    於是,張禹說道:“你們少酋的實力如何?”


    “你、你打聽這個做什麽?”奧巴魯有點不解地說道。


    “我就是覺得你們少酋有點不自量力,所以想問問。”張禹故意說道。


    “你……”奧巴魯似乎若有所思,接著有點得意地說道:“我們少酋的實力強著呢,就算比不得大祭司,可是一般的祭祀,根本不是我們少酋的對手!”


    之前張禹就聽奧巴魯提到過大祭司和祭祀,現在看來,還真是兩個職位。


    “原來達到了祭祀的境界,看來還真不簡單。”張禹又是故意這般說道。


    果然,聽了這話,奧巴魯的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誰了,你們是畢思邦家的人吧,告訴你們吧,我們少酋配你們少主的話,絕對是不吃虧的。還有,你們今晚來到我們島上的意圖,我現在也都知道了。”


    張禹見他這麽說,心頭不由得一喜,故意說道:“意圖……我能有什麽意圖……”


    他說這話,並沒有否認自己是畢思邦家的人。


    “你們島上應該也是被那些怪人襲擾的不輕吧,那天島上的天火,你們島上肯定也看到了。結合著那天的大火,還有上島的怪人,你們酋長是不是也挺擔心害怕的。不得不說,那些怪人是有些本事,可根本不是我們部落的對手,隻要你們少主願意嫁給我們少酋,一切的事情都好說。另外就是,你們酋長是不是懷疑,那艘大船是不是我們部落給點著的,從中是不是搶到了什麽寶貝,結果讓你們部落受到了連累。這話我也跟你們交個實底,我們島上的人,根本就沒下來,就是我們酋長和大祭司後來迴來的,可是他們船上的人也不多,更沒有看到搬下來什麽東西。”奧巴魯大咧咧地說道。


    聽他的意思,顯然是已經確定,張禹和青鸞就是畢思邦家的人。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張禹心中冷笑,你能夠這麽認為,那真的是再好不過。


    張禹這次慢吞吞地說道:“我……我可沒說……我到底是誰……還有……你們大祭司……有時候做事……是不是有點過分……”


    他也不知道,島上的大祭司為人如何,可一般來說,大祭司應該是部落中尊貴的存在,搞不好僅次於酋長。對於這種權重人物,做出點出格的事兒,應該不稀奇。


    所以,張禹才故意找出這麽一個借口,然後好繼續套奧巴魯的話兒。


    還真別說,這個借口真是奏效,奧巴魯說道:“我們大祭司不過是殺伐果決,其實你們島上的大祭司,又何嚐不是這樣……隻不過,你們的老祭祀走後,新任的大祭司好像在修為上要差上不少……當然,等你們的少主嫁給我們少酋之後,這些就都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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