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山腳下,一處偏僻的所在,有一輛依維柯汽車停在那裏。


    此刻的車內,正坐著三個人,四人之中,年紀大的能有四十來歲,另外兩個能有三十來歲。這四十來歲的家夥不是別人,正是神策先生。


    神策先生顯得十分淡定,另外兩個也是沉默不語,沒多大功夫,外麵就響起“沙沙”的腳步聲,聲音很輕,但依舊沒有逃過神策先生的耳朵。


    “哢”地一聲,依維柯的後麵打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竄了進來。


    青年人一見到神策先生,馬上說道:“先生,我已經將信送到了無當道觀。”


    “嗯。”神策先生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有沒有被人察覺你的行蹤?”


    “請先生放心,他們沒有絲毫發現。”青年人說道。


    “日向,你做得很好。”神策先生跟著傲然地說道:“看來無當道觀也不過如此,隻不過是一個會點風水、玄術的東方小子,真是搞不懂,佐藤為什麽會如此大費周章。甚至,這個小子竟然連天皇都給驚動了。”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開口說道:“先輩,我看這主要是因為天皇對陰陽師的推崇,一直認為我們忍者不足以對抗東方玄術。並且認為,我們的忍術在陰陽術的麵前,根本不堪一擊。然而,那隻不過是被陰陽術的表麵華麗所迷惑,如果有我們出手,任何人都是一擊必殺!”


    “青田,話是這麽說,但這種話不能傳出去。畢竟,那個花澤大陰陽師,確實有些手段。今天晚上,武藤君希望咱們將張禹引到球場,我想他一定會先如約附會。青田,你先跟他過過招,看看他的底細。”神策先生說道。


    “明白。”青田立刻答應。


    “福井、日向,你們兩個人負責策應,如果青田不敵那個張禹,你們兩個就一起出手,合三人之力纏住張禹。但是要記住,即便你們三個人能夠殺了他,也一定要假裝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擊潰。你們敗退之後,我會親自出手,將他引到球場。”神策先生說道。


    “是,先輩。”“是,先生。”另外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和青年人一起答應。


    安排完之後,神策先生不由得伸了個懶腰,說道:“這種事情,真的是無聊至極……”


    再說張禹,他揣著信封和忍者鏢一路返迴最後麵孫昭奕的院落。


    來到院中的時候,大家夥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張禹的兒子,此刻成為眾人的開心果,每個人都要抱著小家夥稀罕一會。


    這也著實是因為小家夥實在太過伶俐,才出生多久,就已經會說話了。隻是道觀裏的輩分比較亂,就好像潘勝,他是張禹的師叔,又是歐陽豔豔的師兄,一下子就成為了小家夥的爺爺輩。葉玲瓏又是潘勝的母親,這就成了太奶奶輩。潘老爺子是潘勝名義上的爺爺,論起輩分,就成祖爺爺了。


    一個個的輩分如此繞嘴,哪怕是小家夥再為聰明,也有點迷糊。


    現在是由小美抱著小家夥,隻需要小家夥叫一聲阿姨就行。這功夫,張禹返迴院中,一看到張禹迴來,潘勝馬上來了精神,見張禹走近,都不等張禹落座,就直接嚷嚷起來,“方丈師侄,是不是要打架啊?”


    眾人聽了這話,一起看向張禹,張禹眼瞧著夏月嬋和鮑佳音都在,哪能實話實說,趕緊說道:“打什麽打,哪一天那麽多架打,就是弟子們接了個風水項目,一時間搞不定,讓我幫忙看看。現在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大夥接著吃飯吧。”


    說完這話,他也來到桌子旁邊坐下。


    再一瞧桌上,剩下來的菜肴也不多了,好在也夠他吃的。張禹三兩下吃光了桌上的飯菜,跟大夥聊了一會天,逗了逗兒子,就提出來帶著夏月嬋和鮑佳音迴去休息。


    迴到他的方丈院落,張禹陪夏月嬋說了會話,就借口要去給弟子們上晚課,離開了房間。


    他當然不會真的是去給弟子們上晚課,而是再次返迴了後麵的院子。


    才一到院子中,就看到孟星兒和小美、潘勝、歐陽豔豔、葉玲瓏都站在樹下。幾個人和平常不一樣,並沒有動手切磋,目光都落在院門口。


    張禹見到幾個人都看向自己,不禁有點納悶,說道:“你們今天怎麽這麽安靜?”


    這話一出口,卻聽孟星兒說道:“怎麽樣,怎麽樣,我就說他很快就得迴來,現在迴來了吧。潘勝,你可是輸了,該怎麽辦?”


    “願賭服輸,反正你放心好了,我欠你一件事。以後你有什麽事吩咐我做,我肯定沒有二話。”潘勝直截了當地說道。


    緊接著,他向前走了一步,看著張禹說道:“方丈師侄,是不是真的要打架?剛剛星兒說了,肯定不是什麽風水上的事情,八成是有人來找麻煩。因為你媳婦和孩子在這,不方便說。現在你迴來了,就說明星兒說的沒毛病!”


    張禹沒有想到,孟星兒還真夠精的了,這都能看得出來。


    當下他徑直走到香樟樹下,從懷裏將忍者鏢和信封掏了出來,說道:“適才是有人飛鏢留書,約我晚上去一較高低。對方十分的囂張,選擇的地點竟然是在咱們光明山。”


    一聽這話,潘勝一把就將張禹手裏的信封搶了過去,跟著將裏麵的信紙抽了出來。


    看了一眼,他就把信紙遞給了歐陽豔豔,說道:“師妹,上麵寫的什麽?”


    這家夥真的是大字一個不識,不過也難怪,從小就得病,一天到晚就是治病了,後來越發的嚴重,還得喝血治病。人沒法上學,潘重海也沒心思教他讀書,人也就這樣了。


    歐陽豔豔接過信來,跟著說道:“今晚11點,在光明山半山腰一決勝負。若是張道長不敢來,就莫要怪我到無當道觀內大開殺戒了!”


    “哎呦我去,這小子未免也太狂了,還敢揚言到咱們無當道觀大開殺戒!行了,這事交給我了,今晚我就去會會他,看他怎麽個大開殺戒!”潘勝興奮地說道。


    “太師叔,你也別太著急……你看張禹手裏拿著的飛鏢,一看就是忍者鏢……看來挑釁咱們的對手,極有可能是島國忍者……”孟星兒看著張禹手裏的忍者鏢,分析起來。


    她是張禹的徒弟,潘勝是張禹的師叔,孟星兒自然要叫潘勝為太師叔了。


    ****


    諸位親哥親姐,老鐵的母親因為車禍,一夜搶救無效,今天早上過世。眼下心中悲慟,一時間無法保證每天按時四章更新,請諸位親哥親姐們見諒。


    此時此刻,老鐵大有一種子欲養而親不在的感覺,現在實在不知道,該寫點什麽了。隻希望母親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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