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拳動作柔和﹑速度較慢,拳式並不難學,而且架勢的高或低﹑運動量的大小都可以根據個人的體質而有所不同,能適應不同年齡﹑體質的需要,並非年老弱者專利。無論是理論研究還是親身實踐,無論是提高技藝功夫,還是益壽養生,無論是個人為了人生完善自我者,都能參與太極拳,並從中獲取各自需要。


    這在武學上別具一格,特點鮮明。它要求以靜製動,以柔克剛,避實就虛,借力發力,主張一切從客觀出發,隨人則活,由己則滯。


    “彼未動,己先動”,“後發先至”,將對手引進,使其失重落空,或者分散轉移對方力量,乘虛而入,全力還擊。


    最為重要的是,太極拳遵循陰陽之理,以“引化合發”為主要技擊過程。交手時,由聽勁感知對方來力大小及方向,“順其勢而改其路”,將來力引化掉,再借力發力。


    太極拳有八種勁,分別是掤、捋、擠、按、采、挒、肘、靠。可攻可守,以柔克剛,以靜待動,以圓化直,以小勝大,以弱勝強。


    天師太極拳和武當太極拳的原理其實差不多,都是以太極化之,秉承陰陽。但天師太極拳的拳架比較大,在氣勢上麵,顯得要比武當太極拳更足。


    畢竟天師太極拳在早期就是龍虎天師拳,不過是剔除了一些殺招,增加了一些強身健體的招數。所以,骨子裏都是帶著龍虎之威。


    張禹在上廁所的時候,小丫頭張銀玲就對著自來水大喝起來,喝了不少涼水,讓她紅著的臉緩和了許多。可在張禹出來之後,這丫頭還是低著頭,不敢去看張禹。張禹覺得尷尬,幹脆也灌了不少自來水。


    為了緩和這種尷尬,張禹提出來,要不然你教我天師太極拳吧。


    果然,這個提議讓小丫頭來了精神,忘卻先前的事情,傳授張禹天師太極拳。


    張禹跟老王頭練過武術,隻是老王頭的武術一般,算不上什麽絕世武功,就是防身的拳腳功夫。但這給張禹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再學別的功夫,肯定要比普通人快得多。


    天師太極拳,老頭老太太都能打,更別說是張禹了,還不是一學就會。不過其中的要領,那就得一點點的來了,要不然都說太極拳是易學難精,重意不重形。


    一套太極拳打下來,都已經日上三竿。


    張禹是跟著張銀玲一起打的,張銀玲收了架勢,他也跟著停下。


    這時候,突然有腳步聲響起,張禹轉頭看了過去。


    很快就見一座黑鐵塔移動過來,不是別人,正是朱酒真。朱酒真穿著一套黑色的衣服,隻一見麵,就咧嘴大笑道:“你們兩個還在這呢,我這還惦記著你們走沒走呢!來來來,到我家吃飯。”


    一聽說吃飯,張銀玲馬上精神大振,蹦蹦跳跳地叫道:“我正好餓了,去吃飯!”


    三人一起來到朱酒真的家裏,還是在後院,朱酒真讓人擺上酒菜。昨天是大魚大肉,今天是田園風味,有野雞、野兔等山珍,還有一些青菜蘿卜蘸醬。


    酒自然是必不可少,還是和昨天一樣,用大海碗喝酒。張禹和張銀玲喝一口,朱酒真喝一碗。


    張銀玲的興致極高,看起來已然樂不思蜀。張禹掏出手機,將手機開機。昨天晚上,張銀玲不但關了自己的手機,還把張禹的手機給關了。


    “嘀嘀嘀......”


    才一開機,就有一條短信聲響起。張禹一看,這是養文賓發來的。


    張禹不由得一愣,養文賓怎麽會突然發短信,他點開一瞧,上麵寫著一句話——老弟看到信息,速來電話。


    張禹當即撥了養文賓的電話號碼,電話很快接通,裏麵響起養文賓的聲音,“喂,張老弟麽。”


    “養兄是我。這麽著急找我,不知有什麽事?”張禹問道。


    “我這邊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老弟現在有沒有空,來到鎮南區的家裏,咱們當麵詳談。”養文賓鄭重地說道。


    一聽這話,張禹就知道,養文賓肯定是有十分要緊的事兒,要不然不能這麽說。


    張禹說道:“養兄,我現在人在洪都,怕是不能馬上過去。”


    “那我坐私人飛機過去找你,你到洪都機場等我就好。”養文賓說道。


    “好,那咱們洪都機場見。”張禹說道。


    跟著,張禹又和養文賓聊了幾句,主要是確定一下時間。


    掛了電話,一旁的張銀玲說道:“去機場做什麽?”


    “是我一個朋友要過來,談點事情。”張禹說著,看向朱酒真,又道:“朱兄,我這邊沒有坐車過來,能不能借我一輛車。”


    “咱們兄弟之間,何必客氣。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訂好的幾點,等下咱們一起去。也請你的朋友,到我這裏喝點。”朱酒真豪爽地說道。


    “就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也跟你一起去!”張銀玲也笑嗬嗬地說道。


    張禹遲疑了一下,說道:“既然你們倆都想去,那就一起去。”


    又吃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了,張禹就讓朱酒真備車。


    朱酒真家裏的車還真不少,這次安排的是一輛gmc商務之星。後麵和一個小會議室一樣,能夠容納好幾個人,坐起來也十分的舒服。


    司機在前麵,他們三個坐在後麵。在車上,朱酒真尋問張禹,這位朋友是做什麽,張禹也沒隱瞞,如實相告。


    一聽說是養文賓,朱酒真大吃一驚,這可是有名的紅頂商人,竟然大老遠的坐飛機來見張禹。由此可見,張禹得是多大的麵子。


    當然,隻有張禹心裏清楚,養文賓這是有急事,估計事情也不小,不然的話,在電話裏就說了。


    車子來到機場,機場有私人飛機的停機位,在外麵等了一會,便看到一行人走出來。走在前麵的人,正是養文賓,在養文賓身後跟著六個保鏢。


    張禹和朱酒真、張銀玲迎了上去,介紹了一下,少不得寒暄一番。在張銀玲的心目中,也沒有這個老板,那個老板之分,所以也沒有如何誇張之舉,顯得十分可愛。朱酒真哪怕是見到養文賓這樣的人物,也是大咧咧的,十分豪爽。


    “養先生,既然來到洪都,那小弟我必然要盡地主之誼。不如這就上車,到我家喝幾杯。”


    養文賓微微一笑,說道:“我這裏有急事要和張老弟商談,怕是來不及叨擾,等下次到洪都,一定登門。”


    “那好,你們聊。”朱酒真咧嘴笑道。


    養文賓這時候已經拉住張禹的手,說道:“老弟,咱們借一步說話。”


    要知養文賓急匆匆來找張禹有什麽事,請看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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