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鈴鈴......”


    龍湖山莊,戚武耀所居住的三層別墅內。這家夥躺在臥室內的大水床上,睡的那叫一個香。


    其實,他是一宿都沒睡好,肚子裏都是火氣,後半夜自己喝了半瓶洋酒,放迷迷糊糊的醉臥到床上。


    吵鬧的電話鈴聲將他驚醒,戚武耀蠻不情願地睜開眼睛,拿起床頭的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他就更氣不打一處來,因為是傑克劉的電話號碼。


    “喂!”戚武耀壓著火氣接聽,因為剛睡醒,聲音還有些沙啞。


    “戚公子,看來昨晚玩的蠻盡興的,現在才醒。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傑克劉笑嗬嗬地說道。


    在他看來,戚武耀應該是昨晚跟潘雲在一起累到了,估計是打擾了戚武耀睡覺。


    戚武耀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心裏的火氣實在是壓不住了,當即就沒好氣地說道:“盡興......盡了屁!”


    “呃?”傑克劉一愣,不解地問道:“這話怎麽說......”


    “怎麽說?”戚武耀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們師兄弟就忽悠吧,大星相師怎麽教出你們倆徒弟呢......靠嘴吃飯呀......”


    這話說的是著實不客氣,傑克劉從來沒見過戚武耀在他麵前這麽說話,顯然是氣到了極點。傑克劉小心地問道:“不會是沒成功吧?”


    “你說呢......我請她吃飯,她倒是去了,可沒過一會,就跟我有事要先走,還和我aa製買單,開玩笑呢......你師兄可不是這麽說的......”戚武耀沒好氣地說道。


    “有這種事......”傑克劉有些不敢相信,師兄的亂心術,消耗的魔法極大,絕對不可能失誤。


    “那我還能瞎掰嗎?”戚武耀反問了一句。


    “嗬嗬......”傑克劉幹笑一聲,“戚公子,不好意思......我先不打擾了,我問問我師兄,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你問去吧。”戚武耀悻悻地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此刻的傑克劉,正在基督教會的餐廳包房內。


    在他的對麵,坐著馬夏爾。


    馬夏爾一直在注意聽他打電話,聽他的說辭,就覺得不對勁。等電話放下,馬夏爾趕緊問道:“劉,出什麽狀況了?”


    “戚武耀說......那個潘雲雖然跟他去吃飯了,卻沒吃幾口就走了,晚上也沒成好事,聽他說話的口氣,應該還在氣頭上......”傑克劉搖頭說道。


    “沒成好事......不可能吧......”馬夏爾顯然不信。


    “正常來說,應該不會有問題。但我相信,戚武耀絕不可能睜著眼說瞎話,而且聽他的口氣,確實是沒成。”傑克劉說道。


    “這可就怪了......”馬夏爾說著,從兜裏掏出來一疊背麵好似鑽石般晶瑩的紙牌。


    他隨即就在手上顛來倒去,片刻之後,抽出來一張金牛座的紙牌和一張獅子座的紙牌。兩張紙牌連到一起,他跟著又用另外的十張紙牌圍住這兩張紙牌。


    馬夏爾的手壓在金牛座、獅子座的紙牌之上,很快抬了起來。


    “學長,怎麽樣?”傑克劉問道。


    馬夏爾無奈搖頭,說道:“果然沒成。咱們遇到了高手,那個女人的身邊,有一件古怪的東西護身,昨天本來被我強行攻破了,我還因此受了傷。不曾想,那件古怪的東西又出現在那個女人的身邊。”


    “還有這樣的事......那、那怎麽辦?”傑克劉詫異地問道。


    “那個高手的實力,應該在我之上,強拚的話,咱們勢必自取其辱。我看還是匯報給老師吧。”馬夏爾說道。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傑克劉點頭。


    這馬夏爾還算是有自知之明,清楚不是對手,便不敢再耍花樣。


    再說戚武耀,掛斷電話之後。將手機懶洋洋的扔到一邊,打算再睡一覺。


    不想,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當當當......”


    “進來!”戚武耀沒好氣地喊了一嗓子,在他看來,應該是家裏的保姆。


    房門打開,進來的是一個衣著光鮮的中年女人。


    女人長得並不漂亮,卻很端莊,不難看出,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哪家的大家閨秀。


    “媽......”戚武耀無精打采地來了一句。


    女人正是戚武耀的母親陽春雪,她快步走到床邊,跟著用鼻息使勁嗅了嗅,嚴肅地說道:“怎麽這麽大的酒味。”


    “昨晚心情不好......”戚武耀懶洋洋地說道。


    “我已經聽你爸說了,別想那麽多了,還是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上吧。你大哥一天到晚的不讓我省心,你敢不敢讓我省點心!”陽春雪正色地說道。


    “好好好......”戚武耀無奈何地坐了起來。


    陽春雪也在床邊坐下,看了兩眼兒子,臉上露出慈祥之色。她隨即溫和地說道:“賠了點錢不算什麽,起碼說明你努力了;一個女人,更不算什麽了,還是當警察的,有什麽可稀罕的,我當初就沒看上。那個孟星兒多好呀,人長得漂亮,而且還能幹,遠勝潘雲幾倍。我看,你不如把精力投放到孟星兒的身上。”


    “付森博都死了......”戚武耀說道。


    “死了又怎麽樣,付家的實力尚在,孟家這門親事也是相當不錯的。”陽春雪說道。


    “那、那行......”戚武耀懶洋洋的點了點頭。


    “你呀......最主要的精力,還是得放在工作上,你父親已經說了,把投資公司給你打理,明天有個礦山拍賣會,算是你的第一單業績,親自出席吧。”陽春雪說道。


    “礦山拍賣會......用得著我親自去麽......”戚武耀說道。


    “你懂什麽,這是興業礦產旗下的一座礦山。對外宣稱是銅礦,其實是金礦。明天的拍賣,別家都是托兒,就咱們一家是正主,底價一億五千萬,到時候出兩個億給拿下就好。”陽春雪淡淡地說道。


    “金礦......兩個億買個金礦,還有這好事......這個興業礦產跟咱們家什麽關係......”戚武耀不解。


    “沒有關係。”陽春雪直截了當。


    “沒有關係......還能這麽便宜咱們......”戚武耀不敢相信。


    “不是便宜咱們,就是咱們過個手。這麽說吧,咱們兩億把礦山買下來,等半年之後,興業礦產集團會以當初勘測失誤為名,花二十億再把礦山給買迴去。這一倒手,就是十八個億。當然,這筆錢也不全是咱們的,咱們賺兩個億的手續費,餘下的十六個億,都給人家打到國外的公司賬麵上。明白了嗎?”陽春雪笑嗬嗬地看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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