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弟,恭喜恭喜。”“恭喜恭喜。”“老弟可真是少年有為,運氣爆棚呀。”“我真是從來沒見過像老弟運氣這麽好的人啊。”......


    在場的眾人,少不得要給張禹道喜,不少人的心中更是羨慕嫉妒恨。


    所謂人比人得死,這運氣的差距,實在也太大了。大到讓人都快失去生活的勇氣了。


    張禹談笑風生,朝眾人拱手客氣一番。


    跟著,他故意順口問了一句,“咱們這裏賭的雷劈木除了棗木、桃木、金絲楠木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品種呀?”


    “其實差不多的樹都能賭,但是在行裏,棗木、桃木和金絲楠木的價值最高。再其次的話,就是香樟木了。”那位熊震嶽第一個迴答道。


    “沒錯沒錯,雷劈木大體上都值錢。”“不過也分三六九等,香樟木在雷劈木中,反正是僅次於金絲楠木的。”......其他的人,現在也不敢小瞧張禹了,在他們的眼裏,張禹可是身價好幾億的人了。


    當然,這是他們不知道張禹是無當集團的董事長。


    雖然張禹也上過報紙,但隔行如隔山,房地產行業裏的人,大體上都認識他,玩木頭的人,對於房地產的老板,就不是很關心了。


    “香樟木......”張禹故意沉吟一聲,笑著說道:“聽起來不錯呀,是不是有香味的樹?”


    “沒錯,確實有香味。”熊震嶽說道。


    “那這裏什麽地方有呀,也沒看到,能不能就近帶我去瞧瞧。”張禹咧著嘴笑道。


    “沒問題、沒問題......”眾人一致點頭,其中也不乏林場的工作人員。


    當下,不少人就帶著張禹前往香樟木的所在位置。他們同樣也想看看,張禹的神奇會不會繼續。


    還真別說,前往的方向正好就是昨晚張禹路過的位置。


    很快,他們就來到一片樹林,周邊不少的香樟木,其中有幾棵也是被護欄圍著。張禹記得那棵香樟樹的號碼,走到那棵樹旁,故意停下了腳步。


    “咦?”


    一瞬間,張禹發現有點不對。


    號碼沒有問題,跟昨晚遇到的那個一樣,周邊也是陣陣清香,隻是昨晚的時候,他能感覺到香樟樹的身上散發著陣陣邪氣。可是眼下,這棵香樟樹跟普通的樹,好像沒什麽區別。


    見張禹停下,其他的人也都停下了。


    “老弟,怎麽了?”“是呀,這棵樹有主了。”......馬上有人說道。


    張禹咧嘴一笑,說道:“我覺得這棵樹不錯,或許能夠賭出來,不知道這棵樹是誰的,能不能轉讓給我?”


    “這棵樹是誰的呀?”“不清楚呀。”“讓管理員幫著查查。”......


    林場的工作人員對所有的樹木號碼都有登記,一查就能查到。


    可當查到這棵樹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棵樹的號碼沒有登記。


    “這棵樹沒有登記......”工作人員說道。


    “沒有登記,沒有登記怎麽還有護欄呢?”“是呀,沒有登記為什麽會有護欄呢?”......不少人納悶地問了起來。


    “有可能是哪個幹活的給弄錯了。張先生,這棵香樟樹的標價是二百萬,如果你想要的話,正好沒有登記,我們可以馬上賣給你。”工作人員不失時機第說道。


    “沒有問題。”張禹直接點頭。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打量著這個棵樹,雖然眼下沒了邪氣,可整棵樹都透著古怪。


    昨天晚上的一幕,他印象清楚,絕對不是做夢。尤其是現在,這棵樹根本沒有登記,竟然和那些有主的樹一樣。


    張禹這就跟林場簽署了買賣合同,進行交接,從現在開始,這棵樹就是張禹的了。


    忙完這些,一上午都過去了。眾人下山吃飯,下午的時候,又開始賭木。


    這次他們賭的可不是雷劈木了,而是下麵的樹。主要是看樹有沒有爛心。隻要沒爛心,那就肯定能夠大賺一筆,如果有爛心,那就認頭賠錢吧。


    張禹的目標是黃花梨,想要確定是否爛心,對於別人來說,那是有難度的。對於張禹來說,隨便敲兩下,以他的六識,很容易就能聽出來裏麵是不是實心的。


    他一口氣選了二百棵黃花梨。這些樹他不打算直接給砍掉,而是決定都給挖出來運走。


    原因很簡單,各種黃色的符紙,需求量最大,現用現來買,那多費勁啊。幹脆把樹先給賣了,移栽到光明山上,用的時候再砍,那多方便。


    除此之外,他還順手幫了一下詹帥騰和詹帥飛,對於張禹的這一手,兄弟倆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趁邊上沒人的時候,詹帥飛就小聲說道:“張真人,您這手也太厲害了,我能不能拜您為師呀。”


    “拜我為師的話,那得當道士。”張禹笑著說道。


    “啊?”詹帥飛馬上皺眉。


    張禹又是哈哈一笑,說道:“入我門下的道士,是可以結婚生子的,全不耽誤。”


    “那沒問題。”詹帥飛登時來了精神,直接點頭答應。


    “我也拜師。”“我也拜師。”詹帥騰和媳婦徐曉敏也都一起說道。


    無當道觀的宗旨是有教無類,特別是自己還有戒天尺這件寶貝,所以對於收徒弟的態度,那是多多益善。


    不過,張禹還是說道:“想當我徒弟雖然不難,可想要修行,卻並非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起碼來說,時間上麵不會那麽自由,你們還是先考慮好。畢竟現在你們什麽也不懂,前期是要長期住在道觀的,隻怕你們會耽誤不少事情。”


    “這個......”果然,詹帥騰兩口子露出遲疑之色。


    過了片刻,詹帥騰才看向弟弟,說道:“要不然這樣吧,你一個人就代表咱們全家吧。拜師的初期,好好學習......”


    一下午的時光,就這麽度過,幾個人一起迴到酒店。


    拜師肯定是不能在這裏的,得在道觀正式舉行,但是詹帥飛已經開始管張禹叫師父了。


    吃罷晚飯,各自迴房休息。張禹現在的腦子裏,都是那棵香樟樹,他已經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去瞧瞧。當然,還得順手將那三棵樹也給劈了。


    可他在房間裏沒坐上五分鍾,外麵就響起了門鈴聲。一開門,毫無意外的是鮑佳音。


    “你怎麽來了?”


    “我來怎麽了?你今天是不是還得上山呀?”看來鮑佳音還是很了解他的。


    “這你都知道。”張禹咧嘴一笑,“你不會又要跟去吧。”


    “我才不去呢,擔驚害怕的不說,還得淋的跟狗似的。”鮑佳音撇嘴說道。


    “那你現在過來幹啥?”張禹不解。


    “我今晚睡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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