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個屁!”張母直接說道:“那個佳音古古怪怪的,一看就不正常。咱家不能娶她,倒是那個小嬋不錯,我認定這個兒媳婦了。”


    “你怎麽就看出佳音古古怪怪了?”張禹詫異啊,老媽的眼睛這麽毒麽,還能把鮑佳音同性戀的事兒給看出來,那為什麽沒看出夏月嬋呢?


    “你媽我這麽多年是白活著的麽,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怎麽迴事,但這丫頭肯定有問題,搞不好心根本不在你的身上。所以,咱們不能要這個兒媳婦!”張母正色地說道。


    “那您怎麽能說夏月嬋行呢?”張禹不解地問道。


    “我問過她了......她願意!”老媽又是認真地說道。


    “噗!”


    張禹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夏月嬋和鮑佳音是一個戰壕的,夏月嬋怎麽可能會願意呢?


    張禹急道:“老媽,您別跟我開玩笑......她怎麽可能願意呢?”


    “怎麽就不可能呢?我兒子多好呀,又有本事,長得也一表人才,人模狗樣的......”


    “您這是誇我,還是埋汰我呢?”張禹皺眉。


    “我誇你呢,這不是讀書少麽......那個啥,你媽我是過來人,我試探性的問了那丫頭,對你有沒有意思,那丫頭臉都紅的跟猴屁股似的,要是對你沒意思,能是這個表情麽。另外......人家天天在這陪我,忙前忙後,特別的周到,特別的有眼力,要是對你沒意思,人家搭理我和你爸幹什麽呀?”老媽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不是......媽,您這不能朝秦暮楚,我找你們過來,主要是去方彤家的......”張禹都好急哭了。


    “那個方彤我又沒見過,這個小嬋是真好,人長得漂亮,又有氣質,整個大牛屯多少年都沒出過一個像小嬋這樣的丫頭!我反正是認定了!”老媽鄭重地說道。


    “大牛屯出來這樣的,那不是太正常了麽......爸,我媽給忘了,這事你記得呀......”張禹急道。


    “我開始的態度......跟你一樣......可是你媽,你也知道,咱家她說的算......我就是有建議的權力,拍板的事兒......你長這麽大,你看我在家做過主麽......”張父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倒也是......”張禹不禁點頭,就好像去年來鎮海,老爹其實是不同意的,奈何在家裏說的不算。


    張禹隻好再看向老媽,“媽,這個......方彤過年都來咱家了......您不能這樣呀......”


    “你別跟我提過年,我一往那想,我就頭疼......”老媽沒好氣地說道。


    “不提這個......可我都答應方彤了,我後天帶她過來見你們......”張禹撓頭。


    “你一定要帶來,那就帶來吧,我給你把把關。”老媽悠悠然地說道。


    “現在怎麽就成把關了!”張禹驚道。


    “我不給你把關,誰給你把關呀?難道指望你爸!”老媽大咧咧地說道。


    “我......”張禹再次皺眉,隻能再次委屈地看向老爸,“爹,您看這事怎麽辦呀?這是陷我於不義呀......”


    張父無力地說道:“你知道你媽為什麽會這樣嗎?”


    “為什麽呀?”張禹納悶。


    “膨脹了唄......見你這麽出息......對兒媳婦的事兒,她現在能不挑肥揀瘦麽......你媽什麽人,你自己不清楚呀,有一顆攀比的心,見別人進城賺錢了,不是馬上也讓你來鎮海......”張父苦哈哈地說道。


    張禹一想,這話倒也不假。


    “你說什麽呢?這老鱉犢子,我能摔成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你還敢說我壞話。我跟你說,兒子是我生的,能這麽出息,那是遺傳我......所以兒媳婦的事兒,必須得我來做主!”老媽傲慢地說道。


    “你一個人就生出來了!”張父不滿起來。


    “你少來頂嘴,要是遺傳你,那就是一輩子木匠了......就說要不是我,力主讓咱兒子來鎮海,他能這麽出息嗎?能有這麽多女孩子喜歡他嗎?能闖出來一片天嗎?”老媽理直氣壯地說道。


    “這個......”老爹啞然,當初的情況,也確實是這麽迴事。


    張禹一向不敢跟母親頂嘴,他也看出來了,正如老爹所說,確實是有點膨脹了。其實也是,誰家的兒子出息了,當媽的能不膨脹,能不得意。肯定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老娘是張禹他媽。


    張禹討好地說道:“媽,方彤乖巧聽話,肯定比夏月嬋好......”


    這倒是真的,他可不敢娶夏月嬋。


    “這種事,我給你把關,我還能坑自己的兒子呀?”老媽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個......倒是......”張禹苦哈哈地說道。


    “知道就好......趕緊給我揉揉,別光說嘴皮子......讓你爹給摔的,疼死我了......”


    “好好......”張禹連忙繼續按摩,心中叫苦,這可怎麽辦?


    老媽不記得方彤了,現在眼睛裏隻有夏月嬋。這個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而且各方麵條件,似乎夏月嬋還真就比方彤優秀。長相、氣質,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雖說方彤家裏有錢,人家夏月嬋家裏就算差點,可也不是缺錢的人。


    張禹都有點擔心,萬一帶方彤來見父母,母親拿陌生的方彤跟夏月嬋比較,不是沒有看不上的可能性。到時候,讓自己怎麽跟方彤解釋。


    琢磨了一會,張禹咬了咬牙,心中拿定主意,暫時還是別讓母親和方彤見麵了,自己必須馬上想辦法治好母親的失憶。


    這也不僅僅是母親一個人,同樣還包括著駱辰和小靈的父親。


    想要調查這件事,隻有兩個渠道,一個是再上賭船,這個風險不小,一旦被碰上,那是人家的地盤,就算自己有通天徹地之能,可到了海上,人家手裏再有槍,死成什麽樣都不一定。


    相對而言,去精神病院調查,應該能夠容易一些。如果說精神病院的人用自己試藥,自己或許還能抓住其中的藥性,將其化解。


    可是去精神病院調查的事情,他自己可完成不了,需要一個人幫忙,那就是潘雲!


    張禹給方彤打了電話,托辭暫時見不了老媽,這讓方彤有點擔心,哄了半天才算作罷。他跟著又聯係了潘雲,相約明天見麵,商量一下調查的事情。


    ****


    特別鳴謝:越前駿翼,書友16061,穎城愛讀書,吊兒郎當,瘋大大的打賞,以及今天的37張月票和400張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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