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潔潔先前的那點好心氣都沒方彤給整沒了,大小姐脾氣現在再次爆發,一聽張禹說要給蔣雨霖布置風水陣,她馬上仰著臉說道:“你可不許騙蔣大哥,不然的話,你就死定了!”


    方彤都不用張禹出聲,又搶著說道:“你少在這裏多管閑事了,我們家張禹本事大著呢!”


    這話說的,讓張禹不禁撓頭,什麽時候成你們家的了。


    蕭潔潔也是氣急,叫道:“張禹有多大本事,我怎麽沒看出來,不就是上次湊巧贏了一場嗎?剛剛你們是沒看到,那個什麽大師在下麵耀武揚威,說張禹就是個騙子!我看也差不多!”


    “那個狗屁大師算什麽呀,張禹就是沒出手,隻要一出手,馬上就能讓他好看!”方彤自信地叫道。


    “切!底下擺幾個破烏龜,就把自己當神仙了!張禹要是能贏了,我……”蕭潔潔又習慣性地來了一句,她本想說‘我就給他洗腳’,可隨即反應過來,上次的還欠著沒洗呢。一時間有點尷尬,後麵的話就沒說出來。


    “你什麽呀?張禹要是贏了,你想怎麽樣呀?是不是還想打賭,沒事,本小姐奉陪!”方彤這是明顯得理不饒人。


    兩個人這算是卯上了,蕭潔潔不甘示弱地叫道:“誰怕誰呀?張禹要是能贏了,我就給他擦背!”


    “咳……”張禹聽了這話,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這都啥跟啥呀,還越整越大。


    “上次洗腳你還欠著呢,不會是輸了又賴賬吧?”方彤不屑地說道。


    “我這次要是贏了,洗腳的事兒就頂上了!我這次要是輸了,兩個、兩個就一起來!”蕭潔潔氣鼓鼓地喊道。


    蔣雨霖現在實在也是服了,眼瞧著方彤又要再說話,他趕緊搶著說道:“先停!你們倆先停!反正你們倆打賭都打完了,該幹正事了,時間可不早了!”


    “好好好……那先忙正事要緊……”方彤說著,得意地看了蕭潔潔一眼。


    蕭潔潔也不示弱,瞪了方彤一眼,嘴唇撅著,一雙貝齒緊緊咬在一起,就跟要吃了方彤一般。


    張禹趕緊站了起來,指了指篷頂的吊燈。


    上次張禹來的時候,已經觀察過了,這個吊燈中間有一盞大燈,向外邊又分出來六個燈頭,


    他指著其中四個靠外的燈頭說道:“蔣大哥,你讓人過來把燈罩給摘下來,把裏麵的燈泡拿出來。還有,中間也是一樣。不過最好還是你自己來。”


    “那我自己來吧。”蔣雨霖說著,就讓劉鶯幫忙搬桌子。


    張禹等人也是一起動手,將桌子搬到吊燈下麵,蔣雨霖爬上桌子,將燈罩一個個的擰下來,跟著又把裏麵的燈泡全都取下。


    五個燈泡擺好,張禹拿過來自己帶的包,裏麵的家夥還真不少,一塊壇布鋪到腳下,另外還有五張已經畫好的符紙。


    張禹又取出毛筆和朱砂,調好之後,在四個相對小一點的燈泡上畫上了一些別人都看不懂的條紋。


    這四道紋路,分別對應著小四象中的少陽、太陽、少陰、太陰。


    其中少陽可代表玄武,太陽可代表朱雀,少陰代表白虎,太陰代表青龍。


    張禹拿過四張符紙,這是張禹昨晚畫的,他當時把大母腳趾頭割破了,擠了點血出來,然後兌的朱砂畫成。這四張符紙是招財符,分別又和少陽、太陽、少陰、太陰對應,穿在四個燈泡的尾部,他讓蔣雨霖按照和下麵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對應的方位擰好。


    跟著,張禹又從包裏拎出來四串銅鈴鐺,再次吸引了大夥的目光。每串上麵有七個鈴鐺,其他人當然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四串各七個,一共二十八個,代表的是二十八宿。


    其中青龍又叫東宮蒼龍,對應二十八宿中的東方七宿,分別是: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


    白虎又稱西宮白虎,對應奎、婁、胃、昂、畢、觜、參七宿。朱雀又稱南宮朱雀,對應井、貴、柳、星、張、翼、軫七宿。玄武又稱北宮玄武,對應鬥、牛、女、虛、危、室、璧七宿。


    張禹現在可沒有歸真四象盤先前那位主人的修為,能夠直接化腐朽為神奇,他還得照本宣科的來。但能做到勉強將大小正反相融合,已經實屬不易。


    四串鈴鐺,張禹讓蔣雨霖找人在窗外掛好,對於這一點,蔣雨霖多少有點擔心,萬一掛好之後,再掉了怎麽辦?


    張禹隻是微微一笑,說道:“陣成之日,這些讓人隨便移動也無妨,可有可無。”


    蔣雨霖這才放心,很快就讓人按照對應的方位掛好。


    等他再迴到辦公室的時候,就剩下最後一個燈泡沒按迴去了。同樣,還剩下一張符紙。


    這張符紙可是昨晚張禹咬破手指畫的,乃是一張鎮宅符,以張禹現在的功力,這張符紙的威力不容小覷。


    因為財運總是會飄走,所以張禹需要一個威力較強的陣眼,用來杜絕此事。將把鎮宅符貼到燈頭上,將蔣雨霖給擰迴去。


    蔣雨霖又是照做,可當燈泡剛剛擰迴原位,都不等將燈罩給按上,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嗤嗤嗤嗤……”燈泡突然開始不停地顫動,搖搖晃晃。


    “這……”“這……”“怎麽迴事?”……


    在種情況,在場的這些人誰也沒見過,一時間全都傻了眼。


    “張、張兄弟……這是怎麽了?”蔣雨霖詫異地看向張禹。


    別人不懂,張禹當然明白是怎麽迴事。


    這裏的財運一直都是被那古怪的陣法給吸走,眼下陣眼裝上,其中又放置了鎮宅符,令財運不再泄漏。那古怪的陣法自然不會甘心,雙方現在正展開一場激烈的交鋒。


    但是張禹相信,自己的這個陣法,再加上鎮宅符,應該有八成把握能夠擋得住。


    張禹沒有迴答蔣雨霖的問題,隻是抬著頭望著上麵的燈泡,過了能有一分鍾,燈泡終於停止了顫抖,恢複如常。


    短短的一分鍾,在場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是因為不明白是怎麽迴事,所以才越發的緊張。


    當燈泡停下不動,張禹也算是鬆了口氣,他微微一笑,說道:“蔣大哥,已經沒事了,今天咱們贏定了。把燈罩裝上去吧。”


    蔣雨霖難免不解,可張禹都這麽說了,顯然是沒有問題。特別是剛剛那一幕,簡直是玄妙無比,讓人不得不對張禹充滿信心。而對風水的奧妙,又有了新的認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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