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嗚滴嗚滴嗚滴嗚……”


    警察來的永遠都是這麽及時,一連串的警笛聲響了起來,沒過片刻,就有二十多名警察從外麵衝了進來。


    看到警察姍姍來遲,蕭潔潔沒好氣地說道:“真會撿個時候,早怎麽不來呀!”


    和警察一起進來的還有聶倩、方彤以及汪中書。


    眾人很快就發現站在矮牆邊的張禹和蕭潔潔,跑過來之後,跟著看到毒蛇等人全都躺在地上,有的當場斃命,有的失去了行動能力。


    警察們目瞪口呆,因為地上不僅僅躺著這幫漢子,邊上還有掉落的軍刺。什麽人功夫能這麽好,竟然能一個人解決這麽多人。


    “張禹,你沒事吧?”“張禹哥哥。”方彤和聶倩快步衝到張禹身邊。


    一看到張禹的背上、胳膊上都是血,二女嚇了一跳。


    張禹咧嘴一笑,說道:“沒事,都是皮外傷。”


    汪中書自然也衝了過來,他直奔牆外的蕭潔潔,一到牆邊就關切地問道:“潔潔,你沒事吧?”


    “潔潔是你叫的?給我滾!馬上給我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這個王八蛋!”蕭潔潔毫不客氣,直接張嘴開罵。


    “潔潔……我、我……你剛剛誤會了……我是出去報警搬救兵……”汪中書連忙解釋。


    “去尼瑪的!”蕭潔潔哪裏還會相信他的話,剛剛自己翻窗戶的時候,就是被汪中書給推到一邊,要是沒有張禹,自己就死定了。她指著汪中書的鼻子罵道:“你現在馬上在我麵前消失,要不然的話,我叫我爸雇人砍死你!”


    一聽這話,汪中書嚇得打了個哆嗦,他知道蕭潔潔這話不是開玩笑,以蕭銘山的實力,想讓他的命簡直太容易了。


    汪中書幹笑一聲,說道:“你既然不想見我……那我走還不行麽……其實你真誤會我了……”


    他一邊說一邊後退,很快就退出老遠。


    當然,他現在走是不可能的,作為當事人之一,警方還得錄口供呢。


    看到汪中書這般,方彤得意非常,仰著臉說道:“一條臭哈巴狗!”


    跟著,她又看了蕭潔潔一眼,打趣地說道:“遇人不淑吧,我就知道他靠不住。”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蕭潔潔正在氣頭上,聞聽此言,恨的是直咬牙。她沒好氣地說道:“你哪來那麽多話?”


    “切!要不是張禹救了你,你現在什麽樣還不知道呢,牛氣什麽呀……”方彤毫不示弱地說道:“自己賴賬不給張禹洗腳,結果被綁架了吧……”


    “你!”蕭潔潔更氣,咬牙說道:“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不管就不管……”方彤說完,又看向張禹,柔聲說道:“我就說不讓你來吧,你偏來……為她受了這麽重的傷,多不值得……”


    “我沒事的……既然遇到,總不能不管。”張禹說道。


    這話一出口,差點沒把蕭潔潔給氣死。


    如果說張禹是為了她,不顧生死,前來解救。那蕭潔潔能感動死,結果張禹竟然來了句“既然碰到,總不能不管”。這是什麽意思呀?


    更為要緊的是,張禹還是方彤的“男朋友”,這讓蕭潔潔更加痛恨。她在心中罵道:“方彤,你這個王八蛋,你哪裏比我強呀,憑什麽你就能遇到這樣男人,我就遇不到!”


    警察們現在已經處理好現場,受傷的匪徒送往醫院,死了的匪徒直接拉走。


    有幾個警察走到張禹這邊,他們都在仔細打量著張禹,心中還在納悶,這麽多悍匪是被這麽一個小子給解決的?那未免也太厲害了吧。


    一個警察禮貌地說道:“請問這些人都是你解決的?”


    “是的。”張禹點頭。


    “能告訴我們當時是什麽情況嗎?”警察又是客氣地問道。


    可是這一次,不等張禹迴答,蕭潔潔就沒好氣地叫道:“你哪來那麽多話,沒看到我們受傷了嗎?有什麽話不能到醫院之後再問!”


    警察們一愣,還沒見過有這麽兇的呢。


    剛剛那個警察說道:“請問你是……”


    “我叫蕭潔潔,我爹是金都房地產的蕭銘山!我現在受了傷,趕緊送我們去醫院,別那麽多廢話!”蕭潔潔氣鼓鼓地喊道。


    一聽說是蕭銘山的女兒,警察連忙露出笑臉,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著急了……咱們這就去醫院……”


    張禹冷眼旁觀,心中苦笑,看來有錢人的地位就是不同。蕭潔潔一亮出老爹的字號,警察當時就得客客氣氣。想想上次小阿姨的事情,如果說也有個好爹,誰敢來抓人呀。


    “我要賺錢!我要賺更多的錢!隻有這樣,才不會被欺負!”張禹的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這樣的念頭。


    以前他一直不把錢當迴事,用師父的話說,身外之物是隨緣的,修道之人不能被這些東西所牽絆。


    可在耳濡目染之下,他漸漸體會到,如果沒錢,根本沒法安身立命。


    當初自己若是不認識褚臻煥,能那麽順利救出楊穎麽?隻怕未必吧。


    張禹和蕭潔潔等人被送到醫院。蕭潔潔就是腳崴了,張禹的傷在他看來不重,其實並不輕。


    背上被軍刺穿了三個洞,哪怕不深也著實流了很多血,一般的人根本受不了,也就胳膊上的一刀算是輕的。


    現在張禹又體會到了什麽叫能醫不自醫,背上的傷,就算自己有本事,卻也沒法自己給自己敷藥。


    包紮好之後,他趴在床上,由警察做筆錄。蕭潔潔和他一個病房,方彤、聶倩也在,蕭潔潔怎麽看怎麽覺得方彤不順眼。方彤和張禹在一起,她就更覺得不順眼。


    “哢”地一聲,病房的門突然敞開,一個五旬的男人快步衝了進來。


    蕭潔潔一看到來人,立刻歡喜地叫道:“爸!你來了。”


    “蕭叔叔。”“蕭叔叔。”方彤和聶倩都打起招唿。


    來人正是蕭潔潔的父親蕭銘山,他朝二女點了點頭,兩步來到女兒的床前,關切地說道:“潔潔,你可嚇死我了,沒事吧。”


    “沒事,就是腳崴了一下。”蕭潔潔說道。


    “那還好……”蕭銘山鬆了口氣,跟著說道:“我聽說是有人救你出來的,那人在哪?”


    “在那。”蕭潔潔看向張禹。


    蕭銘山旋即走到張禹床邊,說道:“謝謝你。”


    “不用客氣。”張禹說道。


    “你救了我女兒,不管你有什麽需求盡管提;想要多少錢盡管說。”蕭銘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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