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波爾納與她在床上商量了一整夜,二人商量了一個完美的計策。波爾納以資金的方式操控裴氏的股票,使裴氏控股持續性跌停,然後她這邊再逮著合適的機會以投資者的身份幫助裴亞爵救市。


    從而使裴亞爵欠她的人情,進一步與裴亞爵親密合作。


    另外,夏若惜這邊的氣數也要盡了,嗬嗬!


    波爾納含住金泫恩的手指,吮了吮,金泫恩立即將手指抽走,被波爾納捉住手,聲音曖昧地問她:“你覺得什麽時候合適?”


    “我想盡快!”金泫恩說。


    波爾納便握著金泫恩的手,曖昧地笑:“看你表現!”


    金泫恩罵了一句:“你們男人真賤!”


    她便雙手握住波爾納的皮帶,一按皮帶扣,嗒地一聲響,她再進一步替他解開,隨後一個翻身將波爾納推倒,將他壓在身下,拉著他的手貼到她的肩帶上,再往外一拉,她的肩帶便滑下來……


    波爾納感覺到麵前一片雪白,他感覺渾身都血液噴張。


    他咬牙罵了句“賤貨”便將金泫恩推倒,摁在地毯上開始運動……


    *


    雅琳去找了舒珂,拉著她去後院,說是自己聽到了一個與爵哥哥有關的消息,一定要告訴她。


    舒珂一聽是與阿爵有關的消息,立即問:“什麽消息?”


    雅琳四處看了看,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說:“阿姨,我無意間聽說,大嫂根本沒有做過對不起爵哥哥的事,那些事情都是金泫恩搞出來的。金泫恩您知道吧?就是h國ks集團的千金……”


    “我知道她!”舒珂眸子裏閃過前所未有的寒芒。


    雅琳見目的達成,立即點頭:“嗯嗯,您知道就好了,這件事情您最好告訴爵哥哥一下,免得他心裏難過,別的人就不要說了,說了他們也未必信的。”


    “知道了,雅琳,謝謝你!”舒珂道謝。


    這個消息,她覺得實在是太重要了,阿爵聽到這樣的消息,一定會高興壞的。


    舒珂直接讓司機送她去裴氏集團大樓。


    ……


    裴亞爵聽秘書說他母親過來了,他驚了一下,母親前一次來裴氏集團還是他正式從父親手裏接過裴氏集團總裁一職的時候。


    他立即起身往外走,母親已經出了電梯,被秘書引進來了。


    “媽,您怎麽來了?”裴亞爵驚訝。


    舒珂大步走近,拖著裴亞爵手腕,急道:“去你辦公室說。”


    將裴亞爵拉進辦公室以後,舒珂直接將門關上了,再將裴亞爵往裏麵拉,拉到裏麵靠窗的位置,她才壓低聲音說:“阿爵,我們都錯怪若惜了。”


    “什麽?”


    “你也許看到了一些不堪的難以忍受的東西,但那些都不是真的,是金泫恩搞的鬼,我就知道若惜不是那種人。我雖然沒讀多少書,但也活到幾十歲了,一個人是不是真誠,也大致看得出來的。”舒珂說。


    “金泫恩?您聽誰說的?”裴亞爵問。


    “雅琳說的,她也是無意間聽到的。”舒珂說。


    “嗯,我知道了。”


    “孩子,既然若惜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那就要好好珍惜,不要讓她受到傷害。”舒珂苦口婆心。


    “媽,這件事情您不要管,我會妥善安排好一切!”裴亞爵說。


    “但是若惜?”舒珂擔憂。


    裴亞爵看母親那擔憂的眸子,實在不忍心相瞞,說道:“媽,您放心,我和若惜沒事。但是現在形勢並不明朗,所以我們想要先將計就計。”


    “真的?”舒珂眸光稍亮。


    “真的。”裴亞爵點頭。


    “那就好了,你和若惜沒事那就好了。”舒珂念叨著,又問,“若惜她在哪裏?安全嗎?”


    裴亞爵點頭:“很安全,您不用擔心。”


    “那就好!那你忙,我就迴去了。”舒珂怕給兒子添麻煩,立即說。


    “媽。”裴亞爵喊了一聲。


    舒珂便轉過頭來,看著裴亞爵。


    “媽,若惜的事情,不要跟爸和奶奶說。”裴亞爵交代。


    “你放心吧,我誰也不說,這件事情,你來處理就好,媽相信你!”


    “嗯。”裴亞爵應聲。


    舒珂走了,裴亞爵坐在桌前,手指篤篤地敲擊著桌麵,他眸光微閃。


    裴氏控股連續跌停三天了,顧朗那邊一直在進入股市,這一點,倒是在他意料之中,他倒要看看,顧朗到底能撐到什麽時候?


    掏出電話來,他撥打鄧良的電話,沉聲:“怎麽樣?”


    鄧良匯報:“一切順利進行!茶葉店和佛具店裏的人一開始嘴硬,晾了兩天餓了兩天,也開始交代了。有人交代了,別的人自然守不住嘴,想著反正都有人說了,不如自己也交代一點少受點苦。”


    “嗯。”裴亞爵應聲。


    鄧良繼續匯報:“大嫂所購的茶葉和佛具都是一個男人送過去的,男人給了兩家店鋪的老板各五十萬,讓他們各種吹噓佛具和茶葉的功效。他們交代的原話我已經錄音了,一會兒發給你聽聽。大致意思就是,佛具是開過光的,風水擺台很有靈氣,擺放在家裏,能讓一個人的脾氣變得溫和,家裏自然和睦。那玉佛最適合女人帶,一則因為玉本身養身體,二個女人戴佛會福澤深厚。


    那茶葉是富硒茶,又富含多種微生物礦物質,尤其對年紀大的人很有幫助,能幫助人清理腸胃,減輕腸胃負擔,讓人輕鬆,還有助眠的作用……”


    裴亞爵聽得握著電話的手收緊,心髒也跟著收緊。


    要不是聽到這些話,他也隻是大致知道若惜是善良而孝順的,他又哪裏會知道她的良苦用心?


    鄧良又說道:“那個男人當時戴著帽子和墨鏡,把東西送過去並給了他們錢以外就離開了,給他們的錢是以現金支付的方式,他們無法確認男人身份。”


    裴亞爵沉聲:“把人放迴去,把佛具店和茶葉店砸了!”


    就算找不到人,現在也基本能夠確認是波爾納、顧朗、金泫恩一行人的手筆。


    佛具店和茶葉店的老板不想著好好做生意,卻為了錢誇大產品功效給若惜挖坑,既然不願意好好做生意,他就幫他們把店砸了好了!


    鄧良繼續說:“那個叫維奇的已經找到了,甲魚正把他帶迴基地,預計兩小時以後到達,大哥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親自過來審。


    另外,顧朗那邊陸續進入裴氏控股的資金帳戶,我們基本已經鎖定,所有的錢都是由波納莊園流出的。”


    “把重心轉到波納莊園的帳戶上,看看那些錢都是以怎樣的方式流入波納莊園,我們需要從這個方向入手。”裴亞爵說。


    鄧良那邊語氣便顯得有些凝重:“頭,我發現有另外一股勢力正在追蹤波納莊園的資金去向。”


    “是什麽人?”裴亞爵神色也變得凝重。


    鄧良實話說:“現在形勢不明朗,是敵是友難辨。我想把杜曉調過來幫我!”


    “同意!”裴亞爵沉聲。


    “好的,我立即調她過來幫忙。我去做事!”鄧良掛斷電話。


    裴亞爵修長的手指繼續篤篤地敲擊著桌麵,桌麵發出篤篤的聲響。


    有另外一股勢力在對波納莊園的資金進行追蹤,是看上了波納莊園這塊肥肉?亦或有其他目的?


    手機突然滴滴響了兩聲。


    裴亞爵立即看向手機,是股市行情提醒,有大單購入,封死的跌停板被打開了。


    裴亞爵立即警醒。


    蔣宇直接推門衝了進來:“總裁,情況有變。現在有人大單購入,但是之前我們鎖定的顧朗的那些資金帳戶,正在悄悄賣出,跌停板已經打開了。”


    “顧朗的資金出逃了?”裴亞爵雙眸微眯。


    “是的。”


    “是誰的資金在進入?”裴亞爵又問。


    “不清楚,正在追蹤。”蔣宇擔憂地說,“總裁,我有點心慌,從來沒有這樣心慌過,感覺事情正在往我們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


    裴亞爵冷靜道:“慌什麽?我們計劃的是七個跌停板,現在才三個!”


    “總裁,今天已經是第四個交易日了,而且,顧朗的資金已經在出逃了。他會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蔣宇提醒。


    “去做事吧,我去趟基地。”裴亞爵淡定起身。


    “是。”蔣宇應。


    裴亞爵離開裴氏大樓,坐進車子裏,他給霍子銘打電話:“rx帳上有多少可以動用的資金?”


    “再湊出千億資金來。”


    “先放在帳上,確保它們可以隨時挪用。”


    他一向不打無準備之仗,不管顧朗和波爾納用什麽招,帳上有錢總能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到了基地以後,他讓鄧良把所有的錄音文件全部傳輸到他的電腦,他聽那些人哄騙若惜的過程,他眸色微沉,眉頭緊擰,問鄧良:“若惜是因為什麽人的介紹而去了那樣偏遠的地方?”


    “是,是李玉芬。”鄧良無奈地說。


    裴亞爵瞳孔劇烈一縮,周身的氣息都變得憤怒。


    鄧良立即相勸:“頭,我覺得李玉芬不是那樣的人,她對大嫂一直都是很好的,我聽杜曉說,她曾經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還擔心大嫂在國外過得不好,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轉給了大嫂,自己懷著貝貝,日子過得很是拮據。”


    裴亞爵聲音冷沉:“去把李玉芬和貝貝帶到這裏來!”


    “頭,我相信李玉芬不會害大嫂的。”鄧良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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