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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承誌出了病房並沒有去高文娟那裏看看,他知道現在高文娟一家人正在慶賀,他可不想當一個大燈泡。


    迴到雁北賓館的套房,楊承誌進了空間,開始熬製青囊經中的治療骨傷的湯藥,由於受傷的病人有十多個,他不得不熬製了七八迴,熬好的湯藥都裝進了一個剛從外麵買迴來的大大的保溫瓶。


    看著一下少了七八條冥魚的魚塘,楊承誌有點心疼,這些天他也發現,水塘中冥魚的數量並不像鯉魚、烏魚、娃娃魚那樣增長速度迅速。


    算下來自己從六棱山迴來也有一個多月了,按說空間水塘中抓迴四五百條冥魚最少也能翻一番,可直到現在,水塘中冥魚之多有個六百來條。


    冥魚數量並沒有增加多少,隻是個頭比剛抓到那會大了一點,最大的也有半尺來長,顏色也成亮銀色的了。


    熬好湯藥,算算時間等到醫院也差不多吃完飯了。他從空間水塘中抓了一條五六斤大的鯉魚,給高文娟燉了一大魚湯。


    燉好魚湯楊承誌簡單的弄了一個菜,燉了點米飯,喝了兩完魚湯,簡單的吃了一頓。看著鍋中的魚湯,他找了兩個保溫瓶,把魚湯分開裝好。帶著一大兩小兩個保溫瓶出了空間。


    等他出了賓館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這時候的平城遠遠近近都是點點燈光,平城古城完全籠罩在燈光點綴的夜色中。


    沿著人來人往的馬路,涼風習習,楊承誌看著不時從遠處飛過的螢火蟲,不由的暗歎道,什麽時候能像那些螢火蟲一樣,無憂無慮的生活。


    思量間,他已經走到了平城第三人民醫院的門口,進了醫院,醫院中不像外麵那樣繁華熱鬧,到處是一片寂靜。


    花壇中的鮮花在**白色的路燈的映照下,散發著淡淡的白霧,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看著燈光下的花草,楊承誌心裏一動,他一下想到了楊家溝還缺少些什麽。


    他在晚上有時也到大院外溜達一圈,可晚上的楊家溝,隻能看到住戶家中的隱約的燈光,大街上完全是一片黑暗,那是他總想再在村裏弄點什麽,晚上的時候楊家溝也有些生氣。


    今天看到醫院道路兩旁散發**白色燈光的路燈,和道路兩旁散發淡淡花香的的花壇,他一下知道楊家溝還缺少點什麽。


    馬上就要十月黃金周了,晚上再楊家溝逗留的客人必定不少,村民經濟條件不太好,家中除了農家菜以外根本沒有吸引客人的東西。


    如果在楊家溝馬路兩邊都裝上路燈,弄幾個戶外娛樂場所,移栽點花草,那麽在晚上逗留在村裏的客人也不用呆在家裏發呆了。


    想到了楊家溝缺失的東西,楊承誌一下來了精神,心道等迴的時候去花草市場看看,弄點變樣的花草給楊家溝增添點生氣。


    進了骨科大樓,上三樓到高文娟病房前,輕輕敲了一下房門,李玉萍開門見是楊承誌過來,感到意外。


    他們下午忙著扶高文娟走路、慶賀,卻忽略了治好女兒的楊承誌,等他們發現楊承誌不在的時候,楊承誌早已離開醫院迴賓館熬藥去了。


    高奪夫妻都很自責,他們覺得楊承誌一定是看到,他們一家三口慶賀,沒理會自己,受了委屈離開平城迴昊天縣了。


    高文娟沒看到楊承誌,讓母親出去找了一下,卻沒有找到,她也認為楊承誌生她氣了,委屈的哭了好一會,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


    看到楊承誌過來,李玉萍麵上一喜,“小楊,快進來,吃飯沒,阿姨弄了很多吃的進來吃點”。


    說完迴頭又說道“文娟,小楊過來看你了”,她知道女兒為什麽不開心,女兒是覺得這個年輕人受委屈離開了。。


    楊承誌摸了摸鼻子,笑了下,道:“阿姨,我迴去熬了點魚湯給文娟補補,順便吃了口飯,文娟怎麽了”。


    “這個死丫頭還以為你會昊天縣了,這會正和我們發脾氣呢”。李玉萍笑著說道。


    “媽,你胡說,我那發脾氣了,”坐在病床上聽到母親和楊承誌說她,高文娟嬌聲說道,聽到楊承誌專門給她送魚湯,高文娟心中的怨氣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進了病房,楊承誌和病房中的高奪打了個招唿。高奪見楊承誌過來也很高興,女兒能恢複全靠眼前這個青年,再說女兒也在意這個男孩,楊承誌給他們夫妻的印象也不錯。


    楊承誌把手中裝魚湯的保溫瓶交給李玉萍,“阿姨,我自己熬的魚湯,裝的不少,累了一天了,你們都喝點”。


    李玉萍接過保溫瓶,驚訝道“小楊,你還會做飯”。


    “馬馬虎虎,從小和爺爺相依為命,沒辦法隻能自己做飯了”,楊承誌嗬嗬一笑說道。


    “那你的爸媽呢”。


    “前些天剛找到失散多年的父母”。


    “哦,那些年沒少吃苦吧,那天和文娟到阿姨家,阿姨給你做點好吃的”。


    “恩恩,我一定去,就是文娟不帶我,我也去”,楊承誌看著病床上俏臉微紅,不時偷偷看他一眼的高文娟說道。


    “你敢,你要去了,我。。。我。。。。。。”說了半天我,高文娟也說不出什麽,隻是把頭深深埋在懷裏抱著的枕頭裏。


    李玉萍看了一眼楊承誌,有看了看埋頭的女兒,不由的笑了笑。


    從櫃子中拿出小碗,李玉萍擰開保溫瓶的蓋子,一股奇特的魚香味飄散在病房中,把病房中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衝淡了不少。


    埋頭的高文娟也不禁被這種香味吸引。她抬起頭來,深深吸了一口,不禁道“真香,媽,我餓了”,說完話又偷偷看了一眼,看到楊承誌正在看她,俏臉不由的泛起兩朵紅暈。


    李玉萍倒了一碗魚湯,遞給高文娟,高文娟試了下,魚湯的溫度正好,兩口一碗魚湯就沒了。


    楊承誌看高文娟喝湯的樣子,不由笑說道,“文娟我看你喝湯,我怎麽想起了二師兄吃人參果了”。


    高文娟白了他一眼,“要你管,你才是二師兄,我是高小姐,我才不是二師兄”。


    高奪夫妻看兩人嬉鬧,不由的相視一笑,心中感慨,年輕真好,這兩孩子要是以後能再一起的話,他們也就放心了。


    一保溫瓶魚湯,高奪夫妻每人喝了一碗,剩下的都讓高文娟喝了個幹幹淨淨。


    喝完那魚湯,高文娟摸摸發脹的小腹,滿臉享受,對著楊承誌說道:“魚湯還熬的馬馬虎虎,明天再加把勁”。


    高奪夫妻、楊承誌聽了這話,集體無語,還馬馬虎虎,兩口一碗,一保溫瓶起碼能倒七八碗,自己喝了五六碗,這要是好喝,打算喝多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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