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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承誌是國政失散多年的兒子,太好了,這要是國政醒著的話還不高興死了”。


    隨後看著左玉霞道“你真的是玉霞,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當年的樣子,我就說剛進來的時候,看著就眼熟”。


    左玉霞站起來道“宋哥,二十多年沒見了,你變老了,嫂子是什麽時候過來的”。說完拉起楊承誌和王海燕,“趕緊給宋伯伯問好,當年你爸爸和宋哥的關係最好了”。


    “宋伯伯好,謝謝你這些年照顧爺爺奶奶和爸爸”。


    “好好,長得和國政年輕時一模一樣,什麽時候國政能睜眼看看你們”,宋建新紅著眼說道。


    “小宋,承誌這次過來就是專門給國政看病了,別看他年輕,醫術高的不得了,你看看玉霞,看看我們老兩口和左老哥,這都是承誌的功勞”。


    聽了周老爺子的話,宋建新激動萬分“我就說幾天沒見您們,又年輕了不少,原來都是承誌的功勞,這下國政有救了”。


    端著茶水出來的賈國榮一臉的不相信,左家、周家的事她是知道的。


    周家公子周國政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左家女兒二十多年癡癡呆呆,燕京上層人都知道。


    這冷不丁一下,左玉霞病一下就好了,看起來還好似三十多歲的一個成熟美婦,知道這兩家事情的賈國榮一下就轉不過彎來。


    宋建新看到呆立在那的妻子,忙說道“國榮,發什麽楞呢,趕緊倒茶”。


    聽到丈夫叫喊,賈國榮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上去給周老爺子夫妻倒了一杯,又過去給左老爺子,左玉霞,楊承誌、王海燕各倒了一杯,順便偷偷的打量了一下楊承誌和左玉霞。


    喝完一杯茶,左玉霞站起來說道“爸,我想上去看看國政”。


    周老爺子點點頭“上去吧,你們二十多年沒見過了,國政也想見見你了,他就在你們的房間,”。周老爺子臉色黯然的說道。


    左玉霞聽到周國政還在當初他們結婚的屋子,懷著激動的心朝二樓走去,由於激動,步伐有些淩亂,跟在後麵的楊承誌趕忙上去摟住母親,母子兩登上樓梯。


    二樓樓梯兩邊大致有十幾間房子,左玉霞指了指樓梯右側最裏麵一間向陽的房間道“承誌,那就是你出生的屋子,現在你爸爸就躺在裏麵”,說話間左玉霞淚如雨下。


    青梅竹馬的兩人當時結合是多麽令人羨慕,可如今心**的人兒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二十多年,這怎能不讓左玉霞難過。


    楊承誌摟著母親,麵色複雜的走向那間屋子。


    左玉霞推開房門,見房中和她二十年前結婚時,還是一模一樣,就連換掉的窗簾還是二十年前的顏色,左玉霞就叫了一聲“國政”後就泣不成聲。


    楊承誌扶著母親左玉霞緩步走進自己出生的屋子,見屋中還擺放這二十多年前華夏最為流行的橙黃色畫著木紋大衣櫃。


    一個四十多歲護士打扮的女人,正在給躺在一張掉了漆的大床上的男人,擦拭胳膊。


    見病床上的男人,長臉,虎眉,厚厚的嘴唇沒有一點血色,一張臉慘白,護士擦拭的胳膊,隔著胳膊上鬆弛的灰白的皮膚能看家皮膚下粗壯的血管。


    床上的男人就好似一個有著皮膚的人形骷髏,瘦的簡直不成人樣了。


    正在給病床上周國政擦胳膊的護士看到進來兩個陌生人,其中一個看似三十多歲的女人,一進門就泣不成聲,她把周國政手臂放迴去,道“你們是”。


    左玉霞看到病床上的周國政,撲過去,用手輕輕撫摸著病床上周國政慘白的臉,哭著道“國政,我帶著咱們的兒子來看你了,你醒一醒,看看我們母子。。。。。。”


    楊承誌上去抱著母親不斷抖動的雙肩,流著淚道“媽,你也是剛好,別太激動,爸爸知道也會不開心的,你先坐這看看爸爸,我給爸爸把脈”。


    說這示意護士過來照看一下母親左玉霞。


    常年照看周國政的護士自然知道,這兩家的情況,聽到左玉霞的哭喊和楊承誌的說話,有些吃驚的她出於職業習慣,很快鎮定下來,繞過大床,過去安撫左玉霞。


    楊承誌放開左玉霞,拿起父親周國政的手臂,給父親把脈,兩個手臂都把了脈,足足用去二十分鍾。


    把完脈的楊承誌靜靜的坐在床前護士做過的凳子上,低頭思考起來。


    原本聽了爺爺說過父親的情況,楊承誌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周國政,可把了脈才知道,爺爺知道的情況隻是表麵現象。


    躺在病床上的周國政現在的情況簡直可以說一團糟,肌肉萎縮,心髒承受能力不行,內髒開始衰竭,躺在床上的周國政隻不過是一個有著一口氣的活死人。


    楊承誌可以斷定,就是現在世界上所有的專家過來,檢查完後都會直接給父親周國政下一個死亡通知書。


    接受過護士安撫的左玉霞止住哭泣,看著沉思的兒子楊承誌,臉上滿是焦急。


    楊承誌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有半個多小時,房間內寂靜無聲,任誰現在進來都能感覺到壓抑,就是巨大的壓抑。


    左玉霞見靜坐沉思的兒子長出了一口氣,急忙問道“承誌,你爸的情況怎麽樣”。


    “媽,爸爸現在的情況特別糟糕,還好咱們幾天過來了,要是咱們遲來幾天,爸爸就危險了,”楊承誌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聽到丈夫有危險,左玉霞帶著哭腔道“承誌,你可的救救你爸爸,你爸爸受了二十多年罪,還沒看你一眼呢”。


    “媽,爸爸的病還能治,就是有點麻煩,咱們先下去和外公,爺爺商量一下,要不爸爸就真有危險了”。


    說完話,楊承誌扶起母親,快步離開房間。


    房間中的護士,聽到楊承誌說躺在病床上的周國政還有救,驚得她坐在病床前,一陣的發呆。


    幹過多年護理的她知道,病床上的周國政就是大羅神仙下凡,也不可能救的迴來,可剛才那個青年卻說,還有救,就是有點麻煩。


    不說護士,單說楊承誌扶著母親下樓,把左玉霞扶到沙發坐下。


    周老爺子夫妻看看哭泣的左玉霞,問道“承誌,國政的情況咋樣,用什麽法子能讓國政醒來”。


    “爺爺,爸爸不是您說的那種情況,現在爸爸特別危險,要我遲過來兩天,爸爸就完了,我寫個方子,你派人趕緊找方子上的藥材,無論什麽代價,最遲後天都要找迴來,要不然的話,爸爸熬不出三天”。


    周老爺子夫妻、左老爺子大驚,忙道“承誌,你寫,我馬上讓國安他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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