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東不是神,終於不能淡定了。


    看著蘇紫的最後一條短信,他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


    遲疑了幾分鍾,禁不住又迴了一條短信:“我想你了!”


    蘇紫迴複:“我也是。”


    李俊東說:“我不想知道你睡裙的顏色,我想知道裏麵的內容!”


    蘇紫迴複:“abcd你猜!”


    李俊東說:“沒測量過,猜不出來。”


    蘇紫迴複:“對我好一點,早晚讓你知道。”


    無論多麽純潔的愛情,最終都從耍流氓正式開始。


    男女之間的情愫一旦開了閘就難以收拾。


    透過曖昧的文字蘇紫的身體中春水也快速泛濫,胸口的枕頭也越抱越緊……


    隔空纏連半夜沒睡,次日早上醒來時大約八點鍾。


    李俊東赫然發現蘇紫竟然就坐在他的床邊,而他放在客廳茶幾上的那新買的包包正在她的手裏,美女的眼波中一溫柔。


    他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在做夢。


    蘇紫的雙眼彎成月亮:“上次我偷偷配了一支你房間的鑰匙,你不會介意吧。”


    李俊東現在根本不關心這個,被子一掀就把她整個人都裹到被子裏。


    “我的包,我的新包,別壓壞了……”


    一大早正是男生一柱擎天的時候,在蓬勃生機衝動下,誰都不會管壓不壓壞什麽包包,熊熊燃燒的火焰很快也將本就心之所屬的美女一起點燃。


    深情的擁抱,纏連的熱吻……


    他的雙手不斷攻城掠地,很快就測量出了昨晚那道abcd選擇題的正確答案。


    蘇紫的上圍不算很突出,到不了d那個級別,但對於東方女性來說貨真價實的c已經是相當不錯的高度。


    跟蘇紫那張無比精致的臉一樣,她胸口那一對代號為“c”的山峰無論形狀與彈力都無與倫比。


    此時女生體力上已失去保家衛國的能力,隻能任由李俊東胡作非為,雖然內心也渴求一種更強烈的侵占,但性格更偏向理性的她卻知道不能讓李俊東輕意得逞。


    最終她咬著李俊東的耳朵乞求:“今天真的不行的!”


    “今天不行的”是什麽意思,老男人李俊東當然知道


    雖然身體已被火焰點燃,他還是不想在這女生不方便的時候去占有一個她最珍貴的東西,更何況今天不行這話也暗示著也過這幾天之後,什麽都可以。


    所以他不能猴急,隻能溫柔地把她抱在懷裏反複溫習著昨晚的那道選擇題。


    ……


    穀蓉受傷了,腳踝腫得老大,根本點不了地。


    昨晚孔萱與潘越明玩瘋了把全世界都拋到了腦後,穀蓉在音樂廳替她唱歌,一直等到音樂廳打烊她還沒有迴來,打潘越明的電話也關機了。


    李俊東不在,收工時梅花與劉魁也忙,雖然心裏有些害怕,但想到自己從枚江大學到藝術學院這一路也走過了十幾次了,她最終沒有打李俊東的電話求助,就一個人鼓氣勇氣迴學校。


    2000年的社會治安真的很糟糕,她遇上了劫匪!


    手機與錢包被搶不說,還被那幫流氓調戲襲胸,驚慌逃走的途中高跟鞋的鞋跟別斷扭了腳,又在馬中路上狠狠摔了一跤,膝蓋上也擦傷了一大塊,但那幫流氓還窮追不舍。


    最後時分要不是巧遇上了一群同樣晚歸的男生,還不知會發生什麽更加不堪的情況。


    李俊東知道這個消息時是中午,當時他正與蘇紫在食堂吃飯。


    “做一個男人就得有責任心,明知道穀蓉與孔萱一向都是同來同往的,你把孔萱帶去開房我不怪你,但你得給我一個電話,或者打電話讓楊家勇用摩托車送她一程都可以,就這樣丟下一個女生不管,讓她一個人晚上十一點走夜路迴學校,現在發生了這樣事你是有責任的。”


    雖然潘越明跟他說這事時臉上已有愧疚,李俊東還是把他狠狠地批評了一頓。


    潘越自知理虧,無言以對。


    事情已經發生了,最後穀蓉也就丟了一部手機,受了點輕傷,終歸都會好起來。


    李俊東隻能歎了一口氣,然後打電話去她們宿舍慰問一下。


    孔萱說穀蓉現在走不了路,不方便接電話,說出了這事都怪她,李俊東聽出孔萱的自責,也就不想說她。


    李俊東就安慰說一部手機丟了也就丟了,不必太在意,以後沒有男生陪同你們一定不要在晚上出校門,另外最近也不要來音樂廳唱歌了,音樂廳的事我會另行安排的。


    孔萱哽咽著答應。


    掛完電話去店裏。


    梅花與周彩華已把昨天的賬表做出來了。


    昨天是音樂廳“滿就折”活動的第一天,音樂廳的營業額與平均客單價都上漲了五成,因為多了折扣,利潤當然不會上漲那麽多,但音樂廳的定位品味不低,所以單子上的原價利潤都很高的,就算折扣之後利潤還是比較豐厚,所以毛利比原來大約也能上長百分之二十五左右。


    雖然隻有一天的結果數據還不能完全定論這個促銷的價值,但都能證明了一點,就算定位上有點問題,隻要妥當經營,這啤酒音樂廳也能不斷提高盈利能力。


    這個嚐試讓梅花很高興,李俊東也很高興。


    但不好的事也得告訴她們,李俊東就把穀蓉昨晚被人打劫受傷的事告訴梅花,本來今天晚上應當是穀蓉唱歌了,很顯然這已經不可能,隻能讓她聯係另外兩個輪值唱歌的男生昨時調整。


    方達打電話過來,說注冊雅聲娛樂公司的事文化局與工商局需要的材料都遞上去了,但原來的預算有一個比較大開支沒有算進去。


    文化局那邊有硬性規定,成立娛樂經紀類公司最低注冊資金不能低於一百萬。


    方達這樣一說李俊東就明白了。


    方達繼續說:代理注冊的公司一般都有墊資注冊的業務,並不真的需要咱們有一百萬的現金,隻是多了一個費用的問題。


    李俊東問墊資注冊費用多少,方達說從銀行開戶起,墊資五到七天,到完成驗資後撒出,墊資公司要額外收取一萬五千的墊資費用。


    這等於是說借一百萬用五到七天,就要收一萬五千的傭金,這個費用確實有點貴,李俊東現在一個月也隻能賺一萬多塊錢,真的有些啥不得。


    但一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就算隻用幾天,他也一時不知道怎麽去弄。


    唯一有實力幫他的朋友隻有宋凱文,但生意人的錢都緊,他不想去麻煩他,每個開大廠大公司的人不是銀行裏欠著一堆數,有錢人不代表錢就很寬鬆。


    再次想到工行的周文彬,知道他是負責小額貸款的,應當沒有權限直接幫助他,但銀行的工作人員終歸路子熟,於是他就嚐試性地打電話請周文彬出來喝咖啡。


    雖然隻是了解一些情況,李俊東還是做了一些準備。


    去了雅聲琴行拿了方達目前正向有關部門遞交的那些申請材料的副本,還有雅聲琴行的原來的一些宣傳廣告單,那上麵有一些琴行的圖片,無形中也有證實自己的實力。


    雙方已打過好多次交道,算得上是朋友了。


    見麵後李俊東並沒有拐彎,就把自己與朋友要合夥開唱片娛樂公司的事攤開。


    在普通老百姓的眼裏,一個公司注冊資金一百萬,那應當是要有一百萬的自有資產才對,從法理上並不是這樣,隻要你能臨時借到一百萬,從會計學的角度你就一百萬資產,隻是同時有一百萬的負債。


    從這層意義上請墊資公司墊資注冊不違法理。


    銀行工作的周文彬對這類事當然非常明白,他驚訝的是李俊東的生意現在是越做越高端了。


    一個在校生從賣電話卡開始,然後開卡拉ok店,然後再開音樂廳,到現在竟然還搞起了娛樂經紀公司。


    俗話說幫強不幫弱,救急不救窮。


    對於李俊東這樣的人才,周文彬當然願意幫忙。


    臨時借一百萬給李俊東他沒有這個權限,但如果李俊東來他所在的銀行開戶,銀行借給他一百萬,驗資之前公司的驗資戶頭的錢是無法提走的,等工商部門需要的驗資報告完成之後馬上提出來就當場歸還貸款,這種業務一切的控製都在銀行手裏,資金沒有任何風險,百分這一百不會有閃失。


    既然百分之百的資金安全,又能逮到一個頗有潛力的公司跨區域來自己的名下開戶,對於目前一直在為拉存款任務發愁的他也有一定誘因。


    另外,幫他一迴也無違綱紀,還多少有些小利可圖,雖然他從來沒有操作過,還是覺得可以一試。


    就當場打了一個電話給另外一個同事,請他過來坐坐。


    那個同事就是負責臨時緊急貸款業務的,了解情況後說一百萬隻用五到七天,他最近手上的額度應當擠得出來。


    得到了這樣一個答案之後,李俊東知道事情成了一半。


    這個錢並不是馬上要,還得緩幾天,因為其他的手續還在遞交中,所以事情還得讓方達與朱惠來辦。


    從咖啡店出來之後,李俊東迴雅聲琴行,把今天與工行周文彬及他同事聊天的內容說給方達與朱惠聽。


    方達做生意也有一年了,一些生意場上的禮數都能懂,自然一點就破,對方是銀行的工作人員,這種超短期的貸款業務一般是不給辦理的,但並不是沒有這種業務,所以該表示的還得表示,關係到位之後,一切都是合符規定的。


    雖然是一件小事,並且到了現在事情還不能說已成。


    但通過這樣一件事,以前還沒見識過李俊東的辦事能力的朱惠對他也開始佩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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