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情濃時,那月色總是那麽燦爛,就總是那麽醇香。

    同一時間,同一地點,不同的人做著不同的事,但是,這做人要厚道一點,做事可不能僅憑個人喜好。這不!

    “臭混蛋,起床了,起床了。你看太陽都不好意思看你的屁股了。”這聲音當然是某位可愛的女性的。

    “誰啊,這大清早的就擾人清夢,雖說自己的歌喉不好,需要練習,但也不用這麽勤勞吧。雖說,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可你這樣會讓你周圍多少生物遭受多少罪啊。罪過,罪孽啊,我佛慈悲,請你原諒這勤奮無知的人吧。”金明悲天憫人地說。

    “臭混蛋,起床了。”聲音依舊。

    “等一下,不是我不想起來,而是,我這真的是沒辦法起。我是多麽希望早早地起床,和你一起唿吸新鮮空氣,神清氣爽,聽鳥語,聞花香,多麽心曠神怡啊。一起看那初升的旭日,感受充滿希望的一天,新的一天。可是,哎,我可憐的屁股啊。”金明痛心疾首地說。

    “哦,我想給你一個驚喜,一下子,太高興了,忘了,忘了。”李月兒推門而入,吐了吐舌頭,蠻可愛的。

    “有什麽驚喜,快說,快說,我好期待哦。”金明眨著眼睛。

    “你不能生氣。”李月兒低著頭,小聲地說。

    “怎麽會呢?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進我的房間,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張花一樣的臉。這一日之計在於晨,上天給了我這麽美好的早晨,我怎麽會生氣呢?”這誇獎人的話從來不嫌多。

    “其實,昨天,你問那個金瘡藥是誰擦的,我們在騙你,那個藥是我擦的,我和雲姐聯合起來騙你,至於為什麽,就是不想你太驕傲,太歡喜,太得意忘形了。怕你知道了,又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到處去說什麽,看到沒,別看我隻是一個要飯的,我卻是很矜貴的,有美女伺候我。”李月兒輕聲地說。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金明聽完李月兒的話,腦子一蒙。

    “我說你的藥是我擦的。”李月兒重複道。

    “哈哈,哈哈。”金明大笑:“我就說嗎,我的親親月兒,我那在燦若星河中耀眼的月兒怎麽會棄我不顧,我相信我的付出是不會白白浪費的。哈哈,我都說了我的月兒最疼我了。我高興,我心中真的很高興。”

    “你不生氣?”李月兒疑惑地問。

    “生氣,我幹嘛生氣,在禮教嚴防的大陶朝,一個未婚女子有這些舉動,對於這個女子的名譽是有影響的。所以我能理解。不過,現在你卻主動告訴我,我很高興,真的。這說明我已經植根在你的心中。也很激動,我能聽到你內心真實的感受這種兩人坦誠相對,心下無猜的信任,能不讓我激動嗎!月兒,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太陽特別的嫵媚。”金明笑道。

    “我還以為,你會生氣的,還我虛驚一跳。”李月兒拍著胸口,吐了一口氣。

    “哪有這迴事,能感受你那迴春的妙手,那是我拜了多少佛,燒了多少香,求了多少簽,佛祖保佑的,什麽味道,這麽香。”金明使勁聞了聞。

    “你還真有當乞丐的天分,鼻子比狗的都靈。肯定知道哪家喝香,哪家吃辣。不簡單啊。”楊雲綽端著一碗香氣溢人的桂花八寶粥,腳步輕盈地走了進來。

    “那是,也不看看我金明是什麽人,這眼觀六路,鼻聞天下,口吃八方的本事豈是吹的,也不想想,當初,手搏惡狗,腳踢惡犬的英勇,就是……糟了,這怎麽都說出來了。”金明突然刹住,意識到不對,這些“光輝”事跡豈能讓人知道。那是曾經聞到了包子的香味,口水直流,不管就那麽怎樣地呲牙咧嘴,惡言相向,可那狗就是不甩他,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包子叫狗不理,還真是“狗不理”。

    “就是什麽,我們都很好奇。”楊雲綽和李月兒都看著金明。

    “沒什麽,沒什麽,往事而已,不提也罷。恩,這粥好香,是你做的?”金明望著楊雲綽,很詫異。

    “怎麽,不相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我必須做好每一件事。”楊雲綽說道。

    “哦,以後我有福了,我的老婆可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可人兒,心中那個喜啊,比撿到金子還開心。金明看著一旁不高興的李月兒,也對,這小丫頭,進廚房,別把菜刀像拿大刀那樣玩,別把飛禽走獸當人那樣給宰了。金明接著說:當然,我還有一個老婆更加不得了,拳打惡霸,滾掃無賴。那也是我的福氣。今生能遇到你們,更能與你們白頭到老,這是我最大的幸運,真的,皇天後土之間裝不下我的喜悅,黃河長江衝不走我的歡唿。高興,除了高興,還有點詩興咳咳,今天你們的夫君給你們露兩手,看一下這牛皮是不是吹的,哼,這淫詩,豈能難道我一代淫思大聖‘春情十郎’。聽著:‘我心我意真,愛字藏心間。雲仙夢中盼,而今總成真。’這詩還行吧。兩個畫中做人,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真心實意。”金明一臉儒雅之相,還真是有模有樣,像是一個落魄文人。

    “謝謝!”楊雲綽紅著臉,心中喜翻了天,這詩的每一句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我愛雲兒!

    “為什麽要謝謝他呢?”李月兒雖然喜歡舞刀弄槍,可這並不代表她不學無術,好歹大字也認識幾籮筐,隨即百年明白了,“小嘴一厥,好你個臭混蛋,偏心。”

    “這等好事,我怎麽會忘了我那可愛動人,人見人愛的親親月兒呢!好事當然要成雙了。聽著,我也為你做一首:吾自幼時便有夢,愛護親人娶嬌妻。月光依舊照我夢,兒時之夢今成真。”金明說道。

    李月兒聽了,嘴中叨叨念念,臉上很高興,嘴上卻說:“馬馬虎虎吧。“

    金明說道:“又不說實話了。不過,怎麽樣,現在相信了吧,我也是讀書人。滿腹經綸談不上,可這學富五車也差不多了吧。如果你們真要說我博古通今,我也勉強接受。這謙虛一向都是我的缺點,低調是我一向做人的標準,這誠實就是不好,大家都是一個人有了缺點,那她就沒什麽了不起的,敵人可以針對他的弱點,製定方針去對付他。哎,今天有點得意忘形了,居然連這個都告訴你們了。”

    聽著前麵的話,還似模似樣,讓人覺得此人也是有學問的人,可這後麵的話,實在不知該說什麽。一句老話:原來人是可以這樣無恥的。好在楊李二女身經百戰了,有抗體了。

    “月兒,你這麽跑到這兒來了,害得我還親自把粥端上來給你吃,你也太調皮了。楊雲綽看著李月兒說道。”楊雲綽對李月兒擠眉弄眼。

    “雲姐,你對我真實太好了,我覺得你真的越來越漂亮了。”李月兒可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這麽不明白楊雲綽的意思。

    “什麽,雲兒,這不是給我吃的。”金明張大了嘴巴。

    “誰告訴你這是給你吃的,我嗎?月兒?”楊雲綽一臉霧水看著李月兒。李月兒配合地搖了搖頭。

    “你們夠狠,我記住了,哼。”金明怒道,好有骨氣,大有一副寧死不屈的慷慨,激昂。不過下麵一句話卻是讓二女無語了。“那個月兒,你能不能少吃一點,給我留那麽一點,行不行?”

    有一句話這麽說的,這人不要臉,鬼都害怕。

    日子就在你一言我一語中飛逝而去,轉眼之間,就過來大半個月。金明的傷也好了七七八八,期間當然是享盡齊人之福,坐擁花叢的感覺還真是不錯。這兒揩揩油,那兒飽飽眼福,日子也過得滋潤。有女調羹煮粥,有女喂飯,有女妙手擦藥,真是幸福!是不是有點奢糜。哎,管他的,有福不享是傻瓜,有豔福不受是蠢才。不過這一段時間金明可沒閑著。他可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他沒什麽優點,但是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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