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許真的是形勢比人強,使你不得不去做。

    兩個家丁準備上前拿住李月兒的時候,李月兒依舊想著心事,並不關心發生了什麽事,好像她並不願意了解周圍的事一樣,這女人啊,心事真的有那麽多嗎?感覺她想了很久,這女人啊,想心事真的要那麽專注嗎?竟然對於發生在自己周圍的事不聞不問,女人啊!

    此事趙勝站在李月兒的前麵,勇敢地說:“陸公子,你真的要動手?這為是我的朋友,給我一個麵子,高抬貴手。”

    那陸公子看見有人出來阻攔,很惱火,特別是還站在美女的前麵,他正眼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洛河縣首富的公子趙勝,失禮,失禮。”

    趙勝聽了這話,以為陸公子會買他的麵子,喜不勝收地說:“過獎了,過獎了。多謝陸公子手下留情,改日我一定準備一分厚禮,登門拜謝。”

    陸公子說:“按說呢,趙陸兩家本是世家,你的麵子我還是要給的,這要是換作是一個普通女子,我二話不說,立馬就走,不過嗎?”陸公子變色說道,“今天可不一樣,你後麵的女子可是千裏挑一,哦,不是萬裏挑一的美女,就算是天王老子拉絲了,我也不會讓,誰敢當我的路,誰就是和我陸盛過不去,那後果隻有一個,就是找死。今天我是鐵了心,遇鬼殺鬼,遇仙誅仙。我看你還是站在一邊,免得呆會不小心傷了你,那可不太好。”

    趙勝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他心中還抱著一線希望,“陸公子,還望你看在家父的麵子上放過我這位朋友。”

    陸士傑早就不耐煩了,“他媽的,你真是囉嗦,讓你滾一邊就給滾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陸士傑的為人,怎麽著,你想吃罰酒。”

    趙勝汗流浹背,口中喃喃道:“這,這……”隻不過還是慢慢地閃到一邊,雖然眼前的女人很漂亮,但也要有命去享受才行。

    李月兒在趙勝站在她前麵,就已經醒悟過來,從二人的交談之中,她知道那個叫什麽陸士傑的應該是縣城裏的惡霸,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不過,她可是一個不怕事兒的主兒,以她爹結交的權貴,隨便挑出一個,那個不是嚇死人的,俗話說能成為京城首富,不是官商勾結,能行嗎?

    她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看著眼前的一切,看一看趙勝說的什麽“有我在,以後怎麽樣”之類的話,究竟能不能兌現。她很想看一看,隻不過,可惜,趙勝是銀燭槍頭,中看不中用,她突然想起了金明救她的情景,兇險絕對不亞於現在,可他這麽就從花弄影的手中救出了自己。她多想看看金明在這種情況下會怎樣救自己,總之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無論這麽樣,他也不會放下自己不管的。哎,剛才為什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呢?以後一定要找到他,好好教訓一下他,哼,經過放下自己一個先走了。不過要不是剛才看到他一副無精打采,好像丟了魂似的,怎麽會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呢?真是一個讓人心痛又讓人愛的家夥。

    看著上來準備拿住自己的兩個家丁,她眼高手快,馬上抽出劍,像是漫天飛雪般好看地刷刷幾劍,把那兩個家丁的衣服做成了曠世的服裝藝術品,看著自己的傑作,很開學,嬌笑不已。

    她的笑頓時讓整個酒店亮了起來,眾人都想:“古人不欺餘,無怪乎會有烽火戲諸侯,隻為紅顏一笑。”

    陸士傑看了帶著笑的李月兒,更加堅定了把李月兒搶迴去當老婆的念頭。他看著退迴來的兩個家丁,怒道:“媽的,還愣著幹嗎,雖不是想迴去討家法。”

    那兩個家丁本來已經退了下去,可一聽到陸士傑的話,又硬著頭皮上,似乎讓人覺得陸家的家法很厲害,比死還恐怖。

    李月兒笑道:“草包,還敢來,好,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太好,正好拿你們練劍,看招。”

    話一說完,直接仙女散花那般美麗地轉著身體,舞著,幾下,家丁的露眼之處都已經浸著血跡。家丁慘哼著退了下去。

    陸士傑看了之後,不怒反笑,“好,本少爺就是喜歡這種潑辣型的,女人,夠味,充滿了野性,讓人有種征服欲。哼,沒用的東西,還得讓本少爺親自上陣。”

    陸士傑挽起袖子,笑著說:“小娘子,不知是你幸運還是不幸,本少爺已經很久沒有動過手了,我怕呆會傷著你,那可不太好,我看 你還是乖乖地投降吧。”

    李月兒笑著說:“是嗎?陸公子,人家好怕哦,不過我喜歡,你放馬過來吧,咱們隨便玩兩下,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咱們就在打鬥中培養一下感情吧。”

    陸士傑聽了之後,笑著說:“好,好,有點意思。”隻見他擺起了架勢,先是很有風度地將腿前的圍布提起,係在腰間,然後,深吸一口氣,感覺像是氣沉丹田,紮起了馬步,左手衝拳,右手衝拳,讓人看不出是武當的綿掌,還是少林的韋陀拳,著實厲害,眾人看來都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難受。

    李月兒看了陸士傑的架勢,著實嚇了一大跳,目瞪口呆地看著陸士傑。

    陸士傑看著眾人的表情,很滿意,“怎麽樣,怕了吧,我可是從三歲就開始在少林學習長拳,四歲……”看來這一套說辭可不簡單。讓人聽了之後,更 覺得不簡單。李月兒笑道:“陸公子,人家好怕哦,待會兒,你可得手下留情啊,你得溫柔一點。”

    “我會的,放馬過來。”陸士傑不等李月兒出手,徑直衝了上去,打架嗎?氣勢是最重要的,先唬住對方再說。

    李月兒輕輕一閃,躲了開,陸士傑衝的有點快,絕對是慣性,他刹不住車,當然這狗吃屎的動作是在所難免的。

    陸士傑憤怒了,俗話說,惡向膽邊生。他爬了起來,又衝了上去,衝上去的氣勢還真不是蓋得。

    不過李月兒是藝高人膽大,可不怕這些,這樣三兩下,就把原來還是人樣的陸士傑弄成了豬頭。

    陸士傑狠狠地說:“好你個小娘皮,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給我等著。”

    “好,我就在這兒等著,等你過來。不過你得快去快迴,不然我等不及,走了,到時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李月兒自信地笑道。

    看著陸士傑灰溜溜地走了,眾人都很高興,平時陸士傑可是橫行霸道,魚肉百姓,眾人是敢怒不敢言,今天好不容易有人出手教訓了他,這還不大快人心。眾人拍手叫好。

    不知什麽時候,李月兒的身旁出現了一個長相很普通,年齡大概二十一二左右的女子,她身上的氣質不知該怎麽形容,她的裝束很簡單,但從簡單之中你卻可以看出那種恰到好處的搭配,感覺就像是衣服本來就是應該那樣穿而且必須那麽穿才合適,從簡單之中看出了她的不簡單。她的臉不是漂亮的那種,很普通,但你感覺看到她之後十分親切,十分可人。

    她輕啟紅唇:“姑娘,我看你還是快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你剛才打的那個人是本縣縣太爺的兒子,平時仗著他爹是縣太爺,橫行鄉裏,恃強淩弱,而他爹又因為他是加了的獨子,很慣著他,不肯讓他吃半點虧,所以你還是快走吧。”

    “這麽說,這陸士傑平時都是這麽霸道?”李月兒問道。

    “那是自然,簡直就是洛河縣的土皇帝。”眾人說道。

    “那為什麽不去報官呢?”李月兒不解地問道。

    “報官,哼,他爹可不就是官,告誰,向上麵告,誰不知道官官相護,怎麽告?”眾人說道。

    “多想你們的好言相勸,謝謝。哦,對了,姑娘怎麽稱唿?”李月兒對著身旁的女子說道。

    “我嘛,就是這雲來軒的老板——楊雲綽。”楊雲綽說道。

    “多謝你的去昂,不過,我走了,你怎麽辦?那趙公子雖然有點……不過,這事總是因為我才發生的,我不想連累別人。”李月兒正色地說道。

    “你怎麽這麽死性子呢?你走呢,我這兒最多就是被他砸壞一點東西,賠點錢就結了,總比你深陷狼吻的好。”楊雲綽說道。

    “就是,你還是快走吧,以我爹和縣太爺的關係,應該沒事的。”趙勝應聲道。

    李月兒聽了這話,心中對趙勝更是嗤之以鼻,一輩子靠父親,沒出息。她對楊雲綽說:“這樣的話,我就更不能走了,沒事的,你放心。不會出事的,因為……”李月兒在楊雲綽的耳邊輕聲地說來幾句。

    楊雲綽將信將疑,“行嗎?”

    “我相信他。再多告訴你一件事。”李月兒又在楊雲綽的耳邊說來幾句。

    聽了李月兒的話,楊雲綽笑了,“好,你既然都這麽說了,我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相信你,你先在這兒坐一會,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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