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翔從屋內開門出來,走向容容,點頭示意著,心中愧疚起示他再言。

    “我、、、、、、”

    “離我遠點,別再刺激我了,否則我會忍不住像上次給你一拳的。”

    容容毫不留情地阻了他的話,繼而沒好臉色地瞥了一眼他便掠過葉翔的身旁,踏進了門檻,轉身關門間迎上葉翔的惆悵不禁停止了動作,顰眉望著葉翔,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但他的衝動魯莽不計後果的行為讓她忍無可忍。

    “別再莽撞了,我的態度是有些惡劣,對不起嘍。”

    低眸語後,雙手便合上了門扇。

    容容的突然道歉讓葉翔始料未及,驚愣地望著她將門一點一點地合上,越來越小的麵容中他看到了她的原諒,心裏感激之餘又無限淒涼。一聲冷歎頃刻而出,仰首迴流心中的不甘,一眼緊閉的門扇,惆悵轉望天空。

    思旅,你恐不知,等待的痛苦,連心愛的人都救不了,唯一能做的竟是等待?何其悲涼啊!

    收拾心情正轉身欲入圓光罩,起步間腦海迴放院中二人容顏冷淡,迴頭門紗窗,院外關門刹那所見時他們側身背對,生疏又凝重,又想起兩人從見麵開始氣氛就很奇怪,一路上雖麵帶笑雙方客氣著,但他們之間氛圍卻怪異得很。越想越不安,轉而又打開門扇探出頭去,微笑關心道:“忘說了,你們倆表情這麽僵硬,可別成雕像了,要好好相處哦?”

    語畢見二人聞聲後皆露出微笑,心稍稍心安,便笑著關上了門。

    地知聞聲轉向門上,心中無限感歎,轉眼看向氣氛凝重如石的那處,心中又叫苦不迭,不解為何自己要處在此種隨時可能爆發卻又不出手大打一場的緊張氛圍,身處如此尷尬境地心中後悔不已,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與玄月換一下去跑趟布莊。

    “葉伯母,好了沒?我坐得屁屁好疼哦!”妝台上,何顏細心梳著青絲,容容則不耐煩地不時挪動著臀部,舒展舒展僵起的腰,又不時地轉動眼珠擺弄雙手,最後忍無可忍地轉仰起頭向何顏響起一真怕抱怨。

    銅鏡中的清洗後的素顏,讓何顏驚詫,手梳著秀絲,腦海裏浮現了一個又一個迴憶,讓她的心波瀾起伏,眼前的她像極了,天下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嗎?為什麽觸碰她的發絲會讓我埋藏十多年的記憶喚起?難道、、、、、、會嗎,是嗎?

    半晌聽不到何顏的迴答,容容不禁奇怪地轉望向她,隻見她目光呆滯朝鏡前,蹙眉恍惚若思。見此狀況,容容心不安起,伸手握住動著的手,雙眸關心地注視著。“怎麽了?”

    握緊的雙手讓何顏恍迴了神,見到容容擔心的麵容,連忙歡笑著反拍向她的手背,微笑對向她的雙眸說道:“沒事,這個場景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這樣啊?我還以為我的梳妝讓你傷神了呢?我的臉要擦脂抹粉難度很大咧?”容容聞聲心中放下了心,轉繼難為情地撓了撓臉龐,窘然開口說道。

    “怎麽會,即便不上妝,你的容顏也可比芙蓉。”望著鏡中的笑容,宛若再見那溫婉秀慧的皇後,想起她的恩德,又想起自己未能完成她所托之事,心中頓時羞愧難當。

    “你說女人為什麽一定要梳妝打扮呢?多麻煩啊!”容容撩起垂肩發,疑惑地邊將青絲卷起圈,邊疑惑抬頭仰視何顏。

    語音剛垂入耳畔,何顏驚愣地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詫異地看向容容疑惑的臉。

    珠簾聲蕩起耳畔,銅鏡中一伊人容映出。

    “阿顏,你不煩嘛?”文心坐在梳妝台旁,不耐煩地甩開手中的青絲,轉身對向正梳頭的何顏,生氣地說道。

    “什麽?”何顏不解地邊迴著邊繼續梳著。

    “煩死了!真不懂女人為什麽一定要梳妝打扮,不嫌麻煩嗎?”

    何顏一聽文心這一傻問題,不禁失笑。文心見狀,佯氣扁起嘴,插起腰直視向她。

    “好笑嗎?你這丫頭看我怎麽收拾你!”

    文心措手不及地搔起了何顏的胳肢窩,何顏連忙躲開並笑著求饒著:“小姐不要,我知錯了還不行嗎?”

    “錯?你怎麽錯了?錯了就要受罰!”

    “不要啊小姐,我最怕癢了,小姐、、、、、、”

    她們繞著桌子你追我趕,屋裏頓時一陣歡聲笑語。

    迴憶讓人喜讓人憂,甜蜜的迴憶讓人臉露微笑的同時也讓人痛苦煎熬。腦海的美讓何顏的雙眼盈滿了淚水,隨著記憶她忘了此時是何昔,眼前隻有她的笑顏。

    “小姐、、、、、、”

    “啊?伯母你沒事吧?不舒服嗎?要不要休息一下?”容容問後正低眸擺弄手中的發絲,何顏的突然一句勾起了容容的視線,轉眸一望心咯噔一下,看著何顏眼中的淚水,容容刹時起身手忙腳亂地扯起衣袖擦拭著,又關心地詢問起來。

    “你真的好像她!”何顏難以迴情,看著容容的容顏,不禁思念地撫摸起她的臉,淚水止不住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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