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花3-愛的刺客

    距離陰謀誤會落差疲憊,非也,真的刺客隻一人,不愛了。

    那是一個長著馬的身子,家禽的前爪,眼鏡蛇頭,奔跑起來像霸王龍樣子的怪物,那怪物正在追殺艾青,她瘋狂的在逃,梓西見到了,拉住艾青一起跑。到了一處深淵,那上麵架了一條折了的樹,兩個人跑了過去,梓西迴身,用盡全力把樹踢下了深淵。怪物在深淵的另一側遲疑著,片刻之即,怪物猛的跳了過來,兩個人再次陷入瘋狂的逃跑之中。途中遇見了暮一,梓西對他喊了句:“還不快跑,看後邊。”暮一也跑了起來。三個人不知跑了多久,總算看到了處房子,梓西喊著,“快進屋子。”艾青拉住了梓西的手一頭磚了進去,但是暮一並沒有進來,不遠的地方,大概是精疲力竭,怪物追上了他,張開血口,咬住了他的喉嚨,暮一死了,刹那間,梓西蒙住了雙眼,當手慢慢的移開,本想下意思的將艾青摟入懷中,一迴頭,發現艾青已經變成了一條毒蛇,慢慢的圍住了梓西,難透氣,唇在梓西的下唇輕輕的親吻,之後對著梓西的喉嚨猛的伸了過來……

    電話響了,“你媽,你幹什麽呢?”是葉飛,“還不過來。”

    梓西從夢中慌忙醒來。

    2007年2月14日,梓西22歲的情人節,天宇恰逢假期迴國這幾天,便領著小菁和梓西葉飛還有艾青和賈怡一起過了次情人節。

    晚餐是在一家老北京火鍋店吃的,幾個人喝了幾杯。艾青很乏酒量,有些上頭,:“對不起,我去方便下。”艾青起身很客氣的對著大家。

    “出門右拐,看清楚男女再進去哦。”葉飛衝著已經走出的艾青喊了一句。

    “賈怡。”梓西插了句,“你去看看,她沒事吧?”

    賈怡瞥了眼梓西,最後還是極不情願的去了。

    “賈怡,我有點惡心,想吐。”

    “那你進去吧。”

    “恩,你幫我拿下外套吧。”艾青把衣服遞給了賈怡,隨即進了去。恰不多時,艾青的外套在震動,賈怡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屏顯“家”。她沒有掛掉也沒有接通,等了少許,不震了,賈怡習慣的想刪掉未接來電的字樣,卻不留神點看了電話薄,第一個名字就是“~梓西~”。賈怡看了幾秒,把手機放迴了口袋,又過了幾秒很速度的掏了出來,把梓西的號碼換成了自己的號碼。

    艾青和賈怡一起迴了包廂。“沒事吧?”梓西流程般的關心了一下。

    “沒事”

    “對了,剛才你家給你手機打電話了,我沒接,也沒掛。”賈怡遞過了艾青的外衣。

    “謝謝你啊,我去迴個電話。” 之後又站起走出了包廂。

    “給家打電話還出去幹嘛啊?” 梓西嘀咕了一句。

    “沒準是給哪個小男生打,怕你聽見啥哈。”葉飛也有點上頭,隨口吐了一句。

    “你別嚇唬咱梓西了。”天宇拍了拍飛哥。

    門被推開了,“對不起,家裏催我迴去了,我不能再呆了。”

    “怎麽就走了啊?”葉飛有點敗興,“晚上不陪咱梓西了啊?”

    艾青隻是附和的笑了下。

    梓西拿起外套,端了杯酒一飲而下,“我先送她迴家,馬上迴來。”

    兩個人攔了亮出租車,很快的開到了月亮門。“你別下來了,坐這個車直接迴去吧。”

    “好,你進屋給我來個短信。”

    “恩,乖,少喝點酒,早點迴家。”

    “放心。”艾青吻了梓西便走下了車。

    梓西迴到那家火鍋店時葉飛正在嘀咕,“草,就剩下4個人了。”

    梓西沒有接葉飛的話,隻是把自己的手機拍在了桌子上,“放桌上,省得一會喝迷糊了,媳婦來電話我聽不見。”

    “草,沒湯了,叫服務員給咱加點湯。”葉飛身子完全靠在或者說是攤在椅背上了。“你媽,湯不就在地上麽。”天宇看了看地上的水壺。

    “媳婦,你往裏加點湯。”賈怡看了眼葉飛,拿起了壺,很吃力的樣子,或許真的很沉的樣子,手在抖,加了一點,似乎是濺起的水花燙到了手腕,一個沒拿穩,壺整個翻掉下來,砸在桌子上,湯水把梓西的手機全給澆透了。

    “沒事吧?”葉飛湊了過來。

    “你是瞎還是傻,怎麽可能沒事。”賈怡的淚水馬上就要掉下來的樣子。

    “好了好了。”葉飛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吧。

    “就你,要我加湯,你自己不會幹啊。”

    梓西用餐巾包起了手機,發現已經關機了,怎麽開也開不開。

    葉飛摟住賈怡,“乖,別哭,我送你迴家吧。”

    “我不用你送,我自己能走。”起身,甩了甩衣服就出去了。

    靜靜的,片刻之後。“咱仨也別在這傻呆了,一會幹啥啊?”

    “還能幹啥啊,洗澡去吧。”

    賈怡走在路上,琢磨著怎麽給艾青發條短信逗逗她,想來想去,按了,發了,“分手吧”。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電話響了。賈怡盯盯看了幾眼,最後還是接通了,但是沒有發出任何氣息,隻聽電話那頭,“你是不是喝傻了?你說什麽呢?怎麽了又?”

    “艾青吧,我是賈怡,梓西喝多了,和我在一起呢。”

    電話另一頭愣了半天:“你們在哪裏?”

    “在天豐酒店”

    賈怡掛了電話攔了輛車“師傅,去天豐!”

    很快的速度梓西又自己開了間房,又洗了個澡,大概半個小時不到的時候門鈴響了,門開,艾青見賈怡穿著浴衣,內衣還掛在衣掛上,邊狠狠問了句,“梓西呢?” 賈怡的眼淚不知怎麽迴事,說下來就下來了“我說你要來,他就急急的走了”

    艾青狠狠的摔上門,賈怡拿起手機,關了機。

    沒有幾秒鍾,門鈴有響了,門開,賈怡抹了抹眼淚,不敢直視那雙眼睛,艾青吐了個字,狠狠的“草”,跟著就是一巴掌,有再次狠狠的摔上了門,快步走到電梯口,撥了梓西的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喂,阿姨,我是梓西,艾青睡了麽?”

    “哦,梓西啊,她又出去了!”

    梓西沒顧的上和艾青媽媽說聲再見就掛上了電話,又想給艾青大手機,突然又想起來艾青的手機號是迴撫順用的臨時卡,自己記不住號碼。隻有手機裏有記錄,梓西很生氣的從電話亭裏出來“媽的,賤人過了情人節,行程安排的還真他媽的滿”

    “喂,阿姨,梓西迴來了麽?我是艾青”

    “哦,還沒有,他迴來我要他給你迴電話”

    “好的,謝謝阿姨,再見。”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午後兩點多,梓西進了家門沒有和媽媽打聲招唿,就直接撥了暮一的電話。

    “你媽,我上法語課呢,怎麽了又,吵架了?”

    “那我晚上等你電話。”

    “梓西,昨天艾青來電話,你給迴一個。”媽媽隻推開了梓西房門的一個縫隙。

    梓西有拿起了電話,撥了個號。

    “喂!”

    “喂,我,梓西”

    “你還知道來電話啊!”

    “你昨晚去哪裏了?”

    “嗬,你還問我,你去哪了?”

    “成,你有種!”

    “郝梓西,你他媽不是人……”梓西沒等她說完就掛了電話,梓西完全完全,無論無論也想不到,這是他最後一次和艾青說話。

    江南的學校開學都很早,2月18日,梓西就上了火車。這幾天裏,梓西再沒有和艾青聯係過。車廂裏很熱,心也很燥!車廂裏很擠,心也很焦!車廂裏很悶,心也很沉。

    “難道3年來的感情被淹沒了麽?”梓西不願去接受,卻始終有一個影子圍著他,繞著他,甩不掉,割不斷……梓西一下趴到臥鋪上,淚水便衝了出來。

    愛情就是這樣,由一片微笑開始,一個淡吻成長,一滴淚水死掉。

    火車開了近10個小時,梓西哭累了,想睡了。帶上艾青送的suffer,耳機裏麵響起了張國榮的《明星》。梓西在一曲未盡時就睡去了。突然手機震了,是葉飛的短信“草,真jj惡心,賈怡和我分了”

    “我跟艾青也分了”梓西迴了一句。

    “這賤人跟東升好了,你怎麽也分了,啥時候,啊?”

    “前兩天吧,不爽,你比我好點,你至少還知道她跟誰了,我都不知道她跟他媽的誰了”

    梓西發著發著短信又睡了過去,再醒來,火車已經在南京長江大橋上了,他又想起以前過長江大橋時一定會說的一句話“草,又是一個剛剛拿學分的學期”  這次卻沒有。到這個學期還隻拿了55個學分,比別人要少了75個學分。大學的現實已經不再允許梓西報有任何幻想。梓西也確實沒有心思去想這些破事。

    草花4-沙漠春愁

    這不是對感情的解脫,亦不是豁達,而是行沙中的麻木。

    梓西迴了學校沒幾天,天宇打來電話,“梓西啊,我3月9號的票,從上海迴英國,我先去你那玩幾天吧。”

    2月23日,南京火車站,梓西接到了天宇,沒有做停留,直接從地鐵迴了江寧。梓西在學校附近找了處房子,是個念大六的南航校友租的。剛住進來時隻有一張床和一台沒有信號的電視,對門住的是房東那個混蛋和一個外地打工妹。天宇來之前的幾天裏都梓西都是住在宿舍的,房子太亂了,又沒心思去收拾。

    “我草,這也能住人?”

    “下午去弄個窗簾,買個地板革,再弄幾個椅子,差不多就像點樣了。”

    “電視我還以為是假的呢,原來還有雪花哦。”

    “恩,再弄個dvd機,不然電視浪費掉了。”

    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房間收拾的差不多了,男孩子收拾屋子再簡單不過了,表麵的東西整的能看得過去就好了,收拾完果然稍微有點屋子的樣子了,至少天宇沒再懷疑這屋子是否可以住人。

    梓西明白了,原來收拾屋子比收拾心情簡單多了。

    梓西歇了會:“就一張床,我倆對付下吧。”

    “也隻能這樣了,和男人睡真還不適應。”天宇的話總是那麽多。

    梓西:“你去看看dvd好使不?”

    天宇:“又沒碟,怎麽看?”

    梓西:“草,那你怎麽不早提醒我啊?”

    天宇:“我那時又沒想起來。”

    梓西:“我先迴宿舍看看有什麽碟能收刮的。”

    天宇:“順便整點吃的迴來。”

    男生宿舍裏,初了毛片,基本找不到什麽別的碟片,梓西撥了鄭雪的手機:“你那有什麽好看的cd沒?”

    鄭雪:“估計你要看的我這沒有。”

    梓西:“你知道我要看什麽?”

    鄭雪:“不知道,你要看什麽?”

    梓西:“我要看文藝片,有沒?”

    鄭雪:“雲水搖,上海倫巴……”

    梓西:“行行行,我在樓下等你哦。”

    梓西到了鄭雪的宿舍樓下,她已經在那等了。“給,都是你要的。”

    梓西:“真乖,過個年,怎麽人還過漂亮了啊?”

    鄭雪:“謝了,你想看起文藝片了啊?”

    梓西:“哦,最近失戀了,再找感覺。”

    鄭雪:“看出來了,行,你迴去慢慢看吧。”

    梓西:“對了,你有沒有興趣考慮我下?”

    鄭雪:“考慮什麽?”

    梓西:“物理刹那哈噶?”

    鄭雪:“你也太不標準了吧。”

    梓西:“你知道什麽意思?”

    鄭雪:“你忘了誰教你的了?”

    梓西:“怎麽樣,考慮下。”

    鄭雪:“成,先給姐姐看看計劃書。”

    梓西:“好哦,等我迴頭熬夜給你趕出來一個送你審批。”

    “我上去了,太冷了。”

    到了房子,梓西滿臉興奮。

    “都拿什麽碟了?”

    “自己去看。”

    天宇蹲地上整那dvd,還不停的嘀咕,“怎麽全是文藝片啊?”

    “你說怎麽追個女生啊?”

    “這個是個大課題,和你講也講不明白,自己碰去吧,你要是問我怎麽騙女生上床,我還能給你講講。”

    “惡俗。”

    “看上誰了?”天宇不停的翻著碟,嘴裏嘀咕著,“梓西啊梓西,你和原來變化太大了,戀愛就是能要男人加速成長,沒艾青折磨你,你現在還不知道多追點女孩呢,掉一個上,早晚把自己掉死。現在就對了,不是放長線釣大魚的年代了,咱得撒大網,多捕魚。”

    “謝謝哦。”

    天宇繼續著:“上個學嘛,找什麽女朋友呢?寂寞就是寂寞嘛,找個女人解悶就是解悶,還要做人家男朋友,又要人家做你女朋友,太殘忍點了吧。”

    梓西:“那你說應該是什麽樣啊?”

    “這個我說不好,你得問暮一,這斯可明白了,我是無比無比佩服他,我當年和小菁那次分手,也是要死要活,過氣了,就想換個新的,暮一就說你被輪盤吸住了,將來還會有今天,所以嘛就很難明白這些事情。失戀就是這麽一迴事,有人經曆一次就懂,有人到老了失戀還是要死要活,就像飛哥,這斯真完犢子,你可別像他一樣哦,二十好幾了,你看這又被賈怡甩了,又那德行了,一點沒變,真上火……”

    “嗬嗬,你還挺明白事,你以為能說得出就能做得到啊?那你現在怎麽還和小菁一起啊?”

    “我和你不一樣,我和小菁和脾氣,你和艾青,得,不說你倆,我和小菁分過,又迴來了,那才懂得珍惜,你倆就不一樣了。”天宇說的可有道理了。“我不和你說了,這個《上海倫巴》聽說還不錯,我看看,你現在就應該給暮一打個電話,

    梓西也坐下開始看了,天宇拿過梓西的電話撥了暮一,“暮一啊,我天宇。”

    “你到了?”

    “恩,梓西租了個房子,我和他住一起。”

    “你倆?我草,你可別出軌哦,別晚上看片看多了激動了犯什麽錯誤。”

    “你別說,我現在越看梓西越漂亮了……嗬嗬,不和你扯了,梓西犯傻了,要追什麽小姑娘,需要你去開導一下。”

    “我成什麽了我,我又不是八婆,你要他接電話。”

    “梓西,又怎麽了啊?”

    “沒怎麽,一個人不習慣,我主要是怕天宇走了以後房子太空。”

    梓西每次和暮一談起這類話題,暮一都是勸分不勸合的,暮一有個概念,在大學讀書的女生要是和男生在一起,就像是在扶貧一樣。二十出頭的女孩子,那不用風華絕代怎麽行,憑什麽跟你們一群窮小子在一起啊?傻小子們啊?你們能給人家什麽啊?以為你有多麽多麽喜歡人家就可以征服誰麽?所以說,大學就是個多淚流年,說的就是男生。說是遲,那時快,你真的以為是說書麽?那是說女生轉戰南北的速度啊。不服氣去找現實談談,不打你落齒歸腸,人家不對不起自己姓現。愛情冷漠了,愛情路上的行人都在追尋幸福,通往幸福上的路上又沒有直達的車,不停的倒車,一個人上過幾輛車,一輛車載過多少人?

    二十歲的男人們在淚水中遊泳前進,有的人在淚的海洋沉入海底,有的人馬上會在一個很近的島嶼上岸,無論那個島是什麽樣的,也有的人會憧憬美好,不停的追逐拋他入海的那條船。葉飛就是那個追船的小子。在他和賈怡分手後的半個月,他一直都在尋找空隙,重新磚進賈怡的世界,大概是如旅薄冰,但始終沒有放棄。葉飛的qq簽名換成了“我要換個方式愛她”故事的起因是賈怡很迷馬天宇,馬天宇要在沈陽開歌友會,賈怡沒整到票,葉飛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小子。那種票是買不到的,隻有發短信預定,3月2日上午10點才開始在營業廳憑短信取票。葉飛也沒有從短信上訂到票,但那天他十點準時就蹲在那營業廳,挨個人問“大爺大嬸,大哥大姐……”他是多麽渴望有人能夠把票轉賣給他啊。直到下午4點鍾的樣子,有兩個小姑娘來取票,“妹妹,票能賣給我麽?”兩個女孩遲疑了一下。“我能出很高的價錢。”兩個女孩還是沒有說話,大概是在等著葉飛先說價錢吧。“你知道麽,我女朋友很喜歡馬天宇,但是她就要走了,再也迴不來了,永遠不會迴來了,但是馬天宇會再來沈陽的,你們還有機會再見到馬天宇的。求求你們了。”

    “兩張票400塊怎麽樣?”女孩終於說話了。

    葉飛如願以常的拿到了票,當他走出營業大廳的時候,在場的人們都在為他鼓掌,可能這是他唯一得到的東西吧。

    葉飛把票送給了賈怡,順留了一句話,“和你的新男朋友一起去吧,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了。”

    梓西和天宇是一起聽到這個故事的,當時天宇聽完之後氣不打一處來,那起手機就是給葉飛一頓臭罵,“真沒出息,以後別說我認識你,丟盡臉了……”

    聽完故事的梓西在那個晚上做了一個夢:

    葉飛死了,屍體化成了一灰濃水,除了兇手之外,班主任鳳哥是最先得知葉飛死訊的,冥冥中告訴所有人,兇手就是潛伏在班裏的一個人,為了調查此事,鳳哥在上課之前和大家玩了一個把戲,要所有人拿出一張紙,在座的所有人都要寫上今天誰沒有來上課。好多人都在左右亂看,而坐在梓西前麵的賈怡卻毫不猶豫的寫下了葉飛的名字,而且特意留出了一個空隙,要梓西看到她的字條上的名字。“葉飛,對,飛哥今天是沒有來。”於是梓西在自己的紙條上也寫下了葉飛的名字。就在這時,賈怡迴頭對梓西笑了笑,梓西也習慣性的迴了微笑,可是正在這個瞬間,梓西發現賈怡的眼睛發出了綠色的光,笑的好邪,好鬼魅,梓西有了不詳的感覺,慌忙的把字條揉成了一團,前麵的賈怡恰同時咳了一聲,鳳哥的目光注意到了這個角落,無疑,很輕易的發現了梓西的動作,並強過那揉爛的字條。就這樣梓西被簡簡單單的認定成了殺害葉飛的兇手,但鳳哥卻沒有挑明,但梓西自己心裏已經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處境。因為鳳哥最後麵向大家說的一句話,“葉飛死了。”

    梓西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來到了葉飛的屍體,並在那裏裝成葉飛的聲音打了賈怡的電話;

    “你沒死?”話筒傳來了賈怡驚訝的聲音。

    “為什麽殺我?為什麽?”

    “你不是葉飛,你是梓西。”

    梓西慌張的掛了電話,他開始堅信真兇正是賈怡。可是為什麽要殺掉葉飛,又要嫁禍給我呢?梓西找到了暮一,因為他一定會相信梓西的清白。

    “梓西,你打牌的時候玩過升級麽?如果賈怡手中隻有一張方片,她一定會想盡方法把這張方片處理掉的,飛哥就是這張可憐的方片,至於為什麽嫁禍給你,大概有兩種可能,一呢,是你手中滿手方片,這樣你怎麽走,她都能控製你,所以要你出拍,二呢,太簡單了,報複你。”

    夢醒的第二天,梓西便把夢忘的一幹二淨,隻記得中午的時候賈怡來過電話,“梓西麽。”

    梓西:“是啊,怎麽想起給我電話了?”

    賈怡:“無聊啊。”

    梓西:“原來這樣啊,以後可別見到我就無聊哦。”

    賈怡:“幹嘛呢?”

    梓西:“和天宇吃飯呢。”

    賈怡:“天宇在?”

    梓西:“是啊。”

    “那你們先玩吧。我晚上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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